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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说笑,这气氛就活络极了,所以,有时候这女人外交,可是相当管用的。
这次游玩大体上还是不错的,关山月一手操办,连细节都考虑得很周到,因此还被调侃了一把,说是关山月日后的夫人一定很有福气。不过,到底是多了一个人出来,原来有些人的设想,就不成功了。贺毅琳虽然姓贺,但总是跟在关山月身边,为了撇清,关颐月也只得不离不弃了了。所以,锦诚锦年兄妹自然是做了一路。
要说,还是贺锦秀要偷笑了。贺锦祈和李捷是未婚夫妻,罗夏臻总不能挤进去吧?虽然他总是借口拍照而尽量独行,可无奈还有小宝。再说现在小宝跟锦秀也亲,所以只能让人家姑娘抱着孩子跟着自己。小宝还是有点儿怕生的,男的就不必说了,女的,贺毅琳那是不屑逗弄小宝宝,而无论是关颐月还是李捷,他都不让抱一抱。最后连李捷都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说是这孩子跟锦秀亲的,都赶上亲妈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锦秀那是笑得更欢了,而关颐月的眼神就在锦秀和罗夏臻身上打了个转。
要说,还是有个小插曲。这么大个舟山群岛,这么多的人,锦年轰轰烈烈的这帮子人,竟然还会碰到熟人。这熟人,不是旁人,就是甄柏和薛依婷。
锦年等人在酒店入住,才出了电梯,还没进房,这走廊顶头那个房间的门就打开了。里面走出相拥的一对男女,这会儿正亲热地搂着说话呢。虽然那两人还没有抬头,可锦年这些人怎么会认不出来?正是甄柏。边上的薛依婷倒不是所有人都认识。
“Oh my god!”贺毅琳当先叫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贺锦年,那不是你未婚夫吗?竟然带着人偷情?”
贺毅琳的声音惊动了正在柔情蜜意的甄柏,脸上的血色马上就退的一干二净,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锦年,惊慌,无措,瞬间布满了满张脸。
锦年看着这两个人,脸上无悲也无喜,甄柏的无措慌张,薛依婷用惊恐羞赧掩盖着的窃喜,都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她的心中,除了一丝丝的无奈,一丝丝的厌恶,再没有其他的了。就连重生之初,对于甄柏和自己那份感情的彷徨,也早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爱情,其实真经不起折腾。沉溺在此中的,是会刻骨铭心,是会怨恨不甘,就像上一世的自己。而猛然醒悟挣脱上岸了,再回头看看当初的沉溺,却会发现是那么的陌生,又有如隔雾看花,当初是那么的不真实,就是现在的自己。
大家的眼神,都在锦年跟甄柏之间流动。锦诚抬起手,覆上了锦年的后腰,想要给妹妹以支撑。而锦秀就想冲上去,想再给薛依婷一个巴掌,却被罗夏臻死死的揽住了肩,动弹不得。
锦年收回目光,对着贺毅琳说,“忘了跟姑姑说了,已经不是了。”然后又转过头,对这甄柏笑了笑,“真巧,幸会!”说着,还对他身边的薛依婷点了点头。然后率先迈开了步子。
这一回,是贺锦年把背影留给了甄柏。
甄柏愣愣地站着,年年反映出乎他的意料,不哭不闹,就像对待陌生人那样,对自己客套的说着幸会。
幸会?真的是幸会吗?就这样了?难道,在她心目中,自己已经成了一个陌生人?以后,无论多少次的相逢,就是那么客套的一句“幸会”,接着就是擦肩而过,再也没有其他了?
从此你我只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我的好,我的怀,我的爱,我的痛,再也不能让你为我牵肠挂肚。。。。。。
甄柏愣愣地站着,没有察觉到,对面一行人一一地走过自己身边,对着自己淡淡的点着头,甚至,锦秀也来了一句“幸会”,眼前只有锦年慢慢走远的背影。
这条走廊并不长,可这会儿,甄柏却觉得很长很长,因为,年年的背影,离得是那么的远,远得他再也无法够及,远得他不敢追上。而脑中,那淡淡的笑容,依然那么美丽,措手不及中,勾出以往的那么多的笑容。而那日,清明过后,在贺宅车库,那大大的笑容,那么眩目,就如夏日的阳光,刺得他双眼流泪无法直视。那时的他,是多么的幸福,幸福到现在想起来,都让他想哭!
薛依婷看着身边甄柏僵直地站着,看着他眼角湿润,看着有水迹淌落,双手紧紧地握拳心中无限暗恼。失策了,原想给予贺锦年一击,让她看看,她的青梅竹马,现在已经是自己的枕边人。要狠狠地刺伤贺锦年,同时让这一切,成为定局,当这那么多人的面,当着关家兄妹,当着那个贺毅琳,也就是还有何家,把最后一张窗户纸给捅开。从此,甄柏就是自己的,再也无法挽回,再也不给任何一个人退路。进而逼迫甄家和自己那个父亲,快点儿把自己的婚事定下来,省得传成了八卦丑闻。
可现在,退路确实没有了,想来,订婚也快了。可贺锦年,怎么并不伤心,而伤心的,却是自己心心念念抢过来的人。
男人的心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怎么就疏忽了这一点了?
不,不是自己疏忽,是那个贺锦年!自己怎么也没料到,她会这么轻易抛开了甄柏。恐怕,是强撑着吧,然后躲在被窝里哭得个昏天黑地。
想到这儿,薛依婷忽然也抽抽啼啼起来,渐渐的泪水流满了脸颊,连身体了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这一下,终于让甄柏回过神来,忙拉着薛依婷问怎么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15 凌驾
薛依婷哭得身体都打颤,总算是让甄柏回过神来了。看着薛依婷这样子,甄柏脸上有些不耐烦,不过很快就隐了下去,好声好气的劝了薛依婷几句,倒真是个体贴的绅士模样。只是,这个样子也不适合出去玩了。甄柏也就半扶半搂着薛依婷回了房。
进了房间,甄柏又主动说是去给薛依婷放洗澡水,好一会儿才出来。出来时脸上干干净净的,还带着水气。薛依婷没有说破,反而感激地对着甄柏努力的笑了笑。
进了浴室,关上门,薛依婷的脸就板了下来,什么柔弱什么感激,没有了一点儿的影子。用力一巴掌挥击着水,就好像那就是贺锦年一样。只是,再怎么挥击,也只是空发力,伤不到贺锦年一丝一毫!
怎么甘心,怎么甘心!她凭什么,只不过比自己投了个好胎而已。一定,一定要把她踩在脚底下。可是,光踩她还不行,还要先把贺锦诚收拾了。上一世,就是吃了这样的亏。哼哼,没有了贺锦诚的贺锦年,又算个什么东西?
怒气,有时候会让人头脑发昏,可有时候,又会激发出人的本身潜能。这一会儿的薛依婷,忽然灵光乍现,原先有些残破的计划,忽然被拼凑完整了。原先只想到方案一方案二的,不是一就是二没,非此即彼,现在看来,自己真是被惯性思维给困住了,为什么不能既是一又是二呢?
薛依婷兴奋得满脸通红,急喘了几口气,努力平复下心情。又把事情重新梳理了一边,不觉再次佩服了自己一下。这一次,还真是一箭多雕了。
快速清理了下自己,薛依婷起身拿着浴巾擦干了身子。才发现进来的时候忘记带衣服了。正要裹上浴巾开门出去,忽然眼神暗了暗,甄柏。现在在外面,怕是还在想那个女人吧?哼,这怎么可以!现在,甄柏在自己身边,就只能想着自己。
薛依婷把浴室门开了条缝,把浴巾扔在地上,才“啊呀”叫了一声。竖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该死,甄柏怎么没有反应呢,难道不应该接口自己怎么了吗?没办法,只能提高点儿声音叫道:“甄柏,甄柏帮个忙好吗?”
“什么事?”甄柏终于听见了。
“我忘记带换洗衣裳了。浴巾又掉在地上了,你帮我送衣裳好吗?”
合理要求,无法拒绝。甄柏吸了口气,按下不耐烦,进了套间翻出了薛依婷的睡衣。推开浴室的门,没想到薛依婷就这么光/裸的站在水池前。蒙蒙的灯光,透着浓浓的水汽,打在那刚刚被水润泽过的肌肤上,看上去微微发红又富有弹性。
薛依婷像是没想到甄柏就这样推开门了。又是“啊”的一声,还忙乱的用双手遮挡着身体。只是这个遮挡,比没有遮挡,还要更挑逗。只见她一只手护着上围,可大概是想要多遮挡一些地方,于是。那只手就五指分开的挡在那高处。而那一粒深红,却正好透过指缝冒出了头,看上去,就像是用两根手指特意夹着一样。另一只手,当在下面,慌忙中,夹住了那些毛发,丝丝蜷曲的乌黑透着指缝冒了出来。
甄柏看着就是一愣。而薛依婷娇嗔的拖长了声音叫了声甄柏,还跺了跺脚。这一跺,上下齐摇动,倒也是挺有意思的。
甄柏笑了下,顺手把睡衣抛开了,踏脚迈进了卫生间。有些意思,不需用说话就能明白。而现在做这些,也正好。正好的发泄,正好的不用再思考,正好的转移开那些烦人的念头。
这场运动,起于卫生间的台盆上,透着镜子看着两俱躯体的起伏,有些变态也有些刺激。甄柏看着,忽然觉得自己的思维被抽离出自己的身躯,而视线也凌空了,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台盆上的这两个人,又看着镜中两人的影像。
这种视线,很新鲜,又很满足,是一种凌驾的满足。凌驾,才是最重要的快/感!
征伐正酣,其中转战客厅的茶几,卧房的电视柜,最后才倒在了那双人床上。彻底的发泄了的甄柏,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过去了,还轻轻的打着小酣。
薛依婷推了推身边自己的爱人,甄柏咂巴着嘴,半转了身,继续着他的小呼噜。薛依婷长出了口气,慢慢把自己从甄柏怀里挪出来。
下了床,也不披衣裳,薛依婷就这样赤/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