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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赤烈台的目的最简单,无非是为美色所迷。而宇文朴的心思也不难猜,拓拔淳虽然不知张蜻蜓是怎么落到他的手中,但他应该只不过是看自己想要,所以觉得张蜻蜓奇货可居,故意前来讨还罢了。至于赤烈温,他的目的就有些奇怪了。
拓拔淳早就注意到,在张蜻蜓刚出来的时候,在赤烈温的身后,那个戴着帽子,将眉眼遮得极低的侍卫便将目光注意到她身上了。而当自己出手时,虽然没有转头,却也感觉到有两道利剑般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那是一种男人之间天生的敌意,而且原因,就是为了张蜻蜓。难道眼前这位女子的身份,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可是无论如何,张蜻蜓可是自己朝思暮想了许久的,今日好不容易让他遇上,要他让出?恐怕不行。这是属于男人的战斗,他绝不退缩。
拓拔淳微微一笑,“诸位,大家方才都已经看到了,这位美人可是心甘情愿跟本王走的。所谓君子成人之美,难得我们两情相悦,几位又何必夺人所好?”
“对不起!”宇文朴阴狠的睃了张蜻蜓一眼,“此女可不是自由之身,她是我的奴隶,我不想把她送人,就算是她无比仰慕国主的威仪,也不能走!”
“大胆!你好生无礼!”忽尔奇唰地一下,亮出了弯弓,“这个女人是宇文小姐亲自送出来的,你当时不吭声,等我们王挑了人再反悔,这是诚心不给我们王面子么?”
宇文朴冷着脸斜睨了妹子一眼,“妇人之言岂可当真?若是别的女人,便是送上十个八个给拓拔国主又有何妨?只是我还有样重要物件着落在此女身上,事情未有着落之前,断然不可放她离去。来人啊,还不快把她押回来?”
他这一吩咐,立即旁边有侍卫也拔出刀来。
而赤烈温也不甘示弱,“既然要打,那我可也要掺一把,谁赢了就归谁,这总该行了吧?”
“等等,等等!”眼见着一屋子人剑拔弩张的,都要为自己打起来了,张蜻蜓此时倒是有话讲了,“各位,请问你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是为了参加宇文大小姐的婚事吧?现在婚事还没办,却打打杀杀起来,恐怕不大妥当吧?”
张蜻蜓才没那么好心来劝架,她不过是心里还惦记着夏仲和的毒药,也不知下到哪些饮食里了,总要拉着他们先中了毒再说。
赤烈温的眼神略向她瞟了一瞟,率先命手下收了刀,“言之有理,今日咱们是来喝宇文小姐喜酒的,她的新郎官咱们还没见到,若是在这喜宴之上闹将起来,只怕是多有不妥。还是请出宇文小姐,先办喜事吧。”
“那这个女人怎么办?”赤烈台性子直,指着张蜻蜓,仍有些不死心,“要么,咱们就按着西戎的规矩,谁想要她的,就出来打一架,谁赢了,她就归谁,如何?”
他自恃身体强壮,若是交手,未必输人。况且自己这么大老远过来迎亲,娶不回宇文都兰,那倒也罢了,毕竟她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婚前失贞,这样的女人再塞来他也不会要了。只是若能把张蜻蜓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从金阗国主等一众人的手中抢回去,也不算太丢脸了。
宇文朴上回给潘云豹砍了一刀,伤势还未痊愈。要是打架的话,他可不感冒。
可是拓拔淳已经点头同意了,“好!就这办,这才是男儿本色。要赢得美人芳心,多少总要拿些真本事出来的。赤烈元帅,你说是也不是?”
赤烈温犹豫了一下,眼神又往旁边瞟了一眼,“好!宇文老弟,就算这个女人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可毕竟已经是你妹妹答应交出来的人了,你若是想赢回去,就象个汉子一样出来,凭真本事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让宇文朴还能说什么?他要是再推三阻四,别说这些人不服,恐怕连在场的族人也要小瞧他了。他再不甘,也只得咬牙切齿的答应了,“那好,就这么办!不过,既然是按着咱们西戎的规矩来,就得讲究个公平合理,只要在场的勇士有想得到这个女人的,都得给人家机会出来挑战!”
他心里打的算盘是,这是他的地盘,就算自己打不赢,可以多派些侍卫上场,就是车轮战,累也得把他们累死,到时自己再出马,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了。
“好啊!”拓拔淳一眼就看出他的用意了,转身问两个侍卫,“你们比起本王,谁的功夫更高一些?”
那自然是您了。这马屁拍得拓拔淳非常满意的点头,他指着宇文朴等人,“除了这几位可以直接向本王挑战,要是有其他人要向本王挑战的,先得把你们打败了,再能来找本王,这样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赤烈温也不怕丑的上前,声若洪钟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在下最近偶感风感,身体不适,一会儿便派一位侍卫代我出战,要想向他挑战,就得打败我其他的侍卫再说。”
宇文朴偷鸡不成,在他二人联手之下,反弄得骑虎难下,进退两难。可是话已说出,又有何办法收回?
宇文都兰去准备成亲,而大厅之外,董少泉他们也听到消息了。
这下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张蜻蜓被人你争我夺了去吧?
董少泉提议,“让浩然来?”
“不妥!”蒋孝才一口就否定了,他为人机智,顾虑最是周全,“要是咱们当中有人露了真功夫,只怕就要引人怀疑了。”
郎世明急了,“那咱们要比琴棋书画,也没人理啊!”
“这样吧。”蒋孝才想了想,有了主意,“你赶紧出去,让谢小姐来,她懂阵法,还有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让她去,说不定比咱们都强。”
行!郎世明出去叫人了,而厅中的张蜻蜓也在琢磨,今儿到底要跟谁走?
这可是个天赐的良机,她若是能离开嵬项族,只剩下大哥和夏仲和的话,胡浩然他们的营救就会轻松得多。
赤烈台基本上是不予考虑的,只是在赤烈温和拓拔淳之间,她要跟谁走才最安全?还有,为什么他们两个都对自己流露出兴趣?尤其是这位当国主的,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在自己身上都转了多少圈了,自己又不是跟他很熟,他干嘛用那种好象失散多年的眼光看着自己?
且不提她心中所想,此刻一对新人的出现,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那女的当然是宇文都兰,而新郎官,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并不是潘云龙。
第265章 美人赌注
出现在全身盛装的宇文都兰身边的,只是一位中年妇人,手中捧着一套新郎的衣冠,代不方便说话的新娘子解释,“新姑爷身子有些不适,不能出来行礼,还请诸位勿怪。”、
这女人,好深的心机!张蜻蜓当即明白,宇文都兰这定是怕在喜宴上生出什么不可控的变数,故此宁可委屈自己,也不愿意让潘云龙出来抛头露面。
可是今日胡浩然他们都已经来了,若是见不着潘云龙,那该怎么营救?而且听宇文都兰方才话里的意思,似乎还是给潘云龙下了什么药的,如果情况真的糟糕到那个地位,只能尽早医治了。若是拖得时间太长,恐怕会更麻烦吧?可是,怎么办呢?
“美人,你有什么烦恼么?”不知什么时候,拓拔淳又诞着脸凑了上来,冷不丁的吓了张蜻蜓一跳。颇为玩味的握起她的一只纤纤玉手,一根一根按摩着她的玉指,力度不大,却不让人讨厌,反似含有魔力一般,让人舒服得不想放手。
含着笑,拓拔淳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轻声问,“你是不是,也很想见见那个新郎官?如果想的话,我能为你做到。”
“真的?”如果真的能救出大哥,张蜻蜓也就不计较给他摸摸小手的这点小小便宜了。更何况,她有一种女人本能的直觉,这个金阗国主,似乎对她并没有什么恶意。
听她这一反问,也就相当于承认了。拓拔淳唇上两撇小胡子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一会儿你瞧我的。”
说话间,他便一跃而起,依旧携着张蜻蜓的手,来到正准备行礼的宇文都兰面前,“宇文小姐,今日既逢你的大喜之日。本王虽然来得仓促,但也不能没什么表示。既然新郎官身子有些不适,本王恰好随身带了颗玉龙丹,此刻就赠与新郎,以作调养,如何?”
咝!众人懂行的听得无不倒吸一口冷气。金阗国除了举世闻名的富庶与利器,托得天独厚的地利优势,他们那儿还盛产药材。这玉龙丹便是金阗国皇宫之中的镇宫之宝,据说炼制极其不易,要使用到当地特产的奇花异草,珍禽猛兽,吃下去据说活人能益寿延年,病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能得保性命无虞。就是在他们金阗,整个王宫也没有几粒。
而此时拓拔淳居然愿意以这样的灵丹妙药相赠,对于外人来说,实在是太大的福份了。可是宇文都兰却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好意,“多谢拓拔国主的好意,只是相公福薄,只怕受不起这样的大礼。”
“妹妹!”宇文朴有些着急了,这样的好东西,先收下来,再挪作他用也成啊。
拓拔淳微微一笑,伸手从腰带上取下一颗硕大的珍珠,轻轻一旋,那珍珠当中已经给掏空,里面就安放着一颗白玉般的药丸。张蜻蜓离得近,却闻不到半点药味,只隐隐看到那颗药丸上头凝聚起淡淡的白色寒气。
而宇文朴看得眼都直了,因为这就是真正玉龙丹的神奇之处。拓拔淳又将那半颗珍珠盖上,目光落到宇文朴的身上,“只要宇文小姐愿意,这粒药丸,本王就送你作新婚贺礼了。”
这下了宇文朴再也按捺不住了,也不等妹妹点头,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