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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却不知道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他没有想到,自己得到了领兵的机会,却是因为两个女子,这让他实在难以不好意思应下。只是要他拒绝,他又舍不得。这么多年来,他等的不就是这样的机会吗?
项羽也看出了韩信的挣扎,他喝道:“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当日你既然能忍下□之辱,难道女子引荐会更羞辱你吗?我已经说了,你能不能够做领军的大将,要看你自己的本事,若你只是个草包,那么就算夫人和萧青梅都来说清,我也只能让你滚回去做兵卒了。”
韩信的脸涨红了,“喏。我韩信必会证明自己,让将军知道,您没有看错人。”
“好!”项羽笑了,便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可以做我项羽的军师。二,此次攻打襄城有六千余降卒,我分三千人给你带着,你就是他们的统将。这两样,你可是择一样。”
片刻后,韩信抬头单膝跪下:“上将军,韩信选二。”
项羽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点失落,不过他项羽是言出必行之人,让韩信走了,他脸上的笑容才收了起来——将韩信叛离的因子去掉,那么将来之事应该也有了改变了吧。
十一月初,项羽带着大军凯旋而归,宋义和几个大臣代表着楚王心出城相迎。
“羽将军,大王得知羽将军凯旋,是格外的高兴,本来也想要亲自出城相迎的,谁知道却突感了风寒,只得命令老夫和几位大人来迎羽将军,大王说了,羽将军和几位将军都辛苦了,所以大王要在十日之后在王宫之中设宴款待众位将军呢。”宋义站在项羽的马前笑眯眯地道。
项羽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宋义,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是吗?”就要打马进城。
宋义见项羽这样无礼,脸都有点绿了,他就不信了,项羽敢当着大人们和将士的面踏他过去,当即不顾危险冲到马前大声道:“羽将军,我等可是代表大王而来的,将军还是下马说话的好。”
乌骓马双蹄高扬,项羽勒紧了缰绳,他确实想砍了宋义几人,但是不是好这样砍了他。冷笑一声,他依旧高坐马上:“宋义,我发现你果然是年老昏庸,还是早点回家种田去吧。你方才不是说,我等辛苦了吗?我等确实辛苦了,所以也就不下马说话了。想来大王会体恤我等的。”
说完就夹紧了马肚子,大声呵斥一声,乌骓马四蹄腾空,竟然从宋义、景深身上跃过,等一行人走远,宋义等人还脸色惨白,四肢发软瘫坐在地上。
项羽一回了家,门前的相迎之人竟然只有堂弟项庄向猷,并不见素女,他很是纳闷,难道只是自己挂念她,而她并不是很挂念自己?不,不是的,素女对自己的感情他知道的,那么是她病了还是出了什么事情?
“夫人呢?她可还好?”
“嫂嫂,嫂嫂她不在家中……”
项羽脚步一顿,没想项庄和项猷跟着,沉着脸往西边他和素女的屋舍走去。素女不会不知道他今天回城,她竟然不在家中?项羽心中有说不出的憋闷,以及委屈?
“将军,这是夫人给您的书信。”照顾素女的老妪看项羽的神色不对,忙从怀中拿出藏了多日的书信。
项羽接过书信不等回到屋中就拆开了,当看见书信之中所说,以及乳白色纸张上黄色的水渍,突然明白了,那是素女的泪水!他的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也不卸铠甲了,转身提着重剑往东边的屋室而去,“将军,项伯公正在和小猷公子说话……”前庭两人看见项羽黑着脸大步而来,吓了一跳,忙道。
项羽理也不理,大踏步地进了屋中,项伯才要喝斥,一看是项羽皱眉道:“羽儿,你这是……”话音未落,就被项羽吓得脸色发白,至于项猷更是惊叫出声。
“咔嚓!轰——”项羽拔出重剑对着项伯面前的放着不少书简的四脚矮桌砍去,桌子一分为二,书简飞溅。
项伯的脸由黑变白,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项羽却是看向项猷道:“阿猷,项庄、项他、项声等人都入了军,要么上阵杀敌要么筹谋粮草安定民生,你也不可只在家中无所事事白顶着我项氏的名头。明日你就去军中报道,就跟着龙且吧!”
“羽儿!你到底想做什么?竟然对叔父我这般不敬?你是不是觉得,你项羽厉害到不把长辈放在眼中了?还有,阿猷和你们不同,他自小身体就不好,就算去了军中,也只能做文书之事。这个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项伯找回了声音,指着项羽道。
项羽缓缓转头:“原来叔父也在啊!方才是我眼拙,没有看到你老人家。我让阿猷去军营,是为了他好,不但让人少说我项氏的闲话,也可让阿猷的身体打磨一番。叔父放心,他是你唯一的儿子,我自会好生看着他的。”
项羽转身离开前,还拍了下项猷的肩膀,颇有深意地道:“我本来打算让你嫂嫂你给置办家宴的,可惜你嫂嫂不在家中啊。”
项伯黑着脸看着扬长而去的侄儿,他这才明白项羽的意思,竟然是为了虞素女来找他这个叔父的麻烦!好呀,真是他项氏的好儿郎!这一刻,项伯心中是真的将项羽和素女给恨上了。
计中计红颜闻佳声
项伯气得不轻,不顾儿子项猷的劝说,坚持要去找项梁告状去,只是他才出了屋门,却看见有奴仆匆匆来报说:“项伯公,有客来访。”
“什么人?打发了便是……”项伯黑着脸向外走,不妨却看见四人正站在中屋前的院中,当前是一年约二十五六体态娇娆的妇人,身穿交领直裾蓝色的深衣,头上不见金玉只有两根木钗,妩媚中露出一丝的素雅。而其余的三人,两个是穿着素洁的婢女,一个是身黑色深衣的男护卫。
“项伯公这是不欢迎我了?小妇人秦氏见过项梁公。”妇人深深一揖,大眼之中说不出的风情,让项伯顿住了脚步。
“秦氏?”项伯皱着眉头一愣,随即大惊道:“莫非夫人就是那行商遍及天下三十余城的大商号掌柜秦夫人?魏王妃的妹妹?项伯有礼了。”也顾不上去找项梁告状了,将秦氏请去了厅中说话。
也不管项伯如此,秦末之时,商人的地位并不低,人家吕不韦也是大商人,还不是一样做了相国和秦王嬴政的相父?他们走遍四方,将各地的粮食物资进行贩卖,同时和各地的诸侯、豪族都有关系往来,即便是贵族,也不敢小看了商人。
项伯早就想和商人打上关系,如此不但可以加深自己的地位,如此也就可以打压虞家和项他等人弄出的那些安民之措了。而若是能够进一步地,通过秦氏,将粮草辎重全部抓在自己的手中,项羽这小儿即使再能征善战,也得掂量下轻重,不能轻易得罪自己这个叔父,不然的话,他的人马没饭吃,他凭什么打仗?
这样一想,他心中就格外地激动,这样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因此他同秦氏说话也就更加地殷勤了。
秦夫人喝了一口婢女奉上的茶汤,笑道:“妾身早就听说了项氏的大名,得知项伯公有意购买今秋的粮食,我便从魏国运来了八万石粮食。价钱什么的,自然好说了。”
项伯心中一喜,“太好了,不知夫人价钱几何?”
秦夫人心中纳闷,之前遣出的人已经谈好了价钱,怎么项伯还说到这个?难道他想压价不成?“项氏是楚国的贵胄,如今更是反秦大军的翘楚人物,妾身也是深感佩服的。不过呢,在商言商,这价钱嘛,也不高,一石两千五百钱。这可是今年秋天魏国的新粟呢。”
“两千五百钱?这也太高了吧?”项伯皱起了眉头,楚地如今的粮食一般的价钱都在一千七百钱到两千钱之间呢。
秦夫人俏眉一皱,笑道:“这话怎么说?这个价钱项伯公你之前也是答应的啊。”说着秦夫人的婢女拿出了一块玉环了,正是项伯平日里常常佩戴的信物。
“这,我的玉环怎么会在夫人手中?”项伯大吃一惊,他什么时候和秦夫人谈好价钱的?难道是有人设计于他?到底是谁这般害他?项羽,不,这个侄儿性子高傲,不喜欢这些魑魅魍魉的宵小行径。
秦夫人柳眉一竖,瞪着项伯道:“项伯公这是认为我诓骗你了?哼,原来公也是言而无信之人,妄我一向和各国行商说项氏不凡了。”
“夫人,这事真的是有误会呀……”项伯额头冒出了冷汗,他觉得今日一定是诸事不宜的日子,不然怎么这般倒霉?
秦夫人冷笑着起身,“公不买这粮食我也勉强了,自有人要这些粮食的。不过项伯公可要想清楚了,这以后也不要想从这天下的行商手中买到一颗粮食了。”
“夫人留步,夫人请留步……”项伯忙跟着拦住秦夫人,一咬牙道:“容我去同兄长说一下。”
秦夫人转身淡笑道:“也不是我不近人情,如今兵荒马乱的,这八万石粮食运出魏国可不容易呢,若非项氏的盛名,这粮食我自可买到其他人了。赵王、齐王可都等着买呢。”
“是,多谢夫人好意。还请夫人稍坐片刻,我同兄长商量后马上来给夫人答复。”项伯劝住了秦夫人,吩咐了婢女奴仆好生伺候,便飞马去寻项梁去了。
项梁正在和范增商量接下来要攻打的城池,看到闯入的项伯皱眉道:“出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慌张?”
项伯忙将事情说了,末了才道:“兄长,这是有人设计暗害于我呀,还请兄长帮我。”
项梁眉头紧皱起来,算过账后断然拒绝道:“不可。这八万石粮食若是买下来,要两亿钱,我们如今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来?你好生和秦夫人说说,两千钱一石,买一万石意思下便行了。还要,仔细问问她,到底是什么人假借你的名头诱她来了楚国的,还是说,这个秦夫人本身就和谋算你的人有勾结?”
项伯抬头祈求地看向项梁,见他不会改变主意了,便看向范增。
范增摸着胡子道:“项伯公听武信君的吧,这粮食咱们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