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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嘴上说:以后有我的面吃,就有你的汤喝,有我的饭吃,就有你的粥喝。
然而事实上,她却拖着疲惫的身体为琉琅蒸馒头,熬姜汤,烧热水,替他洗澡,擦药,包扎伤口,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琉琅不禁嗤鼻,暗暗骂她蠢女人,却也在不经意中,下意识的放松了警惕,没有用银针检查那馒头是否有毒,就毫不怀疑的吃进了口中。没有检查那伤药是否有效,就毫无防备的把自己的伤口交给她处理。
琉琅向来都不喜欢被人碰的,如今那蠢女人帮自己洗澡,被她摸遍全身不说,末了,竟还讽刺道:就你那身子,活像一张白板上吊了根线头。
琉琅气极,本回道:是线头与否,现在下定夺未免尚早,需等你亲身尝试过了,才知道其中的厉害。但琉琅碍于自己此刻因为年幼而不举的现状,没有把后面的半句说出口。
和她同床而眠的第一晚,是琉琅每每想起都会咬牙切齿的回忆。
那蠢女人强行给自己取了个和名字后,就心安理得的缩着身子入睡了,而琉琅因为发高烧而浑身微烫,见她冰凉的身子蜷缩着,时不时冷得抖两下,千载难逢的发了一次善心,依偎过去用自己的温度来暖她的身子。
却不想,睡到半夜的时候,那蠢女人忽然哈哈大笑着喊道:琉琅,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琉琅被她从睡梦中吵醒,心下一惊,本能的正欲伸手掐上她的脖子,就被她一脚狠狠踹来,琉琅此时的身子纤细弱小,被踹个正着后,晃悠悠的摔倒在了床下。
趴在床底下的琉琅吃力的撑起身子,正打算拼死一搏,就透过窗外照进的月光,瞧见了床上那正呼呼大睡的女人。
琉琅顿时气得牙痒痒,可是却又无处发泄,只能盯那张睡得香甜的脸,运气!
用目光唰唰了她一会儿后,眼睛酸了,琉琅才又爬上床,继续睡。然而还没能进入梦乡,就再次被沙包似地踹下了床……这一夜,琉琅在时而床上时而床下的转移中,想起那日在大街上自己踹出的几脚,明白了什么叫做因果循环。
次日,那蠢女人拿了黑布欲把琉琅的眼睛蒙上,说是可以保护眼睛不再被光线灼伤,为以后重见天日打下良好的基础。琉琅心下微动,虽知蒙了黑布就真的看不见了,却也点头允了,只因这份他许久都没体会过的关怀。
琉琅被她小心翼翼的牵着走在街上,她每走一步,自己便轻轻的跟上,虽然除了黑暗以外什么都看不见,琉琅却忽然觉得,只要身边有这样一个可全心依赖信任的人,有没有眼睛并不是那么重要,想到这,琉琅故意放慢了脚步,希望这条路越长,越好。
和她同床而眠的第二晚,是琉琅每每想起都会绽开笑颜的回忆。
因为有了昨晚那印象深刻的经历,琉琅不敢入睡,时不时用手指掐自己的大腿,强逼自己打起精神,时刻都警惕的盯着身边这个睡品不好的女人,主要……是盯着她的脚!过了子时后,琉琅因为没有内力的支撑,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就在即将陷入梦中的时候,忽然被人紧紧的抱住,琉琅猛的睁眼,就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睡脸,正嘟起红润的小嘴,往自己的脸上凑过来,憨态尽显。
琉琅本可以侧过脸躲开她的狼吻,可不知是因为那唇瓣真的太过诱人,还是因为自己看女人的品味下降,琉琅非但没躲,反倒鬼使神差的吮住了她主动送上的唇,只觉一片柔软的触感传遍全身,甘甜美味,让他恨不得把这胜过世间美味的唇瓣吞入肚中。
却不想,她在这绵长的一吻之后,竟然吧嗒着嘴,抱紧琉琅嘟囔道:金子……金子……
琉琅气得直磨牙,却也只能无声的任她把自己当做金元宝,时而亲一口,时而啃两下。
琉琅不是圣人,所以当琉琅被她的口水洗礼了一遍又一遍后,视线顺着她那优美颈项一路下滑,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胸部,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触摸,却在即将接触到她的胸部时停了下来,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再去看那诱人的部位。琉琅的心里年龄是成熟的,可现如今他生理年龄却只有十岁,甚至……没有碰触女人的男性能力,只能看,不能吃。
然,琉琅想起明晚子时,自己便可恢复原本的模样了,却在潜意识里希望时间可以再延长一些……
这三天,虽然吃不好,睡不好,穿不好。却是琉琅十几年来过得最愉快的日子,没有腥风血雨,没有阴谋算计,只有一个家,两个人,相依为命。
接正文
阴弦教的圣物是毒蛇,而阴弦教的祭祀之夜,则是让所有教众都集中在神坛,把教中的活人献给毒蛇享用。至于今晚要用来祭祀的倒霉蛋,便是那谋反失败的庞姓父子等人。
以上讯息,都是我被软禁的这一天,死缠硬磨的从守卫口中得来。
确定了琉琅那变态就是我曾看作亲人的麦小兜后,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把琉琅大卸三十六块!这混蛋先是为了逼我说出极乐谷的位置,把我玩儿去半条命。后又装作可怜命苦的盲童欺骗我,使得我碎了半颗心!这虐身虐心的仇,怎能不报?
那啥,先别急着佩服我的雄心壮志,因为……我第二个想法是: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自从得知,琉琅在短短的一个时辰内,就击败了庞姓父子等人、夺回了教主之位时,我就有他是大象我是蚂蚁的认知了。虽说有个笑话的内容是蚂蚁用脚绊倒大象,可那毕竟是胡编乱造的笑话,咱这可是正二八经的古言啊!
所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不是把琉琅大卸三十六块,而是三十六计里的走为上策……
今晚祭祀,魔教的所有教众都会集中在一块儿,而琉琅现在还以为自己用麦小兜威胁着我,认为我不会对麦小兜的生死置之不理,而对我放松警惕,如此一来,自然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在琉琅的卧室里,我开始为逃跑做准备,从墙面上颁下了几粒珍珠,从床曼上扯下了几块翡翠,从红木柱子上抠下了几颗宝石,然后在肚兜上缝了个小袋子,把搜罗来的值钱物品统统揣进怀里。我掂了掂自己由C变E的胸脯,笑得奸诈得意,物资有了保障,出去就不用重操卖豆腐的旧业了!
万事俱备,只欠天黑。
琉琅你大爷的,喜欢砍自个儿的手指是吧?姑奶奶我不伺候了,你爱横着砍斜着砍竖着砍,都随意!
我辛苦的捧着自己分量十足的胸,等到了傍晚时分,一身粉红的黄莺才又推开了房门,和她一块儿进来的,还有七个同样穿着粉红罗裙的小丫头,二话不说就把我簇拥了起来,动作整齐的跪成一个圈,双手合十,神色恭敬的朝我拜了三拜。
看着她们莫名其妙的动作,我顿时吓得头皮发麻,颤抖着问道:“今晚祭祀的人选……换成我了?”
黄莺抬起头来用安抚的目光看着我,一句话轰得我皮开肉绽:“姑娘真会说笑,今晚之后您就是阴宫的女主人了,奴婢们向您行跪拜礼是应该的。”
说我是女主我承认,可说我是女主人,那事情就大条了!
怀着一丝丝的希望,我晃悠悠的问:“女主人的意思,是不是说你们的教主大人一不小心寿终正寝了,然后把教主的位置传给了我?”
听完我的话,八个粉红丫头的表情皆有些呆滞,黄莺率先缓过神来,面露黑线的解释道:“今晚的祭祀仪式,对本教来说十分重要,即可祈福益寿,又有祥瑞之兆,所以教主准备今夜与姑娘成亲……”
我听得咬牙切齿,好你个琉琅,以原本的身份虐了我半条命,又以麦小兜的身份虐了我半颗心还嫌不够,现在竟然连我的下半辈子都不放过!
为了不打草惊蛇,暴露自己今晚的逃跑计划,我面露微笑的任由八个粉红丫头给我化上喜妆,穿上与流苏裙同色的苍红绣花鞋,戴上一顶打造成毒蛇形状的金冠,最后又被她们用紫檀在身上熏了一遭后,才被搀扶着走出了房门。
天色已暗,阴宫四处挂上了琉璃灯盏,漂亮得几乎能和现代的夜景媲美。
顶着沉重的头冠,揣着沉重的心情,我步伐沉重的走在通往神坛的路上,身后是排成两列的八个粉红丫头,一步不落的紧跟着我。
我一边顺从的走在玉石铺就的小道上,一边假装不经意的东张西望,发现周围竟然连一个守卫都没有,我暗暗窃喜,看来真的所有教众都集中到了那什么神坛,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哎哟……”我忽然捂住肚子,大叫一声。
却不想黄莺并没如我所想我那般,焦急的问我怎么了,而是镇定的说:“姑娘,您是不是肚子疼,想上茅房?”
我愣住,下意识的问:“你怎么知道?”
黄莺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开门见山的点破:“因为教主说了,如果姑娘丝毫都不反抗,并在途中说肚子疼,想去上茅房,那就一定是想逃跑。”
我:“……”
沉默的走了段路后,我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忽然回过头,拍着手惊讶的叫道:“哎呀!你们快看看后面是什么!”
却不想,八个粉红丫头竟然没一个上当的,全直勾勾的盯着我,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黄莺无奈道:“姑娘,奴婢们都是习武之人,后面若有什么动静,奴婢们能听出来。”
我:“……”
见我满脸痛苦,黄莺细声细气的劝道:“请恕奴婢多言,奴婢虽愚钝,却也能看出教主对姑娘的真心。奴婢在阴宫伺候了将近十年,深知教主性情变化无常,杀人从不手软,但唯独对姑娘您一再纵容,姑娘今晚能与教主促成好事,应当高兴才对……奴婢人微言轻,说得不对,还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我一言不发,只点了点头。
黄莺顿时喜笑颜开,我却暗自翻白眼。
我点头的意思不是赞同她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