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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汤,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三公公和夏皇后一起走进去的,外面出了随行的宫女、太监之外,就只有汤公公了,张永倒也不怕给人看见。
“张永?你怎么在这里?”抬头见是张永,汤公公也是大吃了一惊。
张永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他扯了扯汤公公,低声道:“老汤,你随我来,我跟你说个事儿……”
张永身份大不如前,不过汤公公既然自诩是个读书人,倒也有不忘贫贱之交的高尚品格,至少跟张永说个话,他是不在意的。
“哦,咦?啊你说的是真的?”可听了一会儿,他就淡定不起来了,到了最后,他两眼瞪得溜圆,一脸不能置信的看着张永,“可这等机密大事,你为何要说与咱家听?不怕走漏了风声吗?”
“就算信不过旁人,还能信不过汤老哥你?”张永奉承道:“这紫禁城内,谁不知道汤公公最是申明大义啊?这还不算,而且老哥还写得一手好字,文采连外朝的大人们都是赞叹,所以连续两朝,都得以担任记录内起居注这样重要的职务啊。”
“其实,我没有那么好了……”虽然明知张永是在奉承自己,可汤公公还是骨头大松,拍马屁的关键就是要拍准地方,力度方向神马的都是次要的。
“唉,老哥我不是谦虚,无论是老皇爷那会儿,还是现在,这记录起居注,实在算不上是好差事啊。”汤公公长叹一声,很有怀才不遇的感触。
“汤老哥说的哪里话……”张永嘴上说的漂亮,可心里也是深以为然,弘治朝,记录内起居注确实算不上好差事,因为孝宗皇帝只有一个媳妇啊
若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这记内起居注的人就吃香了,就算不能无中生有,也可以用春秋笔法啊?何况,皇上要动身去后宫之前,记录的人可是跟在旁边的,只要能稍做提示,那就有可能把皇上给领过去,这一里一外的差的可就多了。
可两朝以来,两位皇帝总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记起居注的人可就有苦说不出了,所以,张永的话也是口不对心的。
“我说张老弟,先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你既然谋划了这等大事,又为何告知咱家?”汤公公也不傻,唏嘘一阵后,又把话题引了回来,因为自己人品好,才学高,就把这等大事告知?咱家是读过书,可却不是书呆子,骗谁呢?
“汤老哥,明人不说暗话,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虽然计划天衣无缝了,可这执行人……你也知道的,刘瑾向来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若不是我现在……哪里又用得着他?”张永也不隐瞒,将所谋所虑皆是坦然相告。
“你也是个读圣贤书的,外朝的大人们也有所耳闻,而且你又是这个身份,正好进去……若是刘瑾那边有个万一,也好弥补一二,当然,若是事不可为,你就当没听到这番话便是。你想想,事情若成,你我可都有名留青史的机会啊”
听到最后一句话,汤公公当即心动,而且仔细想了一遍,觉得这事儿确实没事没啥风险,饶是他生性谨慎,也不由大力点了点头,把心动变成了行动。
“那一言为定,若是日后有成,张老弟,你须得不能忘记咱家,若是事有不谐……”
“咱家也不会拖老哥你下水。”张永断然道。
“好。”得了张永保证,汤公公大义凛然的踏入殿中。
然后,再下一刻,还没等张永转过身来,就听里面一声惨叫,然后有人应声从里面滚了出来,‘咣当’一声撞在了门口的石阶上,当即就口吐白沫,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张永定睛一看,当即大惊失色,这……不是刚进去的汤公公吗?就算冒犯了皇上,可这也太快了吧?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正要上前把人扶起来,弄醒之后问个明白,结果殿内又是‘嘭’的一声大响,然后情景再现,一声惨叫之后,又是滚出来了一个人,不是刘瑾还有哪个?
这到底是咋回事?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打人的是谁?一连串的疑问让张永毛骨悚然,他强自压抑住了回头就跑的冲动,勉强往殿内张望了一眼。
一抹亮黄色让他确认了打人者的身份,而那人愤愤不已的话语却让他浑身冰冷,而且如坠噩梦之中……
“哼,大哥说的没错,见到无良狗仔,就是得往死里打,背后颠倒是非的也不是好东西,更得打来人,给朕把那俩混蛋拖出去送到东厂,三儿,你给朕好好审他们,问问到底是谁让他们这么干的。”
“奴婢遵旨。”三公公美滋滋的领了旨。
正文第554章惊倒一片的夏皇后
第554章惊倒一片的夏皇后
虽然没搞明白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到了这份儿上,张永哪还不知道大事不好?心里冰凉的同时,他想也不想的扭头就跑。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就算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可逃得一刻算一刻啊这事儿太过诡异,至少死也得死个明白啊
不过,今天注定了他倒霉,他刚一转头,只觉脚下一拌蒜,‘咕咚’一声就摔了个狗吃屎。
一阵剧痛之后,他再抬起头时,只见面前出现了一双靴子,而脖子上也是一阵冰凉,不用看他也知道,一左一右架上来的是两柄钢刀,很锋利的那种。
“三十二,你早有预谋?”绝望之中,张永福至心灵,突然灵光一闪,将事情想通了,他血红着眼睛,抬头向三公公质问道。
“哼,鬼蜮伎俩,那是你们这些读书读傻了的人才会用的,想离间万岁爷跟侯爷,想傻了你的心,我呸”三公公意气风发的一挥手,发令道:“都带给我带走,咱家今天要好好收拾他们”
“遵命”卫士们轰然应诺。
“至少……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永最后一个心愿就是死得瞑目了,因而他疯狂的叫嚷了起来。
“怎么回事?下地狱之后问阎罗王去吧,把他的嘴给咱家赌上,别打扰到了万岁爷,快走。”
“是。”一名卫士附身抓了两把土,往张永嘴里一塞,于是,世界清静了。
……
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让某鱼把镜头拉回一刻钟之前……
反应过来之后,刘瑾在心里狂叫不妙,本来他拟定的策略是迂回着来,不直接指责谢宏,而是假装不经意的把真相说出来,所以他才害怕三公公在,以至被打断说辞。
可是他自以为跟正德说的投契,结果一高兴,就得瑟起来了,导致起了反效果,他哪还不知道大事不好?
但是,话已出口,这会儿已经容不得他退缩了,他索性把心一横,‘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着正德的腿涕泪横流的哭诉道:
“万岁爷,老奴也是一心为了您着想啊,不管是兄弟还是君臣,那谢宏明明知道您的喜好,却一直将人藏着,他又怎能对得起万岁爷您的信任?您想想,类似马灵儿那样天赋异禀的女孩多不好找啊?偌大个宣府,这么多年也才出了那么一个,结果就被他给横刀夺爱了,老奴不平啊,为万岁爷您不平啊”
“胡说八道”正德一脚踢开刘瑾,冷哼道:“大哥才不是那种人呢,再说了……嗯?朕还有皇后呢……”
刘瑾不敢抬头,听到正德语气有些怪异,以为是他有所动摇,自觉绝处逢生,又提高了些音量,哭嚎道:“皇后怎么能跟马灵儿比啊?万岁爷您是不知道,那马灵儿绝对是万中无一啊,比您一直扔在坤宁宫不理的皇后,那是要强太多了的”
“哼”刘瑾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冷哼声,其中饱含了愤怒和羞恼。
被冷哼声一震,刘瑾一下回过神来,又坏菜了,咱家咋就忘了刚才有人喊皇后来了呢?要命啊,怎么就赶在这个时候呢?
不过得罪一个也是死,得罪两个也无妨,皇后再可怕,还能有瘟神可怕?瘟神咱家都敢得罪,还怕什么皇后,老子豁出去了
而且,皇上似乎也有些动摇了,否则刚才踹了我一脚,这次为啥没踢了呢?对,一定是咱家说到点子上了。
刘瑾趴在地上,转头看了一眼夏皇后,眯缝着的三角眼中闪着凶光,转回来正想继续贬低皇后的时候时,他突然一愣,对方似乎和平时有些不一样,而且这异样的地方好像还很关键……是什么呢?
刘瑾迅速回想了一下前一刻的所见。
俏脸酡红,柳眉轻竖,神色带点薄怒,却仍显端庄得体,身上……对了,问题就在身上
刘瑾不顾一切的抬起了头,正见正德直勾勾的盯着夏皇后看,而且……循着他的眼神望过去,他盯着的位置正是皇后的……胸前的高耸?
尼玛,怎么会是高耸?刘瑾这一惊非同小可。没错,皇后突然变丰腴了,尤其是她的胸前,跟从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明明还是那张少女的脸,可胸前却足以傲视群芳
这……这难不成是气吹起来的?这也太夸张了吧?
刘瑾只觉眼前发黑,嘴里发苦,喉头发甜,种种不适症状齐齐的涌了上来,就好像怀了孕再晕车一般……
不见皇后顶多也就两个月,怎么可能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这不合理啊难不成又是那个瘟神搞了鬼?可是……这种鬼他到底怎么搞的?让人说长哪儿就长哪儿,这技术含量也太高了吧?
他本来是跪伏着的,这一抬再一扭头之间,他彻底失去了平衡,往后一仰,便摊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正德已经快步迎了上去。
见得如此,刘瑾的心中已经满是绝望了,眼神也开始涣散,光是言词间的误会没啥,总还有弥补的机会,想达到最终的目的也不算很难,可眼下这种情况,那就彻底没有回天之力了,正如皇上说的,他还有皇后……
而且,谢宏既然有了这种手段,想再如法炮制出几个又有何难?离间?离个屁啊
被吓到的不止刘瑾,正德也被吓了一跳,能吸引他注意力的丰硕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丰腴,突然在身边人的身上发生这种变化,无论是谁,也要吃上一惊的。
“皇后,你怎么突然变大了……”围着自己老婆转了两圈,全方位的打量了一番后,朱厚照确认了来人确实是自己媳妇,不过对这种匪夷所思的变化实在是百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