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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姽婳忍着被劫雷击得快要重伤的剧痛,笑着道:“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欠人债的滋味不好受,特别是情债。
“当日我离开葫芦城,以姽婳的身份四处游历,就是为了修炼我的最后一条狐尾。来到沉星海上,也是偶然。因为这一次的身份,是一个在海上做无本买卖的家族里的小姐,有些修为,有重大任务出海的时候,我都会扮成男装,跟着他们出海。结果遇到风浪,被海水冲到那海岛附近。我们船上别的人都被那渔女的歌声所迷,纷纷跳海身亡,只有我来到海岛之上,喝了她们一口水,就迷失了本性,被困在了那里。”涂山姽婳终于将当初的情形说了出来。
朴宫赢元婴初成,修为的提升,伴随着心态的转变。
再说他跟司安又不同。
涂山姽婳以自己的主体修炼最后一条尾巴的时候,朴宫赢恭逢其胜,跟她有过踏踏实实的一段共处的日子。
这段日子对于凡人来说,不算短。但是对于修士来说,不过是漫长修炼岁月里面的一个刹那。
朴宫赢经历过最渴望的东西,然后又在以为拥有的时候,被倏地打破幻想,反而将他对涂山姽婳的感情消磨干净。
他的心结已解,再看涂山姽婳,除了深深的遗憾和叹息,没有别的感觉。
遗憾,就是可惜而已,却不会再有偏执的举动。
“知道了。你好自为之,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朴宫赢微笑着道。
荣慧卿在外面敲门,“少主,我给你炼了一瓶稳定修为的丹药,请问我可不可以进来?”
朴宫赢拉开房门,走了出来,对荣慧卿笑道:“这又不是我的房间,你问我做什么?”伸手从荣慧卿手里接过丹药瓶,回到自己的房间,吃了丹药,开始巩固自己的修为。
刚刚结婴成功的时候,是朴宫赢最虚弱的时候,需要大修士给他护法。
楼船四周,也聚集了不少觊觎朴宫赢元婴修为的海兽精怪,恨不得将现在最虚弱的他一口吞吃了。
但是有涂山姽婳,还有罗辰在,更重要的,是有荣慧卿身上的龙骨钥匙威慑,这些海兽精怪都只看着楼船垂涎而已。
朴宫赢在楼船上修炼了一个月,终于元婴状态得到彻底稳定,已经是稳稳的元婴初期大修士,正向中期迈进。
荣慧卿跟朴宫赢说了自己从青云宗偷偷溜走的事情,让他帮着保密。
朴宫赢知道轻重,再说也承了荣慧卿一个大情,都是需要报答的,连连点头应允,“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荣慧卿又递给他一个瓶子,“里面有一粒七品丹药,是我为顶级宗门的一个长老炼制的。本来说闭关百年,就是为了炼丹。现在也是时候每次送点东西出来,免得有人暗中生疑,偷偷搞事却是不好。”
朴宫赢笑道:“这一次我回去了,会帮你布置更严密,不会有人想不开,还要去试探于你。不过这粒七品丹药,我也带回去了。万一顶级宗门的人不放心,要求来见你,我也好有东西打发他们。”
荣慧卿知道朴宫赢不会坐视不理的,笑着点头,跟他串通了一番说辞。
过了两天,朴宫赢告辞离去,对涂山姽婳和对荣慧卿没有差别,是真正放下了。
荣慧卿叹息道:“既然有缘无份,当初又何必有缘呢?”转身问涂山姽婳:“我看你也快结婴了,为何还要压制自己的修为?”
涂山姽婳望着西面的天空,悠然道:“我既然召唤出了狐荒火,我的晋级,势必要去大荒山一行,才能成功。”
荣慧卿心里一动,那应该是个可以静心修炼的好地方,匆忙回屋,问罗辰:“辰叔,我可不可以”
罗辰却一把抱住她,疯了一样地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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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患得患失(慎入,含那年ゝ听风灵宠缘1+)
“唔…你”
只要荣慧卿一张开嘴说话,罗辰就吻得更加凶猛,连舌头都抵入她的小嘴,在里面疯狂绞动。
胳膊坚硬如铁,紧紧地箍着她在胸前。
厚实的前胸也抵在她柔软的胸房之上,不断焦急地磨蹭、揉搓。
一只胳膊紧揽住她的腰,另一只胳膊却在她身上上下游走,很快就把她的外袍撕得精光,只剩下那套凤凰尾羽做的贴身护甲。
罗辰这时候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给她炼制了这套护甲。护身的作用没有发挥多少次,碍事的作用却表现得极为明显。
可是那护甲这般结实,他就是动用魔气都撕扯不开。
罗辰低声咒骂着自己,一只手更加灵活得在荣慧卿胸前翻飞,终于解开了她的贴身护甲。
无暇的胴体如同新剥开的一截春笋展露在他面前。
荣慧卿满心都是跟着去大荒山修炼的事,根本就没有风花雪月的心思。
两只胳膊下意识捂在胸前,不满地嘟哝道:“人家有正事要跟你说,你能不能听人家说完再弄”
罗辰眼眸低垂,看见荣慧卿因双臂抱在胸前,反而将胸前挤得更是高耸,微微一笑,移唇往下,轻轻印在她的高耸之上。
嫩生生,白馥馥的一对凝脂玉峰堆在眼前,触之即晃,比软豆腐还要水滑。
罗辰的唇一路往下,缓慢却坚定地推开她盖住双峰的双手,含住了手掌覆盖下的一颗鲜嫩樱桃,另一只手掌顺着她高耸的胸线,来到另一边等人采撷的樱桃处,捻住了轻轻转动。
轻轻一吮一捻。便抽走了荣慧卿无数的力气和坚持。
她不由得双腿发软,靠在门板之上,一双雪臂搭在罗辰的肩背之上,无意识地滑动画圈。
不知什么时候,罗辰也褪去了他的衣衫,不着一缕立在荣慧卿面前。古铜色健壮虬起的肌肉,厚实强壮的臂膀,将荣慧卿紧紧搂在怀里,如山一般厚重。坚实。
再强悍的女子,都希望有一个能够倚靠的男人陪在身边。
可是再强悍的男人,也有脆弱无助的时候。
有时候心与心的理解和碰撞,也就是或偶然或必然的凑巧当中。
罗辰不是这样不分轻重的人。刚才还一言不发地站在窗前,等她去送了丹药回来。他却突然态度大变,抱住她急切地求欢,肯定是有事发生了。
荣慧卿长出一口气,双臂一紧,圈住罗辰的脖颈,低声问道:“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吗?”
罗辰的唇顿了顿,没有说话。舌尖跟着一卷,圈住细嫩的樱桃再次吮吸起来。
荣慧卿微张了嘴,半仰着头,靠在门板之上。雪白的身子已经染上淡淡的樱粉。身下一阵阵酥麻,在罗辰或轻或重的爱抚之下,湿意缓缓流淌,润满了他的手指。
“…我进来了。”罗辰站直了身子。抱住荣慧卿的一条腿,身下对准了那湿意盎然的地方。一鼓作气地抵了进去。
荣慧卿不知道罗辰是受了什么影响,可是她知道他的心情很差,他急切地要用一场欢爱来证明什么。
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原因,但是她知道最好的安抚他的法子,就是跟他一起投入。
以单腿站立的姿势靠在门上,被罗辰抬起来的一条腿搁在他的臂弯之中,随着他一前一后的撞击不断晃动。一只雪白小巧的天足斜斜地垂在他身旁,时时绷直了脚尖,越发活色生香。整个身子却服贴地依偎在罗辰怀里,她的柔软碰到他的坚硬,让他纠结不安的心情渐渐平息下来。
罗辰低下头,看着荣慧卿水汪汪微阖的双眸,微翕的小巧鼻翼,雁翅般细致的双眉,还有染了红晕的双唇,欢爱之中,媚色更盛。不必她低吟浅喘,也不必她婉转相迎,只要将她搂在怀里,独占她的无双艳色,就没有哪个男人抗拒得住这种诱惑。——就算是高阶修士,也无法抗拒。
而且她的修为越高,似乎容色更盛。
会不会有一天,他们也会有缘无份?
罗辰越发抱紧了她,将心底这个让他恐惧暴躁的念头一次又一次地压了下去。
她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
罗辰索性两手兜出,抱住荣慧卿的另一条腿,将她整个人托起来。
撞击之时,更是将她高高举起,再重重落下。
再没有以前的体贴和温柔,反而带了几分狠辣的肆虐,荣慧卿苦苦挨住,一排细碎的小牙咬得下唇几乎破皮出血。
罗辰终于发现了荣慧卿的异样,稍稍放缓了动作,低头吻住了她被咬破的唇,将那血珠一一添净。
从剧烈的碰撞,转而回到温柔的盘磨,刚才的不适慢慢消失。
荣慧卿被顶在风尖浪口,如在水上漂荡,逐渐骨酥筋软,整个人更如一团软面子一样,晃悠悠缩在他的臂弯之中。
罗辰紧紧盯住她的面容,深深慨叹,美色倾国,害人害己啊…
这样的美,这样的媚,平日里热烈如火,欢爱的时候,又柔顺似水。
她的好从来都只有他知晓,为何要生出这样一幅倾国倾城的容颜呢?
罗辰想起荣慧卿说过的她娘亲的遭遇,心里更加沉重。
对于男人来说,要保住女人的美色,没有强大的实力是不可能的。
他倒是自信自己的修为,是可以保住荣慧卿不被别人染指。但是如果有别的情况出现呢?
比如朴宫赢那样的情况,根本就跟别人无关。他只是凑巧踢到铁板,遇到涂山姽婳在修炼狐尾而已。
罗辰不怕外敌,只怕荣慧卿。如果她说一句要放弃,他毫无招架之力。
荣慧卿感受到罗辰的撞击变得缓慢,抬手给他拭了拭额头的汗珠,低声道:“这样累不累?到床上去吧。”
罗辰依言抱着她上了床。马上就俯身上去,将她的双腿折起压向两旁,再次狠狠地送入,将她占的满满的。
荣慧卿闭上眼,任凭罗辰在她身上折腾,除了尽量配合,她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