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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娜诺卡一同笼罩进了一个圆形的护盾之中。
血色巨手抓住了护盾,可是不管它如何用力,却始终无法握碎护盾。
“有点意思。那么尝尝这个吧!”
看上去并不强的辛洛斯,真正战斗起来的时候却让少女感到有些难缠。屡次绝杀都无法伤害到对方,这不由得让少女心中升起了一丝气馁。但是同时。也激起了少女心中暴戾的一面。
“去死啊,去死啊!”
竭尽了全力的柴刀砍在了圆形的护盾上。虽然仍然无法突破圆形护盾的防御,但是也成功的将圆形护盾击飞了出去。护盾之中的辛洛斯紧紧地抱住了娜诺卡。父女俩一下滚成了一团。辛洛斯低头看向自己的发饰,只是此刻的深渊王冠黯淡无光,看上去如同凡物。
少女一击之下,就已经让这个曾经救过伯爵命的王冠暂时失去了作用。
只是少女自己也不好过,护盾之上一种奇异的力量同样击穿了她的护身光焰,让她的身体一阵酥麻,动弹不得。
少女贫瘠的胸口快速的起伏着,死死地盯着远处倒在地上的辛洛斯。满是杀意的眼神让人心惊胆战,但是那黯淡下来的血色光焰,正提醒着辛洛斯,这位少女的情况比他也好不到哪去。
光焰一明一暗之间,更显得少女狼狈无比。
“真是有趣的发展,这么多次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怎么连主角都换了……”
辛洛斯将女儿搀了起来,而少女也终于勉强调整好了散乱的神力。正在这时,三人的耳边却同时响起了一个娇俏的女声。空间之中一阵波动,一位戴着软帽,穿着粉色礼服的少女已经出现在了三人的眼前。
“是谁?他的帮手么?”
少女举起了手中的柴刀,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孩。她的身体状况要比预想中差很多,虽然有着一股温暖的力量不断的为她填补着身体中的漏洞。但是这么多年战斗下来的伤势好像一口气爆发了出来,看起来,这个降临体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不过哪怕是提前回归天界,也要把眼前这个敢亵渎她的混蛋宰了再说!
比起凶恶的少女,粉色的女孩却显得温和的多。她摇晃着纤细的手指,否定了血色少女的想法:“我很喜欢这个剧本。不过我是观剧者,不是参演者。你好像也不是这次的演员。我劝你还是赶快走下舞台,坐到我身边的特等席来……等等。你是……”
一开始还没有发现,但是当粉色女孩注视着少女的时候,无尽的轮回之中,那古老的记忆也开始苏醒。粉色的少女看着眼前的血色少女,好像想起了什么。
“米迦勒?!”
用着古老的语言,少女轻吟着一个神圣的名字。粉色少女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真是狼狈的降临体……不好意思,今年的最佳女配角奖就是我的了。我的剧本只有一句话,拉姆达漂亮地打败了神的天使米迦勒!”
粉色少女小手一招。一把血色的镰刀已经落在了她的手中。
“真是太棒了!”自称拉姆达的女孩好像非常的兴奋,她握着镰刀的手好像也有些颤抖:“拉姆达一定会被贝伦夸奖的!”
“愚蠢的魔女,去死吧。”
只是拉姆达兴奋的嗓音却到此为止了,仅仅是一个恍神间,血色的光华猛的在她面前绽放。米迦勒强压下体内的不适,转瞬之间就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在魔女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血色的巨手已经从后抓住了她的身体,而染血的柴刀更是直没她的胸口。
“你不是要杀我吗?来啊,我就在这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去死!去死!”
米迦勒疯狂的挥动着手中的柴刀,砍在了拉姆达的身上。毫不在意空空如也的身体,疯狂的挥霍着体内残存的神力。柴刀完全化成了残影,在瞬息之间。斩下了数千数万次。
在辛洛斯刚想阻止的时候,拉姆达就已经彻底失去了声息。刚刚还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的少女,此时却化成了漫天的蓝色光点。消散在空中。
“……”
辛洛斯二话不说,再次朝着米迦勒扔了一个永恒炽阳。也不管魔法的效果。而是直接抱着女儿就跑。刚刚那个看起来很厉害的魔女一刀就被放倒了,辛洛斯可不认为。自己就一定能比对方能打。
“想跑……唔……”
再次击碎了永恒炽阳,但是这次米迦勒却没有上次那样随意。刚才一口气花去了太多的神力,而不堪重负的身体好些也到达了极限。勉强用柴刀斩碎小小的太阳之后,米迦勒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使不出丝毫的力量。
该死,还没杀死这个恶心的男人……对了,他身上的味道……
迷迷糊糊中,米迦勒最后的一丝意识消散了。少女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晕过去了?”
总是遇到远强于他的对手,虽然每次都是危机重重,但是也为他打造了一颗强大的心脏——吓啊吓的,也就习惯了。看到少女倒下,辛洛斯立刻停住了脚步。不过他并没有马上走上前去检查状况,而是打开了路径预知,与此同时,圣光之刃也再次化为光鞭,将米迦勒团团捆了起来。
“好像真的晕过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娜诺卡不知道……”
同样一头雾水的娜诺卡显然无法回答父亲的问题,正当父女俩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道传送门突然在辛洛斯的身边打开。面容严肃的安第尔黑袍滚滚,来到了弟弟的身边。只是魔法师看了一眼被捆成粽子,衣衫不整的米迦勒,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
肯尼斯坐在树枝上,晃荡着两只小脚,而脚下一团圆滚滚的水银正在不断的跟一只有着山羊头的人形怪物搏斗着。山羊头怪物手中的光剑也算得上锋利,但是水银团根本毫无弱点可言。不管它如何攻击,水银团都会在下一刻恢复。
而水银团的攻击则显得犀利的多,水银的特殊材质配合着魔法师的操控,让水银团变得无比的难缠。片刻之后,水银的身上突出了无数尖刺,将羊头怪物穿成了刺猬。
只是山羊怪物的生命力远超肯尼斯的想象,竟然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发动攻击。肯尼斯一时不慎,竟然被它挣脱出了水银团的束缚。山羊怪物浑身浴血。怒吼着向着肯尼斯冲来。
魔法师面容冷淡,将手指对准了眼前的怪物。虽然惊讶。但是她并非毫无准备。蓄势已久的魔法,随时可以终结它的生命。而正在此时。两支短枪却不知道从哪里射来,一支直没怪物的额头,另外一支洞穿了它的心脏,将它钉在了地上。
怪物抽搐着,发出了不甘的吼叫。但是最终还是慢慢平息了下来,化成了蓝色的光点消失在空气中。
金发的少女抬起头,望向了黑暗的森林之中。
“您没事吧,阿其波卢德小姐?”黑暗中走出了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他将插在地上的两把短枪拔了出来。握在了手中,“今天晚上好像来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请您还是暂时避一避吧,野外实在是太危险了。”
月光之下,年轻人的面容异常的英俊。而他眼中的担忧,也不似作伪。年轻的魔法师小姐心中一跳,一种未曾体验过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刚才的怪物虽然危险,但是还威胁不到她。只是一贯高傲的魔法师却强咽下了到口的话语,头一次,她对着愚蠢的凡人低下了自己的头。
“……谢谢。迪卢木多先生。”
“不,这是我身为骑士的职责。”迪卢木多并没有在意眼前小姐的态度,年轻人戒备着,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我先送您回去吧。城堡里有着毕斯马尔可大人他们在,应该会很安全……阿其波卢德小姐,您怎么了?”
“不。没什么。”肯尼斯低下头,不敢直视迪卢木多关切的眼神。原本总是能保持平静的心湖。这次却泛起了点点涟漪。魔法师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好胡乱的说道:“骑士?说起来迪卢木多你好像还不是正式的骑士吧?”
“……的确如此。芬恩团长死了,菲奥娜骑士团也已经解散了。我已经不是……”
“那么你就留下来吧,我跟梵卓先生说一下,让你成为德斯蒙德的骑士如何?”
“这……”
……
粉红色的棋子粉碎了。
贝阿朵莉切却没有关注棋子的情况,而是悠哉的品着茶,对着自己的对手礼貌的问道:“那么您是如何看出来的呢?”
“你的态度,太不在乎了……以及,女人的直觉。”
“真是狡猾的回答。”
不管贝阿朵莉切施展仪式魔法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但是一切都是建立在仪式成功的基础上。那么如果换做露西奥拉本人来举办仪式,必然会想办法提高仪式的成功率——想尽办法消除仪式中的隐患,尽可能的让仪式按照自己的意图,顺利的完成。
如果仪式只是一次棋局的话,那么贝阿朵莉切无疑就不是一个合格的魔法师。露西奥拉自问,如果是自己主持棋局,肯定会在开始前,就砍断对方的四肢,并且会在精神上不断的打击对方。绝对不会像贝阿朵莉切这样,如此安静的和她下棋。
并且,虽然棋子数目上占优,但是就露西奥拉刚才了解到的规则来看,却还说不上是彻底的绝境,仍然有着回转的余地——虽然这非常的难,但是只要下棋的那人技艺足够高超,仍然能反败为胜。
还有,除了一开始的那一枚棋子之外,其他棋子都是在被吃掉之前就自我毁灭,这根本不符合棋盘规则。而那个突然出现的少女的声音,话语中透露出来的东西,更是隐隐指出了什么。
这统统不符合魔法师的习惯,既然要做,那就必然要完成。这种随便抓一个人就开始仪式魔法,除非是脑袋坏掉了,那么露西奥拉绝对不会相信,一个思路正常的魔法师会做出这种事情。
除非……仪式的要求本就是让她输掉。
贝阿朵莉切虽然一直在和她下棋,目光却总是落在露西奥拉的身后,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啊,抱歉,灵魂好像出了点问题。这一觉,竟然睡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