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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将军,得到消息,今夜夏侯婴将出发,目的是袭这两座县城的村子。”桓楚拿出一张羊皮,指着上面的两处点了点。
“好,我们就兵分两路,龙且你和桓楚往渭县去,而我则往丰县去,不亮旗帜,快马而行,定要活捉夏侯婴。”项羽扬了扬手,五千人马离开散开了分作了两队,很快就都淹没在夜色中。
也不知道是夏侯婴的好运还是坏运,他带着五百人马才一路烧了三个村子还没有靠近下一个村子的时候,打了个暗号,让人都歇一歇。其实是他心里泛恶心,他当然不是善男信女,但是这样烧杀抢掠做了几日,他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他已经决定了,这两日做了便劝刘季不要再这样了,再不就让刘季换人来。
“夏侯将军,有一会儿了,该去下一个村子了。”俾将将抢来的钱财绑在了马上喝了点水后提醒发呆的夏侯婴。
夏侯婴点了头,才要发令,一阵阵马蹄声突然由远而近,白色的甲衣在微弱的星光下格外的明显,而夏侯婴也看到了对方的人马,脸色立刻变了,大声道:“都起来,给我上马冲出去!不要和他们正面冲撞……”
可惜夏侯婴只带有了五百人,而围住他的人有近三千人,很快就像摘果子一样五百人马倒下了一大半,就是夏侯婴,看着骑着普通骏马身着乌金甲衣的项羽后,眼中闪过了极度的惊惧之意。若是其他人,或者他还能拼上一拼,但是项羽,他知道他没有可能逃得掉了。他心意横,在项羽重剑扫来之前,手中的刀砍向了他自己的脖子。
项羽虎目一眯,手中的重剑却是将夏侯婴的大刀击偏,大手一挥,立刻有三个亲兵上前将坠下马的夏侯婴给绑住了。
项羽冷笑一声道:“夏侯婴?胆子还真是大,竟然敢装作楚军烧杀劫掠!就是杀光了你的三族也难解我心头之恨!刘季好计策啊!”
“这事和沛公无关,是我夏侯婴自己不忿!你项羽算什么东西?不过是靠着祖辈的名声而已。你还害得沛公断了条胳膊,沛公是我兄弟,我给你找麻烦是为了替沛公报仇!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我夏侯婴一人做事一人当……”夏侯婴声嘶力竭地大喊着,但是他心中却绝望至极,他夏侯婴死了便死了,难道要连累兄弟们?
项羽冷哼一声,让人将还活着的冒牌货都绑了起来,将这些人送去了之前被劫掠的村子。虽然项羽的人进村后又造成了一些恐慌,但是总算是让幸存的村民相信了他们并不是一路的人。而在一大堆死尸和绑着像粽子样的刘季手□上搜回了自己家的财物,又经过他们的确认,村民总算是彻底放心了。
“我项羽确实不喜秦人,但是最恨的乃是赢氏,同尔等百姓无关,也早就下令不许士卒烧杀劫掠。这些天里假冒我楚军四处劫掠的,乃是沛公刘季手下的大将夏侯婴。”项羽站在村老家的门前,对着火把照耀下挤在一起的村民高声道。
“他就是夏侯婴,众位相亲可以亲口问问他,相信很快就能知道真相了。”项羽当然不会抓住了夏侯婴就带他回咸阳去和刘季对质,起码要让这些百姓们知道,祸害他们的可不是他项羽的部下,而是刘季的人。看他刘季还怎么装宽厚。
夏侯婴被人仍在地上,忍受着相亲们仇恨的眼光和唾骂声,也不知是谁向他扔了一颗小石头,很快就有很多人仿效,片刻后夏侯婴及还活着的士卒都被人砸得遍体鳞伤了。
第二日刚过未时,咸阳城门处出现了一阵阵的惊呼声,百来号人被马拖在地上进了咸阳城,而当头的人赫然就是沛公刘季手下的将军夏侯婴。得知消息的诸侯们惊奇不已,纷纷想着这背后的真相。而刘季听说了之后,脸色立刻就变得惨白,好半天才从害怕中回过神,冲出了屋子去寻萧何和张良想法子救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历史上英布背叛项羽的理由觉得有点牵强,所以这里阿桥YY一下了,继续推荐阿桥的新文,请妹子们多多支持哟,大谢——。
☆、刘季保命吕雉生恨
张良看到刘季不顾还没有完全痊愈的伤势,一脸的惊慌失措后,心中猛地一沉,待听到刘季说夏侯婴被项羽生擒的缘故后,他心中无端由地泛起了深深的失落来。从他和刘季认识结交开始,他并没有因为刘季的出身而小瞧了他,甚至还因为刘季的“多智仁厚”而奉了他为主公。但是随着他的势力越来越大后,他发现了刘季的“多智”下的不守信,“仁厚”下面的虚伪。但是这些都不是问题,他所求的不是扬名天下,而是推翻秦国。他本来还想着,待刘季分封地位稳固之后,便告辞而去。当听到刘季和萧何商量要放弃夏侯婴以求保全自身后,他的心更冷了。
夏侯婴是什么人?是刘季、萧何等人的老相识了铁兄弟,是一道从沛县走出来的人,但是如今依旧被刘季萧何舍弃。若是这个人是他张良呢?他相信,刘季依旧会好不犹豫地舍弃他……
刘季和萧何商量了半天,没听见张良说话,再看他的脸色不对,知道他心里定是不大赞成的。刘季和萧何对视了一眼才开口道:“子房,我也是没有法子,夏侯婴是我们的好兄弟,若不是情况紧急,我怎么都不会放弃他的。如今为了保住我们所有弟兄和将士们的命,只得舍弃他了。”
张良知道刘季说得在理,只是他心里上依旧有些不舒服。暗叹一声道:“沛公既然已经决定了,张良不敢有异议。”
刘季这个时候也没有功夫去安抚张良,他对萧何道:“还得萧大人你出面才成,就说夏侯婴娶不成你侄女从而怀恨在心,才故意带着人装成楚军,不但想败坏楚军的名声,更是想让项羽将军杀了我刘季。”
萧何点了点头,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夏侯婴,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让曹参和我一道赶去项府吧,曹参和夏侯婴有仇,肯定不会坏事的。”他这个时候只想着如今以夏侯婴一人换他们兄弟的性命,至于可能牵扯到萧青梅,他可是完全没有意识到的。
等萧何和曹参匆匆赶去了项府,张良沉默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张良以为,沛公以后还是三思而行吧,如今时不我与,项羽势大啊。”
刘季擦了下额头上并不曾在的汗珠,点了点头。“子房啊,你说只萧大人和曹参过去,会不会让项羽打消疑惑呢?”
张良掩饰眼中的失望之色道:“只要夏侯婴那边也认了,项羽就是不相信也法子多做什么了。只是要夏侯婴痛痛快快地承认,必须让他最信赖的人过去才成。”
刘季双眼一亮,连连点头道:“子房说得对。夏侯婴和樊哙的关系不错,但是他最信赖的人,应该是,夫人?!”刘季没有片刻的犹豫,忙匆匆地回了后院寻吕雉去了。
吕雉听刘季说了前因后果,心中满意,她就知道刘季少了她的。起身安慰刘季道:“沛公莫急了,我这就过去,你放心,夏侯婴这人很讲义气的,他绝对不会为了他自己一人而害了大伙的。”
等吕雉匆匆去了,刘季的心里才微微一松,一屁股坐在了矮榻上,听见门边的动静,却是戚栀带着抱着刘如意的奶娘喜滋滋地进来了,她心里太高兴了,也没有注意刘季的脸色不大好,双眼晶晶发亮,让乳娘放下儿子退出去了,才高兴地对着刘季道:“沛公啊,你可知道咱们的如意的命格?方才在街上我一连碰见了两个卜着,他们都说我的如意是真龙之命,将来定贵不可及啊。”
刘季看着才学着站的儿子,咧着嘴露出了几颗小白牙,半点也看不出什么地方不凡来。他是不大相信什么命格的,就算如意真的有那个命,那也是自己这个老子的原因。自己若是能做封王,儿子自然也是贵不可言了。也许他们卜者没有胡说,自己这次依旧会没有事儿?
想到这里,刘季看着戚夫人的目光变得温柔极了,伸出手摸了摸刘如意,看见他咧嘴笑得口水直流的,觉得这儿子确实比刘盈看着顺眼多了。(其实刘季你都快忘记了刘盈小时候得样子了吧。)
而另一边,项羽完全没有想到都到了这种地步,刘季还能厚着脸皮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到了夏侯婴身上,听着萧何、曹参义愤填膺指责夏侯婴的样子,他冷笑了一声,看向被捆作一团的夏侯婴,吕雉竟然不顾大庭广众之下众人的目光,拿着手帕亲手擦了夏侯婴脸上的血渍,对着他低声道:“夏侯兄弟,你不用管萧大人和曹参怎么说,我和沛公是绝对不会让一切都让你来承担的。”
夏侯婴看着吕雉脸上的毅然之色,再看向萧何和曹参,眼中闪过愤恨后变为挣扎,他并不知道吕雉故意放慢的步伐就是等着他主动承认一切的。终于,当吕雉站在台下跪拜过项羽后,夏侯婴说话了。
“项羽将军,一切都是我夏侯婴之错,和沛公无关。早在起事之前,我和曹参就不和。至于萧何,正如他所言,当初他主动提出将侄女嫁与我为妻,但是后来却由着他的侄女背弃婚约。我夏侯婴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如何能够受这等奇耻大辱?连带着,对于重用萧何的沛公都有了怨言,所以才带着手下假扮楚军,因为我知道,一旦事情被发现了,项羽将军您一定不会放过沛公萧何他们的,而我也就报仇了。”
“巧言诡辩!这等个人恩怨就值得你如此筹划报复?听起来,你最恨的不是曹参和萧何,而是刘季。而是听着我耳中,就是你处处为刘季推脱!”项羽冷眼看着夏侯婴,心中却在猜测吕雉方才一定和夏侯婴说了什么,不然夏侯盈不会这样痛痛快快地承认的。
夏侯婴心底一慌,项羽竟然这样精明,他看了一眼吕雉,急中生智,大声道:“我当然恨刘季了!最恨的就是刘季。当年吕老太公一家从齐地迁去沛县,我夏侯婴跟着县里的大人们去吃酒贺喜,一眼就瞧上了吕太公家的大女儿,也就是现在的刘夫人,我自认为自己还算配得上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