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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筝形盾很好地保护了容易受到攻击的身体及致命的面部。巡林客们见状,急忙将箭射向他们的腿部,被射中的轻骑兵们像是熟透的果子那样,摔倒在地上,被溪流推向河岸的一侧。但这些无法阻止轻骑兵们涉水而来,他们遭受到了伤亡,反而将自己保护的更加严密,他们开始聚拢在一起,组成更有效的盾牌方阵以保护行进的队伍,这些战士虽然被训练成追击或是执行快速袭击的任务的部队,在于步兵专长的盾牌队形中也表现得值得称赞。即便是两翼都保护得相当严密,即便在两侧他们受到了主要的打击,却真正能伤害到他们的很少。哈伦急忙让六名巡林客撤退到废弃的塔楼离去,从更加高的地方去打击对手。
此时,尤伦特驾驭的卡森如风一般从一侧迂回到轻骑兵队伍的后侧,那里的轻骑兵们正在放箭压制巡林客。在一开始,还没有谁注意到骑马的尤伦特,直到他们听见马匹的嘶鸣和穿越溪流水流的飞溅声。
他们的头领也在溪流流向的方向看见了那匹快马和骑在马上的尤伦特,他先是瞅了这个骑士一眼,发现并不是苏尔人的骑兵装束,也不是什么巡林客,分辨不清来者是恶是善,可他见到尤伦特已经抽出了剑,向着他们的方向飞奔而来,才意识到这位骑士并不站立在他们的一边,或者是什么中立的云游骑士,于是急忙让自己的五名手下重新上马前去迎击。
五名骑兵保持着一列队形,组成一道屏障,试图将尤伦特赶到另一个方向,阻止他冲到释放弩箭的队伍中去。双方的剑盾碰撞了一阵,非但没有哪一个轻骑兵能阻挡住他,尤伦特却劈下了两颗头颅,又将卡森指向那些发射的敌人那去。
在他靠近之前,更多的轻骑兵也上了马,都向尤伦特冲杀。尤伦特一转马头,跳进了溪流,卡森迅捷的速度不是轻骑兵们的马匹所能媲美,在敌人追击上之前,尤伦特便跳进了正在向河岸方向推进着的队伍。这些轻骑兵们发现了从背后赶来的尤伦特,却一时不知所措。他们害怕这背后的打击,又担心正前飞来的箭支。正是这犹豫不决使得他们遭受了可怕的命运。
卡森强壮的身躯一下子将敌人的队伍给冲散了,他们挥剑去砍尤伦特,反倒是在马上的尤伦特更容易用剑去斩到他们的脖子。在骑马的轻骑兵们赶到驰援之前,尤伦特瓦解了涉水着的队伍的意志,他们无法相信自己的安全,他们的盾牌无暇顾及挥砍着的剑与箭镞,死去的人们又增加了他们的恐惧,免遭血腥之灾的人们都撤退到赶来的骑兵身后去重新整顿自己的队伍。尤伦特的身边倒下了七名士兵,他继续向前跑出一段,随后转头去迎击追击而来的骑兵。
哈伦看见敌人的队伍向后撤退,一直退到了对面的溪岸才停下,他又将那些退到废弃塔楼的巡林客们重新调遣到原来的位置上,甚至更加靠前,那些射击弩箭的轻骑兵们都开始上马强行渡过溪流,所以,巡林客们无须顾忌,他们站立起来,不断向奔驰的骑兵们放箭。他们看见尤伦特单枪匹马地上前迎战,在敌群中挥砍,被他斩落的骑兵有不少,却又没有一个敌人能伤害到他,有些人不禁联想起尤伦特在与西姆克度人的战斗中的英勇表现,对他赞叹不已。
“难以想象,我不敢相信,敌人的骑兵竟然无法以自己的数量优势去战胜他!他是一个真正的骑士,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一个骑士,要我说,如果弗拉尔?科斯林就站在这里,也会不由地说上一两句:‘这个骑士有那么一点我当年的影子!’,看他胯下的那匹战马,就像是一阵风那般。”一说到这里,巡林客们都信心满满,而轻骑兵们却逐渐向后退缩,不完全是由于尤伦特的英勇无比的战斗,同时他们又无法承受弓箭的侵袭。就当他们灰心丧气的时候,在巡林客的左侧忽然传来马蹄声。
“快看,驰援的人来啦!”原来,轻骑兵的头领急忙派了两个骑兵去与调往山坡另一侧的骑兵去会合,领他们去袭击巡林客的侧翼,这些骑兵在不注意的时候渡过了溪流,一直沿着岸边冲锋,他们将盾牌举在胸前,这其实没有什么必要,因为当哈伦看到这股袭击的队伍时,已经感到为时已晚,他赶紧让队伍分散开来,如果他没有过于急躁将塔楼里的人调离,那么还有一线生机去抵挡住这一股袭击,可现在都已经无法挽救,摆在哈伦面前的是如何将队伍尽可能地保留下来。
尤伦特也是一惊,他想立马飞奔过去,但敌人将他团团围住,他们欢呼着向尤伦特猛烈地劈砍,伸手去抓他的脚,任凭尤伦特的剑去斩他们也无所畏惧,那些重新整顿的徒步轻骑兵们也跑过来又是劈又是斫,将尤伦特击落下马。
尤伦特一倒地,人群被像是发现了什么宝物似的聚拢过来,挥舞着自己的武器去击打。人们也发了狂,呼喊着,他们在前一刻承受着面临死亡的威胁,现在他们将这些压抑在心头的积怨都狠狠地发泄出来。尤伦特将那面盾牌挡在自己的面前去抵挡剑的击砍,那层包裹在外的铁皮被砍得陷了下去好几处,人们见状就挥剑去砍尤伦特的手臂、腿部,那些无法被保护起来的部位,或者是去抓那面盾牌,在罩衫下面的锁子甲很好的保护着它的主人的身体,还没有被哪柄剑的锋芒击穿。尤伦特的头部在水中拼命地挣扎,他努力抬起头以防被流水窒息,一面挥剑去刺在耳旁拥挤着的腿脚,轻骑兵的腿部防护的相对薄弱,护腿和骑兵靴都是用皮革制成的,这些防护很难保护这些部位不受外来的打击。
巡林客们也面临着生死的关头。他们有一半的人在轻骑兵们的第一轮的打击下就倒在了剑下,剩下的人赶紧退到山坡上去以躲避冲锋的马匹,而退到塔楼里去的人都受到了包围,逃脱不了死神的召唤。哈伦这个高大战士率先丢下了弓箭,他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剑,握住剑柄放在胸口,向着心中的守护神说道:“带领我去我该到达的地方,无论是胜利的光辉下亦或是你的身边。”剩下的三名巡林客们都聚集在他的身旁,他们的短剑伴随在他的身旁。轻骑兵们弃了马匹,持剑向山坡的方向去战斗。
双方在山坡上拼杀起来,更多的骑兵们从溪流那边赶来驰援。巡林客的短剑难以对盾牌构成威胁,反倒是轻骑兵们的护手剑可以毫不留情地去刺那些毫无防护的对手。哈伦一连砍杀了三个敌人,他的高大身躯让敌人一时间无法靠近,人们惧怕他的可怕力量,围住他的敌人都将盾牌抵挡在前,逐渐地合围上去。其他的巡林客也在全力向他们的敌人攻击,他们扑在那些盾面上,拿剑挡去挥来的锋芒,可渐渐地敌人的包围越来越紧,他们挥舞的刀剑也更加密集,他们的战斗方式像是装备矛枪的盾牌军士那样,肩并肩地一道向前,对手只有毫无希望地去将自己的剑刃送到那堵盾墙上去。
这时候,在溪流的一侧,传来一阵阵马蹄声响。
轻骑兵们向那个方向看去,他们想着,这也许是边境上的巡逻骑兵或者是拉法尔?迪斯伯爵的增援队伍,可是突然他们又惊叫起来:
“苏尔骑士!苏尔骑士!”
在他们望去的方向可以清楚地看见一大队的骑士,他们的军团纹章是斯瓦近卫军团,但却可以从他们精良的装束可以看出他们是一群赫茵曼尼骑士,披着披风,头上的头盔也飘荡着羽饰,手中持着轻骑兵骑枪,一些骑枪上面飘扬着军团的战旗,他们看见那些在溪流中、山坡上、河岸边的埃勒温萨人,带头的一个青年贵族骑士吹起号角,骑士们立马摆开了战斗的队形,那位青年贵族身后的几百名武装精锐的骑士像一股飓风一般冲杀到敌人的队伍中间去。而轻骑兵们由于去打击尤伦特,没有多少骑在马背上,他们惊恐万状,知道大难临头。
顿时只听到马匹嘶鸣,喊声四起,赫茵曼尼骑士像是这条溪流中显现的一股强大激流,没一会功夫,在山坡下的敌人没有一个还能站立起来去战斗的了,不是躺倒在流淌的溪流中就是跪倒在地上祈求饶恕。山坡上的轻骑兵们也吓坏了胆子,他们争先恐后地逃散,可是他们的战马早已被喊杀声、号角声惊喝而四下跑去,这些人的命运没有一个能逃脱死亡的掌控,一些骑士将他们追击到溪流两旁的密林中去,只传来一些零星战斗的声响。
“森林之神显灵啦!”巡林客们简直不敢相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些骑士的出现会如此的及时,就像是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那样。哈伦让一个巡林客将这个消息到给苏菲妮,自己带领着剩下的人去与骑士会合。
赫茵曼尼骑士们在溪流边上绕了几圈,看见从溪流中站立起来的尤伦特,都围了上去,将轻骑枪的枪尖指向尤伦特。带领队伍的赫茵曼尼青年贵族骑马凑过来,“你是谁?”
尤伦特手中的盾牌滑落下来,摔在溪流中,他手中的剑狠狠竖着刺在溪流的河床中,他的脸色疲惫不堪,喘气说道:“惠林斯顿灰木镇的斯凯德?尤伦特,来自遥远的南方的罗瑞兰姆。”
“是一个罗瑞兰姆骑士。”一个赫茵曼尼骑士说道。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埃勒温萨骑士!”
“骁勇的赫茵曼尼骑士。”哈伦走了过来,他以斯瓦人的习惯向这些骑士致敬,“这个骑士虽然是来自罗瑞兰姆,可却是我们朋友。”
那个贵族骑士在听到这些话后,转过头,抬起右手,骑枪都收了回去,然后他说道:“我是卡法尔?米希德尔之子付亚尔?米希德尔,赫茵曼尼骑士的统帅。”
尤伦特搭肩弯腰,用罗瑞兰姆的礼节向面前的这个青年贵族表示尊重。虽然他对于这个名字没有耳闻,甚至是对于这个名字的主人的父亲的大名也没有过多的听闻,后者是苏尔国王的三个近卫军团之一的卡法尔?米希德尔近卫军团的统帅,这个军团便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但是却对赫茵曼尼的骑士如雷贯耳。
而对于这群骑士的传闻也是屡见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