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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正月十五。
翎曦恍然大悟,最近扇子店开业,置办自己的‘土地’,收购票据,忙的不可开交,她竟把这茬忘记了,早知道如此热闹,把月人冰河一起带来,憋在酒楼里,那倆人岂不是太可怜了。
想着,想着,咧开嘴角,度到一个小摊子前,拱拱手:“这位小哥,劳烦借下纸笔。”
身着布衣的小贩商露出职业笑容,说话温雅成份居多:“公子爷,猜个字谜吧,为以后考科举讨个吉祥。”
“哦——!”尾音上挑:“我怎么没听说猜字谜还能为科举讨吉祥呢。”翎曦笑的玩味,半真半假的问道。
话音刚落,小贩眉眼间闪过一抹得意,做了个请的手势:“公子,看看便知。”
目视花灯上的字谜,翎曦了然,怪不得这个看似书生的小贩眼见高,这里的字谜尤其的偏僻。可是她无论穿越前,穿越后最不擅长的就是猜谜语,字谜更衰,这个糗境她要如何应对啊,翎曦平时就爱玩玩风雅,这个时候被骂俗气,她绝对接受不了,赶鸭子上架,不会也点装。
“怅然心伤共沾巾。”太难,不知道。
“玉楼高处影浮翠,月色参差星宿明。”更难,还是不知道。
“闻声听犹疑,查看杳无迹。”······,不明白。
心里不明白,脸上却挂起迷人的笑容,摇晃着手中折扇,故作潇洒,眼角余光左右乱瞟,找机会逃之夭夭。
周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想偷跑,没戏。
此时的翎曦多么希望遇到一小贼,偷人钱袋,而她充当回大侠,替人寻回财物,在人们赞赏中离开这里。
大兆意外的和平,无人偷钱袋。
“公子,请——!”书生小贩又开口了。
“玉楼高处影浮翠,月色参差星宿明,呵呵······好谜。”修长手指持起毛笔,苍劲有力的大字嵌印在纸张上。
‘扇’
男子放下纸笔,唰地一声打开折扇,摇了一下又一下。
“宣兄。”眨巴眨巴双眼看向男子,在瞅瞅纸张上的‘扇’字,翎曦额头冒冷汗,没想到折扇店开业半个月,就有人拿来猜字谜,如若被这个黑心狼看到,上缴的税务不加才怪。
围观的百姓拍手叫好,书生小贩连连竖起大母子,道:“公子,在来一题。”
细长的挑花眼扫了扫,宣流之依旧弯着薄唇,念道。
“夫妻和睦不见口角,总是盼得心去儿归。”
合上手中折扇,妖孽男子再次提笔,龙飞凤舞的‘税’字嵌在第二章纸上。
翎曦双眼一闭,暗道,完。
素手提起毛笔,翎曦低着脑袋快速写了几个字,匆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下次在提笔,这个妖孽男肯定写让她加多少层税了,那不是挖她的血肉吗。
“公子,可否再来一题。”小贩的声音。
落荒而逃的翎曦,男子笑的玩味,魅惑人心的声音在次响起。
“闻声听犹疑,查看杳无迹。”
“当跑不了‘一’字。”转过头,戏谑的眼神如逗弄可爱的小狗般,邪邪道:“澜老板,你说对吗·····”
转过头,凤眸风起云涌,翎曦极力忍住呼之而出的怒气,皮笑肉不笑的道:“对,宣兄才高八斗,满腹诗书,没想竟也有闲情雅致,来猜谜。”
“‘怅然心伤共沾巾’,在下可是勾起了澜老板的伤心之事,为何这般怅然。”眨巴眨巴桃花眼,虽然他的嘴角还是万年不动的微勾,翎曦知道他在笑。
深呼吸一口气,翎曦咬牙道:“宣兄莫非是要告诉澜某,这个字谜乃是‘帐’字。”奶奶滴,臭小子,居然告诉他明算帐,不准赖账。
这回小贩的大拇指伸向了翎曦,人群中在次发出叫好声。
欲哭无泪,她活了两世,猜出的第一个字谜,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为何她老是被这个妖孽男牵着鼻子走。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翎曦敢怒不敢言,撅起嘴巴,斜眼道:“给我发请柬,不会是为了和我玩字谜吧。”
通体漆黑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妖孽般的声音魅惑翎曦耳膜:“呵呵,当然不是,为兄只是想请小澜儿共游碧波湖,不知小澜儿可否赏光。”
张口小澜儿,闭口小澜儿,翎曦浑身恶寒,翻翻白眼:“我敢说,不去吗?”
宣流之虽然是在征求翎曦的同意,可语气中却透着强硬不可违抗的气势。
快走两步,追上前面一群嬉戏的孩童,翎曦笑如春风:“孩儿们,可否帮大哥哥个忙。”
虎头虎脑的孩子们眨巴眨巴晶亮的眼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大哥哥,什么事。”
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每人分了几个,翎曦继续笑着道:“大哥哥有封信要送去谪仙楼,你们知道谪仙楼吗?”
几个孩子笑的眉眼弯弯,点头如捣蒜:“嗯嗯嗯,知道,知道。”
将纸张交给一个看似稳重的男孩:“信送给一个名叫月人的姐姐,到时候她会给你们分糖果哦,不准偷懒。”
有糖果分,几个孩子更高兴了,快速向谪仙楼的方向跑去。
站起身来,翎曦转头看着身后的妖孽男,微微笑道:“走吧,共赏碧波湖。”
第021章 月光色,情人香
湖水荡漾,飘荡着无数灯火通明的船只,倒映在水中,为清冷剔透的月光增添了些暖色,不显得空寂。
缓缓行驶的一搜豪华大船,红木船身,金色桅杆,紫色罗帐,白玉栏杆,整个船只贵气逼人,舱内几颗硕大的夜明珠为灯饰,彰显主人的身份,非富即贵。
区区一艘船,堪比翎曦半个家当。
这么有钱的人,还收刮她这点民脂民膏,人家都说无奸不商,在她看来是无奸不官,宣流之形象在她心里大打折扣。
檀木雕花椅上,翎曦抿了一口香茶,打开折扇摇了摇:“啧啧,宣兄还真是阔气,澜某自叹不如。”话语中透着酸溜溜的味道,整个一个东家长,西家短的妒妇,装出的潇洒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宣流之莞尔,哈哈大笑,清朗的声音震人心魄,一双桃花眼紧盯着翎曦的眼睛,半真半假道:“做我的人,这些东西你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且每年的上贡全免,这个买卖怎么样,小澜儿。”
“本钱太大,澜某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翻翻白眼,真做了这小子的人,只怕她那点家当全被他掠夺了。
“哦——?天下间不知有多少女人望穿秋水,等着投怀送抱,小澜儿就不期待吗?”宣流之邪魅的眯起眼睛,无论男女都逃脱不了这三千瓦的发电机。
深呼吸一口气,按下心中的骚动,翎曦强忍住钻到他怀里的冲动,学着宣流之眯起眼睛,折扇挑起美男的下巴,咬着耳朵:“如若宣兄投我的怀,送我的抱,澜某倒不会介意。”
“哈哈······”唰地一声,打开折扇,萱流之好不潇洒。
缓缓站起身来,修长的大手拉住翎曦的素手,往里侧走。
打开雕花大门,步入主卧,翎曦错愕。
雪白的貂毛为毯,珍珠帷帐,檀木做梁,范金为柱,六尺宽的红木阔床悬着水色帷帐,帐上绣满珍珠银线牡丹花,床上设有白玉抱枕。
眨巴眨巴桃花眼,萱流之满脸玩味:“小澜儿可还满意?”
“啊——?”翎曦懵了,完全不知道这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转过头道:“嗯,华而贵,的确不错。”
“对我可还满意?”单手抬起翎曦的下巴,鼻尖对着鼻尖,额头碰着额头,眉眼间全是暧昧。
细长的胳膊搭在萱流之的身上,凤眸微起,翎曦斜斜翘起嘴角,如滚动铃儿般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如若你是身下那个,我会更满意。”
男子漂亮的眼底黯然一闪而过,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随后,将头靠在翎曦的肩膀上,声音低低的:“如果是小澜儿,我不会介意,待会小澜儿可要温柔点。”
眉头深深皱起,翎曦慢慢抬起萱流之的脑袋,急声问道:“宣兄,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萱流之依旧弯着好看的薄唇,妖孽般的俊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健壮的臂膀轻轻的拥住翎曦纤细的身子,吻上红润的薄唇。
男子的吻极其轻柔,细细舔舐着两片软软的唇瓣,轻轻的啄吮,长舌慢慢撬开贝齿长驱而入。
温柔的吻,翎曦很享受,合上眼睑,回应着。
唇与唇碰撞,舌与舌纠缠,相互撷取对方的味道。
一个吻,好似一个世纪般漫长,好似在片刻就结束了般。
二人意犹未尽,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缎带松开,黑衫顺着修长的身躯缓缓滑落,萱流之漂亮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白皙而健壮,透过夜明珠的光亮,隐隐能看到肌肤下的动脉。
“流之······”翎曦低低着唤着·····她沉沦了·······
一个吻,沉沦在男子的温柔里,沉沦在这个怀抱中······
和储烬寒霸道的吻不同,储烬寒的吻同他本人一样,一味的索取,蛮横而粗暴,从不估计对方的感受。
流之的吻温柔而谦和,让人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呵呵的笑声传来,魅惑人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澜儿,在这样下去,可不是你在上面了哦。”萱流之好意的提醒着。
睁开双眼,翎曦脸红到耳根,咬咬唇,为难道:“我·····我······我没抱过人,无论男女······”总是幻想奸淫帅男,动真格时,蔫了。
一个生涩的邹儿,一个情场老手,没有可比性。
“哈哈······”今天萱流之的笑容特别多,眼底淡淡喜悦不言已表。
“你嘲笑我,我这是洁身自爱······”翎曦啊,翎曦,这么无耻的话你都能说出来,你是苦于没机会。
再次抱住身前纤细的身子,吻上光洁的额头,萱流之轻轻道:“我是高兴,我的小澜儿是个邹。”
二人紧紧抱在一起。
“流之······”轻轻的声音。
“嗯?”
“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