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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莫要叫辽军们发现了我等踪迹!”
略带诧异地望着陆逊,吕蒙正容说道:“辽营看似毫无防备,实则杀机重重,怎么办。就这么过去?”
“当然不走了!”陆逊一脸哂笑。笑而不语,叫吕蒙不免有些气结。
就在陆逊与吕蒙勒马眺望远处辽营同时,太史慈正拨弄着眼前的篝火,原本以为石阳不过是一座小城,太史慈不曾带来帐篷等过夜之物,也是,若是能取石阳屯扎。又何必多此一举,增加辐重减慢行程呢?并非是太史慈不欲攻城,只是在不明李林十分按需的陆逊能耐之前,他实在不欲如此犯险,毕竟时间,太史慈还是有的,三路大军太史慈行动最早,最快!所以时间也是最为充裕,那周瑜若是敢再派援军前来,那可是正中太史慈下怀,只要没有城池的阻隔,那蹋顿的乌桓精骑就是江东兵马的噩梦!
夜风渐大,吹得营中旗帜“刷刷!”作响,只听咔嚓一声,其中一只旗帜竟是从中而折。
“来了!”微微松了口气,太史慈将手中木棍丢入篝火之中。
“嗯?”身旁的太史亨望了一眼太史慈,摸了摸直直立在身旁的银枪,这太史亨可也是赵云的徒弟啊,武力可是不差。
夜风呼呼吹着,吹在身上,有几丝凉爽之意,守在营寨东门处的几名辽军,挂着长枪靠在塞栏边,眼神不时扫着四周,见毫无异常,随即低声谈笑起来。谈笑的对象,则是其中的一名辽军。哦。是伍长!很少见的,作为士卒,竟然谈笑其上属,可是那名伍长脸上,却无愠怒之色,想来是习以为常。亦或是,他本身对这种事就不介意。
“我说王伍长,如此挂念家中婆娘,还来从军做什么,还不如回家抱婆娘,省得心中没日没夜的挂记。”
“就是!”
“胡说什么呢!”被称之为王伍长的辽军,故作愠怒地低骂一声,随即不禁伸手摸了摸脑袋上的头盔,那里缝着爱妻的发束。
对于家中有妻室的青州兵,这好似是一种不成文的风俗,当丈夫离家参军之时,妻子剪下一束发束,将它缝在丈夫头盔内侧,好似是护身符,亦是一种寄托,望着王伍长面带会心笑意,伸手抚摸着头盔,周围辽军哄笑一声。
“吵什么!”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冷喝。一名伯长面带冷意,走了过来。瞪着四下辽军喝道:“玩忽职守。你等倒也不怕被军法处置!”附近辽军赶忙站直身子,丝毫不复方才嬉笑之色。
冷冷扫视一眼四周,那辽军伯长哼了哼,随即似乎是瞧见了王伍长。走到他面前,低声问道:“可有异常?”
“报,不曾有异常!”王伍长恭敬地行了一礼。
“嗯!”那辽军伯长点了点头。四下望了望,绷紧的神经稍稍一松。随即望了言王伍长,微笑说道:“怎么还留在军中?当初你不是想着要卸甲归田的么?王二!”
“是啊,陈伯长!”王二笑了笑,随即摇摇头,苦笑说道:“只是摸了数年枪杆,哪里还会耕种,倘若在家吃闲饭惹人耻笑,还不如呆在军中!”
“哦,是这样!”辽军伯长点了点头,低头叹道:“那你就谨慎一些。莫要在何时,被他人取了首级去!”
“喂喂!”望着眼前的伯长,王二不满说道:“你当初能杀我?好似是你差点死在我手上吧?”
“陈伯长与集伍长相识么?”附近辽军窃窃私语。
“看似如此!”其实几个人不知道,这王二乃是青州降兵,而陈伯长当初跟随太史慈攻打青州的时候可是碰到过王二。
“好了!”望着四下低喝一声,伯长正色说道:“既然你等当职。便莫要玩忽职守,否则,必定军法不饶!”
“诺!”附近辽军急忙应喝一声。
“这还差不多!”望着附近众辽军站得笔直,陈伯长满意地点点头。与王二打了个招呼正要离开。忽然一转头,死死望着一处。
“我说,王二,你方才听到什么动静了么?”
“嗯,或许只是风声吧!”一脸轻松之色的王二亦是死死盯着那处,暗暗给伯长使了个眼色。
“风声啊!”伯长呵呵一笑。上前拨了拨地上的篝火,忽然拾起一支带火的木棍。
只见远处黑暗之中,草木之旁,几道人影一闪而过。
“谁?”伯长抽出腰间的战刀,厉声喝道。
“啧!”只听远处林中传来一人略带无奈的撇嘴声,随即,无数人影涌了出来,观其军服饰,正是江东兵无疑…………
第二百五十五章 战石阳(2)
“竟然袭我军营寨,好胆!”伯长一声怒吼,回身厉声喝道:“敌军来袭,警示全营!”
“诺!”随着一名辽军应下,片刻之际,阵阵警示之声伴随着大吼着,响彻全营。
“敌军来袭!敌军来袭!”
然而就在此间,那无数江东兵已是冲至寨门处,件随着阵阵喊杀声,直直冲向塞门,见此情形,伯长当即集结附近值夜的辽军,死守在寨门处,已待营内将领出来救援。
“可恶,竟是叫如此数量敌军潜到此处,那些斥候在做什么?”随着一声怒喝,王二手持长枪,朝着面前冲来的敌军狠狠戳去。
“弓箭手!放箭!”正当伯长一众人在营门口苦苦抵挡江东兵马之时,忽然一声怒吼,就看忽然冲出无数的辽军弓箭手,几轮箭矢之下就射到了不少的江东兵马。
“亨儿!”太史慈大喊一声。
“明白!”太史亨一抱拳,手伸出口中吹了一记响哨,随着一记响哨响起,营内顿时涌出千余轻骑,为首一人更是大呼道:“让开让开!”
牵过急奔而来的战马,太史亨一翻身,跃上马背,举枪喝道:“众将士!随我来!”
“喝!”千余早早埋伏在营内的轻骑大呼一声。
随即辽军营门打开,骑兵杀出,立即将前来偷袭的江东兵马杀的人仰马翻,江东兵马见势不妙,立即撤退。
“追!”高举银枪,太史亨望了一眼太史慈,见太史慈一点头,当即策马急追,了出去,身后更是冲出已经集结好的骑兵,跟随而走。
“杀啊!”太史亨一路追杀,来到了一片林子,当然,就是陆逊和吕蒙停下来的那一片林子,忽然火光大起,杀声肆虐,一时间,一片片寒光飞速闪过,箭矢!林中暗藏弓箭手!
“啊!”嘴干而来的轻骑一阵惨叫,竟是不下于两、三百将士纷纷落马,顿时队形乱成一团。
“怎么可能?”太史亨惊呼一声。不是他疏于防范,而是他知道,此处有不少辽军斥候,是故他才敢如此大胆,在夜间急赶,他哪里想得到。竟会在自家门外,遭了敌军埋伏呢?
“怎么可能?呵,怎么不可能?”随着一声轻笑,远处林中闪出些许亮光,一名将军模样的人手持火把。笑吟吟望着太史亨等人椰愉道:“正所谓穷寇莫追,追上了,可是叫你命的哟!”最后一句,森然不已。
“陆逊!好胆!”太史亨立即反应过安利,林中轻笑那人便是陆逊,怒吼一声。
“喔?是么?”陆逊嘿嘿一笑。右手一招,顿时身后林中,露出无数闪过寒光的箭头,而官道两旁。亦不知从何处渐渐涌来无数敌军。
“那又如何?”太史亨冷笑一声,四下望了望,面色冷峻,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眼前的敌军绝对不会让自己轻易冲出去的,低头厉声喝道:“众将士戒备。我等冲出去!”
“冲出去?好大口气!”陆逊哈哈一笑,右手一招,淡淡说道:“让他冲!”顿时,只见四面喊杀声乍起。四周敌军密密麻麻,将太史亨等人围的水泄不通。
“哈!”太史亨大喝一声,手中银枪一甩,指着说话那人喝道:“众将士,杀过去!”
“咦?”太史亨的气魄倒是叫陆逊有些佩服了,看面相,这小子可是不大,没想到就有这样的其实。
但是江东兵马准备充足,加上弓箭手已经射倒下数百人,太史亨虽然勇武,但是也是苦苦抵挡。
“哈!辽军贼子!羞得猖狂,某来也!”忽然林子之中冲出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吕蒙。
“呔!”怒吼一声,太史亨接下吕蒙一剂力劈华山,吕蒙狠狠压下,太史亨双臂法力,喝道:“开!”
“喝!”吕蒙喊了一声,自己的长刀竟然被太史亨弹开,心说“这小子好大的力气!”
“和!”太史亨势头不减,银枪一抖犹如一条灵蛇直奔吕蒙,倒是有几分赵云七探盘蛇枪的韵味,可是不论天赋和火候都还是差太多了,赵云的七探盘蛇枪一出,就好似无数条灵蛇不成了一张大网想敌人杀去,而太史亨却只能形成一条灵蛇般的枪势,差距其实也是蛮大的!
“哼!好小子!看招!”吕蒙领军多年,也是武艺高强,长刀横出夹杂罡风撞在了太史亨的银枪之上。
“额!”太史亨一招力气被吕蒙轻易化解,立即手枪,因为吕蒙的长刀已经砍了过来。
“当!”一声脆响,太史亨挡住了吕蒙的一刀,吕蒙狞笑道:“哼!小子,刚才是某轻敌,看你现在如何弹开某的长刀!”
太史亨已经没有功夫回答吕蒙的嘲讽,吕蒙这一刀果然比刚才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太史亨紧紧的咬住牙齿。
“喝!”脑门青筋暴起,太史亨用尽浑身力气弹开了吕蒙的长刀,吕蒙身子一晃,道:“呵呵!小子!好武艺啊!”
“呼!”呼出一口浊气,太史亨瞪着里面道:“哼!贼子休要猖狂!”
“哈哈!”吕蒙大笑道:“不是某猖狂啊!看看你的身边吧!”说着里面长刀扬了扬像是指了指四周,看那架势并不是想要跟太史亨继续打下去的样子。
太史亨往四周一看,果然,吕蒙已经没有打下去的价值,因为自己的身边就剩下了不过三四百的骑兵,自己带出来两三千的轻骑,已经就剩下这些了,其余的当然或是被敌军的弓箭手射死,果实直接被冲上来的兵马给宰了。
“哼!”太史亨怒喝道:“贼子!就算是今天葬身于此某也要取你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