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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述的专号,希望对德国的选举有所影响)纳粹得选票1370.2779万张,比两个
最大的竞争对手——社会民主党和共产党——得票的总和还超出50万张。在得票数占总投
票数37.3%的胜利的鼓舞下,希特勒向党提出建议,由他去竞选总理。
戈林反对。斯特拉塞尔亦然,原因是,这样一来,他与其它右派政党联合夺取政权的政
策便全被破坏了。但希特勒急于掌权,无法说服。于是,他们便立即派人送信前往柏林,将
希特勒之要求告知施莱彻尔。这个将军并不太相信,因为他认为,兴登堡是决不会将此荣誉
赐给这位前下士的。他抱着让希特勒“回心转意,放弃其计划”的幻想,把他请到梅克伦堡
会谈。8月5日,两人在首都附近的弗尔斯登贝格兵营会晤。希特勒不但要求出任总理,而
且还要求通过法案,使他有权以颁布条令的形式统治全国——实质上是建立独裁统治。会见
很成功,连希特勒也相信兴登堡会回心转意。在兴高彩烈之余,他建议在墙上钉一块板,以
纪念此次具有历史意义的会见。
他将其幸福感带回了上萨尔茨堡,但戈培尔却不以为然。他怀疑他们是否能如此轻而易
举地取得政权。他一心一意要搞行动,不是搞暧昧的妥协,而他的热情感染了纳粹集团。”
全党已准奋夺取政权”,他在8月8日的日记中写道,“为此,冲锋队已离开各自的单位。
”8月10日,当兴登堡离开乡间别墅前往柏林时,首都已处于半包围状态。为了解决这一
危机,巴本主动提出辞职,但对希特勒出任总理一事,兴登堡七窍生烟。这位奥地利暴发户
自食品言,取消了对施莱彻尔许下的种种诺言;另外,希特勒也无治理政府的经验,连自己
党内的头脑发热分子也控制不了。兴登堡总统甚至拒绝邀请希特勒赴会。
次日上午,8月13日,希特勒住进了当作柏林总部的凯撒霍夫旅馆。客厅里的电话几
乎终日不断,使这地方更像是战斗指挥所。旅馆的转门从未停转,大厅也开了锅。在主楼里
,在为元首的副官和参谋开设的紧急办公室内,打字机嘀嘀嗒嗒响个不停;当地和外国报纸
的代表们将希特勒的首席新闻发布官奥托·狄特里希,还有汉夫旋坦格尔,围得水泄不通,
要求希特勒这位风云人物发表意见。
中午,希特勒会见了施莱彻尔。施莱彻尔告诉他,兴登堡只答应让他担任副总理职务。
希特勒大怒,指责施莱彻尔不遵守诺言,并怒冲冲地走了出去。片刻后,他来到巴本总理的
办公室,指责政府宽容旧制度。希特勒咄咄逼人的态度令巴本大吃一惊。“总统并不准备让
你出任总理”,他说,“原因是,他觉得对你还不够了解。”希特勒是不想吃半块面包的。
他说,他将倾全力消灭马克思主义政党,但是,除非他掌握政权,并按自己的办法行事,否
则他是无法做到这点的。他接着又说,人们是无法躲避流血的。这是历史教训。在向罗马进
军后,意大利国王是否提出让墨索里尼当副总理?
他怒气冲冲地离开总理府后,直奔戈培尔寓所。在这里,他一面怒气冲冲,一面又无精
打彩地等候兴登堡召见。下午3时,巴本的国务秘书终于来电话了。希特勒只对一件事感兴
趣:兴登堡是否让他当总理?国务秘书只回答说,总统有话对元首讲。会见是在总统府的书
房内举行的,简短而正式。兴登堡决心不委派像希特勒那样的人去担任那样一个要职。不过
,他愿意让他与巴本合作,“再次满足其爱国主义”之要求。他小心谨慎地说,他欢迎国社
党参政。希特勒也同样客气地回答说,这是毫无问题的;作为国内最大的政党的领导人,他
坚持要组成新内阁,由他自己出任总理。
“不行!”兴登堡喊道,“无论是在上帝面前或在良心和祖国面前”,他都无法承担”
把政府的全部权力交由一党掌管的责任”。希特勒对别无选择表示遗憾。“那,你要当反对
派是不是?”“我别无选择”,元首说。
兴登堡动了感情,对纳粹与警方近来发生的摩擦表示抱怨。他说,这些事件加深了他的
信念,就是说,在国社党内有人是控制不了的。然而,他却准备接纳希特勒进入联合政府。
接着,他便将希特勒斥责了一番——是元帅对下士的斥责。“我必须叫你注意,你当反对派
要有武士风度,不要忘记你对祖国承担的义务和责任。你热爱祖国,这我一点也不怀疑。但
是,如果像锋冲队先前那样,再搞恐怖活动或暴力行动,那我就会使用严厉手段的。”
这话讲得虽然严厉,但兴登堡在会见结束时讲的一番话却又将其严厉程度减轻了。他说
:“你我都是老军人,也希望共事,因为我们的道路也许会再交叉。所以,我向你伸出一只
战友之手。”老元帅的人格使希特勒大惭;但是,书房门一关,他又把火发在巴本头上去了
,今日之受辱完全是巴本使然。希特勒警告说,这一切的结果,也许会导致总统的倒台,对
尔后发生的事情,他希特勒将不负任何责任。
希特勒回到戈培尔的寓所后,汉夫施坦格尔发现,他“脸色惨白,几乎一声不吭,好一
阵子情绪很坏”。之后,很奇怪,他突然打起精神,开始左右权衡是否接受副总理一职。”
在某方面说来,与巴本共事是不错的。这我能想象得到。战时他也是个军人,是个相当鲁莽
的家伙。”他沉思着说,看来,巴本总理像个真正的同志。“请注意,如果他愿意继续在总
理府内与夫人一起虚度年华,把权力真正交给我,那我就不介意。”
大街上,报童在高声呼叫着报纸号外的大标题:《可怕的自负——希特勒自食品言——
希特勒遭帝国总统斥责》。报纸说,希特勒要求得到全部权力——这是根据会见后发表的公
报写的。公报之发表如此神速,这肯定是早有准备的。此举惹怒了希特勒,也打破了兴登堡
抛在他头上的符咒。他觉得,他被军方和政治家“欺骗了”。一位敌对的传记作家同意这一
说法。“国社党人已进入了权力的前厅”,鲁道夫·奥尔登写道,“他正在参与政治谈判,
却遭到鄙视和平*?,又被人待之以傲慢,倘若最终不能取胜,他们之愤怒是理所当然的。虽
然许多大门朝他们敞开,虽然许多人与他们握手,却没有‘受尊敬的人们’接见他们。这些
‘受尊敬的人们’,并不想利用他们,只想蒙其他们。”
巴本的公报也使施莱彻尔几乎同样目瞪口呆,因为他依然相信,最好的解决办法莫过于
让纳粹参政。他连忙传话给元首说,签订协议的机会还是有的。他还要求与元首会晤。希特
勒断然拒绝与他会晤,此举令原来镇定自若的将军大为震惊。当晚,有位朋友发现,施莱彻
尔脸色惨白,心神不定,语无伦次。他的话终于被听明白了。他说:“这个决定是对的。不
能将权力交给阿道夫·希特勒。”
在全市,冲锋队早已咬牙切齿,但党又长时期按兵不动;现在,他们再也按奈不住了,
吵吵嚷嚷,要求立即行动。此时,希特勒已醒悟过来,恢复了平静。他将冲锋队的指挥官召
至戈培尔寓所,据理说服他们,现在还不是夺取政权的时候,此时起义,结局定是灾难无疑
。他们居然接受了希特勒的见解,希特勒之魅力由此可见一斑。所有部队均休假两周。
当天晚些时候,希特勒南下,回到上萨尔茨堡。施列克摸黑开车,沿着弯弯曲曲的道路
前进;希特勒则一言不发。后来,汉夫施坦格尔听见他在自言自语地说:“等着瞧吧,也许
这样更好。”“他那昏昏欲睡又听天由命的声音表明,他的一切本色均不翼而飞了。”元首
毕竟比其部下精明冷静,不时用诸如“由我们开始的事业只能靠自己去完成”,“我宁愿围
困一个堡垒,而不愿当它的俘虏”,“日后我们会说,事情就该这样干”的话去鼓励部下。
这也许是因为,其他人只看现在,而他则放眼未来。在兴登堡面前虚张声势取胜的赌博已失
败了,但希特勒坚信,命运会让他度过难关的。
(5)
不到几天的功夫,希特勒便从逆境中恢复过来,且恢复得很好。但是,凡是在这危急的
时刻在贝希特斯加登见过他的人,对他的看法却又不同。内中一人是约希姆·冯·里宾特洛
甫。他是巴本的朋友,他之贝希特勒加登之行的目的原是要修补总理和元首之间的关系的。
但是,在抵达后不到一小时,他就成了希特勒的信徒。“当时,确没有讨论或谈判的余地”
,他回忆说,“他只依实陈述,使在场者人人皆能接受。他不受他人影响,毫不妥协。”前
来充当说客的里宾特洛甫,在离开该地时业已坚信,只有希特勒才能将德国从共产义义中拯
救出来。他于是便加入了国社党。
数天后,8月17日,数名美国记者会见了希特勒。按原计划,路易斯·洛茨纳、
赫·V·卡尔顿波恩和卡尔·冯·维甘德三人是要一起采访元首的,但是,代表赫斯特报纸
的维甘德却坚持要单独采访。15分钟后,维甘德怒气冲冲地回到了他下榻的小旅馆——就
在瓦申弗尔德大楼附近。“那家伙不可救药”,他对两位同行说,“每次见他我觉得他一次
比一次糟糕。从他口中我啥也没有掏到。你提一个问题,他便发表一通演说。这次采访完全
是浪费时间。”
正当卡尔顿波恩和洛茨纳走向门廊时,希特勒刚好从前门出来。卡尔顿波恩劈头便提了
个令人难堪的问题:“对于犹太人您是持敌对态度的,请问,您是否将德国犹太人和从*?它
国家迁徙来的犹太人加以区别?”
希特勒的明亮碧眼,似乎看穿了卡尔顿波恩。“我们相信为德国的门罗主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