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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着星星眼,满含期待的问:“你醉了吗?”
琉琅挑眉:“醉了。”
我失望的垂下脑袋,要知道,一般醉了的人会说自己没醉,看来,得再加把劲儿!
于是又提起一只酒瓶递给琉琅,用自己手中的酒瓶与他碰杯道:“只喝一瓶怎么行?有种的就干了!”
琉琅目光迷离的看了看我,二话不说就把一瓶酒喝了下去,随即又因为我没喝而瞪我,我率先狡辩道:“瞪什么瞪?我不是男人,哪来的种?”
琉琅忽然扑哧笑出声来,伸手将我搂进怀里,把脸埋在我的颈间,喃喃道:“你这蠢女人……”
我抓紧时间问:“你醉了?”
琉琅下意识般当即回道:“没醉!”
我心下一喜,连忙套话道:“你什么时候把人肉烤来吃过?”
琉琅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六岁。”
我皱眉,又问:“为什么?”
琉琅简单的吐出一个字:“饿。”
我抓狂,恶狠狠的问:“给老娘说清楚点儿,到底为什么吃人肉?”
琉琅却是继续说着说了当没说的话:“因为……很饿……”
我气急,一把捏在他水蛇般柔软纤细的腰上,琉琅却忽然吃痛的转醒,染了醉意的面颊绯红,眉头紧锁,有些不稳的站起身来,羊脂玉般的手指捂着嘴唇,“咻”的消失在我身边。
不用说,他酒喝得太多太急,这会儿,准是找地方吐去了……
如此一来,在这个火堆旁,就只剩我形单影只的坐着了,好在琉琅那瓶自制的调料还在,美男走了,还有美味陪着。
自娱自乐的架起一片瘦肉烧烤,放好调料后,正准备凑到嘴边一口咬下,忽然有人将我手中的美味夺走,抬眼看去,只见一个满脸黑泥,一身土布衣衫的少年正拿着烤肉狼吞虎咽,三两下便吃了个干干净净。
我看着那馋鬼投胎般的少年,皱眉问:“不是叫你待在帐篷别出来吗?你想被熙公主认出来,然后再次被抓来做俞国的人质?”
岚佩却瞪我一眼,径直在我身边席地而坐,生疏的烤起牛肉来。
我气得抓心挠肝,这死小孩,还在跟我闹别扭呢!
正准备教训这任性的小王爷,忽然有探子飞快奔到曲幽等人所在的篝火旁,单膝跪下,高声大喊道:“报!岚国荆贵妃病逝,岚国太子岚逐已在今晚赶回都城。”
此话一出,四围的兵将比逢年过节还兴奋的欢呼起来,响彻云天。
岚佩的手却是忽然剧烈一抖,牛肉猛然掉落进了火堆之中,我关心问道:“怎么了?”
岚佩脸色极其难看,晶亮的大眼中仿佛有泪意,一言不发的快速站起,转身小跑而去。
我亦迅速站起,随手拽住一个从身旁经过的士兵,问:“荆贵妃是谁?”
那士兵满脸笑容,高兴的答道:“自然是岚国十三皇子和岚国太子的母妃!”
我的心猛地一震,忙拔腿想要去追岚佩,忽然有娇滴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还以为认错人了,没想到真的是妹妹。”
这声音……如此令人讨厌,如此难听肉麻,如此恶心欠扁,除了那熙公主还能是谁?
转身看去,果然见五米远处的熙公主正仪态万千的站着,冲我笑得和蔼而亲切。我咬紧牙关不敢说话,就怕一个字眼蹦出来,就得骂出几句不雅的粗话来!
朝身边的士兵瞟了个眼神后,便有两个士兵走来,驾着我的胳膊将我“请”了过去。
小刀率先发难,冲那两个士兵一人挥出一拳,喝道:“放手!”
曲幽亦是上前一步,皱眉道:“公主……”
熙公主却是亲昵的挽住的我手,笑道:“幽,太子哥哥,你们急什么?我不过是许久没见到妹妹,想念得紧,现下在此有缘遇见,想要敬酒一杯而已。”说着,身边的随从递来两个翡翠杯,熙公主将两个杯子一一斟满,将其中一杯递给我道:“妹妹,请!”
我鸡皮疙瘩哗啦啦的生出,不想接过那不知道有没有加料的酒,但又不想在她未交出火灵芝前把她惹火,正犹豫,曲幽忽然伸手接过酒杯,熙公主不高兴的问:“幽,你这点面子都不给我,想要帮她喝!?”
曲幽淡然勾唇,转手将酒杯重新还给熙公主,笑道:“回公主,曲幽不过是见此翡翠杯甚为美观,想要细看一番而已。”
我看了看曲幽,只见他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于是放心的接过,一饮而尽。既然这酒通过了曲幽的检查,就绝对不会有毒。
喝完我不愿停留,径直转身就走,小刀迈步想要跟上,熙公主却将他拉住:“小刀哥哥,父皇有要事叫我代为传达于你,你坐下听我说……”
拔腿向着岚佩方才跑开的地方追去,那性格偏激而且死要面子的孩子得知母亲病逝,这会儿保不准正在哪哭得天昏地暗呢。
跑着跑着,正好碰上吐完回来的琉琅,他显然醉意未消,阴柔美面上染着红霞,紧攥住我的手腕问:“去哪?”
我好奇的问:“你今早刚吐过,之后又没怎么进食,咋还吐了这么久?”
琉琅气得磨牙,字字带着阴风道:“找!泉!水!漱!口!”
见他火冒三丈的样子,我猛地想起他今天两次狂吐都是由我造成,忙转移话题:“那啥,岚佩的母妃去世,方才一个人跑掉了,我担心他个小屁孩出啥事,你轻功好,带我找他去,成不?”
琉琅仿佛十分纠结,皱眉,咬牙,握拳,最终仍是一把揽住我的腰身,运着轻功飞了起来。
在月光中浪漫的飞了一段距离后,琉琅忽然带着我在一棵大树上停下,我不解的问:“怎么了?”
琉琅将我放在他的腿上,依靠在一根粗壮树干上,疲倦的闭眼道:“累了,歇歇。”
我撇嘴,知道他昨晚放了两大碗血,今天又吐了两次,虚弱是肯定的,但仍然习惯性的毒舌道:“瞧你那点儿出息!”
琉琅闭目假寐,仿佛连与我斗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上,也闭上眼打算休息一会。
过了一会儿后,我神智有些迷糊的问:“琉琅,是不是出太阳了?”
琉琅:“……”
又过了一会儿,我恍恍惚惚的问:“琉琅,周围是不是有很多蚊子?”
琉琅:“……”
又过了一会儿,我迷迷糊糊的的问:“琉琅,我……是不是尿裤子了……”
方才一直当我是在发神经而不理我的琉琅,仿佛这会儿才发觉不对劲,将我抱成坐姿,托着我的下巴问:“你,怎么了?为何这样问?”
我半闭着眼,觉得浑身懒懒的,意识模糊得仿佛智力退化了一般,脑袋一时间缺少了思考的能力,只十分难受的嘟囔道:“琉琅……一定是出太阳了,好热……一定有很多蚊子,好痒……我一定尿裤子了,下面都湿透了……”
在一阵沉默无声中,我隐约听见骨头捏得“咯咯”响的声音,有人恨恨咬牙:“你这蠢女人,被谁下药了!?”
裤子湿湿的又热又难受……我潜意识的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顿时舒服多了……
坐在琉琅腿上,靠在他的胸口,脸颊下意识的蹭着,身子下意识的扭着,当即感觉他浑身都僵硬起来,过了片刻后,屁股底下有个大家伙也僵硬了起来,顶得我更难受了……气得我想要把那大家伙扒出来,狠狠揍一顿!
正兴奋的用手扒着,忽然有人将我的手按住,阴沉沙哑的声音十分好听:“你……当真如此想要?”
我固执的扒着,转眼间就用出奇的力气撕破了碍事的布料,如小孩子般欢欣鼓舞的笑起来,开始四处张望。
仿佛犹豫了片刻,那沙哑至极的声音带着坚定:“我琉琅从来不是君子,但也不会趁人之危!”
说着抬手向我的脑后劈来,将我击晕……
然而,在他说话的空当,四处张望的我找到了合手的东西,于是微微抬起了身,想要从头顶折一根树枝抽死那方才顶得我难受的大家伙……
所以当我的脑后微疼,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时,我也随之一屁股坐了下去,正好坐在那方才顶得我难受的大家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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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发生得意外而突然,在这伴随着重力的高速撞击下,琉琅被我强行……坐进了身体,瞬间撑满了那未经人事的紧致,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由下至上传遍全身,本来由于被敲晕而一屁股坐下的我,这会儿脑后的微痛被下面的巨痛彻底掩盖,硬是又被刺激得清醒了过来。
电光火石之间,感到自个儿已经跟琉琅若宝剑入鞘般紧密结合在一起,我原本模糊的意识猛然恢复正常,想到自己这整整养了十八年的瓜,竟然糊里糊涂的在野外大树上,毫无温柔可言的一击即破,顿时崩溃般嚎啕大哭起来。
琉琅显然也始料不及,见我哭得撕心裂肺立马变得手足无措,在压抑着欲望的急促呼吸中,略带懊恼的沙哑道:“蠢女人,你……哭什么?我本不想对你……哪知你自己忽然撞了进来……”听他这么一说,我扯着嗓门哭得更带劲儿了,琉琅向来运筹帷幄的冷静双眸中满是慌乱,忙放柔声线:“好,好,都是我不对,我不对……我现在什么都不做……我不动你……你别哭了,别哭,很快就不痛了……不哭,不哭……”
琉琅一改暴戾阴冷的本性,如当妈的哄自家孩子一般,一边温柔轻拍着我的后背,一边生涩至极的认错安抚,渐渐的痛楚缓缓消退,仅身下炙热涨满的奇异感,我也下意识的渐渐止住哭声,望着紧张兮兮的琉琅,心口涌起一阵暖意,有种回到自个儿的家,被家人呵护的感觉。
琉琅见我不哭了,明显松了一口气,不知是由于情欲所致,还是由于醉意未消,他绝美的脸颊如盛开的桃花般嫣红,清冽的狭长凤眼仔细瞧着我每一个表情变化,小心翼翼的问:“可是不痛了?”
我脸上还挂着泪珠,却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真诚的建议道:“琉琅,你要是去当保姆带孩子,一准成为保姆界的模范!”
琉琅小心翼翼的神情顿时僵住,嘴角有抽动的痕迹,抽着抽着却是勾唇笑了起来,带着惩罚意味的往我身体里一顶:“好,那你就为我生个孩子,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