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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您为什么在这里呢?这身毯子又是怎么一回事?”鲁梅尔?巴格里斯男爵小声地说,他在黛芬妮那双认真而又乞求的眼睛中像是看出了什么。
“我的父亲就快要交出亨特艾罗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鲁梅尔?巴格里斯男爵问得更紧了,他越发不能理解他所听到的话语。
“这中间的事情有不少,但是我父亲要遵照库里蒂亚公爵的建议,拿亨特艾罗和苏尔人谈判,换取短暂的和苏尔的停火,集中全力去对付军团议会。”
“这完全不可能!”
“明天一早我就会被送去提瑞桑,库里蒂亚已经率领一支军队向北进发,准备与苏尔人谈判。”黛芬妮说话很急切,所以话语都很短。
黛芬妮一说这话让鲁梅尔?巴格里斯有一些相信了,因为在不久前,伯爵还特意召见了他,向他说明,让他亲自率领几十名忠勇可靠的骑士护送黛芬妮去提瑞桑,“我的小姐,”鲁梅尔?巴格里斯说,“好吧,尊贵的小姐,我相信您的话,可是您能做什么呢?即使我也不愿意,如果伯爵真心决定如此,我和您都没有办法的呀。”
“我的哥哥已经为这片土地战死了,我也毫不畏惧这个黑暗的阴影,同时我也相信在这片土地上还有许多和我一样的人存在,一旦将他们召集起来,那是一股强大不可摧毁的力量,在步入深渊之前决不可轻言气馁。我既然出生在这片土地,那我身上的骨头就应该埋在这里。假如你还记得在赛场上曾誓言成为我的骑士,那么我请求您给我一匹战马,让我离开这里。”
“我和您同行,我的小姐。”
黛芬妮吃了一惊,“我的父亲需要您,鲁梅尔?巴格里斯男爵。我的父亲在战争中需要您,尤其是我的哥哥已经不能伴随他的左右,他更是需要您的陪伴。”
“不,您的父亲现在并不需要我,如果他要发起一场战役,那我是义不容辞。您需要一名骑士,不久以后需要一支军队,您想对付苏尔人怎么能缺少这些呢?”
“可是您已经在大殿上接受了骑士团的指挥权,向我的父亲效忠……”
“我也曾向您效忠,可我也向亨特艾罗效忠。我会和您同行,我的小姐。您的父亲说将来会有一番事业在我的身上发生,今天就是这一段事业的开始。来吧,一匹马并不难找,如果要离开要塞也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我们得要快一些,免得被其他的人发现伯爵的女儿已经离开了她的闺房,那样,这就会像是铁笼那般难以逃脱。”
黛芬妮紧紧地挨在鲁梅尔?巴格里斯男爵的身旁,像是要用他的高大身影遮蔽起自己的身躯,可是鲁梅尔?巴格里斯又扶着她的肩膀说道:“在这等一会儿吧,但是要藏好自己,因为现在要塞的巡逻非常严密,我很快就会再次回到你的身边。”
鲁梅尔?巴格里斯要去弄一匹战马不是什么难事,他也有伯爵亲授的骑士军团的特权,谁也无法阻挡,更何况,伯爵也将一份特殊的权力交在他的手中,只是这份权力是为了能将他的女儿护送出亨特艾罗而赐予的。而这份权力子啊他们离开要塞的大门时也发挥了作用。
把守要塞大门的卫队看见这份特殊的手谕,无不相信面前的这位爵爷正要暗中趁夜护送伯爵之女离开亨特艾罗。
第四十一章:领袖的崛起(一)
离开了亨特艾罗要塞,黛芬妮和鲁梅尔?巴格里斯男爵一路向北。
“我的小姐。”鲁梅尔?巴格里斯男爵说道:“如果我们继续向北前进,也许会遇上苏尔人,那样的话,即便我再有什么神力,也无法保护您呀。”
“我们会走一些小路或者一些鲜有人知的地方,苏尔人的军队一般不会选择这些道路,他们的军队人数众多,小路只会减慢他们行进的速度,同时他们也确信在亨特艾罗还没有哪一支军队能和他们在野外较量。”
“可您是要去哪呢?福利基诺?”鲁梅尔?巴格里斯男爵问。
“是的,我必须去找古瓦德?格芬,他会为亨特艾罗战斗的。”
可鲁梅尔?巴格里斯却沮丧地说:“我的小姐,福利基诺可是陷入了苏尔人的包围,古瓦德?格芬军团长手上仅有一千多人,就算是他们能坚守住福利基诺,可怎么能解救亨特艾罗呢。”
“这都只是一个开始,如果想以现在的力量和强敌对战无疑是自取灭亡。”听到这里,鲁梅尔?巴格里斯知道黛芬妮自己是完全知道在做什么,她的头脑是清晰无比的,“我前去福利基诺并不是去坚守住它,我要将古瓦德?格芬和他的众将士们带离那里,我要去召集更多的力量,等到某一天去和眼前的入侵者决一死战。现在不是时候,因为今日,要和敌人决战那只有是死路一条,而不是长久的计划。”
鲁梅尔?巴格里斯点了点头,他开怀笑了几声,虽然他能感受到自己和黛芬妮?迪斯的道路将会分外的艰难,但是他说道:“我的小姐,您的见解确实叫人感到惊讶,恕我冒昧,因为在一开始,我一定会怀疑您的才华,因为一个女人带领一群人民还是头一次的事情,可我不得不为我的这种想法感到歉意,因为您是全然不同的,甚至和您美貌的外表都不相符合。我的小姐,我必须怀疑这是不是迪斯家族的血液所造成的。”
而黛芬妮所谓的“鲜有人知”的道路隐藏在一片矮树林中,寒冷的天气将几乎所有的树叶都吹落下来,显得着光秃秃的一片,很凄惨的景象,这也倒是符合黛芬妮现在的心情。而鲁梅尔?巴格里斯男爵则显得很谨慎,他总是听闻在亨特艾罗的那些密林里面总能遇上几个打劫财物的劫匪,很大一部分劫匪都曾是军队中的士兵,当他们吃了败仗,军队溃散之后,就落草为寇了。所以鲁梅尔?巴格里斯男爵总是东张西望,像是有什么鬼魅在跟随着他一样。
“不必这么担心。”黛芬妮像是看穿了鲁梅尔?巴格里斯所想的事情,“这些劫匪一般不会在冬季出现,因为这光秃秃的树林无法很好的隐蔽他们的身躯,他们一般都会在一些废弃的堡垒中度过冬季,在此之前,他们也准备了充足的补给,同时,每到冬季,一般都会有军队调动,他们也就很少找到路人下手。”
“话虽是这么说,可谨慎一些也没有坏处,我的小姐。”
忽然,黛芬妮和鲁梅尔?巴格里斯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看见在不远处的一棵树旁坐着五个人,他们都依靠在树干,佩戴有武器。鲁梅尔?巴格里斯伸出一只手挡在黛芬妮前面,示意她停下脚步。而那五个人也看见了他们,他们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站立起来,去抓自己的武器。
“后退一些,黛芬妮小姐。”鲁梅尔?巴格里斯男爵说道,他一面骑马向前一步,一面收回挡在黛芬妮面前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剑柄上。他思量了一会儿,这五个人要是从正面攻过来的话,在马上还是能占上一些优势的,而且这些人的眼神都是迷离无光,只要是他们吃上一些苦头就会落荒而逃。
“黛芬妮?黛芬妮?迪斯?”其中的一个人问道。
黛芬妮向说话的人看去一眼,又回答道:“是的,我就是黛芬妮?迪斯,拉法尔?迪斯之女。”
问话的人忙摆摆手,让其他人把武器放下来,然后,这五个人都毕恭毕敬地致意:“向您致意,我的小姐。”
“你们是什么人?”鲁梅尔?巴格里斯问道。
“这位骑士爷,我们是从福利基诺逃出来的。”
“看在怜悯的主的份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古瓦德?格芬,你们的统帅呢?他人在哪?还在福利基诺吗?”
“不,我的小姐。我们的军团已经被击垮了,而福利基诺也已经沦陷在敌人的手中了。我们的统帅也已经战死了,也有人说他被敌人俘虏了,具体是哪一边是对的,谁也不知道,只是我们能够确定的是,他本人是没有逃离出福利基诺。”一个人回答道。
“天呐。”黛芬妮在额头前画了一个神圣的记号,“快把你们的经历详细的更我说一下吧。”
男爵和黛芬妮都下了马。走进才看见这些人憔悴的脸庞,这群人都没有穿军队的甲胄,他们也许早就把甲胄丢掉了,防止被苏尔人追杀。
“我的小姐。事情是这样的,敌人在昨夜发起了攻击,他们不仅从城墙的正面攻击,但我敢说,那正面的攻击只是一轮佯攻,他们有另外一支军队从城墙的背面发起进攻,这支军队从南而来,有一些战士甚至认为亨特艾罗要塞都已经落入敌人之手了呢。这支敌军没有费多大劲就占领了福利基诺,因为这座城墙是为防止北边的敌人而建立的,它的南面脆弱不堪,很快就被人数优势的苏尔人攻克了,那个晚上真是像是地狱一般,到处都是打斗声,谁也分不清哪里被敌人攻占了,哪里又被夺了回来,又是哪里是我们的阵地,哪里是敌人的,只感到到处都是冲杀的人群和挥舞的剑矛。”一说到这,其他的四个人也不由点起头,他们都回想着昨夜的惊魂未定的景象,“到了半夜,能幸存下来的人都逃走了,而我和我的伙伴们本希望前去亨特艾罗要塞去将这消息带给那里的人们。”
“已经不用回亨特艾罗要塞了,它那坚固的石墙已经失去了它的使命,我的父亲已经同意和苏尔人媾和了。苏利亚的库里蒂亚公爵将会亲自前来调停。”
“黛芬妮小姐,既然如此的话,您又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不能让亨特艾罗听天由命,我本打算前往福利基诺,向古瓦德?格芬寻求援助去对抗苏尔人,可既然已经没有前去的意义,我也不能就这样回去,回到那舒适的房间、整日梳理自己的倦容,我会去组建一支军队,效忠于亨特艾罗,要抗争到底。”
听到这言辞,五个人都感到内心产生了一丝羞愧,仍是之前说话的人说:“我的小姐,您的言辞叫人尊敬,可能打赢仗的可不是依靠这些的呀,如果是依靠咄咄的话语,那么现在亨特艾罗就已经在您的手上,受到您的保护,可您没有这么一支军队,一时间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