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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乞丐到元首上-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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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部长透露说,他曾亲身对首席法官允许希特勒一连讲话4小时一事提出指责——而尼哈特
仅回答说:“无法阻止希特勒讲话。”
    每天闭庭后,希特勒便被押回同一楼房的囚室内。就是在这里,那两个死对头——罗森
堡和汉夫施坦格尔探访了他。罗森堡给他带来了不愉快的消息:地下党的一股强大势力坚持
要作为联合的民间组织的一部分参加春季大选。这个主意对像格里戈尔·斯特拉塞尔(即兰
舒特来的吸毒者)那样的人说来是很具吸引力的,因为这似乎可以把党的活动扩展到德国北
部。斯特拉塞尔说服了罗森堡,党应该参与全国的政治,希特勒却嘲笑了这一主意。他觉得
,在国社党处在非法时期并濒于解体边缘的情况下,联合尤其危险。另外,如果这样做,他
就得从狱中授权。狡猾的希特勒明白,他所授以的权力很容易丢失。最安全的办法莫过于让
党停止活动,待他出狱后再说。希特勒的反对意见是以讽刺的形式表达的:如果党以民间组
织的名义参加大选,那是多大的降格!“我告诉他”,罗森堡回忆说,“如果用国社党的名
义,准备工作就来不及。我们只须等待,到时再在合法的基础上将党改组。”罗森堡离去时
,认为希特勒已勉强同意,开始为党的一次危险的分裂铺平道路。
    汉夫施坦格尔的探访是很亲切的:他把3岁的儿子也带来了。“小心呀,孩子”,在前
往原步兵学校的大楼途中,他教训儿子说。他们到牢房里去看阿道夫叔叔,不过,某一天他
会成为德国的领袖,并把它从目前的痛苦中解放出来的。孩子原以为希特勒是睡在水泥地上
,只有老鼠和他作伴。但现实却令他失望。阿道夫叔叔的牢房俯瞰着一个花园般的后院,非
常普通。两个大人谈话时,孩子就坐在一张小桌子上。他们谈得非常热烈。孩子只记得,阿
道夫叔叔的嗓门很响,有回音,连小桌子也在颤动。希特勒登上一把椅子,从一个大棕色衣
柜的顶端摸出一盒小甜点心,请来访者喝茶。
    尽管官方和非官方的抗议不少,审判继续成为希特勒的讲坛。在3月11日和14两天
的判决前审判中,希特勒大显身手。与英国对手的制度不同,在这种时刻,法律规定可让被
告发表长篇讲话并自由向证人提问。于是,希特勒便把政治三巨头当作罪人对待。当冯·洛
索夫将军就位时,希特勒跳了起来,高声向他发问。身材高大、光头的将军也不示弱,大声
反驳,还用细长的食指,活像一支手枪,指着前下士希特勒。希特勒只好坐下,不吱声。片
刻后,他又起立,指责曾保证加盟于他的三位先生。
    冯·洛索夫将军鄙夷不屑地宣称,希特勒仅堪扮演政治吹鼓手的角色。希特勒大声辱骂
洛索夫,声音之大使法官不得不叫他放低声音。他果然放低了音量,但是,当洛索夫说他一
半感情用事,一半是残暴时,他又按捺不住了。这次,像益智盒里的小人一样,从椅子上跳
出来。“你的金言跑到哪里去了?这就是感情用事的和残暴的希特勒吗?”
    洛索夫双眼盯着希特勒,冷冷地回答说,“不,坏了良心的是希特勒。”此话一出,又
招来了一阵辱骂,洛索夫只好转向首席法官。由于法官未斥责希特勒,这位将军便起身鞠了
躬,离开了法庭。只在此时,尼哈特法官才迟迟宣布,希特勒此举是人身攻击,是不容许的
。“本人接受这一指责”,希特勒讽刺说。
    “一想起此次畸形的审判我就感到悲愁和痛苦。”一位德国记者回忆说。那里所发生的
一切,不由使我想起慕尼黑的一次政治狂欢。不时允许被告长篇发言的法庭,在希特勒首次
长篇发言后,竟宣布(我亲耳所闻)说,“这位希特勒,是个大丈夫”的外行法官;一位让
一个人(希特勒)嘲笑帝国的最高官员(例如“殿下,弗里兹·埃伯特先生……”之类)的
首席法官;一位官员高声对一位正与其同事用英语交谈的美国记者喊道:“在本官面前要讲
德语!”;由于有个被告觉得自己是某报漫画家的题材,首席法官竟禁止该记者进入法庭—
—“所有这些,难道不是慕尼黑画册里的大政治狂欢节里才有的吗?”
    狂欢气氛一直持续到审判结束,希特勒的滔滔雄辩在最后一次讲话中也达到了高峰。他
的最后一次发言,一部分是训示,一部分是勉励,一部分是谩骂,但自始至终都引人入胜,
且特别有效;因为,按照德国法律,被告是有最后发言权的。希特勒,对仅称他为民族主义
运动中的一名政治鼓手和平动机仅出自野心之说断然否认。说他想当部长的指控是荒唐可笑
的。“从一开始,我的目标就比当一名部长高出一千倍。我要的是粉碎马克思主义。我要完
成这一大业,部长这个头衔与之相比是何等荒唐可笑。”片刻后,希特勒暴露了他内心深处
的愿望:“生来是个独裁者的人是强迫不了的;他自觉自愿;他不是被人驱赶向前;他驱使
自己前进;这是没有什么可谦虚的……觉得自己是被召唤来统治人民的人是无权这样说的。
如果你们需要我或召唤我,我就合作,不行,我有我的责任!”
    他对法庭说,11月起义虽然败北,他们必须尊他为德国未来的领袖,因为军队和支持
起义者的理想的人们是注定会和解的。“我相信,今天在街上举起卍字旗的群众与向他们开
枪的人们团结一致的时刻肯定会到来的。我坚信,这次的流血不会永远将我们分开。当我得
悉是市警首先开火时,我高兴地看到,首先开火的至少不是国防军;军队一如既往,未受玷
污。军队,不管是官是兵,与我们站在一起的时刻,终有一天会到来的。”
    “希特勒先生”,尼哈特法官抗议说,“你说市警受到玷污。我不许这样说。”
    希特勒不顾法官的驳斥,继续抑扬顿挫地高声说完了最后几句话:“我们建立的军队正
日渐强大,迅速地与日俱增。即使在此时此刻,本人仍骄傲地希望,终有一天,我们的原始
新兵将会由连发展为营,营发展为团,团发展为师,昔日的帽徽将会从泥潭中拾起,昔日的
旗帜将在我们面前飘扬;到那时,我们就将在‘审判的法庭’——‘上帝的法庭’——获得
和解;到那时,我们准备出庭,到那时,唯一有权审判我们的法庭的声音,将从我们的残骸
中,从我们的坟墓中响起。因为,先生们,对我们宣布判决的不是你们;只有永恒的历史法
庭才有权对我们的起诉作出判决。”
    在唇枪舌战中,希特勒取胜了。法庭休庭考虑判决时,许多观察家都认为,他会被判无
罪。尼哈特法官,不顾所作的证词,坚持要开释鲁登道夫。其余3名外行法官,包括一位在
整个审判过程中不断以阴郁的目光偷看希特勒的法官在内,也一致同意开释主要被告。“以
我的辩护词为依据”,在审判过去很久后希特勒评论说,“他们深信,卡尔、洛索夫和赛塞
尔与我一样有罪。人们将反对意见通知他们,如若开释,案子有可能被转至莱比锡法庭的危
险。这就使陪审团不得不深思。他们的结论是,判我有罪比较保险,尤其是他们也得到保证
,在判决后6个月内将我赦免。”
    4月1日,助理检察官埃哈德赶来参加宣判时,发现法庭内挤满了为她们的偶像佩花的
妇女。他下令将花除掉。其他追随希特勒的女人竟要求准许她们在希特勒的澡盆里洗澡。上
午10时过后,被告一伙被带到大楼前集体拍照。全身军服、头戴钢盔的鲁登道夫怒容满面
。希特勒身穿军大衣,未扎皮带,手执丝绒帽,站在他的左边。希特勒的军大衣洗得干干净
净,熨得平平展展,看上去像是新的。他的胡须剪得整整齐齐,头发下垂,看上去,他很镇
静,充满信心,身体也很好,像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有生以来,他首次大肚皮——体重达1
70磅。
    被告被押进法庭时,大楼外聚集了一大群人。宣读判决书几乎达一小时;当希特勒(与
波纳、克里贝尔和韦伯一起)被判5年徒刑在兰茨贝格监狱服刑时,法庭内未出现轰动。刑
期减少半年,因为审判前已拘留6个月。如预想的一样,鲁登道夫被无罪开释。对他的高地
位所作的照顾,他再次以意气作答。“这次开释,我将它看作是耻辱,不是我的戎装和勋章
所挣来的”,否认起义责任的鲁登道夫说。他的猛烈抗议既使首席法官尼哈特恼怒又令他难
堪,因为他是开释的主要负责者。
    即使被判有罪,希特勒仍受法庭的尊敬。它拒绝将希特勒作为一个不受欢迎的外国人押
解回奥地利。“希特勒是德国化的奥地利人。本庭认为,像希特勒那样连思想、感情都是德
国式的人,一个在战时志愿在德军中服役4年,在敌人面前英勇不屈且赢得了崇高荣誉的人
,一个在战争中受伤、健康受到损害的荣誉军人……‘共和国保护法’是不适用于他的”。
法庭对希特勒的3位敌人表示蔑视。它宣称,如果卡尔、洛索夫和赛塞尔“对希特勒要求他
们参加起义明确地说‘不行’,或者,在11月8日晚,被告反复要求澄清事实时,如果得
到某种合作”,这个悲剧是可以阻止的。
    希特勒的判决是第一个被宣布的。在宣读别人的判决书时,他被匆忙押上等候在外边的
小汽车,为的是要避免示威游行。黄昏时分,希特勒被押回7号牢房。在他不在期间,牢房
重新进行了装修,显得更加引人注目。但是,早些时候的信心已不复存在了。狱卒朗斯·赫
姆利希注意到,他“看上去比先前更加愁苦。”阴郁的情绪很快便过去了。过了不久,他从
皮箱中取出一本新日记本。在扉页的右上角,他写道:“座右铭:世界灭亡时,全球都会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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