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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缘了般,他那单薄的唇紧抿着时候,让人甚至有种把他当成神像膜拜的冲动,那样的冷清,那样的脱俗。
皇上似乎骂了那贪官几句后,直接让侯在一旁的下等官员,把这贪官拿下,没收家产,明日皇上自己亲自监斩这个人间败类,在外的百姓听了后,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子宇也使劲的拍着手,他好想骄傲的对所有的人说,这个男人便是我的父皇,甚至他的嘴已张了开了,只是最终还是静静的合上,退出了人群,扔下了一句,“天下间只有父皇一人能配得上母后这样的奇女子,父皇请你快找来吧,找到母后,了结母后的痛苦和思念,了结你的孤寂。”
等子宇回到客栈,祖建已寻了出来,他也听到了皇上就在这个县城里的消息,看到子宇完好无损的回来,才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看了子宇身后不见子都又是一阵担心,听了子宇的解释后,三人才上了马车,朝子都分发食物的街角而去,坐在马车上,只见子宇一脸的沉思,仿佛在计划着什么,到后来他那美丽的容颜翩然一笑,拿出了一个锦囊,对驾车的祖建道,“劳烦舅舅往回走一趟,我忘了交给掌柜的一样东西。”
回了客栈后,祖建和燕喜在马车上等,子宇走进了客栈对这个厚道的掌柜的道,“掌柜的,这是一锭银子,我这有个锦囊我要你送到县衙门去,想办法送到皇上的手中,这个锦囊不但能让整个河南县的百姓过上好日子,还能让全天下的百姓过上好日子。你定要收好了它,现在马上跑趟县衙门。”
掌柜的连连点头,子宇转身正要走,不想掌柜的又叫住了他道,“客官按道理,我不应该这么多嘴,只是这事憋了我一晚上不得好眠,不吐不快。不知道客官可有失散的亲人,昨夜客栈投宿了一位高贵的三十左右男子,他的相貌和您的一模一样,连说话的语气都是丝毫不差。”
子宇听到了,想了会,喜上眉梢,道,“那更好了,你无须跑到衙门,只要等他回来后,你将这个锦囊交到他的手中,让他代交给皇上即可。如若他不回来,你再去趟县衙也不迟,只是定要在明日午时之前,送到皇上的手中,明白了吗?那就有劳掌柜的了。如若他问起我的去处,就说我们一路往京城。”
子宇对他行了个礼,掌柜的也还了个礼将锦囊收好了,子宇匆匆回到了等在客栈门口的马车,正当他要上车时,身后的大街上的转弯处来了一顶轿子,外面跟着奴才打扮的人,风将轿帘吹了起来,一个长相俊美的冷清男子,稳坐在轿中,他不经意的抬眼看着子宇上了马车,转身把马车门关上,正当这个男子要看向子宇的面孔时,风又刚好停了下来,轿帘重新合了起来,一只修长的手掀起了轿帘想把子宇看个清楚,可惜只看到了扬长而去的马车,那个男子疑惑地下了轿,跟着奴才打扮的人进了客栈,不想正要上楼,掌柜的便叫住了他们,道,“这位客官,耽搁您几刻钟,不知道能不能和客官借一步说话,这里人多口杂,不方便说话。”
柏青看了眼皇上,看皇上点了点头后,才对掌柜的道,“那请掌柜的带路。”
三人来到后院后,掌柜的又细看了一遍皇上的长相,叹道,“长得真像,这夜里灯暗看不清,白日里看来还真是十成像。”
皇上的脸上闪过一抹疑惑,一抹忧心,急道,“掌柜的有话不妨直说。”
掌柜的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后,把锦囊交到皇上的手中,一再叮咛道,“客官可一定要把它亲手交到皇上的手中,这可关系到了天下苍生呢。”
皇上颤抖着手打开锦囊一阵松香混合了西府海棠的香味散了开来,掌柜的连叹道,“好奇特的味道,我见过不少的卖香料的贩商,却从来不曾闻过如此好闻的味道。”
柏青的脸上已是一片清明,连忙问道,“掌柜,那个把锦囊交给你的少年呢?”
掌柜的一脸惊异,“你何以知道是个少年交于我?难道你们真的是失散多年的亲人?那少年和我说,他一路向北去京城。”
皇上的手一直颤抖着,他努力维持镇定,想把锦囊里的东西拿出来,却因手抖得太厉害,而不得成功,柏青看了后,接过了锦囊,把里面放着的香囊拿了出来交到皇上的手中,皇上摘下了腰间的明黄的香囊,上面的玉坠子和这个红色的香囊上玉坠子凑在了一起,便是一块合欢玉,是当年章皇后的嫁妆。
皇上对掌柜的道,“备马,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马上牵匹快马在客栈门前等我。”掌柜的被他全身发出来的气势更镇了住,连连躬身作揖后,跑了出去,皇上又转头对柏青道,“你留下来,把事情给处理好了,这块金牌交给你,我们回皇宫再见。”
把金牌交给柏青后,皇上便往前院而去,柏青追了过去,喊道,“爷,稍等片刻。”等柏青上楼收拾了行李,再下来时,皇上已策马朝城门而去,只留掌柜的一脸诧异的站在那里,和马蹄奔过的尘土,喃喃道,这锦囊是给皇上的……
骑在马上的皇上,回想着那个上马车的少年,虽然不曾看到他的容颜,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似乎认识他很久,或许这便是骨肉连心吧,他心想道,这个少年是否便是昨夜那对冤家兄弟?只是宇儿怎么会有兄弟?更何况当年我亲眼看着海棠和他沉入湖底,尸首已呈腐烂,我曾经怀疑可是海棠的计谋,只是铁铮铮的事实岂容得我自欺欺人,可是如今这香囊和那少年又是怎么回事?他何以认得我?正想着,皇上又狠抽了一鞭,加快步蹄。
只可惜命运弄人,父子三人便这样擦身而过,转道去接子都的子宇和祖建又在城门不远处停留了半宿,只因那些孩子们不肯放开子都的手,东扯西拉了大半天的光景,才起身向城门而去,慢了皇上一步……
坐在马车上的子宇不停的开了马车门往后看,似乎在等什么人追来,却不想追的人反而赶在了前头,子宇心里想到,难道父皇不在意我和母后了么,他现在有自己的太子,或许真的如母后所说,父皇的心太大,大到我和母后只能拥有其中的渺小的一部分。
子宇拿着剑的手握得更紧,仿佛要把剑嵌入自己的体内般,脸上闪过千万种表情,蒙田若有所思的看着子宇,子都这会子倒是清净了许多,也不说笑,只是一脸疲惫的斜靠在马车上,打起了小盹,脸色异常的红润。
之前的耽搁,马车不得不夜宿荒郊,不想子都却浑身发热,似乎感染了当地的传染病,那秀丽的脸上长起无数的红疹子,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也寻不到大夫,几个人便又转了马车,回头向河南县奔了回去,至少回去还有治这病的方子。
父子三人就这样擦身而过,最后南辕北辙的离了开,皇上越是快马加鞭反而离了子宇子都越远……
马车回到河南县时,城门已关,祖建好说逮说,塞了不少银子,总算让他们入了城,在守城人的指引下,直奔太和药铺,那时已是日旦时分,也顾不得礼仪,直接敲了大夫的门,硬要他起来开了铺子看病,也幸得回头得早,子都的病情也未曾恶化,大夫开了个方子,马上给抓了药,几个人便在临近的客栈住了下来,次日,几个人轮流看护着子都,煎药喂药,祖建知道皇上便在河南县里,更添了份忧心,提议不如暂时回钱塘郡,等子都养好了病再做打算。
子宇看着子都那无气力的样子,也舍不得他在经受旅途的奔波,便咬了牙点头答应了下来。第三日,几个人带抓足了路上够子都服用的药后,便匆匆上路,往南边的钱塘郡走。
不到十日的光景,一行人便回到了菊堂,子都一路病情反复,总算在到了钱塘郡时有所好转,海棠见了他们,大吃了一惊,见到本是活奔乱跳出去的子都,是抬着回来,更是红了眼,赶紧谴了管家去把郡里最好的大夫请来。
*菊堂*
我守在子都的身边,抚过这熟悉的容颜,上天对我何等宠幸,让我拥有一个如子宇那样值得骄傲的儿子,一个如子都这样贴心的开心果,但愿上天不要收回他赐允我的一切,能够让我看着他们的成长,曾经我不是个信佛的人,此刻我却非常的相信因果报应,我曾经自私过一回,为了自己的孩子,狠下心自私过一回,就算有报应也请上天把一切的罪孽都放在我的身上,只求他们父子三人平安。
在床上躺了几日后,子都总算能下床,我紧蹙的眉才得以舒了开来,一家人围着吃饭的感觉才我的心塌实了下来,只是总觉得子宇自从外回来后,便变得沉默寡言,似乎有什么心事,我夹了块自己亲手做的笋炒肉,放到子宇的碗里道,“子宇,你近些日子清减了不少,多吃些好吃的补补身子。”子宇谢过了我后道,“娘无须挂心,子宇只是有些事想不通,过几日便好了。”
子都在一边自言自语道,“娘真偏心,明明我是病着的人,怎么不见娘让我补补身子。”
祖建笑着摇了摇头,“刚刚我问你,你不是说没胃口吃荤菜吗?怎么转眼功夫就又有胃口了?”
子都脸不红,气不喘的道,“正所谓,无肉令人瘦,无竹叫人俗,若教不瘦又不俗,顿顿有碗笋炒肉。有这好菜,也要看给我夹的是何人,娘和舅舅的心意当然是不一样。”
祖建气得差点把饭都喷了出来,恨不得放下碗筷给子都这张损嘴一顿排头吃,我也无奈的摇了摇头,重新夹了块笋炒肉给子都,道,“诺,多吃点,等你身子好些了,娘带你去西湖游船,这下你满意了吧。”
子都笑眯了眼,点了点头,子宇夹了块笋炒肉给祖建和燕喜,道,“舅舅和舅母也一同来做个不瘦不俗的人。”
大家听了后,都笑开了眼,一顿饭便这样轻松的过去。饭后,祖建和燕喜回了自己的院落里,子都早早便歇了下去,我一个人坐在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