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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爱丽。。。。。为什么你的爸爸要把世界树。。。。。。我是说小碧种在你家门口?”
神经病吧!世界树这种东西,肯定是放上几百层结界,然后找一个无比隐秘的地方,好好的藏起来才对。哪有这样,直接种在自家门口的!
“爸爸说,把树种在门口的话,到了夏天。大家就可以乘凉了啊。”
。。。。。。
“怎么样了,哥哥?”
安第尔脱下沾满鲜血的手套。推开了房门。而迎面而来的,却是自己那满脸担忧的弟弟。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原本的黑色瞳孔,现在却变成了一片金色。神圣无比的同时,却让人无法靠近。
就跟那个女人一样。
不,不仅是相貌。就连气息,辛洛斯也开始接近那个女人了。
“罗兰的怒气早已进入了月华阶段,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杀敌不行。但是用来治愈自身,却是没什么问题的。。。。。”安第尔看着自己那越长越漂亮的弟弟,心神有些恍惚。如果说。他自己是长的像父亲的话,那么辛洛斯,就是随着母亲了。
“肯帕雷拉伤的非常重,他又是刚刚完成魔法的初步修习,魔力本身就不稳。。。。。这次看来得躺一段时间了。那两个小女孩,身上没什么伤。不过精神上的创伤非常大,这个我就无能为力了。”
“。。。。。。那就好。”
和赫尔明特那个偏科晚期不同,安第尔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全才。任何法术都有所涉猎,或许并不精通。但是绝对不妨碍他施法。幸好有他在,不然肯帕雷拉的命或许就保不住了。
“对了,辛洛斯。我刚才在检查那些伤口的时候发现。。。。。。那些强盗,好像不是真正的强盗。。。。。。怎么说呢。看那些伤口的位置,以及出手习惯,他们总给我一种正规军的感觉。”
“正规军?!”
。。。。。。
罗兰睁开了双眼。浑身上下不断传来的刺痛,疼的他嘴角直抽抽。不过险死还生的老流氓。却开心的笑了起来。
疼好啊,还能疼。就表示自己还没死。
不过,他这是在哪?
罗兰艰难的转动着脖子,开始观察起四周。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地上还残留着些许的血迹。罗兰倒不是很在乎那些血腥味,他转动着脖子,看向了那另外的几张床。
是肯帕雷拉和那两个小女孩。
看着肯帕雷拉那包着绷带,躺在床上安静的沉睡,胸膛慢慢起伏的样子。罗兰知道,至少他的性命是保住了。那么,那两个小女孩。。。。。。
昏迷前,少女那空洞的眼神,实在是让人担心。那种毫无依恋,仿佛被整个世界所抛弃的表情。。。。。。就跟许多年前的他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罗兰也顾不得太多,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刚刚被处理好的伤口上,好像又流出了一些温热的液体,可他却完全顾不得这些。骑士蹒跚着,来到了那位少女的床前。
少女好像早就醒来,只是睁开着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天花板,眼中虚无一片。原本就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暗淡的棕色长发,现在更是开始显示出一种可怕的灰白来。
“那个,对不起。。。。。。”
罗兰低着头,向着少女低声道歉。谁能想到,原本只是一次很正常的清理强盗任务。对方的首领,却是一位正牌的骑士?而且他的手下们也异常的强悍,根本不像是一支流窜的强盗团伙,反倒是像某地的常备军。
而且,这些逃跑的农奴,运气也太过差了一些,竟然会遇到慌不择路逃窜的强盗们。一方是害怕那些追杀的领主骑士,而另一方正在躲避罗兰的追杀,两方人马都没有听对方解释的时间和耐心。碰到一起,自然就是直接大开杀戒了。
可是,错了就是错了,辩解是毫无用处的。
少女好像这时才转过头来,只是空洞的眼中没有丝毫涟漪。看着眼前的少女,罗兰就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初出茅庐的自己身受重伤,躺在战场上等死时候的样子。
那个时候的他,也是这个样子的吧?没有任何人需要,没有任何人来救他。所有的一切,都随着生命的流逝,变得不再重要。就连仅存的求生**,也被自己放弃。他所等待的,只是永恒的安宁。
直到,遇到了那个人。
记忆中,她是怎么做的呢?有些记不清了。。。。。
罗兰心神恍惚,古老的记忆太过久远。虽然是无比重要的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那么,就用他自己的方式来吧。骑士伸出双手抓住了女孩冰冷的小手,将他放在自己的面颊,好像是打算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冰冷的躯壳。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但是我知道,如果死的了话,那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人。。。。。。那么,就让我来做你的家人吧。”
“做我班宁斯家的女儿。。。。。。”
“请不要死。。。。。。”
少女看着眼前的骑士,品味着指尖的粗糙。懒散的骑士许久没有刮过胡子,抚摸上去一片刺痛。骑士哽咽着,流下了两行无声的眼泪。
第一百六十一章土豪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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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七,宜经络、祭祀、沐浴、补垣、塞穴。忌开光、治病、嫁娶、掘井、破土。在成长的道路上,你再次失去了几位忠诚的伙伴。】
【赞美死亡,我们披上寂寞的外衣,告诉自己什么叫做死亡的来临。这本是夏的开始;我却因你的诗感觉秋风曾经掠过,落下片片黄叶;你让生命将头埋在土底,用窒息的声音呼唤春天的到来。就在一个冬日的夕阳之下,我们批上了寂寞的外衣期待冰冷的感觉。曾经如此热烈的希望你拥抱着我,让我寻找温暖的感觉。而今;我寻找着一百种乐趣的回味,让一勺海水将我深深地埋葬。】
“。。。。。。闭嘴。”
光球的声线一如既往的单调而冰冷,没有任何波动。虽然吟诵着宽慰他的诗歌,却只是让他更加烦闷。本就心烦意乱的子爵粗暴的打断了光球,辛洛斯看着那棺材中一个个年轻的面容,心中一团乱麻。
黑衣的神甫手持经书,轻声的念着经文,为这些德斯蒙德的勇士们做着最后的祷告。神甫凶悍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一层淡淡的哀伤。神甫目光中满是怜爱和慈悲,仿若怜悯世间疾苦的圣人。
“。。。。。。愿你们能够在主的国度得以安息。”
冗长的经文最终还是走到了尽头,士兵们的家属们跪倒在地,无声的哭泣着。眼睁睁的看着那缓缓合上的棺材。年轻人们闭着眼睛,经过处理的脸庞没有一丝污垢和血迹。仿佛只是在安详的沉睡。只是这一次,他们却不会醒来。
身体略微好了一些的罗兰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助。执拗的一个人扶着棺材,将它们放入了早已准备好的墓穴之中。虽然是夏日,但是仿佛老天爷不忍直视这些年轻人的逝去,今天的太阳被层层阴云所笼罩。在这昏暗的世界中,德斯蒙德的诸人们看着罗兰面无表情的将一个个棺材放入墓穴,现场一片寂静。
按照辛洛斯的设想,除了道路之外,德斯蒙德的澡堂、厕所、墓地都是需要优先修建的。得益于此,这些勇士们总算能够及时的入土为安。可是辛洛斯现在并不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感到丝毫庆幸。他现在只感觉心中沉甸甸的。
如果说先前被皇帝征召,加入对抗诺曼人的战斗,好歹还算是为国捐躯的话,那么这次的战斗就实在是。。。。。。
想到这里,辛洛斯握紧了拳头。感受到了辛洛斯的痛苦,威廉好像也有些感同身受。他拍了怕辛洛斯的肩膀:“不要太难过,我一开始也是。。。。。。习惯了就好了。”
习惯了,也就麻木了,不会再难过了。
这并不是辛洛斯第一次看到自己部下的死亡。但是不知何故,这次却格外让他难过。他一次次的说绝对会努力,不会让悲剧再次重演。可是现实却是如此的残酷,一次次的再次重蹈覆辙。
“爸爸。。。。。。”
“爸爸?”
似乎感觉到了父亲的痛苦。两个可爱的女儿一左一右抱住了他,小脸上满是担忧。辛洛斯抚摸着女儿们的小脑袋,黑色的眼眸逐渐变成了冷漠的金黄色。
“克莱斯。以后对士兵们的家人们多补偿一些。钱的话,就直接从城堡账务里扣。。。。。。还有。召集所有人,开会!”
。。。。。。
迪托哈特推开木门。发现德斯蒙德的诸位骑士早已在辛洛斯的书房中等候多时,就连受伤未愈的夏莉和罗兰也同样在列。只是书房中的气氛压抑的可怕,领主双手交叉,撑住了自己的下巴,看着桌上的地图沉默不语。而坐在他身边的玛丽安娜,则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罗兰手指着地图,对着辛洛斯说道:“大人,正午休息的时候,我们碰到了那伙农奴。他们的首领向我问路。。。。。。后来,我们跟着那个舌头,找到了他们的老巢。。。。。。不过那伙强盗很机警,逃跑的时候也很有组织,有人自愿留下来断后。不像是一群乌合之众。。。。。。倒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常备士兵。”
如果是常备士兵,那这件事情就不能按照普通的强盗劫掠来看待了。辛洛斯眸中闪烁着光芒,他拿起桌上的羽毛笔,放在手心随意的把玩着:“就凭这个,你就肯定对方是正规军?”
罗兰沉默着,看向了阿瑞安赫德。
阿瑞安赫德深吸一口气,一下死去这么多她亲手训练出来的士兵,她同样也非常的难过。尽管如此,她还是压抑着胸中的怒火,强迫自己冷静的说道:“大人,事实上。。。。。。”
“事实上,我们在那个死去的骑士身上找到了奥蒙德伯爵手下一名男爵的私徽。”一直没说话的毕斯马尔可却突然开口了。骑士长用着平静的声线,叙述着残酷的事实。如同顽石般不可动摇的脸庞上,没有丝毫表情。
辛洛斯沉默着,盯着桌上的地图久久不语。然而骑士们却更加希望自己的封君大发雷霆一番,这样的沉默,反而更加令人心惊胆战。
子爵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为了压抑心中的愤怒。他的右手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