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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你授权,我们八天前开始了阶段三的研究。人类同四个种族的成员玩了游戏:一个奥利特人,一个菲瓦利克人,一个斯普罗萨人以及一个斯弗雷切人。每次同意的游戏都是由非人类参赛者提出,人类只是提出了小小的修改建议。正如我们所预期的,人类连续失败——但显然每次他们开始都处于优势,直到走最后几步才输掉整盘棋。我们联系的专家——斯莱彻898661先前提出人类可能是故意输掉比赛;然而鉴于斯莱彻的荣誉和自由,他没有提供此种行为的动机。可是,在里斯莫1(附上的磁带)录下的谈话中,人类大方地证实了我们的猜测,显示出动机是物质的获取。他利用试验阶段学习对手的游戏,希望回到他的星球后,引进游戏以获取利益。
我相信你会注意到人类的心理与查尼斯族的心理的相似点:获取利益的欲望,甚至是以他自身的安全来冒险,而且他绝对相信在他希望的任何时候,他的技能足够让他获释。历史告诉我们,连同战术技巧,正是这些特性驱使查尼斯族进行了他们最不可能的侵略。还必须强调,他没有表现出受过军事或其他战术训练的迹象,因此可以认为他是他种族的代表。
除非进一步的研究揭露出他们性格中的弱点,而这些弱点能够防止他们最后像查尼斯族一样侵略我们,我个人认为我们必须考虑尽快消灭这个种族。由于我们显然需要发觉这个种族全部的战术能力——我们就得更强地刺激他们。你必须得出结论,并在得出结论后尽快发送给我们。
此致敬礼
埃菲蒂斯
五
门滑到原位,凯利步入实验室,急切地望向房间对面,想看一下这次他将与什么样的生物比赛。暗淡的红光再次在房间里点燃,照着来自于一个有红色太阳的星球的人,当凯利的眼睛适应了相对的黑暗,他看到另一个像鳄鱼似的奥利特人靠近桌子。
“向你致敬,”凯利说,同时做了一个在他第一个比赛时见到的手腕交叉的手势,“我是人类的凯利·麦克莱恩。”
奥利特人再做了一个举手礼。“我是奥利特种族的尤乐艾切雷内。”
“见到你很高兴,尤乐是什么意思?”
“这是对我地位的一点尊敬。我在战争前掌控7艘太空船。”
凯利咽了一下口水。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好在他不急于取胜回家:“有趣。好的,我们开始了吗?”
艾切雷内坐下:“让我们快点结束这个字谜游戏。”
“你是什么意思,字谜游戏?”凯利坐下时警惕地问。他绝不是一个洞察奥利特人表情和情绪的能手,但他敢发誓这个奥利特人生气了。
“不要否认你所做的,”外星人呵斥道,“我从报告里认识了你的名字,也知道你怎样为斯特弗卡人与另一个我的人民玩这个游戏,在允许他获胜和离开前,像一个实验室标本一样研究他。我们不赏识你这样对待我们的人民的方式——”
“噢!等一下;我不是跟他们一伙的。他们也带走了我的人民。我想这是某种心理实验。”
奥利特人默默地怒视了他很长一段时间。
“如果你真是那样相信,你就是个傻瓜,”最后他平静地说,“很好,我们开始吧。”
“在你们开始前,我们必须通知你们,规则上有一个重要的改变。”斯莱彻的声音突然插入,“你们要玩三种不同的游戏,而不是一种,开始前你们要彼此达成一致意见。赢了两局以上者将被送回家。另一个将会送命。”
过了片刻他们才理解。
“什么?”凯利大叫。“你们不能那样做!”在桌子的另一侧,艾切雷内发出一声轻柔而无法翻译的嘘声。他的爪子完全张开,轻轻地抓着游戏盘。
“如果已经决定了,”斯莱彻平淡地说,“你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凯利失落地看了艾切雷内一眼:“我们不为我们的生命而比赛。那种事太野蛮了,我们都是文明人。”
“文明人。”斯莱彻含糊不清的声音意外地带着轻蔑,“你们几乎不能将飞船送出你们自己的大气;你们认为自己是文明的?不过你的对手好一点。”
“我们统治一个星球很多年了。”艾切雷内平静地提醒斯莱彻,他情绪的爆发结束了。由于他们生气的时间都很短,凯利判断奥利特人似乎不会长时间生气。
“对于我们的40个星球来说,你们的8个星球什么都不是。”
“据说查尼斯族向你们挑战时只有5个星球。”
说话者的沉默给人印象深刻的不祥感。
“什么是查尼斯族?”凯利问到,他反对低声说话。
“传闻他们是在数量上很少但却残忍好斗的种族,许多年前他们几乎征服了斯特弗卡族。我们从商人那听说了这些故事,但不知道它们有多真实。”
“不论真实与否,你的确说到要害了,”凯利评论说,“怎样,斯莱彻?他说得对吗?”
“你们现在要开始了。”斯莱彻忽略凯利的问题,命令道。
凯利瞥了艾切雷内一眼,希望他读懂另一方的表情。奥利特人懂得虚张声势的艺术吗?“我说过我们不会为我们的生命而比赛。”
回应他的是让他记忆鲜明的红光,它在离他的脸几英寸的地方发出。他本能地猛推桌子,向后推翻了自己和椅子。他撞得过猛,两眼直冒金星,从椅子上爬出然后受伤地趴在地上。他警惕地抬起头,看到红色的火球熄灭了,过了一会儿,他谨慎地碰触到他的脚。他注意到,艾切雷内也在桌子后面几英尺蜷缩着,凯利判断那可能是某种战斗状态。
“如果你不玩,你们俩都要丧命。”斯莱彻的声音很温和,几乎不带任何感情,但却使凯利不寒而栗。艾切雷内是对的:这不是简单的心理实验。斯特弗卡人正在寻找潜在的敌人——而人类和奥利特人都被列入了他们的名单。而且他们还是无路可逃。望着对面的艾切雷内,凯利无助地耸耸肩:“看来我们没有太多选择,不是吗?”
奥利特人慢慢伸直:“此时此刻,没有。”
“由于这个比赛对我们俩都很重要,”他们再次坐好时凯利说,“我建议你选择第一个游戏,并允许我做一些改动以此减小你的优势——当然是我们都同意的改动。我选择第二个游戏,你对它做出改动。”
“似乎很光荣。那第三个呢?”
“我不知道。我们玩到那个游戏时再讨论吧,好吗?”
加上需要达成一致意见的改动,第一个游戏进行了将近一小时。艾切雷内在他们的支持下,用三个额外的透明物体创造了一个三维的游戏地带;游戏本身是一种三维“战舰”,但是混合了国际象棋、垄断游戏、甚至纸牌游戏的成分。令人惊奇的是,这个混合体可以运行,而且如果不是赌注太大,凯利认为他会喜欢玩这个游戏。他自己对规则的贡献是对游戏区域做了轻微的调整——凯利认为这将改变通常的阵地战术——他还对此游戏引进了“百搭牌”的概念。“在我们为生命而赛前,我同样建议先进行一场练习赛。”他对艾切雷内说。
奥利特人黑色的眼睛与他的眼睛对视:“为什么?”
“为什么不呢?以前我从没玩过这个游戏,而且你也从没在这些规则下玩过。这将让真正的比赛更公平、更光荣。玩第二个和第三个游戏时我们也将这样做。”
“啊——那意味着光荣吗?”外星人向右抬起头。那代表点头吗?“很好。我们开始吧。”
即使在做了一些改动后,这个游戏——艾切雷内叫它空中行军——仍然是一个奥利特人的游戏,艾切雷内轻而易举地赢得了练习赛的胜利。凯利十分怀疑空中行军是一门外星人在太空学校的必修课程;它简直就像是太空战。
“斯特弗卡人说你们不是太空漫步者,那是真的吗?”他们再次布置好棋盘时,艾切雷内问道。
“嗯?噢,是的,”凯利心烦意乱地说,他正在考虑接下来要用的比赛战术。“甚至,我们几乎还没有普通的宇宙飞船。”
“你学习太空战术那么快,这真令人惊讶。”艾切雷内在棋盘上挥舞着他缩入壳中的爪子,“也很可惜,如果斯特弗卡人决定消灭你们,你们将无法抵抗。”
“我想是的,但为什么他们想那样做呢?我们并不会威胁到他们。”艾切雷内再次简要地说明了游戏盘:“如果你具有代表性,那么你的种族就尤其具有战术技能和侵略性。对任何太空漫步的种族来说,这样的能力使你们成为对其有价值的外星人,或是危险的敌人。”
凯利耸耸肩:“那么,你认为他们是要设法招募我们。”
“未必。斯特弗卡族被认为是一个骄傲的种族,他们很少利用外星人。他们对我们两个种族的人的折磨说明了他们对其他种族的态度。”
凯利不安地注意到,奥利特人似乎再次处于生气的边缘。好像应该转变话题:“嗯,是的。我们要开始我们的比赛了吗?”
艾切雷内发出很长的嘘声:“好。”
刚开始时没有任何竞争。凯利尽了全力,但很显然奥利特人能够比他更好地三维思考。好几次他输掉棋子仅仅是因为他错过走一些非常明显的棋。他直冒冷汗,他试图让自己慢下来,以便在每步棋上花更多时间。然而情况没有好转。艾切雷内无情地加设了陷阱;然后比赛非常快就结束了。
凯利向后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呼了口气。他告诉自己,没关系——他预计到他会输掉一个外星人占尽优势的比赛。然而下一个比赛就不同了;凯利将在自己的地盘上选择自己的武器——
“你选好了我们下一个玩的游戏了吗?”艾切雷内问,打断了凯利的思考。
“休息一下,行吗?”凯利怒视着外星人呵斥道,“给我点时间思考。”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国际象棋无疑是凯利最拿手的游戏,但是艾切雷内已经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