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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机器人停在路当中挡住了一辆军车。司机从驾驶室里伸出头来对我破口大骂。车内只有他一人。
我走上前去,伸出手指一弹,一支麻药针射进他脖颈的一侧。司机头一低就倒在了座位上。
我戴上他的军帽,让机器人坐上车,就开回藏身的车间。然后,我把偷来的东西统统装上车,穿上了司机的军装,告别了昏睡的司机和机器人,就开车出发了。
在出城检查站,他们检查了我的证件——应该说是那位司机的证件,就让我通过了。
我兴高采烈地把车开出城,开始了第二阶段的行动计划。路上我只要有机会就换车子,使自己尽量不留下任何踪迹。
然后,我穿过了中央大沙漠,来到海边的一大堆石块前。这一大堆石块形如二只大锅,我藏好偷来的车子,就开始工作。我工作了整整一星期,为自己建造了一个地下隐蔽所,离那堆石块不到100米。
当晚,我在隐蔽所里执行了第三阶段计划。我打开用偷来的电子器材装配好的发报机开始与特警总部联系。时间是子夜,联络信号只延续了30秒钟。下一步得看他们的了。我得等一天一夜才能收到他们的回音。
与其空等,还不如自己先享受一番。我偷了不少美味佳肴,还有多种名酒,当然少不了上等雪前,自我作乐了一番后就睡着了。
启天无所事事过去了、天一黑,我就走出隐蔽所,临近子夜,夜空出现了一颗新星。这颗新星闪烁着,直向我飞来。只见新星飘向一边,加速下降,同时发出丝丝巨响。
我跳上偷来的车子开向爆炸的地方。
车灯照亮了前方地面上的一个大坑,四周是一片废墟,坑上方烟尘滚滚,坑里是一块正在冒烟的大石头。
我立即倒车,按动了摇控器,坑里又一次发生了爆炸。
一块岩石从坑中飞起。我定睛看着落在我前方不远处的“流星”,只见它中间裂开,一分为二。保护其间装备的液体,正向沙漠中渗透。
那些装备密封在一个个扁平的盒子里完好无损。我熄灭车灯,借着“流星”燃烧的余光,把盒子一一拖出装上车子。
这时,我头上已响起了喷气式飞机的轰鸣声。敌人的动作也够迅速的了。
等飞机一过。我立即开车回到地下隐蔽所。刚把最后一箱设备安顿好,外面就响起了引擎声。
这时,飞机又扔炸弹又扫机关枪,四周火光冲天。炸弹击中了我偷来的交通车。这很好,敌人为我消灭了痕迹。
这一切我通过地面上的观察孔看得一清二楚。
炸弹在四周连续爆炸,隐蔽所的入口处被沙堆掩埋了。我又一次按动了遥控器,隐蔽所外又发生了一次爆炸,响声混杂在众多的爆炸声中。我的隐蔽所彻底被埋没了。
隐蔽所内十分舒适,一切生活必需品应有尽有:水、电、空气交换器、食物、饮料……我颇为自己的杰作自豪。
我得在里面呆上两星期,把送来的设备安装起来。然后我将孤身一人出去面对整个克里安特世界。此时,武装部队一定正在一次又一次坯搜索我头上的沙漠世界。
第13天,我炸开了隐蔽所的出口,回到了地面上。这次,我不再是贼,也不再是藏匿者,而是以各种身份,穿着各种衣服,出现在克里安特社会上,就这样我彻底了解了这个社会的各个方面。
首先,我以军人的身份乘上军用飞机去陶莎丹露·格罗普。
这是一个中等省份的省府,靠近格罗普斯特军事基地。就我所了解的情况,该军事基地也是克里安特主要的航天中心,征服外星球的星际部队均从那儿出发。
驾机的是一位空军少校,他长相很难看,下巴大而突出,黑眼睛充满狐疑。
这些我当然全然不顾。我只对他的宇航舰队的制服以及身上佩带的各种奖章感兴趣。显然,他是老资格的战斗飞船驾驶员。
“晚上好,先生。”我边打招呼,边在他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来。
他对我看了看,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我笑着系好安全带。飞机飞向夜空。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酒和两只酒杯。
“很高兴能有机会请你喝一杯,感谢你为克里安特的光荣事业作出的卓著贡献!”
开始他不理我。当我自己开始品尝这美酒时,他又犹豫了一下,最后终于禁不住酒香的诱惑,勉强微笑了一下。
“好吧,喝一杯。”他说。他知道,这一小杯名酒相当于他一个月的薪水。
“不错,”他说,并报了自己的姓名。
“瓦斯卡·胡里亚,空军少校。”
“认识你真高兴,先生。”我说。“我给你换个大杯子吧。”
几杯酒下肚,少校话多了。他大吹特吹自己光荣的战斗经历,我则以极其虔诚的态度洗耳恭听,并不断地点头。
最后我了解到他是第一次被指派去军事基地格罗普斯特任职。我听了不禁窃喜。命运之神为我作出了最好的安排。
下一步行动将是十分危险的,这是一系列的冒险计划。但良机难得,时不再来。飞机一着陆,我立即付诸行动。
“你得马上去报到吗,瓦斯卡?”喝了几瓶名酒,我们已成了老朋友了。
“我明天去报到。”
“大好了!今晚是你休假的最后一个晚上,何不享乐一番?”
我向他提议。他笑着同意了。
一下飞机,检查过行李,机器人驾驶的地面交通车把我们送到陶莎丹露·格罗普机器人饭店,一切服务均由机器人管理,我对这家集团公司的运行机制了如指掌。
车到饭店门口,大门自动开启。一个机器人迎上来。
“欢迎贵宾光临机器人饭店。我给你们提行李,需要什么请随时吩咐。”
进入饭店前厅,柜台后的机器人说话了:“晚上好,先生们,请问要什么房间?”
“给我们一套最好的套间。”我边签名登记,边付了100联邦金币。一位机器人侍者出来拿了钥匙把我们带到房间。
“我们要点吃的吧,”我对空军少校说。菜单就在墙上,他很高兴,在墙上不断地按着按钮。我则整理行李。
当然,房内有个窃听器和窃视器。我手腕上戴着一个窃听-窃视器探索仪。
一下子就发现了。我把一张椅子拖到前面,遮住了窃听一窃视器。
饮料和酒从打开的墙洞里源源而来。我打开了一瓶酒,满斟了两杯。
“为宇航舰队干杯!”他说,并且叽里咕嗜含含糊糊地哼起来。
“你累了,”我对他说。“想睡觉吗?”
原来,我在他的酒里放了些催眠药。
“我很困。”他说着垂下了头。
“晚饭前先睡一觉吧。”
“对……”他的酒杯掉到了地上,他跌跌撞撞走到床边一下子就瘫倒在床上。
晚饭来了。瓦斯卡用我的钱毫不客气,他订的饭莱足够一个班人吃的。我只稍稍吃了点牛排和色拉,就着手工作。
我打开箱子,摊开了所需的工具和材料。
第一件事是做改容手术。我得变得与瓦斯卡看上去基本相像,以便使用他的身份证。
这对我来说当然不是一件难事,然后我把其指印印在隐形塑料手套上。最后我把他的军装略改一下,使其更合我的体型。
当我完成一切准备工作后,瓦斯卡醒来了。晚饭冷了,但他还是大吃大喝了一痛。吃完,他到隔壁自己房间的床上去睡了。
明天对我来说将是紧张的一天。我将以瓦斯卡的身份出现,孤身一人独闯宇航舰队。
如果走运的话;我会了解到克里安特军事机器运行的情报。
六
“对不起,先生,你不能进去。”门卫说。铁门与高高的石墙几乎成为一整体,墙上布满了电网。
“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奉命来的。”我以军官的傲慢口气训斥守门卫兵。“快给我开门!”
“我无法开门,我是门外守卫,门得由门内守卫开。”
“我要见你们的上级!”
“我就是。”有人冷冷地说。“在这儿吵吵闹闹干什么?”
我一转身,发现一位空军中尉,而他发现我是少校,这样在心理上我先占了优势。他把我带到卫兵室,在电视电话上经过一阵交谈后,中尉把电话交给了我。在屏幕上,我看到了一位上校冷漠的眼光。这一次,我心理上的优势就丧失贻尽了。
“基地已关闭了,空军少校。”他说。
“我奉命来这儿报到,上校。”
“你应该昨天就来报到。你超假了。”
“对不起,上校。也许文件有误。我报到证上写的是今天。”
我拿出报到证,结果发现上面写的日子是昨天。瓦斯卡那家伙一定喝糊涂了,使我陷入困境。上校狡黠地微笑着。
“如果文件有误,当然没有问题。现在问题出在你身上。中尉,你去人口处报到吧!”
我挂上电话,守卫中尉讥讽地笑着,交给了我一套中尉肩章。我只得扯下少校军衔,别上中尉肩章。但愿在宇航舰队升级与降级一样快。
一个卫兵带我进入围墙上的一扇小门。在里面他们检查了我的证件,检验了我的指形、终于通过了最后一道门,进入了格罗普斯特基地。
开来了一辆小车,一个一等兵前来提取我的行李,并把我带到军官宿舍指定的房间。一路上我注意观察。
放好行李,一等兵向我敬礼告别。这时从一张床上传来了斯哑的说话声。
“你没有带酒吧,是吗?”
我往床上一瞧,只见毯子里裹着的一团东西动了一下。看来他已经喝得够多了,说话也非常吃力。
“我正好带了点酒来,”我边说边开箱子。“我叫瓦斯卡。你想喝什么牌子的酒?”
“奥特洛夫。”
我想不出有什么酒叫“奥特洛夫”,所以想来这是我这位同室朋友的名字。我拿出酒瓶,给他倒了半杯。他一把夺过酒杯一饮而尽。这半杯酒使他恢复了精神,他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