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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独木不成林_完结_派派小说-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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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夏。”欢喜喃喃唤道。
  尔夏把手慢慢地放在欢喜的小腹处,他觉得似乎比昨日摸起来大了一些。他充满了怜惜地轻轻抚*摩着欢喜的肚子,欢喜侧过头,看到尔夏那样专注的目光,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温情。她突然给尔夏讲起了自己的母亲,讲起了已经亡了的景和国,那里的绵绵细雨,那里的脉脉春情,甚至是冬日里呼啸着的北风,都透着几分美。
  欢喜鲜少提起自己的事情,尔夏认真地听欢喜的讲述,他眼睛里始终含着暖暖的笑意:“等这孩子出生之后,我们便去景和国看看吧。”
  尔夏一边说着,一边褪去欢喜的罗裙,他故意把欢喜的手引到自己的亵裤上,用眼神央求着欢喜。欢喜解开尔夏的裤带,那个庞然大物不期然地撞进了她的眼睛。屋内只有一盏橙色的烛灯,一切都朦朦胧胧让人看不清楚。
  欢喜太累了,一阵倦意袭来,她闭上眼睛。尔夏长大嘴巴,看着身边的女子陷入了梦乡,他真想掐住欢喜的脖子,好好地惩罚她一番。但他又不舍得,只能郁闷地半卧在欢喜身边,注视着她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欢喜幽幽转醒,她一睁开眼睛,正对上尔夏那有些霸道的目光。
  “你的胳膊?”欢喜发现自己还枕着尔夏的胳膊,她赶忙起身坐了起来。
  尔夏耸耸肩膀,轻描淡写地说道:“只是麻了而已,一会儿就好。”
  “你一直没睡?”欢喜惊讶地问道,尔夏探过头,含住欢喜的嘴唇,深深地吻着。
  他们二人手牵着手躺在床上,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睡去。
  第二日清早,欢喜醒来时发现,她和尔夏的双腿纠缠在一起,而他们的手,竟然整夜都未松开过。欢喜有些动情,她俯下身,顽皮地用自己散落在腰间的长发轻扫着尔夏的鼻尖。
  她见尔夏的睫毛上下飞舞着,便知他已经睡醒。欢喜见头发攻击没有效果,便用自己的鼻子在尔夏的鼻子上磨蹭着。她玩得忘乎所以,被尔夏逮到了机会,不清不重地咬了一口。
  “你这小娘子,竟敢趁朕睡觉的时候图谋不轨。”尔夏得意洋洋地睁开眼睛,哈哈大笑着。
  水草站在房门口,焦急地转着圈子,她犹豫着要不要把昨夜炎原跟她说的话转告给欢喜。

  第二十二章:代价

  欢喜对于烟容的感情,一直颇为复杂。
  亲姐妹同嫁给一个男子,这本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偏偏,花秀和应竹这两个人,就像是冰与火,永无相容的一日。花秀费尽千方百计,终于从自家姐姐手上夺走了皇帝。她那样趾高气昂,洋洋得意地站在应竹面前,只盼着她会跪倒在自己脚下痛哭流涕,要不然就破口大骂。
  但应竹却只是坐在窗台边上,安静地品着香茗。过了许久,她才抬起头,若无其事地看了花秀一眼。那一眼,却令花秀不寒而栗。她搞不懂,明明自己是胜利者,但为何姐姐应竹却一派平和,仿佛她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妹妹爬上了皇帝的床似的。
  “你若是来向我炫耀,大可不必。”应竹缓缓放下手中的杯盏,淡淡说道。
  “姐姐,你难道不恨我吗?”花秀瞪着应竹那张因生病而显得越发憔悴可怜的面孔问道。
  “恨?”应竹抿嘴一笑,不再言语,花秀站了一会儿后,便一甩袖子,忿忿离去。
  欢喜记得,那时候自己怯怯弱弱地走到应竹身边,应竹吃力地抬起胳膊,捋了捋欢喜耳边的碎发说道:“欢喜,永远都别轻*贱自己,无论你是公主还是贫民。”
  那时的欢喜,并不懂母亲话里的含义,她只是点点头,温驯地靠在应竹的脚边。而现在,欢喜觉得自己能慢慢体会到当年应竹的心情。因为她身边,也有了那么一个刁钻任性,自以为是的妹妹。
  清晨十分,尔夏刚离开椒房前去大殿上朝,水草便焦急地冲了进来。她支走了其他下人,一把拽住欢喜的胳膊:“娘娘,昨日您让我把丞相府送来的东西都扔掉,我……”
  “你打开看了?”欢喜轻轻笑了一声:“看到了什么?”
  水草一怔,昨晚她拿东西朝御花园里的镜湖走去,偶遇了正在当值的炎原。她这人性子直,见到熟识的炎原,不待炎原开口询问,她便噼里啪啦说开了。
  “真搞不懂娘娘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非让我把这些东西扔进湖里。”水草不解地说道:“白白糟蹋了这些值钱的宝贝。”
  炎原皱皱眉头,他心知欢喜不会做那些无理取闹之事:“这盒子里装了什么?娘娘叫你扔掉,定有娘娘的理由。”
  水草并未打开看过,听炎原这么一说,她反而有些好奇地打开了锦盒。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两只浅绿色的琉璃杯,这杯极为珍贵,就是在六弓国的后宫也不过只有一只而已。水草不禁忿忿说道:“这个丞相,果真如传闻中所说,不知敛取了多少民脂民膏。”
  炎原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只琉璃杯,在灯笼前细细地打量着:“这杯上有毒。”
  “什么?”水草不可置信地望着炎原。
  “嗯。”炎原点点头,十分肯定地说道:“这并非是一般的毒,而是在制作这杯盏的时候,被烧制进去的毒。若是用手碰触它,并不会染毒,但如果倒上一杯酒,那酒香就会引出这杯中藏着的毒。只需一口,人便会昏昏然倒下去。旁人只以为他是醉了,殊不知,却是中了这琉璃之毒。这毒并不会顷刻发作,而是要整整沉上数日才会夺去人的性命,一般人决计不会怀疑到这个杯子身上。”
  “啊?”水草吓得张大嘴巴:“这么说来,丞相要害娘娘,我底赶快去告诉娘娘。”
  “你且慢。”炎原拽住水草的胳膊:“既然娘娘让你扔掉这锦盒,自然是猜到里面装着的东西是什么。你也不用太过着急,待明日陛下去上早朝,再向娘娘禀报也不迟。”
  水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突然拉住炎原的袖口,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先代娘娘谢过你,待我明日禀告娘娘之后,定会重重地嘉奖你,提拔你做娘娘的贴身侍卫。”
  “万万不可。”炎原有些慌张地说道:“我只是一个粗人,碰巧听人提起过这个杯子而已。再说,娘娘正怀着小皇子,怎可让我这种被毁了容貌且母亲已死的人去伺候呢,若是惊吓了娘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算不挑拨,那嘉奖总是要的吧。”水草说着一甩头,胡乱把杯子塞进锦盒里,蹦跳着跑开了。她一边跑,一边不忘回头对炎原说:“你就放心吧,我定求娘娘赏赐你。”
  “水草?”欢喜见水草晃了神,便轻轻推推她的胳膊。
  水草啊了一声,忙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一下说道:“娘娘,这杯子有毒,那丞相想加害您。”
  欢喜瞥了水草手中的锦盒一眼,冷冷说:“休要胡说,丞相大人对陛下和本宫并无二心,更不可能加害于我。你为何不听本宫的话,把这锦盒丢掉呢?”
  “娘娘……”水草急得涨红了脸,她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这是火儿告诉我的,他是个傻大个侍卫,绝不会骗人。娘娘若是不信,就把这杯子里倒上酒。喂给狗儿吃,看它会不会死。”
  欢喜一把夺过锦盒,摔在地上,只听几声清脆的声响,琉璃杯摔成了碎片:“还不快去清扫干净?!”
  水草百般委屈,她低着头,微微抽泣着去打扫地上的小碎片。她搞不懂,为何欢喜会这么固执,未加思考便认定丞相没有谋反害人之心。
  看着水草那副沮丧的样子,欢喜别过头去,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昨日庆功宴上,她无意中瞥见妹妹烟容的唇角浮现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乍看起来,十分甜美。但若是熟悉她的人便会知道,每每她这样一笑,就意味着她想出了整人的点子。掰断自己脚趾那次,她也是这样笑着,仿佛在看一出温情的评戏一样。
  因为太过熟悉这种笑容,欢喜的心瞬间缩紧了。她十分确定,烟容在打坏主意。特别是宴会散场之后,她对自己表现得太过热络,这一点都不像是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烟容可以成功地伪装自己的表情,装成一个好妹妹的样子,但却无法掩饰她眼神里的恨意。也就是源于此,欢喜才会一回到椒房,便吩咐水草扔掉丞相府送来的东西。
  烟容和她娘亲花秀一样,见不得别人好,好妒,善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别人。这对母女,倒还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烟容忽略掉了重要的一点,欢喜并不是应竹,她性子冷清,但却并非可以任人宰割。特别是自她怀孕之后,她觉得自己必须坚强起来,要保护未出世的孩子和性情单纯的尔夏。
  下毒一事,丞相关尹定不知情,他虽然好弄权势,却没有谋反之心。眼下朝政刚刚稳定下来,若是爆出丞相企图毒害皇后一事,只恐怕又会闹得天翻地覆,为了尔夏的皇位也为了六弓国的江山社稷着想,欢喜选择瞒下此事。但这些话,她又不好讲给水草听。
  “你这是在生我的气吗?”欢喜幽幽问道。
  “女婢不敢。”水草一扭脸,小声回话道。
  欢喜走到水草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水草,很多事,我没法解释给你听。”
  “娘娘。”水草抬起头,眼里含泪望着欢喜。
  “好了好了,我心里都明白。”欢喜擦擦水草眼角的泪水,温柔地说道:“不如这样,你把这锦盒连同碎了的琉璃杯送还给丞相府吧。”
  欢喜一直拿捏不准,应该如何应付烟容。她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亦是互取性命的敌人。欢喜曾隐隐约约期盼着,她和她不会走上自相残杀的那条路,但似乎冥冥之中自有某种安排,她们两人之间,一定要分出个胜负。
  “水草,那个叫火儿的侍卫,就赏赐他十两银子吧。”欢喜像是想到什么,她慢悠悠地说道。
  水草还想替炎原说上几句好话,却被欢喜一挥手打断了,只得低着头出了椒房。
  欢喜并不想知道火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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