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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你个贱奴,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小小年纪居然给我说,这香能让王爷喜欢上我,现在他喜欢上了吗?他骂我是坏女人,赐我轻妙,让我从此无脸见人。现在你们开心啦。”慕容菲儿咆哮着,泪水沾满衣襟。
“对不起,小姐,都是奴婢的错。”明月见她们家小姐痛不欲生,不停地磕头。
“撑嘴。”她将怒气撒在出馊主要的明月身上。
明月见主子悲愤痛苦,迅速扇起自己的嘴巴来。
“小姐,饶了明月吧,她也是出自好心,就是因为王爷孤僻冷漠,我们不想让小姐像玉王妃那样被关在王府中,才出此下策。”宝珠不停磕头,给明月求情。
慕容菲儿见明月扇红了脸,自己也心疼,“好了,把药膏拿去涂上吧,这事不能怪你们,只怪菲儿笨,怪菲儿命苦。”
她跌坐在床沿上,“主子,休息一下吧。”宝珠慢慢帮她宽衣,把她扶着躺下。
亚王爷行单影只,负手立于槐花树下,品赏着落寞与孤寂的弯月,嫦娥似乎在眼中,似乎又远在天际。一抹痛楚从心底悄然升起,在血液里蔓延开去。
马车缓缓停稳,温热的手抚摸在她的脸上,灼热的唇烙在她唇上,蠕动频繁,灵儿轻轻推开他,“爷,我们进去吧。”
“嗯。”他们跳下马车,置身于月明星稀的银辉之中,静谧的夜里点缀着几声夜鹰诡异的鸣叫。
薛管家开门后有些诧异,“单王爷?灵主子?奴才给王爷请安,给灵主子请安。”
灵儿面露威色,敛眼低语,“薛管家,把西院收拾出来,焚上茉莉香草,以后专供单王爷享用。”
“回主子,王爷,一直打扫着,马上能用。”薛管家有些蜡黄的脸精神炯然,看不出年龄的痕迹,一看就是会武之人。
单王爷的眸子一缕惊异闪过,西院与中院同是灵院最大的院子,一般的大家族老爷住在中院,西院是正夫人的规格。单王爷对自己的想法自嘲一笑,他瞧向薛管家,和颜悦色道:“薛管家,那就在西院帮我放上浴水。”
“是,王爷,灵主子,奴才先告退。”静谧的灵院热闹起来,华灯逐渐豁亮。
灵儿走到中院洗漱沐浴后,让婢女找来许多长布条,然后喝退婢女,自己一人将布条编制成许多的大小鞭子,她心里执拗着,眸含冷笑。
不知道什么时候单王爷已经抄着手臂玩世不恭地靠在柱子上,探究地瞧着她反常的举动,“灵儿,你在编马鞭么?”
灵儿惊愕抬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神不知鬼不觉,吓死人啦。”她犀利地瞧着他,邪恶地笑了,“你说我编的马鞭么,算你答对了,爷,过来,我试验一下。”
单王爷顺从地坐在床榻边,眸含笑意静静地凝视着她,任由她帮自己褪去锦袍,裸露出上身,用布编绑在自己手腕上,足腕上,然后捆在四个床柱上,“灵儿,你这样绑着本王,是要强暴本王吗?”
灵儿瞧着床榻上魅惑迷人的笑靥,性感的胸肌随呼吸起伏,她心里一颤,咽了口唾沫,她伏在他耳边,温柔低语,“爷,你想歪了,我这样绑着你,只是想好好睡个安稳觉。”
单王爷眸色一敛,叹了口气,“亚王爷惹灵儿生气了,臣弟甘愿代罚。”
灵儿眸眼一收,怒气瞬间凝聚,她从床上跳起来,抽起床头的布鞭,怒目而视,“好个甘愿代罚,你们兄弟惺惺相惜,本丫鬟成全你的美意。”
灵儿重重一鞭挥在他的胸膛上,虽然没留下痕迹,布鞭柔软带过,痛痒交织,见他不怒不恼,继续抡鞭挥下,“你为什么不抗议?你真甘愿受罚?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他在别的女人面前让我难堪,你却这样护着他,我抽死你。”
她咆哮着,狠狠地抽下,眼里有了水雾,他心里一恸,柔声道:“灵儿,疼,别抽了,我错了。”
灵儿听见他叫疼,抡起的鞭子在空中停住,她以为练功的身子真不知道疼的,自己是不是打得太重了。
“知道叫疼了,早干嘛去了,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为了对你的补赏,今晚你就这样绑着躺在本丫鬟旁边睡上一晚。”灵儿扔掉鞭子,缓缓地解自己的束带,见他眸里有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灵儿凤眸轻挑,娇憨一抽唇,笑得风情万种,你被本丫鬟绑着我怕你不成。她攀着床尾的柱子,扭动无骨蛇腰,跳起了钢管舞,眼风火辣扫过,风情妖娆,那散开的罗裙,隐隐约约可见,每个柔嫩的地方向他发射出致命的诱惑。
他可是第一次饱这眼福,身体瞬间膨胀,面红耳赤,一股热流从鼻腔溢出,她魅笑连连,甩掉罗裙,爬到床上,伏在他身上帮他拭去鼻血,眸子里全是戏谑,“爷,你也就这点定立么?”
单王爷拥着她一个翻身,把她柔软的身体控制在身下,她惊奇地叫了出来:“你,你手脚的绳子怎么解掉的?”
他火热的身体压着她,呼呼的气息夹杂低沉磁性的嗓音灌进耳里,“布条就能困住爷,灵儿也太小瞧本王了。”
“啊,爷,忍着点。刚才抽你为什么不反抗,你喜欢被虐吗?”她感到热烈雄性的身体向她袭来,她忍不住叫嚷。
“本王不忍气吞声,怎么能看到灵儿的精彩表演。”单王爷霸道地侵犯她,发疯一样将她裹着怀里啃吮,比任何一次都疯狂,让她一次又一次沦陷……屋内的云雨与屋外的春雨遥相呼应。
昨夜淅沥沥的春雨润湿大地,随着晨曦破晓,雨意隐去,几只鸟儿在枝头试着新声。
轻浅均匀的呼吸声在灵儿耳边起伏,她翻了个身,瞧着白皙俊朗的脸,浓郁的卧蚕眉,堆脂的唇,熟睡着还面带笑意,兴许正怀揣美人游侠仙梦。
灵儿轻轻起床,坐在铜镜前挽个简单的发髻,走出中院。见到薛管家正和外面送货的主谈论着什么,那人不断叹气摇头离去。
“薛管家,你们在谈论什么?”灵儿有些好奇,走过去顺便询问。
“回主子,也没什么,听说青州连绵春雨,导致山体滑坡,埋了一个村庄,这些天灾每年都会有的。”薛老板见惯不怪地轻描淡恭敬回答她。
灵儿感慨古代的自然灾害是在所难免,自言自语道,“天灾,泄洪、防沙固土,这些应该属于亚王爷管属。”
“薛管家,这儿空着有多少房子和库房?”灵儿款款走到花园中一处亭子中坐下,随即有奴婢端上热茶,送上水果。
“回主子,五处院子都空着,主子们偶尔回来小住,每天都有人打扫,随时可以回来住。库房东西不多,有两百来方丈空着。”薛管家微微垂眸,谦恭回答。
“薛管家,你坐下说。”灵儿纤纤玉手捻起一枚樱桃品尝,很细嫩甘甜。
“是,灵主子。”薛管家在亭子下离灵儿三个位置的地方坐下了,“如果要放东西,灵院后面这座山,是主子的产业。山下有一个大溶洞,里面打扫得干净,夏天奴才们在里面乘凉。”
“真的?”灵儿瞪大幽黑的凤眸,“带我去瞧瞧。”
“是,主子随我来。”薛管家微微福身做了个请的动作,走在灵儿的侧前方。
灵儿好奇地跟在薛管家,来到院后的最深处,有一间房子紧锁着,看上去很不打眼,就像是杂货间,薛管家打开门锁,走了进去,“主子小心,这里不太光亮。”
“嗯”。走到墙边,薛管家打开另一道门,就出了灵院。灵儿脸上有了笑意,这个后门设计得很科学,不知道的根本不知道还有个后门。
经过一段林荫石阶,一棵高大的槐树矗立在眼前,再前进几步就看到狭窄的洞口,能供二人行走。
薛管家拿着洞边插着的松油竹筒,用火石打燃,高举着走了进去。
“哇,真宽敞,内空也高,还很干燥,为什么没有石钟乳?”这好像不像南方溶洞的特点,没有泉水,没有石钟乳,没有蝙蝠。
“回主子,这溶洞不像是天然的,应该是后天人工挖掘而成,中间这几根石柱,是挖掘时故意留下沉重柱。你看洞口的门,也是平常门的形状,只是木门已腐烂,要利用它放东西,我们可以自己从新做一扇门即可。”薛管家说完,抬眸瞧着灵儿,像是在寻问到底要放什么东西。
“薛管家,不瞒你说,现在银票拿在手里,在关键时候也是起不了作用,天灾每年都有,我想囤积一些粮食,你看如何?”三位爷每人给她一万两黄金的聘礼,在这个以粮食为大的古代,不多存放点粮食,要养活那么多人,如果不算计一下,万一遇上灾年,也好自给自足。灵儿瞧着薛管家,见他精明的眼珠子闪着亮光。
“主子英明,奴才目光短浅。”薛管家幽深的眸子里透出赞许。
“薛管家,找人在这里建仓库,先在下面放一屋石灰,既能防潮又能防虫子老鼠。建好后,所有木板缝隙用松蜡密封,我一会儿给你画个草图。”灵儿抬头望空旷的石洞,自语道,“这么高的空间足可以建两层。”
“主子真是想得周到,陈家不愧为商界大户。”灵儿听了薛管家的话略为一怔。也是啊,他哥哥家不但开钱庄,也开食店、饭店、旅店等多项经营。到哥哥家去拿粮食,就可直接拿到成本价,这是个好办法。
“把院里的仓库和这里利用起来,关键时候还是用得着的,我们回吧。”灵儿走出洞子,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他们走回到刚才墙边的小屋里。
“薛管家,粮食放好后,买个柜子挡住这道门,奴才们的嘴把严点。这儿比较偏,万一碰上灾荒被人抢了就枉费了。以后奴才可以少请几个,护卫可以多请几个,护卫我来挑选。”藏粮是本意,但藏得严实并非灵儿的本意,他只是想把洞子作为密室,预防万一有用得着的时候。
“是,主子。”薛管家严肃认真的表情,似乎他震惊十六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