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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可有看清了?”老夫人开口问。
翠竹点头说:“看清了,老夫人,二姑娘很是妥当,每每看向您,也是一片的儒幕之情。”
老夫人听完后,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没有不妥就好。翠竹这孩子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最是会看人心。自己这么小心,无非就是怕她是个心里深沉的孩子,别因着自己一时心软,把一条小蛇放了出来。虽然自己不怕蛇,但总归打蛇也是要费心思的。至于儒慕嘛。。。。。。往后的日子还长呢,慢慢看也来得急。
她随手拿起手边的一串佛珠,倚在炕枕上嘴中念念有词,脸上的表情隐于那跳动的烛光之下。
秋妈妈一路把乐灵送到了院门口,才对手提着八宝琉璃灯的小九说:“小心着姑娘的脚下。”
她又有些不放心的叮嘱着:“姑娘,你只把大老爷夫妻留给你的物件都装箱笼放好,锁进库房里。明儿换地方,就带一些你随身常用的东西就好,其他的,二夫人定会给你安排妥当的。”
乐灵点点头,再次对秋妈妈道了谢,才跟着小九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进屋,小九点上了灯,这才兴奋的说:“姑娘,好了好了,你总算是熬出头了,往后的日子,你只要小心的孝敬着老夫人她们,日子肯定不会比其她姑娘差的。不论怎么样,你也是嫡出的,会有好的出路的。”
还不等乐灵说话,小九又开口道:“哎呀,我哪那么多话啊,姑娘,你说咱们带点什么东西?”
乐灵看了看自己这住了半年的屋子,说:“你给我收拾几件衣服吧,其他的就算了,屋里头全是孝期用的东西,我怕带出去,二婶会不喜欢。”
也不理会忙碌不停的小九,乐灵坐在灯前,暗自思忖:好出路吗?怕是小九想简单了吧!这一天下来,老夫人明显是不喜自己的,就算自己不是什么宅斗高手,可是这点眼利件还是有的,就连二夫人和那几个小姐,也是面上热情,眼里全都是漠然一片。自己往后若是真想过的好,怕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奇怪,第一次写文的时候,从没想过数据什么的,只觉得有一个人看,自己心里都好满足。可等这次开新文,如果一天点击不动,自己这心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难受的不得了。完全没有了当初那种心态,不知道别的作者是不是这样,我是个贪心的的人,我有罪啊……
跟大家请个假,孩子这几天回来了,九月有两个宝宝,要一起带着,写文的时间就一下子少了许多。所以最近更新,大概连隔日都保证不了了,但我保证,只要有了时间,一定会努力码字,多多存稿的。
祝大家,大家元旦快乐,新年快乐~~
☆、第 7 章
乐灵来到那个佛龛前,把那插着香烛的铜制小鼎拿到了一边,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就出见在乐灵的眼前。
这是一封绝笔信,也是这身子的娘留给她女儿的。而这身子的原主也是因为看到了这封,才忧伤过度一病不起,最后由自己接管了这个身子。
从前乐灵也并不在意这封信,觉得它对自己毫无用处,所以也只看过了一次就扔在了这里。如今既然想好好过,那就有必要再好好看看了,因为这上面写了太多关于这身子爹娘财产的事情。
作为府里不受待见的庶长子,且一直依附府里生活,乐灵的爹自然不会有什么产业。但是看这上面的意思,这身子的爹十几岁的时候也是个有才华有上进心的人,所以当年学业什么的,一直不在两个嫡子之下。
也因此倍受府里老太爷和老老太爷的喜爱,平时也赏下不少好东西,手里也存不了少的古玩字画还有银钱。这些,全都被这身子的娘都已经收拾好,并她的嫁妆一起,锁在库房里。
她信里万分愧疚,不能陪着女儿长大,看着她嫁人生子。可她觉得没有了这原身的爹,她也是生无可恋,所以她惟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些财物收拾好,尽量给女儿多留一些傍身钱。
她信中反复交待的,说她打小就陪在身边的丫头月冬,也就是乐灵的奶娘是个可靠之人。看到这里,乐灵心中嗤笑,这个女人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她口中最是忠诚的奶娘在她死后不久,不顾乐灵的苦苦挽留与这院子里其他的下人一样,早已经四散离去了。
再次看了这封信,乐灵真的不能明白,人都说为母亲则强,可这个女儿,竟然为了她的爱情真就跟着男人撒手而去。要是她知道,她死后,自己的女儿也会跟着就那样小小的年纪死掉了,会不会后悔?
从按照信上的指示,从佛龛的后面拿出了一个小匣子,里面如信上所说,有一把库房的钥匙并两张有些发黄的单子:一张是嫁妆单子,一张是库里物品的清单。乐灵紧紧的握着这个不大的匣子,也许这就是她将来的安身立命的东西了。
二房的正屋里,刚刚从衙门回来的二老爷,正享受着二夫人细心的照料,见他一脸的惬意,二夫人开口道:“老爷今天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
二老爷点点头说:“叔起兄回京述职了。”
二夫人听了惊喜的说:“是吗?可是他们一家全都回来了?我说我这些日子怎么都没有接到范家的信呢。”
二老爷摇摇头说:“不曾,叔起兄急着回来述职,家眷现在还在路上呢,大概至少需要十几日才能上京。”
二夫人轻“哦”了一声,从丫鬟手里接过绞湿了的帕子,递给二老爷,才又开口说:“老爷,今儿个老夫人找我说了个事。”
二老爷此时已经解了外衣扣子,一脸悠闲的躺在炕上,不在意的问:“母亲说什么了?”
二夫人坐到二老爷身边,边帮他捏着胳膊边把今天叶老夫人的决定告诉了二老爷。二老爷听后,睁开双眼一脸怅然的看着二夫人说:“我那庶兄,也是个有志气的,若不是他的身子还有身份限制着他,他的成就定在我们兄弟之上。且他心性醇厚,我与正翰一直都很敬重于他。
你有所不知,幼时他常常教我和正翰识字,我与正翰淘气被罚跪,也是他偷偷带吃的给我们。他是最得祖母和祖父喜欢的了,也因为这,娘她才对他多有忌讳。可是,唉!年纪越大,越要顾忌到母亲的想法,所以才渐渐与他疏远了,后来我兄弟二人都被外任,一走就是七八年,与他就更加陌生。谁能想到,我再次回来,就会与他天人永隔了呢?”
说完,他有些感伤的摇了摇头,又开口问道:“你今天看到他那女儿,品行可好?”
二夫人站起身到了桌边,边给二老爷倒茶边说:“只才见了那么一会,又能看出来什么?人是个出挑的,长的与印象中的大嫂有八九分像,就是身子看着弱了些。不过我看着,倒是个心性开阔的,眼睛也清明,暂时没感觉到是个有心思的。”
二老爷听了,笑着说:“还说一会功夫你看不出什么,夫人这火眼金睛,只肖一小会,就能把人从里到外看个透,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想必不会是个差的。
也好,既然母亲想开了,咱们也不要亏待了她,其实从我回府,心里一直就惦记着这个事情。只是母亲年纪越来越大,不好因为一个孩子让她心里不愉罢了。”
二夫人把茶碗交到二老爷手里,这才柔声说:“你放心吧,只要那孩子是个好的,我不会亏待了她就是。这三年她在院子里守孝,吃了苦,往后会好好补偿她的。老爷,我打算让她搬到四丫头的院子里住,你看行吗?”
二老爷眉毛一扬,说:“你打算让她住在咱们的院子里?”
二夫人点点头,说:“是,既然接出来了,她又无父无母的,跟咱们女儿住在一个院子里是最合适的。”
“那院子不是还有一个跨院儿吗?”二老爷想了想说
二夫人说:“那跨院儿委实小了些,且我也打算过几天给那里改成小厨房,乐洁每次做吃食孝敬母亲的时候,都是去大厨房,实在是不方便。况且,乐微那里已经在温姨娘那住了有十几日了,我……”
她话说到这里,二老爷眉头一皱说:“她还是装病在那里闹别扭呢?”见二夫人也不说话,他哼了一声道:“也不知她整日想些什么,越大越没规矩。”
二夫人苦笑一下,说:“是啊,所以我想,与其让她整天那样悲悲切切的,不如让她跟着温氏吧。”
二老爷也无奈的说:“也不知道温氏那么柔顺的性子,怎么就生出这么养出这么一个孩子来,罢了,由她去吧。”
二夫人似也不喜提起四姑娘乐微,就又充满欢喜的看着二老爷问:“老爷,至柏和至松是不是该回来了?”
提起自己的两个儿子,二老爷也满面笑容的说:“就快了,再过个七八日就该回来了,这次游历,想必他们也增长了不少见识。”
二夫人把二老爷喝空的茶碗放回了桌上说:“他们这一走,又是三月有余,也不知道长高了没有?路上是不是吃苦了。”
见二夫人面还忧虑,二老爷拉住她的手说:“你呀,他们这也不是第一次出门,你也不是次次都这样担心,不是有爹照看着嘛。再说,儿子们都长大了,你不好好养养身子,我们给孩子们再添个弟妹不是更好?”
见二老爷语出暧昧,二夫人那白净的脸上飞起一团红色,轻声嗔道:“老爷,您真是,我都这个年纪了……”
于家的规矩,每月初一十五两日,全家人都要聚在老夫人处吃早饭与晚饭,剩下的日子,各房都留在自己房里吃饭。
所以平时,二老爷房里的孩子们每天都是一早都会在自己的屋子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