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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我在魔幻,怎么了?”
“柳延今晚不回来,就我一个人在家,我做了一桌子的菜,你能不能来陪我说说话?”
“柳延把你一个人丢家里?奶奶的!晓晓,你别怕,我二十分钟后赶到!”温茉挂了电话后,对柳延一阵暗骂。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看柳延不顺眼,而柳延办的事也似乎很少能让她看顺眼,就比如今晚留莫晓一个孕妇在家。
她推开魔幻的门走进去,冲着吧台服务生说道:“和你们老板说,我有事先回去了,改日再来喝你们老板娘自酿的果酒!”
魔幻的服务生大都认识温茉,她和老板老板娘的关系都很好,而且经常光顾酒吧,出手阔绰豪爽大方,所以大家都很喜欢她。男孩点点头,说道:“霍小姐路上小心,欢迎下次再来!”
温茉打车直奔柳延家,莫晓挺着大肚子开的门。
见到温茉,莫晓热情地请她入内。温茉把包丢在沙发上,换过拖鞋,扶着莫晓坐到餐桌。看着莫晓眼角眉梢抑而不发的愁苦,微微心疼。
“晓晓,柳延死哪去了?他就这么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莫晓颔首,叹了口气说道:“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来了……”
“你婆婆呢?她不是一直照顾你的么?”
“她去外地出差,后天才回来。”
温茉暴跳如雷:“妈的,柳延是准备怎么样啊?你还怀着他孩子呢,一天两天医院忙,夜夜不归家就说不过去了吧?”她拿出手机,拨出柳延的号码,而电话里甜美的提示音传递着电话关机的讯息。
莫晓紧咬着嘴唇,她已打过不下十通电话,结果都是这般: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一次次,一声声,提示语音的甜美与她内心的失望形成强烈的反差对比。
温茉一把把电话摔在桌子上,怒斥道:“他每次都这样?”
莫晓说:“就前天打来电话问过我身体之后,就再也打不通了!我去医院找过他,医院的人说他不在……”
温茉忍下怒气,在心里把柳延的祖宗们咒骂了个遍!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柳延去哪了?顾着莫晓的面子,还有不能说的秘密,一时没有发作。
“算了算了,不想他了,他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我陪你吃!”温茉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胸肉给莫晓后说道。
莫晓低头哽咽了几声,强自打起精神,吃着香甜的米饭,却味同嚼蜡。温茉没有说的话,她虽不知道是什么,但预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阿蘅也不知道哪儿去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温茉转移话题,语气里充满抱怨。夏蘅于“暖颜”发布会第二天就不见了踪影,这让她很是不解,气她不告而别,更恼她这么久了连一个信儿都没有。
莫晓喝了口汤,说道:“可能不想被人打扰,外出旅游去了吧。她一向随性,不足为怪!”
温茉杏眼一瞪,不满地说:“她是随心随意了,我二哥可是整天烂醉如泥!咱咋就认识这么些个自以为是我行我素的人呢?柳延是成天不回家,阿蘅是一声不吭玩失踪!”
莫晓被她嫌恶的语气逗得不禁一笑,随即又陷入无边的猜测中。
“晓晓,你有没有想过柳延最有可能去哪里?”温茉突然问道。
莫晓吞咽一口饭后,摇了摇头。柳延做什么从来不会和她商量,以前没有孩子的时候还能时时刻刻跟着他,如今呆在Y市家中养胎如同被困牢笼,哪里知晓他飘忽不定的脚步落于何地?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四天,第五天傍晚温茉陪着莫晓在小区里散步,说是多走动对胎儿好。莫晓对温茉无微不至的照顾感激在心,她大着个肚子很多事情不能做,温茉不辞辛苦的帮她,点点滴滴汇聚,集腋成裘,聚沙成塔。
温茉不像别的豪门女儿一样娇里娇气的,相反地,她身上有一种侠肝义胆的豪情,她不计较别人的出身门第,只要是真心实意的对她,她就会十倍百倍的对别人好。一如萧哲,也似莫晓。
“茉茉,这几日你每晚都过来陪我,萧哲不吃醋吗?”莫晓握住温茉的手,温声说道。
“吃醋?他要跟他小外甥生气,我也没办法!”温茉指指莫晓的肚子,笑说。
“你呀,就是贫嘴!”莫晓也是一笑,温茉比她长几个月,按理说孩子也应是叫她阿姨。
温茉搀扶着莫晓,坐在长凳上,看着天际即将散去的云彩,心里充盈着一种既甜蜜又心酸的复杂情绪。
萧哲很能干,这短短几个月内通过资源整合强强联合,使影楼在Y市打响了名头。现在正在筹办新公司,忙得不可开交。在霍贺楚劝说之后,宁素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挑针拣刺,但对萧哲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温茉在妈妈面前尽说萧哲的好,宁素就是不点头答应这门亲事,这让她十分苦恼。
“茉茉!晓晓!”萧哲的声音透过夕阳余晖传来,有种薄暮的凉。
莫晓看了一眼温茉,说道:“说曹操曹操到!萧哲,刚才我还说我把茉茉霸占,你会不会吃醋呢?”
萧哲一身深色西装,背影与霞光重叠,说不出的迷人潇洒,俊逸不凡。在远处看着温茉和莫晓说笑,心中满溢着温情。他知道,自己和温茉的好事就算多磨也不会太远了。
“哪能啊?我最近忙着公司的事,还怕茉茉一个人寂寞,现在你们能够彼此作伴,我省了不少担心!”温茉撇他一眼,嘴唇一抿,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莫晓看着他们两人眉目传情,别过头掩嘴笑了起来。前几日的愁闷,渐被淡化。有这些好朋友不离不弃的陪伴,她和孩子已是最幸福的人。
同样的傍晚,不同时刻不同地方,却是一样的感受。
夏蘅和小懿吃过饭,沿着河边小路悠悠的散步。不论何时,不管何地,有孩子在身边,就是最好的安足。
她把鞋袜退去,光着脚坐在河边,看着脚踝上翩翩欲飞的蝴蝶,心底升起一股思念。丽江的那个秋夜,她也是这般把脚放在水中,听着霍贺楚唱《月亮代表我的心》,之后就有了小懿。如今,孩子头抵在自己的胸口,看着小城夜空上的月亮痴痴发笑,她心底的那片柔软瞬间萌发。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她清婉明丽的声音浮起于水面,在光影月辉之间微波荡漾。
听到犹如天籁的嗓音从桥边传来,慕泽宇闻声而至。那个纤瘦却优美的背影映入眼帘,她和他相隔只有百米。
他平日里对工作认真负责,而今天白天他眼皮乱跳,总是心神不宁,致使拍摄过程错误百出,这样的慕泽宇是几不可见的。收工之后,极度郁闷的他绕着僻静的弯道蜿蜒而上,让小城的风吹散他的烦心。
阿蘅,是你吗?
慕泽宇刚想走过去一探究竟,电话却如索命般急急震动,他看着远方女子和孩子在水中嬉戏的身影,无奈之下转身接了电话。
“大哥,你哪呢?”霍贺楚的声音,透过听筒凌厉地传来。
“我在安娜西,怎么了?”
“那个……姚莹出事了,你回来处理一下吧!”慕泽宇的手机应声而落,连同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被摔得粉碎。
霍贺楚告诉他,姚莹堕胎被狗仔发现,她和蔡庆飞的地下恋情曝光。慕泽宇苦笑一声,赶回旅馆。如果这不是结局,如果他还爱她……
夜已深,小懿昏昏欲睡,夏蘅把她抱在怀里,一步步往家走。曲折的石板街道,犹如烟雨江南一般温婉。灯光拉长两人的身影,那感觉就像怀抱全部温暖。
慕泽宇和夏蘅,一个世界,百米天涯。
柳延作为妇科的主治医师,被院长严令追回。他给姚莹做了无痛流产手术,饶是如此,姚莹脸色还是一片苍白,无一丝血气。柳延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中对她既是同情又是谴责,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若不与蔡庆飞厮混,何以到如此地步?
手术后,柳延给霍贺楚打了个电话,霍贺楚听后,沉默了半晌才挂断电话。
这些日子他除了喝酒就是飙车,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刚刚清醒,就听闻这样不光彩的丑事,内心滋味难辨。
为什么每次这种为难的事情都要由他来完成?他说不是,不说亦不是,他本是率直果敢之人,却只能在犹豫不决和乱刀斩乱麻之间徘徊,都是他不愿伤害的人,缘何由他亲口说出,亲手做出?
他沉痛地对慕泽宇说着事情的始末,整个人就像被人用刀来来回回刺着,没有伤口的痛才真的是无以言说的痛!
☆、第24章
柳延做完手术回到家,看到温茉和萧哲都在柳家陪着莫晓,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强忍住疲惫在厨房做饭,准备给莫晓赔罪。
“柳延,你死小子真可以啊,把自己的老婆还有未出世的孩子丢在家里,一个人出去潇洒鬼混!”温茉走到柳延身后,没好气的指责。
柳延心虚,脸色如死灰,随即为自己开脱道:“我不是刚做完手术就赶回来了嘛!”
“少来!你一个手术做两个星期吗?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吗?”温茉伸手点着柳延的鼻子骂,顾着莫晓不让她听到只得隐晦地说,“我告诉你,晓晓快生了,你最好给我收敛点!想清楚谁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萧哲站在厨房门口,看了眼在客厅摆放碗筷的莫晓,又看了看咄咄逼人的温茉,笑说:“茉茉,好了!你看你把他骂的,下次你再来,估计柳延就不敢开门了。还不解气吗?咱们去客厅等着吃饭吧!”
说话的时候,萧哲就走过去拉着温茉出了厨房。背着莫晓在温茉耳边说道:“别让晓晓知道了,她还怀着孩子呢,怎么受得了?”
温茉撇撇嘴,不再说话。
莫晓看着温茉一副憋屈的模样,笑言道:“霍大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柳延又惹到你了?”
温茉拖着脑袋的手一拍,说道:“他就是惹到我了!以后,他再让我做你的丫鬟使,我就暴打他一顿!”
莫晓听着温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