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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之外,我去取来。”
“尤伦特,这倒不必了。”德文走到他的身旁,取下自己的佩剑,“我的这口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尤伦特握住递过来的剑柄,顿时就感到这柄剑可不是一般的宝剑。德文?特罗的这柄剑显得略感沉重,虽然尤伦特还没有挥舞,可一握上冰冷的剑柄就叫他心旷神怡,脑中发亮,剑的柄头是用骏马的马头作为装饰的,护手是圆形的剑鞘的与之结合的顶部也是半圆的。而当他一抽出银亮的宽刃更是感觉这柄剑像要是与他的手融为一体。德文又叫科文?弗拉米洛去取自己的“鸢尾花”盾牌,这是一面骑士盾牌,表面包裹着铁皮,“鸢尾花”的纹章在中间,底色是绿色,盾面的边缘是银色的铁皮的色泽。
“德文?特罗。”布里托尔不以为然地说,“你让这么一个平凡的,没有纹章的人享有你的纹章去战斗,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我不敢对于你的行为表示不满,但是出于你的地位,至少你的赐予至少要是一个贵族,即便是一个骑士,也应该是战功彪炳,威望在外。”
“可是我深信不疑的是,尤伦特绝不会玷污‘鸢尾花’的光辉。”
布里托尔无声地带上头盔,覆上面甲,他提起盾牌,将背部的两条皮革的带子紧紧固定在自己的手臂上,又用自己右手上的战锤去捶打了几下,确定牢不可破。尤伦特没有直接走向大厅的中央,那个决斗的舞台,而是走到一处角落,他从放置在那的一个已经熄灭了已久的炉子里抓了一把炉灰,在两只手中间揉*搓了一会儿,增大手掌之间的摩擦,防止在决斗中武器从手中脱落,等他一将炉灰洒回炉子,便提起盾牌,拿起马柄头的宽刃宝剑,走到布里托尔的面前,将宝剑指向他,说道:
“直到屈服!”
“直到屈服!”布里托尔将盾牌挡在自己的身前,没有遮蔽住双目的视线,那双气势逼人的双目在面甲和头盔甲檐阴影的双重覆盖下,没有人能看得清楚,正是布里托尔所希望的,尤伦特丝毫没有办法从这片阴影中去分析他的招式。
尤伦特的右腿向后退了一步,既可以抵挡对手的突然进攻,亦可以向前将躲在盾牌后的剑送到布里托尔的面前。他从来没有和一个真正的苏尔骑士交过手,所以不知道布里托尔会以一种怎么样的套路打击,说到底,尤伦特在这次决斗之前也只有与哈伦交过手,哈伦算是一个不凡的勇士,可是论起战斗的技巧的话,尤伦特清楚地明白他还差布里托尔远着呢,因此,尤伦特也显得格外的小心。
两个骑士都没有表现的鲁莽而急躁,而显得庄严而谨慎。两个人缓缓地挪动脚步相互靠近,尤伦特的双目不停地在对手的身上寻找着可以突破的弱点,可是除了那面圆形的大盾牌以外,其他的部位也是被严密的盔甲地保护起来,布里托尔的战锤躲藏在盾牌后面,尤伦特的脑子里思量着一系列的打击方法,可没有一种是叫他感觉无懈可击,必然能让对手措手不及的。虽然双方还没有开始短兵相接,在一旁的人们都也紧张起来,这种僵持的局面也让人们焦虑不安。“我敢说,布里托尔一定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一旦他打起来那肯定是狂风暴雨般的打击。”夏华?伏艾在一旁说道。
忽然,布里托尔开始攻击了。
他上前一步,举起他的战锤向尤伦特的头上挥去,他想着尤伦特应该会用盾牌前去抵挡,事情也正如他的所料,尤伦特急忙举起盾牌遮蔽起他原本暴露的头部。布里托尔不是擅长力量的骑士,他的气力甚至还远不及哈伦,可这并没有给尤伦特带来轻松,事实上,尤伦特的盾牌一与布里托尔那柄战锤碰触,尤伦特就明白布里托尔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战锤上没有多少大的气力,但是都捶打在了盾牌了边缘,而使盾牌倾斜晃动,使得尤伦特难以掌控住盾牌,而且布里托尔的速度非常快,尤伦特每抵挡一次就顺势向后退去半步,以防止布里托尔趁着盾牌难以掌控的时机得手。
一看见布里托尔占据了上风,在场的所有苏尔骑士扈从和军团长们都满脸高兴,除了德文?特罗和他的扈从都伸长了脖子,像是要把每招每式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布里托尔的打击非常快,尤伦特没有一丝的机会去反击,所以只有步步后退,全力招架。这时,一些骑士也嘲笑起来,“快看那个罗瑞兰姆人,他之前还在我们面前口出狂言,而现在却要颜面丢尽,那口宝剑机会没有发挥什么作用,正是‘鸢尾花’的保护才使他支持到现在这个地步。”听这些话的语气,在场的骑士、军官们都无一不相信布里托尔一定会赢的,而且赢的毫无悬念,他们把这场决斗已经不是当作两个势均力敌的骑士之间的殊死搏斗,而是期待去看尤伦特失败后的那副羞愧而悲惨的景象。
第二十五章:剑的挑战(下)
虽然尤伦特被节节逼退,可是他的两只强壮而稳健的双腿一前一后交替着后退,他的身体也微微下蹲,这种姿势使得他的重心很平稳,就算是被铁锤般的打击也不容易摔倒在地。两个骑士一直打斗到大厅的一个角落,惊得原本站立在那的几个骑士都散退到一旁。而此时,尤伦特觉得可能是个反击的机会了,他故意装出像是要向墙壁那后退,引诱布里托尔追击过来。在布里托尔看来,一旦把尤伦特逼退到墙角上去,那就意味了对尤伦特宣判了失败,所以他紧追不放,拼命挥舞着战锤。
尤伦特的后脚跟一碰到坚硬的石壁的时候,他急忙弯下身子,那柄战锤就在头顶划过,他的脚站的很稳,所以当他旋转身体躲过这一击,闪到布里托尔的侧身时十分敏捷、连贯,而且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尤伦特将盾牌撞向对手的胸口去。布里托尔被这一击给吓坏了,对于尤伦特能这么轻巧地躲闪到他的侧身,他都是十分诧异,那一刻,他也非常害怕,因为在这个位置上发起攻击是很危险的,如果他的反应敌不过对手的话,很容易被对手打个措手不及。但毕竟布里托尔也是身经百战,即便年轻的性格使他缺乏沉着冷静,他急忙将盾牌挡在自己的身体的前面去迎击尤伦特的盾牌,一面又打算挥舞战锤去打击尤伦特的头顶,但这一回,他还没有动手,尤伦特将手中的剑送到了他的腰部,他向后跳了开来,剑刃仅仅是摩擦了他的甲胄,由于闪躲的十分及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布里托尔虽然退了几步,可是他仍一心想把尤伦特重新逼退到那个角落,这一点,尤伦特也看了出来,他明白那个角落的危险性,坚固的石墙会限制他的行动,狭小的空间会制约他的挥砍,而且,尤伦特也看了出来布里托尔的力气平凡,可武艺无疑高于他。所以他凶猛地朝着布里托尔的盾面上斫上一剑,这一剑的威力使得后者不得不后退一大步以防止身体在劈砍下倾斜而摔倒。
两人一分开,一旁的一些不知缘由的骑士都欢呼起来,在他们看来刚刚的交锋完全被布里托尔所掌控,尤伦特像是在困兽犹斗,就像是分开前的那一剑,骑士们感觉尤伦特砍得是那样气急败坏而又无可奈何,他们欢呼道:
“就是这样,上啊,击败罗瑞兰姆的小罗喽!叫他躺倒在地上!让他们像是一只狗那般去吠叫!”
而布里托尔则并没有浮现轻松的神情,反倒是感到有些苍白无力、心中畏惧,因为虽然他的盾牌抵挡了挥砍,没有丝毫受伤,可是在一旁的骑士们所不知道的是,布里托尔前去抵挡的持盾的左手感到隐隐作痛,手臂发麻,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尤伦特,怎么样想象不到居然有这么强劲的力量,他的手臂里聚集的力量简直就像是他自己口说的那样,犹如像是猛兽般强壮。布里托尔这才对自己在国王面前由于一时冲动而下的挑战而感到后悔,他想不到这个世俗骑士是这么难对付。就在这个犹豫的时刻,尤伦特已经挪动到大厅的中央,这个相对更加安全的地方去。
这回,布里托尔变得小心谨慎了许多,他围绕着在尤伦特的周围,不敢先行进攻。而一旁的骑士则急不可耐地喊着:“上啊,上啊。”
由于逼退了布里托尔,尤伦特的信心从之前的灰蒙蒙中恢复过来,他明白若是在刀剑上寻求机会是微乎其微的,他的失误会远远高于布里托尔的,他相信后者在苏尔所受的骑士训练要比他在家乡严酷的多,他决定放手战斗,去一试自己的运气。他先是向后退了一步,那只后退的脚上聚集满了可怕的气力,他一跃向前去,剑已经举在了头顶,向着布里托尔的头顶挥砍过去。他开始思考,虽然决定“鲁莽的战斗”,可不是愚蠢,他的剑非常迅猛,布里托尔的盾牌同样迅速。可叫布里托尔想不到的是,尤伦特的剑不仅是像大锤那样砸得他的手臂发疼,而且变得十分富有技巧,很快他便发现这些挥砍的方式就是自己不久前刚刚施加在对手身上的,现在,这些全都回到了自己身上。不同的是,布里托尔能控制住这些打击,尤伦特故意将剑击砍在盾牌的边缘,想要晃动盾牌,他确信这招理应有效,因为自己的盾牌在受到相同的打击是差一点就要被击落了。布里托尔在抵挡到打击的同时迅速将盾牌向后缩了一点,这样,即便是尤伦特再用力也无法撼动他。他故意将自己的下盘防御得很好,诱使尤伦特去攻击自己的头部,一等到尤伦特如此做,他急忙用盾牌抵挡住在头顶的剑,他蹲下身子,一下子钻到了尤伦特毫无防备的胸口前,向着那里使劲气力捶了一击。这一击,没有辜负布里托尔的期望,将尤伦特寄到在地上。
骑士们都一下子欢呼起来,他们确信自己等待着的让罗瑞兰姆人羞耻的时刻要到了。
苏菲妮也惊叫起来,她急忙用手挡在自己的唇边,不要让声音传出来。忽然,她感觉到似乎有一双手去催使她上前去抵挡一下布里托尔,她感受到内心的这种强烈的意愿。她一伸出脚,又急忙退了回来。
布里托尔趁势朝着倒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