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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孔亚,我看你真是庸人自扰,咱们要搞的这个中医美容连锁不就是长新公司下一步的发展方向吗?我最烦你那个一天到晚愁眉不展的样子,害得大家都跟着你闷闷不乐的,你帮帮忙,开心点吧!”黎娴嘟着嘴数落起孔亚来。
见石中青和黎颖都在认真思索自己提出的问题,孔亚朝黎娴苦笑了一下:“黎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最近这两天,我到厂里转了一下,公司生产经营形势好,大家劲头都挺足的,可是存在的问题不容忽视啊。几乎每个人都跟自己打了胜仗似的,仿佛长新现在完全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国有企业里养成的那些毛病又都出来了。就说这阵子公司要抓管理降成本吧,可是这几天的生产成本反而上升了!石书记,我也是从国有企业出来的,我们这么多的国有企业为什么一搞市场经济就亏损、倒闭?客观环境当然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可归根到底,有其内在的必然性呐!”
孔亚又开始进入他那种天马行空的奇妙境界,石中青和黎颖姐妹也被催眠似的跟着他的思路思索起来,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面带不见快之色的中年人已经站在了门口。
“长新虽说从表面看是一个股份制的公司,可它骨子里却仍然是一个国有公司,人还是国有企业那些人,模式还是国有企业那种模式,长新之所以能生存至今,无非是因为它拥有一项好技术,一批受市场欢迎的好产品。黎颖的细胞活性因子促进技术是长新公司的温室,它让其它生产护肤用品的同类企业无法在同一起跑线上与长新竞争。这也是您当初独具慧眼相中黎颖的原因。”
“可是体制的缺陷使长新在一开始就采用了生产导向型的经营模式,并带来了用人机制上的局限性。我粗略地调查了一下,长新公司从决策层到管理层一直到工人,基本上来自国有企业,尤其是新华总厂。一个总人数不过400来人的小企业,创建至今历时不过5年,可竟然有了40多位退休人员,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咄咄怪事啊。市场经济,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总觉得,长新要生存、要发展,靠目前的体制是不行的,靠现在这些人也是不行的啊。”
“笃笃”,门口的中年人紧绷了一个上午的脸终于放松下来,他敲响了半开的门扉。
“林总!千呼万唤,你总算露面了!我给你害得都快让人当作吹牛大王了。”黎娴一见是林同兴,喜出望外,跳下茶几,几步迎了上去:“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石书记,这位就是我同你说过的孔亚。”
黎颖对林同兴笑了笑:“欢迎你呀,林总,你再不来,黎娴可真会怨你了。”
石中青从办公桌前站起。
孔亚则伸手朝林同兴走了过去:“林总,望穿春水,终得一见,孔亚就盼着能有缘听林总亲临赐教啊!”
林同兴见大家如此热情,有些受宠若惊,他抬起手刚想递上去,忽然发现自己手上还抓着孙大炮的烟屁股,连忙抱歉地朝孔亚笑笑,四下里寻找垃圾桶。机灵的黎娴赶紧将石中青桌上的烟灰缸递上去接了他手中的烟头,他这才仔细拍拍双手,恭敬地同石中青握了手之后,紧紧抓住孔亚的手,一本正经地开了腔:“石书记、孔先生,林某不才,本来我是顺便到长新看看,应了黎小姐盛情之约,然后往西北去转转再回马来西亚。对不起,孔先生,同兴刚才未经许可便在门口偷听了你们的谈话,心中实在是感慨万千啊,孔先生看问题真是入木三分呐,我忽发奇想,觉得有些问题要同孔先生商榷,不知孔先生是否愿意赐教?”
“哪里,林总见外了,长新公司目前迫切需要你这样既有丰富的管理实践、又熟知国际市场运作规则的高人指点迷津啊。”孔亚用双手紧紧握住林同兴不放。
黎娴听着林孔二人酸不溜秋的对话,忍不住开心地笑了出来:“孔亚,林总这位菩萨我是帮你请进门了,留不留得住可要看你的造化了。”说着看看林同兴:“林总,我可跟你说,你既然来了,想走可就由不得你做主了!给不给你签证,我可要看你的表现。”
郑凯之所以注意到爱神士多部完全是因为它的名字,在这家与自己的公司根本不相干的汽车旅馆里,他仿佛觉得自己在公司中的地位也能延伸到这里,能让他感受到与在自己公司里同样的威严与自在。而艾柳对这里也相当中意,她喜欢这里优雅的环境,更喜欢这个充满浪漫气息的名字,她觉得这真是一个情人幽会的理想场所。
郑凯感到自己正在进行一场真正的恋爱。自从与艾柳第一次约会过后,他就认定只有艾柳才真正是自己三十五年来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尽管他努力想控制自己暂时少与她见面,可是他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他觉得自己正一点一点一步一步迷失,迷失在一个神秘的荒漠,爱情的荒漠。在伟大的爱情的力量面前,甚至他那精心设计、正在苦心执行的计划也一天天在萎缩、在退却。他同艾柳在一起的时间一天天在增加,而只要是同艾柳在一起,他便几乎将阿真抛到了脑后。阿真?阿真是谁呀?哦,是那个满身肥膘的黄脸婆!是那个带着一个拖油瓶的老娘们!见她的鬼去吧!
中午一下班,郑凯就急忙忙赶到爱神士多部。爱神汽车旅馆由于位置比较靠里,一般过往司机极少寻到这里,来到这里的大多是像郑凯这样的熟客,他已经同服务台打了招呼,除非是客满,否则二楼靠西头的218房一定得给他留着。因为他随时会需要。
一进士多部,郑凯便自己到服务台拿了218的钥匙,当班的肥妹对他已经相当熟悉,她笑眯眯地告诉他:小姐在房间里等您呢。
郑凯朝她点点头。知道艾柳已经到了,他心里热乎乎的,这胖姑娘倒挺善解人意的,他心想。
艾柳如今几乎是职业炒股。她最近向公司告了病假,每天准时到证券公司的营业部上班,依靠郑凯向她提供的消息,她已经将自己的位置从营业部的散户厅搬进了中户室。她现在的工作很简单:早上8点半起床,梳洗化妆,早点,9点半准时在中户室上班,上班第一件事便是同郑凯打电话,然后看盘。11点半收盘下班,如果与郑凯有约会,便先到爱神士多等候郑凯到来;没有约会,就在证券公司外面叫盒饭。1点钟再赶到中户室“上班”。
艾柳现在已经感到中户室人太杂,乱糟糟闹哄哄的挺让人烦,她下一步的计划就是挺进大户室。那儿一般散户进不去,每人有一台电脑终端,可以一个人不受干扰静静地看盘。现在,她离自己的目标已经不远了。
听到走廊里响起了郑凯的脚步声,艾柳立即悄悄躲到门后。
郑凯心急火燎地到了门口,将钥匙捅进锁孔,急切之间却打不开门。他不知艾柳在门后拧住了把手。
艾柳将手一松,门咔嚓一声开了。
郑凯没想到使了半天劲没打开的门突然就开了,身子往里冲了进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艾柳已经开心地大笑着扑到了他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也缠到了他的腰上。
郑凯兴奋地骂了一声:“小骚货,看我怎么收拾你!”害怕艾柳会溜下去,一双手忙不迭地兜住艾柳丰满的臀。
“不准讲粗话!”艾柳娇嗔一声,用自己的樱桃小嘴堵住了他的嘴。
郑凯一边将舌头探进艾柳的嘴,一边用脚后跟将门带上,紧走几步,来到床边,身子往前一倒,将艾柳压在席梦思上。听见艾柳开始呻吟,他感到自己下面膨胀起来。
“先生,今天午餐吃点什么?要不要刚出笼的小笼包?”艾柳娇声挑逗郑凯。
郑凯被她撩得心痒痒,一把将她那件紧身的小背心掀了上去,一对精巧结实的小乳房出现在眼前,白白嫩嫩,两粒已经发硬突起的乳头呈粉红色醒目地镶嵌峰尖,郑凯忍不住低头便要去咬。
“阿凯,拉上窗帘,人家会看见!”艾柳连忙将双手盖到胸前。
“我巴不得让人家看见呢!”郑凯象发情的公牛低吼着,终是顺从地拉上了窗帘。
看见218房的窗帘落下来,鲍欣欣失意地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心里暗骂一声“狗男女!”恨恨地离开了窗前。
鲍欣欣住在爱神西头的逍遥士多部三楼的一间客房里。逍遥的这幢房子与爱神的三层楼正好呈丁字形,从她的窗户看下去,爱神218那扇朝西开的大窗户可以让她对218房里发生的一切一目了然,在望远镜里,218里每飞过一只苍蝇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鲍欣欣悻悻地离开窗户,走到安装在墙角的接收器前,将功放的旋钮往大调了一些,218房里淫荡的声音马上充满了她的整个房间,仿佛是在这间屋里发出来的。她想,李大千这小子安装的这套窃听装置倒是不错,218发出的任何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只可惜那个标致的小娼妇又要当婊子又怕人看见,每次都要阿凯那头大笨牛把窗帘拉上了才肯干活,让她渴望看一场活春宫的愿望每次都不能实现。
“阿凯,我想吃香蕉!”鲍欣欣感到自己的心脏突地跳了一下。阿凯的香蕉她见过一次,是前天,阿凯一进屋就急不可奈地将他那活儿掏了出来,柳柳这小骚货竟然一口咬住就吞下去半截!我的天!那哪是什么香蕉?那分明是一根粗壮的哈尔滨红肠!
听见喇叭里传出柳柳叭唧叭唧的贪婪吸吮声和阿凯呼哧呼哧的牛喘声,鲍欣欣只觉得心虚气闷,两腿发软,她颓然坐到沙发上。
“阿凯,我痒痒,我要你吃咸鲍鱼。”柳柳的声音明显变得急促。
一听到“咸鲍鱼”,鲍欣欣立即想起了自己那个重利轻离别的臭男人,经常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他的影子。可有个男人总比没有好,只要老公回来,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嚷着要“喂喂我的小鲍鱼”。
听见柳柳发出兴奋的呼喊声,鲍欣欣觉得自己也亢奋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