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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乞丐到元首上-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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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时,竟放声大笑。原来,“在杂物和水潭中间”,有只监狱饲养的猫,“蹲在矮凳上舐
凳子,舐得津津有味。”他的最得力的助手是顶楼的一位新来者——鲁道夫·赫斯。在希特
勒被捕后,赫斯听从了豪斯霍弗教授的劝告,自首了。赫斯帮希特勒出主意,想办法,记录
希特勒的口述,还帮他打字。瓦格纳太太也给他提供大量打字纸、复写纸、铅笔、墨水和橡
平等等。
    起初,这部书原定是一本普通的历史著作,但是,在第一卷里——题目冗长,叫《四年
半来与谎言、愚蠢和怯懦斗争的情况》——却包括了对希特勒童年,在维也纳的岁月,赤色
革命,以及党在慕尼黑的初期活动的叙述。于是,它便成了一个苦孩子受政治教育的故事,
同时也给他提供了一个良好的机会,不仅使他能讲述三个他最拿手的题目——犹太人、马克
思主义和种族主义——而且论述议会政府的无用性、梅毒的毒害、艺术的衰落、君主政体,
以及战争失败的责任等等。
    将政治理论付诸笔墨,本身就是一个自我教育的过程。“在我坐牢期间,我有时间去为
我的哲学思想提供一个自然的、历史的基础。”当局将他打进监狱,本身就犯了一个错误。
“假若他们老让我讲演,不给我喘息的机会,这种做法会明智得多!”
    希特勒争取狱卒的工作做得也是很出色的。他已将狱中大部分工作人员争取到国家社会
主义方面来,连典狱长也允许希特勒房中的灯光亮到午夜以后。看守工作变得松弛,犯人们
竟发行打印的地下报纸。报纸办得既轻松又严肃。头版头条文章一般均由希特勒撰写,他也
常为它画讽刺漫画。地下报纸本来不会被发现的,后来,有人不慎在家书中提到它才暴露。
但是,当赫姆利希到一号牢房搜查编辑部时,却什么也未查到。
    赫姆利希的职责之一是侦察晚间的集会,以确保不会有人密谋革命。但是,偷听者却受
到希特勒讲话宣传的影响,不久便被他的讲话完全迷住了。他与他的助手们常集合在门外,
“全神贯注地听着,尤其要听听他对与我们切身利益有关的问题是怎么说的。他的演讲给我
们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
    希特勒总是用“万岁!”结束会议。此时,人们便不约而同地唱起在起义那天格里戈
尔·斯特拉塞尔那组改编的歌词:

    即使他们将我们出卖,
    或将我们当牲口虐待,
    我们深知我们的事业,
    忠诚祖国,责无旁贷。
    胸怀之希特勒精神,
    永不磨灭,
    永不磨灭,
    希特勒冲锋队,
    东山再起终有期!

    由于希特勒把主要精力转入他的著作,便让他的人马自由取笑。一天晚上,10多个人
逼他作了一次老式的农民恶作剧游戏。他们用锅黑涂黑了脸,用床单裹住身子,拿着火钳和
扫把,开进7号牢房。他们挥舞着他们的武器,强迫希特勒受审。接着,他们便以巴伐利亚
的喜剧形式,重现了慕尼黑审判的情景。据赫姆利希记载,希特勒参加了这次游戏,接受了
他们的审判——在全德国自动游街——然后,“一边摇头,一边笑着回去工作去了。”
    较不虔诚的来访者之一的汉夫斯坦格尔注意到,希特勒的体重增加了。他建议希特勒多
参加狱中的运动,少吃甜食。对每个劝告,希特勒都有自己的回答:“在体育运动中,一个
领导人是输不起的。讲话能去掉多余的体重。”汉夫施坦格尔给他带来几本书,但最能打其
他的精神的是新近一起的讽刺周刊《愚蠢》。该期周刊的封面刊登一幅漫画,画的是身穿铁
甲的希特勒骑着白马进入柏林,好像他是加拉哈德爵士似的(传说中英王亚瑟时代的围桌骑
士,意为高洁之士——译注)。
    “你瞧”,他说,“他们尽可以讥笑,但柏林我是要进的!”
    他接见了许多女客,83岁高龄的卡罗纳·霍夫曼太太(与摄影师霍夫曼非亲非故)也
在其列。他称她为“亲爱的和忠实的祖母”。她个子矮小,却仍有几分姿色。在过去几年中
,霍夫曼太太,一位退休中学女教师,主动为希特勒洗衣裳,照顾他的穿着。她让他吃糕点
和奶油。若是他吃了糖,她就像一位善良的母亲那样,滔滔不绝地训示他在高层社会中自己
举止应如何检点,作为对甜食的抵偿。一次,卡琳·戈林前来借钱求助,但只得到一张元首
的画像外加如下题词:“赠给我冲锋队司令之光荣之妻”。
    赫斯的未婚妻伊尔塞·普罗尔是一个常客。一到星期天,她便从慕尼黑骑自行车前来兰
茨贝格。一次,她偷带进来一部照相机。希特勒与赫斯常在楼梯口候她。她一来,希特勒便
以维也纳式的潇洒风度吻她的手,然后领她到公共室进午餐。一次,她领母亲坐火车前来,
她母亲并不怎么喜欢赫斯,尤其是他现在成了犯人。但希特勒给她的一吻却全盘改观。“我
母亲是完全不问政治的,但一回到慕尼黑她便参加了党——全是那次手吻之故。”
    豪斯霍弗也曾来探望赫斯,给他带来了政治书籍、政治地理的书籍和文章,包括哈尔福
特·马金德的著作在内。他有时也去看希特勒,但从不单独前往。“我是有意这样做的”,
他后来说,我总有这样的感觉:“他有受过教育不多的人对受过科学教育的人的不信任感。
”也许,这是因为豪斯霍弗教授曾表示过,赫斯不应步入政界,而应该继续其学术生涯所引
起的,也可能是因为教授曾公开视起义为悲剧式错误之故。他知道希特勒在写自己的政治自
传,也知道他曾与赫斯讨论过生存空间问题和地理政治问题,“但我有这个印象,也完全相
信,希特勒对这些问题毫无所知,连理解它们的正确观点也没有。”了解到赫斯和希特勒谁
也不懂地理政治后,豪斯霍弗教授便向他们讲解拉扎尔著作第二版的基础。但毫无用处。希
特勒只从地理政治中取其所需。
    赫斯虽然崇敬这位教授,但已拿定主意要当希特勒的贴身秘书,并把一生献给国家社会
主义。时至今日,他已是领袖的心腹。他证实,希特勒确实厌恶有损于党的争吵,且正忙于
写书。7月16日,赫斯致函一大学朋友说,希特勒先生不想过问现实政治。“他暂时公开
脱离对运动的领导。原因是,他不想承担他一无所知的、发生在外边的事情的责任,也许是
因为与他们高见相违。他也无能解决没完没了的争吵,至少在此处他无能为力。他认为没有
必要去介入如此渺小的分歧。另一方面,他也坚信,一旦他重新取得自由,他能将一切都转
入正轨。”
    德国北部的纳粹左翼坚决反对所谓的民间合并。他们谴责种族主义者,称他们为工人阶
级的“敌人”。有位学生领袖警告说,若与他们合作,“真正的国社党人,尤其是工人”,
将被迫脱离国社党。北方的左派分子虽然同意埃塞的看法,即合并是不可能的,却不愿与他
来往。在魏玛会议后两天,有人曾写过信,很明显,信是写给元首看的。该信希望希特勒出
狱便前来北德,但勿带赫尔曼·埃塞。北方是不能容忍这种人的。“我们不会像1923年
时在慕尼黑那样,在希特勒周围筑起一道万里长城。生活在这里的是流着北方血液的人们,
他们反对政治上的奴颜婢膝,他们决不是懦夫。我们不是演说家,也不是唯利是图之辈……
只要求与元首取得联系……只想献身于事业。”
    由于这些人对基本问题的分岐加剧,希特勒更加下定决心脱离政治。7月29日,他再
次向《人民使者》发出一封谢客的声明。“由于本人目前所从事之工作不容打扰”,除书面
确认者外,他此后不再会客。虽然他厌烦政治与会客,当日他确曾会见一日耳曼——波希米
亚血统的党员库格勒。库格勒向他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你对犹太人问题的立场是否有
某些改变?”这是个几乎刺痛肺腑的问题。“是的,是的”,他告诉库格勒说,“关于反犹
太人的方法问题是有改变。我现在才醒悟到,时至今日,我对他们太软了!在写书时我才明
白,如果要取胜,将来必须采取最严厉的反犹办法。我坚信,这不但是与我国人民,而且也
是与所有民族的生死存亡有关的问题。犹太人是全世界的害人虫。”

(4)
    整个夏季,希特勒在“快活的寓所”里过着舒适的生活,准备迎接新的战斗。他把大部
分精力放在著作上,期待早日能宣布获释。9月18日,典狱长雷波尔德给巴伐利亚司法部
打了一份极有利于希特勒的报告,获释一事似乎也成定局。该报告称服刑数月来,希特勒”
严守纪律和秩序”,“历来合作,谦虚谨慎,对人彬彬有礼,特别是对本机关之官员。”在
报告末尾,雷波尔德预言,释放后,希特勒不会再从事暴力或非法活动。“毫无疑问,在监
禁期间,与先前相比,他变得更加沉静,更加成熟,更加深思熟虑。他并未考虑反对现行政
府的行动。”
    开始,雷波尔德的强烈要求似乎肯定能使希特勒于初秋获释。但是,巴伐利亚州警察局
于9月22日密报内务部,提出务于10月1日释放希特勒;若他被“意外”释放,为安全
故,他应被押解出境。他一旦获释,暴乱必然会由他而生,“因为他有能量”。刑法一处对
此建议不予理睬,宣布希特勒可宣誓出狱。但是,司法部长提出申诉,理由是,犯人肆无忌
惮地违反了来访条例。这一申诉得以维持,出狱宣誓遂遭否决。
    希特勒大失所望,但与从前一样,他很快便克服了沮丧情绪,重新致力于著书的工作。
“从早到晚”,赫姆利希回忆说,“一直到深夜,人们都可以听到他屋里的打字机声,和向
赫斯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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