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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穆德要求他描述自己看到的凶手相貌特征时,卜拉曼说没法办到。这时候,卜拉曼看到放偶人的架子,然后从一个偶人胜上看到了十分可怕的面目。他缓缓地说道:“你们会在明天早上找到这个女人……在肥胖、矮小的、白种纳粹突击队员旁边,在戈冷雾湖,她的尸体浮在湖中。”然后他的幻想消失了,他看到的是一个漂亮的公主娃娃。
第二天,穆德和史卡丽在卜拉曼描述的湖里找到了尸体。史卡丽观察围观人群。帕培特像上次一样混杂其中。
他们在现场没有看到卜拉曼描述的白种纳粹哭击队员,但看到了一个涂了颜色的煤气罐很像个矮胖的人形。史卡丽认为卜拉曼和那个亚皮一样是骗子。但穆德却认为他至少知道尸体会被发现的水域的名字,强过那个亚皮。
史卡丽:“穆德,那也刚好意味着他就是把尸体扔进去的人。”
穆德:“我不相信他就是凶手。”
史卡丽:“我不相信他真能通灵。”
穆德:“好吧,假如他不能,那他是怎么知道发现尸体的地方的呢?”
史卡丽:“也许他只是走运罢了。”
灵媒缉凶
穆德为了凶案再次造访了卜拉曼。
卜拉曼仿佛预知到他的到来:“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你为什么来。你来是因为你在我告诉你的地方发现了那个女人的尸体。你确信了我的确拥有某种精神力量。所以你趁你那唱怀疑论调的搭档女士忙着验尸时,来这里找我帮忙捉拿这个连续杀人凶手。”
穆德:“每一件事你都说对了。”穆德恳求卜拉曼能再次给他提供线索以便缉拿四起凶杀案的凶手。但卜拉曼显得对此毫无兴趣,拒绝了穆德的请求。量后穆德的执著打动了卜拉曼,他同意参与调查。
他们回到警局。穆德从袋子里取出一件金制的工艺品,交给卜拉曼。
卜拉曼:“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知道是属于其中一名受害者的。”
穆德:“是的。”然后又拿出一些证物对卜拉曼进行测试,但他的回答有的正确,有的根本毫无联系。
史卡丽把从被害者身上找到的钥匙链拿给了穆德。
史卡丽:“试试这个。”
穆德:“别让我费劲猜了,史卡丽,这是什么?”
史卡丽:“这是在从湖里捞出来的那个女人身上找到的。在另外两名受害者身上也栈到同样的钥匙链。我追查到这个标志是来自一家叫天王星的无限投资公司,他们提供基于占星术预测的市场策略。公司所有人的名字是……”
这时卜拉曼接过她的话头继续道:“柯劳德,43岁。家住迂回巷316号。离婚,带有两个孩子。年收入大概6.7万元。不吸烟。”
穆德:“说对了吗?”
史卡丽:“就我所知的来说,全都对了。”
穆德惊异于卜拉曼的能力,但卜拉曼却道出了天机:“几个月前我卖过他一份保险。只是巧合罢了。”
卜拉曼笑着耸耸肩。穆德显得有些失望。史卡丽认为应该马上缉捕柯劳德。但卜拉曼却告诉她柯劳德已经被谋杀了。
卜拉曼带着穆德和史卡丽前往能够发现尸体的现场。路上,穆德好奇于卜拉曼的超能力,卜拉曼则对自己的能力也很难解释。
穆德问卜拉曼:“你还记得你第一次预见到别人的死亡是什么时候吗?”
卜拉曼:“1959年。”
穆德:“1959年发生了什么?”
卜拉曼:“乐手霍利的飞机坠毁。”
史卡丽:“你预知了霍利的死?”
卜拉曼:“哦,天呐,不是。我干吗想要那样做?事实上,我个人更欣赏波普的歌,但波普却在和别人玩掷硬币时候赢得的一张机票,并且和霍利一起死于坠机。”
穆德:“我还是设跟上。”
卜拉曼:“想象一下,把所有在他生活中必然会发生的事情,同时还有所有其他人生活中的事情,全都协调在一起,使得在那个特定的晚上,波普会站在一个他的生死全由一枚掷出的硬币决定的位置上。当时的我鬼迷心窍地被这个想法深深迷住了,以至于我渐渐变得能够看到每一个人死亡的细节。”
史卡丽:“尸体在哪儿?”
穆德:“是啊,卜拉曼先生,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能指出这里是确切的地点,但却不能指出确切的位置?”
卜拉曼:“我想我是只见木不见林吧。”
他们回到车旁。卜拉曼和穆德准备在史卡丽发动汽车时把车子推出泥坑。
车轮旋转起来,溅了穆德一裤子泥。卜拉曼低头看着他前面的轮胎,脸上明显挂着笑。
“我很高兴能为你的生活带来一点笑容,卜拉曼先生。”
卜拉曼:“我不是笑。我是害怕。”
穆德低头看他那边的轮胎。在轮胎下面,一只手从泥水中显露出来。
预言之力
穆德再次找到卜拉曼,并把证物交给他,让他感应些什么。穆德晃动手里的小袋子。
卜拉曼无奈地接过来。他闻了闻里面的纤维说:“不行,我……我说不出它来自于什么地方,不过,不过……凶手在你们抓到他之前还会杀更多的人。”
史卡丽:“你还是不能看到他的身体吗?”
卜拉曼:“不,不能。只是对他的个性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我知道你讨厌这个。”
她有些尴尬地低下头:“他认为他能够通灵。”
穆德:“他能吗?”
卜拉曼:“但愿不能。我看到了一些他‘看到’的东西。”
穆德:“是什么?他看见了什么?”
卜拉曼脑海中闪现出穆德拿着枪撞开一面双扇门,就说:“你。他看见了你。你正试图要抓住他。”
穆德:“这是在哪儿发生的?”
卜拉曼半合上眼,进入灵媒状态:“在一间厨房里。”
在卜拉曼通过凶手的视线看到穆德正举着枪缓慢地穿过黑暗的厨房: 你正在寻找某人。他就在你后面,但你并不知道。他悄悄接近了你,然后……然后……”
“哦,上帝啊!”
史卡丽:“然后呢?你看见了什么?”
卜拉曼:“他拿着一把刀。上面还沾着血。”
穆德:“呃,为什么我没看到他,我在干什么?”
卜拉曼:“你在低头看。你踩上了一块掉到地上的馅饼。凶手来到了你身后,然后……”
卜拉曼:“那馅饼是……呃,椰蓉的或者,会是柠檬梅伦格的吗?我不知道,那是……不一定,太模糊了。”
史卡丽抱起胳膊靠回了沙发,她的兴趣已经没了。穆德跪了下来。
穆德:“管它是什么,拜托你继续。”
卜拉曼模仿举着刀的样子:“当你在低头看时,他拿着刀来到你身后,然后……”
卜拉曼的脑海里闪现出凶手割开了穆德的喉咙。穆德手捂着不断涌出鲜血的脖子转过身。卜拉曼盯着自己的手,慢慢松开拳头,决定什么也不告诉穆德:“什么也没有。那只是个疯子的幻想。”
穆德:“你通过这点证物就获知了所有的事情?”
卜拉曼:“我怎么可能凭这么个小东西就知道所有的事情?这是今天邮寄过来的。”他递给穆穗一封信,补充道,“这是凶手寄来的!”
穆德拆开信封,开始读信:“给与此有关的人。就像我们的生活一样,这纯粹是出于礼节地让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等不及我们的第一次见面,那时我会杀了你。但你要先为我解释一些事情。单子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我究竟为什么要寄这封信给你呢?真诚的,你知道我是谁。顺便替我对联邦调查员们说‘嗨’。”
卜拉曼对探员们招手:“嗨!”
史卡丽:”他一定回到过犯罪现场,看到你跟我们在一起。”
穆德:“不,不,这封信上的邮戳日期是卜拉曼先生参与我们调查的前一天的。你得跟我们走,卜拉曼先生。我们必须带你离开这里。”
卜拉曼:“听着……不管你们做什么,在你们抓到这个人之前我就会死的。”
占卜店,发牌人正在为帕培特读牌。他翻开第一张——是张“隐士”牌。
发牌人:“你来我这里是因为你在寻找某个人。但不用着急,这个人会找到你的。他是你的亲属或是个亲密的朋友。”
帕培特:“事实上,是一个我要杀的人。”
发牌人不自然地笑了笑,然后翻开第二张牌,是“术士”。
发牌人:“啊,好啊,现在更清楚了。你要向一个拥有特殊智慧的人寻求答案。”
桌上有许多牌已经被翻开了。他翻开下一张。
发牌人:“你现在感到非常的困惑。没有什么事情对你是有意义的。”
他又翻开下一张,是“情人”。“你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做你要做的事。但你的困惑很快就会因为一个女人的到来而烟消云散。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或是一个浅黑皮肤的女人。她可能有一头红发。”
除了最后的一张,其他牌都已经被翻开了。
帕培特: “喔,我真的被打动了。我曾经找过很多算命的人,但是,迄今为止,你是最棒的。”
发牌人笑了:“我们还剩最后一张。”
他要去翻那张牌,但帕培特拦住了他。发牌人紧张起来。
帕培特:“这张牌不是说我的。是说你的。”
发牌人把牌翻了过来。那是一张死亡牌。
隐喻之梦
穆德和史卡丽为了卜拉曼的安全轮流看守他。他们讨论起关于梦的隐喻。
穆德:“嗯,我曾做过一些梦,在梦里我看到了一些景象,一段时间后,我在现实生活中看到了同样的景象。那么……作为一个有精神力量的人,你也曾有过这种预言的梦吗?”
卜拉曼:“我只做过一个梦。每天晚上我都做这个梦。在梦里,我穿着内衣躺在一片开满红郁金香的花丛中,然后,我的尸体慢慢腐烂;日渐消逝直到尸骨不存。我不清楚我身在哪;里或我是怎么到那里的。我感到很平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