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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馨注视着男人温柔的眼眸,感觉他纤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上轻轻拂过,心里瞬间被涨得满满的痛,情不自禁地说道:“曼斯,我爱你!”
曼菲斯德替欢馨擦拭的手微微一顿,没有开口,只是如湖水般深邃的眼里闪起点点星光。
然后军医进来换了药,曼菲斯德又和欢馨一起吃了早饭。
一切收拾停当后,曼菲斯德破天荒第一次玩忽职守地没去巡视营地。欢馨则靠在男人宽厚的怀里,安静地听着他的心跳,脸上是满足的笑意。
“曼斯,你什么时候能回柏林?”欢馨突然问道。
曼菲斯德下巴摩挲着欢馨的头顶,好半天才答道:“不知道!部队只是在这里稍作休整,也许过几天就要去前线了!”
听到“前线”这两个字,欢馨身体一阵瑟缩,抬起头用唇轻轻摩挲着男人棱角分明的嘴唇。
甜蜜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们似乎又回到了在柏林别墅里那些平凡而幸福的日子。他低下头,瞬间捕捉住那诱人的樱唇。
欢馨的唇冰凉而柔软,让他流连忘返,禁不住想要更多。于是,曼菲斯德有些急促地撬开女孩的贝齿,在她粉嫩的牙龈上一阵挑……逗。欢馨迷迷糊糊地任他摆布,感觉男人绵软滑腻的舌尖体贴着、逗弄着,追逐着自己,身体忽的有一种微弱电流在痒痒地躁动,尤其是下腹的热意,使她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
曼菲斯德迷醉在欢馨诱人的气息里,身体里仿佛藏着无数的炸药,一点就会爆炸。他纤长的手指已经滑入欢馨的领口,轻轻揉捏着她胸前的丰盈。粗糙的掌心给娇嫩的蓓蕾带来微微的刺痛,让欢馨敏感地发出了娇吟。
逐渐,曼菲斯德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他有些粗鲁地吮吸着女孩的唇,将她紧紧压向自己。
“嘶……”欢馨忽然发出一阵痛呼,拧着眉捂住胸口。
曼菲斯德一个机灵清醒过来,看着女孩痛得扭曲了脸,急忙去看她的伤口,心里直骂自己鲁莽。
欢馨笑着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可经过这么激烈的运动后,她苍白的脸上倒是泛起一丝红晕,像清晨娇艳的玫瑰。
曼菲斯德正要开口,门口突然传来士兵的报告声:“报告长官,指挥部急电!”
男人脸色一变,沉声说道:“知道了!”转而对着欢馨笑笑说:“我去去就来,你不舒服就叫军医!”
“知道了,你怎么也变得像个啰嗦的老头了?快去吧!”欢馨眼里亮晶晶地看着他说道。
曼菲斯德亲吻一下欢馨的额头转身走了出去,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欢馨的笑容瞬间凝固。她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似乎这偷来的幸福时光不会太长久。
156战地温情(下)
眼见着暮色低垂;曼菲斯德也没有再回到帐篷;欢馨醒了又睡;就感觉帐篷外一直有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这中间有个十七八岁的小兵进来送过食物;他看着欢馨的眼里充满了好奇和疑问。
帐篷里不知什么时候点起来灯,欢馨张开惺忪的眼看着篷顶上黑漆漆的影子发呆。忽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然后的曼菲斯德低低的声音:“事情就这么决定;你马上给指挥部回电!”
“是;长官!”另一个人响亮的回答后转身离开。
然后门帘一动,曼菲斯德高大的身影钻了进来。
欢馨脸上一喜,忙转头去看他,温柔地说道:“回来啦!”
曼菲斯德收敛了脸上的疲色;笑着说:“开了一天的会;刚结束!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欢馨摇摇头,说:“躺了一天,浑身都僵硬了!”说着,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
曼菲斯德几步上前,将她轻轻扶住靠在床头,又在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欢馨,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吃饭了吗?”欢馨摸摸男人胡子拉碴的脸,贪婪地望着他,感觉现在他们像极了平常的小夫妻。
曼菲斯德点点头,握着欢馨变得有些粗糙的手,突然说道:“欢馨,过几天你随这里的伤员撤到后方去吧!”
欢馨听罢身体一颤,战战兢兢地问道:“是不是……是不是……”后面几个字她怎么也问不出口,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欢馨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脆弱了。
曼菲斯德痛惜地将清卉搂在怀里,喃喃道:“没事的,欢馨,没事!我答应你一定活着回来!”
曼菲斯德早上已经接到了命令,六天后开拔,配合步兵师攻占高加索附近的油田,而且一定取得控制权。
上了战场,一切都是未知数,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到德国。以前他从不担心自己的生死,也从没惧怕过死亡,作为一名军人,他有随时为国捐躯的准备。但如今,曼菲斯德有了牵挂,而这牵挂就是眼前让他爱入骨髓的女子。此刻他无比渴望早日结束战争,和他的小女人一起归隐田园,但这样的想法在如今看来却成了一种奢望。
欢馨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微微颤动的肩膀早已出卖了她。
曼菲斯德搂着欢馨的肩头,眼里星光点点,轻声说:“欢馨,你很坚强,这让我很放心!若我……你就离开德国,回中国也好,去哪里也好,总之要好好活下去,把我的那份也算上!”
欢馨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哆嗦着嘴唇怎么也开不了口,只好抓着男人的衣襟拼命摇头。
曼菲斯德心里堵得发慌,从怀里抬起欢馨哭得湿漉漉的脸,爱恋地将唇贴了上去,一点点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欢馨微闭着眼,轻颤的睫毛如振翅的蝴蝶。突然,曼菲斯德的唇含住了她的樱唇,从轻柔温和的触碰转而变为热烈地探求。他不断用舌尖舔吻着她的唇,然后如灵巧的蛇一般滑入,和欢馨辗转纠缠着。
欢馨也用没有受伤的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将他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强烈地渴望在两个人体内升腾,欢馨只感觉浑身发热,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颤抖,欲望的潮水冲破了她最后的闸口,汹涌而出。
“可以吗?欢馨!”曼菲斯德湖蓝的眼眸里掀起了滔天的浪潮,可仍然压抑着欲//望问道。
欢馨没有说话,只是用迷离的眼睛望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献上她最虔诚的唇。
衣服被缓缓褪下,胸前包裹着的绷带挡住了大半的春光,但是白皙的肌肤在微弱灯光下,衬得象一件精致的雕刻作品。曼菲斯德的胡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喉结动了动,轻轻将欢馨放在枕上。女孩如瀑的长发铺了一床,美得仿若天上的女神。
曼菲斯德已经忘记了呼喊,他俯下//身,温柔地亲吻欢馨的唇、额、颊、甚至是耳垂,颤栗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让女孩发出轻轻的呻吟。
滚烫的吻逐渐向下,然后停在娇艳的蓓蕾上,濡湿的舌暧昧地挑逗着它,激起欢馨体内的阵阵颤。她弓起身体感受着男人每一次的触碰,只觉得胸口仿佛被翻腾的血液灼烧了起来。
“曼斯!曼斯!”欢馨断断续续地叫着男人的名字,身体里是渴望的空虚。
曼菲斯德直起腰,勾起唇角看着她眼里的欲//望,说道:“欢馨,我要你!”
欢馨的双腿绕在他的腰上,瞬间的闯入,让两人感到一阵充实的快感。曼菲斯德忽然变得狂野起来,原始的律动让他释放了所有的热情,他轻吻着身下的女子,仿佛要就将她融入骨血。欢馨如狂浪中的小舟,紧紧依附着男人,不自觉地娇喊出声,忘形的配合他每一回的冲刺,一次次的深埋……她和他几乎溺毙在这样的疯狂中……
到底是有伤在身,激情过后,欢馨立刻沉沉睡去,苍白的脸上染着红晕,嘴角勾起的弧度还舍不得褪去。
曼菲斯德爱恋地吻了吻自己在女孩身上烙下的印记,给她盖好被子,然后穿衣下床,他还要去部署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不知是艰苦的环境激发了欢馨所有的潜能,还是有心爱人的陪伴,总之她感觉伤势好得特别快,三天后欢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因为即将分别,欢馨和曼菲斯德都格外珍惜相聚的日子。这几天,不管多忙,曼菲斯德都会抽时间陪欢馨,即使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仍然让他们感到幸福无比。
由于后方的供给不足,这里的伙食并不好,吃的最多的就是罐头汤和黑面包,让她算是坚强肠胃又不舒服起来。
这天吃完饭,欢馨正在替曼菲斯德缝补划破的军装。这几天她已经将曼菲斯德所有的军装都找出来,一一缝补,虽然手艺并不好,但她还是想多为他做点儿事,因为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忽然,鼻子底下伸过来一块巧克力,然后是曼菲斯德微笑的脸。
欢馨放下手中的针线,惊喜地问道:“啊!哪里来的巧克力?”
“今天刚来了一车补给,我知道你喜欢吃,就偷拿了一块!”曼菲斯德亮晶晶的眼满是孩童做了坏事没被抓住的得意之情。
欢馨看着他笑了起来,戏谑道:“身为指挥官,竟然做贼,军法处置!”
曼菲斯德听罢,故意板着脸,咬着牙说道:“好呀!指挥官夫人负连带责任!”说着自己也绷不住笑了起来。
欢馨这下越发乐了,掰了一块送进曼菲斯德嘴里,歪着头问道;“甜不甜?”
“甜不甜你尝尝不就知道了!”曼菲斯德没等欢馨反应过来,一下子擒住了她诱人的红唇,汲取着女孩嘴里的甜美。一股巧克力的幽香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报告指挥官,会议的人到齐了!”门外传来曼菲斯德副官威尔中尉的声音。
曼菲斯德无奈地放开气喘吁吁的女孩,说道:“知道了!”然后又轻啄了几下,才说道:“我去开会了!你要是闷了可以出去走走,但别走太远了!”
欢馨笑着吻了吻他的唇,点头答应。
补完衣服,欢馨见天色尚早,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