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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靖帝痛苦地叫道:“棒有什么用?听说连个状元都考不上,还想娶朕的妹妹?”
戴瑜眼前一亮:“那他要是考上了,就能娶我?”
咸靖帝从鼻子里哼出口气来:“等他考上了状元再说吧!”
“你说的哦!”戴瑜这回乐了,本以为他会不同意的,这般一来,有戏!
“……我说什么了?”
“你说等佟秀才考上状元就能娶我!”
“朕不是这个意思!”咸靖帝瞬间酒醒了一半。
“天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要是赖皮,我就把告你的状纸贴在城门口!”戴瑜笑得十分奸诈。
“你,你敢威胁朕!”咸靖帝脸色陡然一缓,他轻笑着,道:“其实朕哪需你来威胁,待朕命人平了凤凰镇,你和皇长姑一定会随朕回宫的!”
坏了,这事怎么牵连上王奶奶了?
戴瑜从掀开轿帘子,回头看到跟在龙辇外的戴老爹,故意扬声道:“皇长姑也要回宫去?”一听到王奶奶要一同回宫的消息,老爹整个脸都塌了……
果然。
戴瑜猜的没错,王奶奶,也就是皇长姑一定和老爹有问题,不然她也不会多次出手相求。和亲嘛,和着和着就丢了,她一长公主,为什么会住在个小村子里,还一住这么多年,连家都不要了。
王奶奶不能走,虽然她也不想走,可是如果能谈条件的话,她希望能保全老爹的女神。毕竟在娘家人的眼中,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哪有初恋情人来得重要?
正在胡思乱想中,咸靖帝接着说道:“后来朕想通了,若是你愿意与朕回宫,其它人既往不咎。”
“那王奶奶呢?”戴瑜追问?
“皇长姑……对她,朕哪能呢?”咸靖帝刚说完,戴瑜对外又喊道:“皇上不带皇长姑回宫了!”跟圣旨下达一般,跟轿的小太监不爽的撇撇嘴,怎么抢活呢?
戴瑜不管这么多,这样一咕,就见戴老爹笑得只见牙,不见眼了。
皇长姑坐在轿子里,听着外面一会儿一声的乱喊乱叫,心里琢磨着,这都是要干嘛呀?我本来也没想回宫。
离开的日子就在眼前。
戴瑜终于可以如第一天穿来时幻想的一般,身着红袍锦衣,立于高高的城墙之上,般上一把绝色倾城,傲视天下。不过她不是陈圆圆,也没有老到掉渣的猥琐男人拥她入怀,有的只是秀才的泪目,老爹和王奶奶的不舍,还有孩子们的哭声。
这座凤凰城真如其名一般,飞出了金凤凰。
戴瑜入轿前忍不住回头望向秀才,秀才一众人被官兵挡在人海之处,他傻傻的流着泪,无所是从。戴瑜一狠心钻入轿子中,可刚刚的一幕就是在眼前挥之不去。
“停!”
明明开拔的队伍却因为戴瑜声惊吼停下前进的步伐。
秀才已经快哭晕在现场,泪眼间,就见一个如火球般的身影朝他飞奔而来,最后落在他的怀里。
“不举!”
“小瑜儿……”
相拥片刻,戴瑜拉开秀才,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你会来京城找我的对吧?”
秀才听后,破啼为笑:“你怎么也哭了?”为她轻轻拭泪。
戴瑜焦急追问:“你会来的,对不对,对不对?”
秀才哭笑不得,点点头:“我会来的,昨天问了一夜,你还不信我呀?”
离别前的夜晚,正月十五将近,戴瑜和咸靖帝请了“假”,去找秀才看花灯。在凤凰居中,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整整聊了一夜,也确定心意确定了一夜。
戴瑜不知怎的就是不安,就如同前一世,五岁时的约定,长大了的小伙伴也没有真的来找她。那种被辜负的痛苦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秀才,他不会骗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分离。
不分离。
永不分离。
☆、宫斗,求放过!
戴瑜直到人在京城了还在后悔。
后悔当时为何没在离开凤凰镇时,把秀才霸气的威慑住,哪怕喊句“你特么要是敢不来找我,凤凰镇将鸡犬不留”也好啊……
现在想来,她还是把自己身为女人最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他,太怂了!
戴瑜痛定思痛后,想开了,男人是拴不住的。来不来随便,全凭良心了。
这几天赶路赶得急,咸靖帝也顺便见见途径的各地官员,了解下管理该地的各种困难和其中要处理的要紧事。而且每天晚上,咸靖帝都会收到来自京城的快马送来的文书。戴瑜感觉这一块工作,她家镖局完全可以承包下来,谁做都是做,不如便宜自己的妹妹呗!
一日,咸靖帝握着一本看完的公文在屋子里大笑。招来了在门外打拳的戴瑜,一见她的影子映在窗纸上,他便笑着叫她进来。
“你的封号下来了。”
“封号?”戴瑜撇嘴,“没兴趣。”
咸靖帝小身板挺得笔直,问道:“那你对何事感兴趣呢?说来听听。”
戴瑜思考片刻,找个了最近困扰她的问题,问道:“既然我不是戴老爹的孩子,姓名也应该不同。那我本应姓什么?”
咸靖帝道:“国号为‘咸’。‘咸’字为为本国尊姓,你与朕都姓咸。”
“所以我原本叫,咸——戴——瑜!”戴瑜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咸带鱼!
尼玛,这是人叫的名字吗?
“非也,非也!”还好咸靖帝摇了摇头,也让戴瑜看到了摆脱这种名字的可能。只听他解释道:“你之前被戴侍卫养育,所以姓戴,叫戴瑜,现在自是不用这个字为姓了,只取一个‘瑜’字为名。”
“哦,不叫咸带鱼就好!那我应该叫……咸瑜。”咸鱼!戴瑜快被气得脑抽了,跳脚叫道:“这也不是正常人的名字好吗?你自己喜欢吃明说不就得了,非得给我起这么个倒霉名字!”
咸靖帝脸一黑,训斥道:“别胡说,这是先帝起的。”
戴瑜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呵!要不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丘之貉!”在咸靖帝快要发怒前,戴瑜欲到外面透透气,刚走两步,她想了想又退回来问,“哎,其实这名字是你娘给我起的吧?”没仇没怨一定不会这么凶残!要不说千万别得罪女人,尤其是玩宫斗跟玩纸牌一样稀松平常的女人。
咸靖帝一挑眉毛:“当然不是,那时庆王妃还未怀你,这名字已经取好了,据说还是你娘从一个灵验的庙宇求来的名字。”
靠,没天理了!和着是被亲娘给坑了!
咸靖帝笑言:“你娘姓玉,与瑜字同音,也许,这也是先皇用来纪念庆王妃的一番心意。”
是啊,少年夫妻,多是真情真爱的,可当一生挚爱成为权利道路上的绊脚石时,他能做的只有将爱人刻在心中,她只能是庆王妃,始终做不了大咸的皇后。
最终,回宫后,戴瑜还是顶着“咸鱼”郡主的封号完成了册封。
戴瑜很不开心。
跟着轿子兜兜转转,可算是进入咸靖帝口中的皇宫。对于戴瑜,只能说这里的建筑和电视里见过的一样宏伟壮观,当然,他们就是把她运横店影视基地了,戴瑜也分不出真伪。
这宫中无太后,皇帝称老大,后宫能数得上的也就是皇后了,所以戴瑜将对面走来的身段婀娜、妆容精致的女子直接定位为皇后,熊爪子握住这美女一阵狂摇:“皇后哈?你好你好你好你好……”
女子被摇得花枝乱颤。咸靖帝早笑得摇头无语了。
“笑话,皇上尚未立后,哪来的皇后?”声起时,戴瑜方才发现,说话的是那位娇俏女子身后的另一位冷艳型美女。她眼角微挑,全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这位想必就是皇刚册封的咸瑜郡主吧?”
大姐,请别叫那个让人心碎的封号!
戴瑜还未答音儿,被握了手的女子脸上笑容微不可闻的一僵,转瞬又笑着推辞:“郡主拆煞嫔妾了,”她矮身行礼,又笑道:“皇上勤于政事,后宫主位才这般迟迟悬而未立。”
“所以一向威严的大咸后宫就被人杜撰了?郡主好随意啊!”高冷美女牙尖嘴利。
好浓的火药味!
“好说,我一向随便。不是,随意。”戴瑜随着他们乱搭话。
咸靖帝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他一侧身,是他身后的小太监开始展现业务水平的时候了:“这两位是分别的姜贵妃和裘贵妃。”那个冷艳的一定是裘贵妃,跟全世界都得“求”着她似的。
姜贵妃继续陪笑,裘贵妃嘛发现戴瑜是个不好对话的主儿,做沉默状。
一般宫中的设置都是一后,一贵妃,这咸靖帝不立后,却摆出两位贵妃,这不是分明让她们两个斗吗?
接下来的几天,姜贵妃日日到戴瑜所在的咸瑜宫报到,裘贵妃却是再未见面。
每天都有裘贵妃看不惯戴瑜专宠的传闻飘进咸瑜宫的上空,人人议论,比娱乐小报都有受众群体。这帮宫中的女人啊,还是太闲了。
几句话不能伤人,但听多了,总能起到让人坏名声的作用。不过她一皇帝的妹妹,能因为宠爱坏到哪去?无所谓,真是想玩什么花样也不用惧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大爷还没玩过宫斗呢!,
结果在第二个礼拜的星期五那天,戴瑜发现自己吃饭的碗里出现了“敌敌畏”同样作用的成分时,她就发现宫斗太好玩了,原来还能这样明目张胆?要是完全没底线不要脸的话,她保证比那妹子放得开、玩得大!
然后,姜贵妃开始三堂会审起戴瑜宫里的宫女太监,戴瑜明显感觉到她的热情。当然,还有两种可能,她不是太闲就是管太宽。然后这么一审,就审到了裘贵妃宫中的人。
在大家都准备看裘贵妃的好戏时,姜贵妃的宫殿却狼烟四起了。没错,是戴瑜亲自点的火,为了火势大又着得好看,她还特意在宫墙外奉献了几坛好酒,飘香四方。
这么一吓,当咸靖帝再审姜贵妃时,基本只能听胡话了。(装疯,据说是一听新来的郡主将她的宫殿给点了,咸靖帝却来先审她,她感觉对手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