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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独木不成林_完结_派派小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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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营地口,姑娘们全都裹足不前,管家见状冷冷一笑:“怎么,你们想在这里就开始招呼士兵吗?”
  他这话一出口,水草便伏在欢喜的肩膀上嗡嗡地哭了起来,水草一哭,其他姑娘也捂着脸,哇哇大哭起来,管家眉头一皱,正想要伸手教训这几个姑娘,却听一声巨响,一只山鹰落在了姑娘们面前,它的身上插着一支长箭,翅膀剧烈地拍打着地面。
  欢喜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尔夏与一班士兵正朝着她们走来,一个唇角有痣的小兵快步跑过来拾起山鹰恭敬地交到了尔夏手上。
  尔夏瞥了姑娘们一眼,他得意洋洋地接过山鹰,手腕一用力,竟然扯断了山鹰的脖子,一股热血喷射出来,溅在了姑娘们的脸上身上,听着姑娘们的尖叫声,尔夏扬起了笑容。
  “把她们带下去吧。”尔夏朗声说道,待姑娘们走远了,他又喊了一句:“把那个叫欢喜的歌姬带去本王的帐篷里。”
  士兵们嬉笑着要把欢喜推进尔夏的帐篷里,可水草的手死死地拽住欢喜,刚开始士兵们觉得有趣,便像拔河般拉扯着欢喜。玩了一会儿,士兵们厌倦了,一个士兵重重地扇了水草一巴掌后,便把她拖走了。
  欢喜心知等待着她们的将是漫长屈辱的一夜,被扔进尔夏的帐篷,欢喜并未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比如尔夏会对她产生某种情愫亦或会如子寻那般待她。欢喜认为,在尔夏心中,自己就是一只到处乱窜的老鼠,而他是竖起身子吐着信子的毒蛇,只要一次出击,自己便会死无全尸。
  蛇的乐趣并不在于吃掉老鼠,而是慢慢同它周旋,吮吸空气中飘荡的恐惧味道。
  “你不想逃吗?”尔夏掀开了门帘,大步走到欢喜面前,他刚刚和士兵们比赛完射箭,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野性的气味。欢喜静静地打量着尔夏,几年不见,尔夏的脸上平添了几分英气,他身上的杀气似乎更重了,漆黑的眼珠里闪动着自信的光彩。
  “我逃得掉吗?”欢喜回话道。
  尔夏没料到欢喜会出声,他不觉抿嘴一笑,伸手掀起了她的头发帘,有意无意地抚摸着她的伤疤:“你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欢喜凝视着尔夏的下巴,看着他那微微凸起的喉结,她突然很想弯下腰尽情地大笑,到底是什么力量让她和尔夏纠缠不清的呢。
  “不会。”欢喜低声说道。
  尔夏盯着欢喜的脸孔,像是要从中找到她说谎的证据,但看了好一会,都未察觉出任何异样,反而他心中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尔夏突然凑到欢喜身边,他俯下身子,贴着欢喜的耳垂说道:“你若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自然可以试试看,不过,你该知道,等会我要做什么吧?”

  第五章:扬鞭

  “你该知道,等会我想做什么吧?”尔夏故作暧昧地对欢喜说道。
  欢喜身子一僵,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情:“知道。”
  尔夏见她吞吞吐吐似乎非常勉强,不由得坏坏一笑,他揽着欢喜的腰,轻轻抚摸着欢喜的下巴:“怕了?”
  欢喜哪里受过这种挑逗,她低着头,紧咬着嘴唇默不作声,仿佛没听到尔夏的问话似的。她的这种举动令尔夏觉得既有趣又好玩,他眼珠一转,板正欢喜的身子就要吻下去,欢喜下意识地侧过头,让尔夏扑了个空。
  尔夏故意冷着脸,语气不善地斥责道:“怎么,你敢不从?”
  欢喜抬起头,凝视着尔夏的眼睛,许久后,她轻叹了口气,一转身躺在了床榻上。那她仿若英勇就义的样子逗得尔夏噗哧一笑。尔夏坐在床边上,伸手玩弄着欢喜的长发,他轻快地说道:“在这兵营里,除了士兵,就是歌姬,你不愿当歌姬,莫非想当士兵不成?”
  “我可以。”欢喜猛地坐了起来,她直视着尔夏的眼睛,认真地对他说。
  尔夏皱皱眉,一脸怀疑地瞅着欢喜:“你想当士兵?”
  “是。”欢喜重重地点点头。
  尔夏见欢喜一脸严肃的样子,不觉好笑,他微微咳嗽了几声借以掩饰自己脸上的笑容:“兵营里还缺几个驯马的士兵,既然你这么有决心,明天清早你就去驯马给我瞧瞧,若是能有一匹军马顺从你,你便不用伺候我入寝,如何?”
  欢喜心知尔夏是在开玩笑逗她玩,但这个机会她绝不想错过:“如果我可以驯成功一匹马,就可以还我平民的身份?”
  “可以,不过你要是输了,嘿嘿……”尔夏故意舔了舔嘴唇:“你就乖乖给我躺好。”
  “一言为定。”
  第二日一清早,尔夏便带着欢喜来到了马场,士兵们听说有女人想驯服性子暴烈的军马,全都兴奋地跑来观战,要知道,这军马和普通的马匹不同,就是有经验的牧马人也时常被军马抛到地上去,擦破面皮不算什么,伤筋动骨也是家常便饭。现在区区一个歌姬,竟然敢口出狂言,士兵们都想看看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被从马背上扔下来全身是血的惨状。
  尔夏故作大方地对欢喜说:“这四十几匹军马,你任选一匹,只要能骑在上面一柱香的时间,就算你赢了。”
  欢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草场上的马匹,她从未骑过马,那些高大的牲畜令她感到十分恐惧,但面对尔夏,她又绝不能服软。她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很多年,成为平民,再也不用做什么人的歌姬侍女。欢喜知道,这是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虽然她也明白,自己毫无胜算,但即使摔死了也比丧失尊严地伺候尔夏要好,在欢喜心中,尊严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她伸手指了指正低着头吃草的一匹红色骏马,尔夏嘴角抽了抽,缓缓问道:“哪一匹?”
  “那匹红色的。”欢喜答道。
  一听欢喜选择的是红色骏马,那些原本吵吵闹闹的士兵突然都陷入了沉默。那匹红马是草原上仅次于尔夏坐骑的好马,也是性子最为刚烈的马。当年尔夏想要把它进献给皇帝,谁知它半夜咬断草绳,活活踩死了送马的两个小士兵,一溜烟跑回了营地。
  不仅如此,当尔夏拿着皮鞭想要教训它的时候,它竟然抬起蹄子,照着尔夏的膝盖踢了过去,要不是尔夏闪躲及时,恐怕那条腿就这么废了。按理说,杀过人的马应该立即被宰掉,可尔夏舍不得,严格来说是尔夏的坐骑黑骏马舍不得,它们俩一直是一对儿。尔夏为了自己的坐骑,只得任由红马在草原上为所欲为。
  要说起来,这匹马也真有神乎其神之处,它跑动起来悄然无声,善于观察周围的情况,如果有人想接近它,它就会以静制动等待着,然后出其不意地进行攻击,没有一个驯马人敢接近它,大家都把它当成了马中的恶魔,而欢喜,亡国公主欢喜偏偏选择了这样一匹马来终结她的歌姬生涯。
  尔夏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着欢喜,这是自四年前皇宫大牢那次偶遇后,尔夏第二次对欢喜产生某种说不出来的兴趣。
  “它可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不如换一匹吧。”尔夏耸了耸肩膀,他只是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却不想弄死老鼠。
  欢喜从众人的反应判断出,这匹红色大马不太寻常。她直觉上认为,如果可以在这匹马上座稳,整个军营里的人都会认同她、尊重她。她自出生以来,从未做过如此大胆的决定,她要试一试,哪怕等待着自己的将是流血死亡。
  “不必。”她的声音虽轻,但却十分坚定。
  尔夏凝视着欢喜的眼睛,他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子跟其他的姑娘完全不同,倒也不是她沉默寡言,而是她的眼神中含有某种光彩。认识她的人估计都会以为,欢喜是个安静随和的姑娘,但尔夏却觉得,这个女孩子颇有男子气,比如此刻,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视周围,那目光既不热切也不胆怯,但却把她和其他人隐隐地分隔开来。
  “好。”尔夏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朗声说道。
  众人听罢,全都吓得目瞪口呆,他们本以为,这场驯马表演不过是太子尔夏和歌姬欢喜之间打情骂俏的一场戏,谁知竟然会一发不可收拾。
  欢喜慢慢地朝着红色大马走去,她从未见过这样一匹马,全身通红,没有一丝杂毛,那红色看久了,让人觉得头昏目眩,仿佛站在面前的不是一匹马,而是一轮红日。它的身形无可挑剔,每一寸骨架都长得恰到好处。欢喜觉得这匹大马满足了她对马匹全部的渴望与想象。她不想征服它,而是想取悦它,做它的朋友。
  当欢喜站到红马面前的时候,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飘荡着马的汗味。红马平静地望着欢喜,像是在面对一位老朋友。欢喜拽住它火红色的长鬃,几乎是手脚并用,爬到了马背上,她刚想直起身子,却感觉胯*下的牲畜微微动了一下。欢喜一惊,下意识地搂住了马脖子。
  红马察觉到了欢喜的恐惧,它猛地一跃而起,上下剧烈地跳动着,几乎是一瞬间,欢喜被甩到了地上。
  “这个家伙……”距离欢喜最近的小士兵用手捂住嘴,面露惧色地指着红马。
  欢喜抬起头望着红马,清晨的阳光洒满了草场,红马沐浴在明亮的光中,它没有影子,没有声音,只有自己,一个傲然挺立的自己。
  它很像我呢……欢喜在心中感慨道,她觉得头一晕,哇得一声吐了起来,尔夏皱着眉头走到她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输了。”
  欢喜并未搭理尔夏,她痴痴地瞅着红马,红马也回望着她。在茫茫草原之上,欢喜的眼睛里只容得下那匹红马,它那么与众不同,那么棱角分明,在一群或黑或灰的马中,它显得如此孤独却又如此自由。欢喜觉得,心灵深处的某个角落被填满了,被这匹红色大马填满了。
  像是猜到了欢喜心中所想,尔夏轻声说道:“它太野了,你放弃吧。”
  欢喜抬起头冲尔夏微微一笑,她异常镇静地说:“还没结束。”说完这话,她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刚才那一摔,就是放在健壮的士兵身上,恐怕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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