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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在欢喜耳边,喃喃说道:“欢喜,我还想要。”
欢喜似睡非睡地睁开眼睛,看着尔夏那急切的样子,噗哧一笑,她用手碰了碰尔夏的物件,无可奈何地说道:“陛下,离上早朝还有一个时辰。”
“我就是想要嘛。”尔夏赖皮地贴上了欢喜的身子,二人又是一阵轰轰烈烈的缠绵。
欢喜醒来时,已是正午,侍女们忙着伺候她梳洗打扮,皇帝尔夏突然闯了进来,他挥手驱散侍女,亲自帮欢喜挽起发髻,那发髻挽得歪歪扭扭,他给欢喜描的眉毛显得十分笨拙,饶是如此,欢喜仍感到温暖。
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让欢喜恍恍惚惚想到了应竹,想到了一种可以被称之为家的东西。
“我听说你不肯用膳?”尔夏语气不善地问道,他刚刚听侍女汇报说欢喜吩咐下去说不用准备午膳。
欢喜不知如何开口解释,昨晚她和尔夏缠绵太长时间,以至于她中午醒来,连胳膊都抬不动,只想喝上一杯清茶润润喉咙。
不等欢喜多做思考,尔夏便把她抱上床,欢喜疾呼一声,不解地凝视着尔夏的眼睛。
“还是说,你更想要这种食物呢?”尔夏话里有话地说道。
欢喜脸一红,喃喃细语道:“我,我以为你昨夜吃饱了……”
来了兴致的尔夏早已顾不得欢喜的答案,他伸手脱下欢喜的衣裙,欢喜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轻声说了一句:“别……”
欢喜的这种反应反而鼓励了尔夏,他越发恣意地在欢喜的身上进出着。这一次尔夏要的时间不长,但却颇为调皮,甚至可以说是恶劣。他故意挑*逗着欢喜每个敏感的部位,听着她那急促的呼吸声,却又不完全满足她。
“尔夏……”欢喜扬起脸,羞涩地唤道。
“要记住,只要你不吃东西,我便喂你吃。”尔夏暧昧地冲欢喜挤挤眼睛,但他的下半身却仍没有要停止的迹象,直到最后那一刻来临时,他才重重地喘了一口气,俯身紧抱着欢喜。
欢喜苦笑着把头埋进尔夏的怀抱里,静静地聆听着彼此的心跳。
如果说,皇宫内是春情盎然,一派甜美,那太傅府里则是乌云密布,大夫人乐正瑶正怒视着府内的一名小厮,冷冷地问道:“太傅这一夜去了何处?”
小厮颤颤悠悠地回话道:“主子和丞相大人去了南城的芙蓉街。”
芙蓉街这三个字,深深地戳痛了乐正瑶。她一心爱恋着的翩翩公子,竟然会跑去下贱不堪的青楼鬼混,而置她这个端庄贤淑的嫂子于不顾。如果说,欢喜成为皇后这件事令乐正瑶感到既不屑,又有一丝后怕的话,那子寻夜宿青楼一事,就令乐正瑶怒不可谒。她搞不懂,先是歌姬欢喜,后是青楼粉蝶,为何子寻就是不肯转过头,看看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自己呢?!
“备马车。”乐正瑶攥着拳头吼道。
“姐姐这是在教训下人吗?”乐泉笑着出现在乐正瑶面前,跟在他身后的是沉默寡言的炎原。
第十七章:新婚
欢喜和尔夏爱的痴缠,初尝禁*果,便一发不可收拾。整整三天,尔夏除了不得不去上早朝之外,剩下的时候全都在寝宫里和欢喜嬉闹谈天。欢喜心知,不能如此混沌过日,有无数鲜血淋漓的教训表明,皇帝的爱恋,是亡国的开始。欢喜并不在乎皇位权势,但她也不想让六弓国因自己而葬送。
第四日傍晚,欢喜以身子乏了为名,把尔夏挡在门外。尔夏嘟着嘴站在门口,无论宫女们如何劝说,就是不肯离去。欢喜无奈起身推开了门,只见尔夏手里头攥着一支盛开的梅花,正傻傻地冲她笑着。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飘下小雪,尔夏的肩膀上积了薄薄的一层雪花,饶是如此,他仍坚持站在原地等候着欢喜。
欢喜浅浅一笑,伸手接过梅花,轻嗅着花香说道:“你啊……”
尔夏见到欢喜,粲然一笑,他揽住欢喜的腰,倚着她说道:“不许以任何理由拒绝我。”
跟在尔夏身后的是一群宦官,他们抬着雕花红木浴盆停在门前,尔夏一挥手,他们便麻利地把浴盆抬进了寝宫。
“这是何意?”欢喜蹙了蹙眉问道。
“朕要看爱妃沐浴。”尔夏伏在欢喜耳边一本正经地说道。
欢喜噗哧一笑,转身进了屋,尔夏耸耸肩膀,迈着轻快的步伐跟在欢喜身后。沐浴于香草清水之间,欢喜面颊绯红,眼里含情,咬着嘴唇低头清洗着自己。尔夏坐在床榻上,吊儿郎当地玩*弄着手中的梅花,目不转睛地瞅着欢喜的身子。
尔夏自然是知道,欢喜的用意。只是他对政治上的这些尔虞我诈完全提不起兴致,每日上早朝,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头痛的事情。至于审阅奏章这等费心费力的工作,他连碰都不想碰。
对于尔夏来说,这世界上只有两件事情能吸引他的注意力,第一自然是欢喜,第二便是射箭。有时候他曾暗暗幻想,若是白天可以一直练习射术,晚上抱着欢喜入眠,该多好。不过,即使是皇帝,也不可能过随心所欲的人生。
现在因为朝事,尔夏射箭的时间缩短到只有一个半时辰而已,和欢喜缠绵,也要等傍晚时刻。若是除去睡眠,和欢喜共度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时辰。这令尔夏感到十分不满,可又没地方可供抱怨,只能消极怠工。即使坐在御书房,奏折满满摊在案几上,他也拿不出任何的干劲。
本是奔跑在草原上的骏马,却被束缚在方寸之地,尔夏的痛苦,欢喜不是不了解,但即使了解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总不能任由尔夏随性而至吧。
沐浴熏香之后,换上轻便衣衫的欢喜被尔夏连拉带拽来到了御花园。
冬雪初歇,月色清朗,空气中飘荡着阵阵梅花香气。
尔夏亲自提着一盏红绢小灯笼,淡淡的光晕笼罩在欢喜身上,微风吹拂着她的衣摆,这一切令尔夏十分着迷。他的心跳得很快,脸热得发烫,像是一个偷偷离家和情人约会的少年,忐忑不安却又兴奋不已。
到了御花园,尔夏却没有停下步子,而是朝着尽头走去。那是一处荒废了多年的偏殿,欢喜并不知它曾经的用途,但随行的四位小太监却变了脸色。他们互相对视几眼,交换着心中的猜测。
面对着断壁残垣,欢喜沉思了片刻,缓缓问道:“这可是当年……”
不待欢喜把话说完,尔夏便重重地点点头,他有些怅然地说道:“当年母后便是在那里被烧死的。”尔夏见身边的太监纷纷低下头屏住气,不觉冷笑了一声:“这件事被当成了后宫丑闻,先帝下令决不许任何人再提起,可偏偏这些不长眼的奴才最喜背地里嚼舌根……”
“奴才不敢。”那四位小太监说着跪倒在石板路上,不住地磕头。
尔夏瞥了他们一眼,厌烦地挥挥手:“都下去吧。”
欢喜疾步走到尔夏身边,她温柔地握住尔夏的手,轻轻抚*摩着他的手背:“你是要重修葺这间偏殿吗?”
尔夏有些惊讶地侧过头望着欢喜,他没想到欢喜竟一语中的:“欢喜……”
欢喜浅笑着靠在尔夏的肩膀上,她没有再说什么。新帝登基未稳,便要重新修葺这间不算光彩的偏殿,恐怕会引来大臣们的非议。欢喜明白尔夏的心情,但这纷繁芜杂的政事却又不能不权衡利弊。
这些话,欢喜很想对尔夏说,但鉴于尔夏的性子,说了只会适得其反,他一意孤行惯了,不明白这金銮之位,从来都不可能坐得安稳。欢喜能做的,只是踮起脚尖,饱含深情地吻了吻尔夏的面颊。
尔夏抱着欢喜,沉默地注视着眼前的废墟,他觉得心头那些怒火被欢喜的吻和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超然气息所熄灭了。
欢喜回抱着尔夏,在她的心中,尔夏永远都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他从不肯提及心中的忧伤,更不愿通过流泪来消解自己的痛苦,只是站在原地,孤独的一个人。他身后的俗世繁华,无法牵动他的心,只会让他的身影显得更为落寞。但他又不会自怨自艾,每每都高高地仰起头,任阳光射在他的脸上。
倔强又脆弱的尔夏,令欢喜不能不爱,也不得不爱。欢喜担心,尔夏的骄傲会令他受到伤害,身为帝王,必须要学着长大。欢喜觉得肩头扛了很重的担子,因为相爱着,所以她必须坚强起来,尽其所能保护尔夏,同时也保护她自己。
太傅府内,乐泉的突然出现,令乐正瑶措手不及。
她眯着眼睛注视着自己这位已经成长为大人的弟弟,嘴角上挂了一丝轻蔑的笑容:“原来是弟弟大驾光临,这些年你性子野了,娘亲几次三番修书让你回来,可你倒好,完全忘记了乐家。这次要不是爹爹过寿,你恐怕还不肯露面呢。”
“娘亲盼着我回来?恐怕是姐姐盼着我回来吧?”乐泉抿嘴一笑,随手捋了捋头发说道:“姐姐为了讨好小叔子寻,心里头正盘算着如何把弟弟卖掉呢。”
“你这是什么话!”乐正瑶厉声说道:“你是乐府唯一一个男孩,且又到了适婚的年纪,身为姐姐的我为你的婚事操心,何错之有?”
“何错之有?”乐泉收敛了笑容,冷冷地回话道:“姐姐想撮合我与雷先将军的妹妹雷小清,外人看来,雷家与乐家门当户对,我和雷小姐年纪相仿,是一桩好姻缘。可明眼人谁不知道,姐姐肚子里打得小算盘。
那雷小姐,五短身材,身高不及我一半,但却是两个我这么重。平日里仗着雷先之名,耀武扬威,为所欲为。据我听说,她曾一屁股坐断府内一名小厮的肋骨,仅仅因为那个小厮不小心弄脏了她的一只绣鞋。
这样一个性情乖张的女子,姐姐竟然写信对我说,是天作良配,敢问姐姐,这良在什么地方了?”乐泉顿了顿继续说道:“姐姐说和她投缘,多半是冲着她的哥哥雷先将军吧。想那太傅子寻把你半囚禁在深宅里,你没有机会见到他,便打起了他好友的主意。整日里往丞相府和将军府里跑,就盼着能巧遇他。
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