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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错,现在的话就算亲眼见证您即将创造的奇迹也没有任何问题。”
是的,神使的仪式就要开始了,那一定会是一场不光光让裁判所的教徒们能够拥有更坚定的信仰的仪式,而且还能用最大的力量去震慑住最近已经猖獗无比的魔法结社的异教徒们。虽然这一场仪式没有办法放在明面上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因为这是一件就算自己想做也不得不放弃的事情,但是至少能够让所有了解的“生物”知晓,她们并非是信徒,但是也有着远观的权力。
通知也已经下达到了每一个角落,所以这之后需要做的。就是守护着神使直到那一刻的开始。
“主教,虽然我们的时间已经定了下来,也暂时的除掉了裁判所的异端们,但是我想这还并不足以让我安心的开始仪式。”
“哎?”
什……什么。为什么,不,现在应该知道的是到底还有谁干扰了神使的仪式才对!那样的家伙无论是谁都必须得到天罚。
“请问它是谁!?请您告诉我,我一定在最快的时间里……”
“你不是知道的吗?”神使大人递来了冷淡的话,啊。这一定是她对我失望的表现,我到底该怎样才能弥补掉我刚刚犯下的过错呢?
“您是说……裁判所里的器灵们吗?”
这个答案并不是自己想要说出的,因为那些还算忠诚的器灵们虽然配不上教徒一说,但是也并不会犯什么大的过错。尽管它们之中绝大部分都是在以往的裁判所的明争暗斗中为了各自的需要被刻意赋予了生命,制造出来的,但是就得到的命令以及在裁判所的长时间熏陶来说,她们是不会去做对裁判所不利的事情的。
可是,如果这就是让神使所烦恼的事情的话……那么它们也必须得悉数销毁。
“没错,我想你也应该看得出来,她们并没有什么信仰。只是单纯的在服从着命令而已。主不会喜欢这样的’虚假‘的信徒的。”
“……可是他们并没有任何过错。”我反驳了,或许这也是我唯一能给她们做到了的事情了吧。虽然这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同情,只能说是简单的观点而已。
因为神使要她们毁灭,并且赋予了我这个使命,那么就必须得让她们毁灭。任何一点同情心都会影响我之后的决断。
“它们的存在就是错。”神使转过了身,这恐怕是她对我已经无话可说的表现,“所以请努力的完成吧大主教,这件事之后你的使命也就结束了。”
“是,我会竭尽全力的。”
没错,身为主教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为了我的信仰。
……
我悄悄的退了出去,我知道现在自己的模样一定是宛如喝醉了酒的醉汉一般的浑浑噩噩,毫无生气。但如果不把所有的经历都放在这一次的神谕上的话,恐怕是完全想不到办法对付器灵们的。
尽管因为菲莉莉在外出寻找那位异国而来的监察官。所以这一次不用考虑到菲莉莉的情况,但是抛开这些相对而言的小阻碍不看,想要把器灵们一网打尽,这机会是不太现实的可能。
至少在实力上它们就要远远的超过先前的那些朽木老者们,而且它们并非人类,它们也并非有着足以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自尽的信仰。袭击了它们。它们的本能就会驱使着它们的反击,而无论在何时何地,时间都是最宝贵的东西,显然这一次在时间的计算上就已经极为困难。
况且,真的只有时间上的困难吗?显然还不止这些。短时间的连续任务让自己的力量完全无法得到补充,或许在一开始自己还有驱使着信徒们与器灵一搏的机会,但是现在看来这种几率已经小的可怜。器灵们的实力总是超乎想象,自己已经吃过了一次亏。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大义来束缚住这群虽然服从命令,但同时也极为死板的器灵了。尽管只是被生产出来的死物,但是为了能够让它们服从命令,在一开始的时候它们就被灌输了“信仰”一类的教义。所以,如果这种教义和它们在某个时候所做的行为发生了冲突的话,那么也就是它们最迷茫的时刻。
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实力去组织隐秘的行动,但是唯独这一个条件却可以轻松的完成。尽管要为这付出的代价一点也不低。但是……
这又如何呢?哪怕是献出服从自己的全部信徒们,哪怕是献出自己的生命,只要是为了完成神使的神谕,那就是值得的。这恐怕也是身为大主教的自己,唯一能够感到自豪的地方了吧。
第40章信仰的黄昏
乌云把最后一丝月光也遮住了,周围也变得一片漆黑。只能从隐约的光芒中看见在几道在黑暗里潜行着的身影。
这并不是什么好的彩头,不过已经没有时间再等待下去了。
“我在最后说一遍这次的任务。”
与属下们裹在了同样的黑衣里的芙蕾娅转过身,冲着这些必然已经是最后一次见面的下属们送去了最后一道命令。
是的,这一定是最后一次命令了,因为无论怎样的思考与斟酌,在数量、实力差距悬殊的情况下,这些下属们没有一丁点生还的可能。倒不如说本身都需要靠运气才能完成的任务能够有这一点点“运气”的成分在里面就已经很不错了。
一,二,三……不,已经不需要用手去数了,这已经是能够一眼就全部看清的人数的全部,而且就算是只有这寥寥几人,他们的状态也并非是完全的。
神使的神谕来的太快了,大家甚至都来不及修养。但这并不是可以报怨的理由,因为这是神谕,以死也要完成。如果在这时候有谁……
“主教……我觉得……”
“什么?声音太小了,你靠近一些。”
“我觉得应该等到……呜……”
“原来如此,不过我不想赞同。”从脖颈处喷出的血液顿时模糊了芙蕾娅的整个手臂,可她所做的也只是在这具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之后一边堵住了对方发出嘶哑**的嘴,一边再一次挥下了手里的短剑。
“我很遗憾,你一直都是一名虔诚的教徒,可惜在最后的时刻没有留下这份荣耀。”
手臂已经被血所模糊,甚至就连脸也沾上了不少血迹。芙蕾娅抬起了头,哪怕仅仅只是一具相比于壮硕的男人们要瘦小的多的身躯,却也在这时把他们吓退了一步。
“各位,对待叛教者的刑法本应该很残酷,不过因为他之前的功劳所以能适当减轻。对于这样的处罚你们有什么异议吗?”
沉默。不过应该是默认了吧。对于神使的神谕如果仅仅只是视而不见,那么最多也是不虔诚的表现。但是如果对神谕有任何的反对的话。那么就和叛教无异。叛教者比异教徒还要可恨可憎,给予他这样的解脱已经足够的宽容了。
“这一次各位所需要做的就是以单人为单位,去引诱分散在裁判所周围,或是正在休息的器灵。就算有能力摧毁也不可以这么做。你们的任务是在较短的时间差内,把它们全部吸引到神使所在的地方,不过为了不让神使受到伤害,所以请在外围活动。今晚的大厅将不会有监察官巡逻,所以不必担心。在这过程中。你们必须完成的就是……在适当的时机把你们的外衣扯去,仅此而已。”
再一次的沉默。
不,已经不能在和之前一样处理了,否则的话这一切还没开始就会成为泡影。
“神使大人和我说,她不会忘记你们的,所以……”看着仿佛终于有了些决意的属下们,芙蕾娅别过了脸。
这一定是愤怒与无奈交杂着的感情。愤怒着为什么下属们的信仰如此的不坚定,无奈着为什么只有这种方法才能完成唯一的神谕。
“我也只是个人吗……”
在目送着这些恐怕再也回不来的下属们一个个迅速的离开之后,芙蕾娅除了等待与喃喃自语,也就只剩下了擦拭着血迹这件单调而又恐怖的事情了。
这一次之后。恐怕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力量再去支撑神使可能会有的下一道命令了吧。而且这也只是最乐观的感想,因为现在能否成功都还不确定。
啊,虽然这一定是最无礼的冒犯,但是为何神使要毁掉器灵们呢?因为即将来到的神一定不会喜欢这些根本不是在信仰它的家伙。啊,如果这就是神使的回答的话,那么它一定就是真的吧,虽然看上去有些奇怪,但身为教徒的自己没有权力去怀疑。
被乌云遮蔽住了的夜晚仍然是这么的安静,或许这放在以前还是不错的开局,但是在这一次绝对有些奇怪。
芙蕾娅支撑起疲惫的身躯站了起来。之前的旧伤开始隐隐作痛,思考也逐渐变得迟缓起来。没有动静,这周围都安静的让她感到有些可怕。不过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在无法判断下属们是否成功的前提下。为了神谕的绝对实施,就算是冒险也必须立刻前往神使所在的地方。
脱下了裹着身体的黑衣,露出了里面只属于大主教才可以穿戴的服装,可那踉跄的步伐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一位威严与慈爱并重的主教才会有的。周围也安静的异常,很难想象在现在这个已经因为之前的事件而开始紧急戒备的夜晚,为什么本应巡查的监察官们会一个都没有出现。
不过。或许并非他们渎职,至于原因的话,猜测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变成了确信了吧。可即便如此,神谕是必须完成的,哪怕已经知道最后的结果,哪怕只要现在停下来就可以狡辩,哪怕自己只是在完成命令。
不能后退,否则的话自己就会变得和刚刚那位下属一般,完全丢去了自己的信仰而变成了一个可憎的异教徒。那样的话属于自己的结果也是一样的,因为异教徒的下场就应该是在严酷的刑法中死去。
越来越近了,那么会是谁呢?
或许是芭蕾特已经破解了自己在仓促之下选择的草率行动?如果是那样的话从表面的关系上来看她赏给自己一颗子弹一点错误也没有。但是……
愚蠢的器灵啊,正是因为这样,你们才连教徒的称呼都配不上。你们只是一群在制造的时候就设定好的,只会服从命令和维持生存的,高智慧“道具”而已。
或许是菲莉莉已经查出了什么线索从而顺藤摸瓜找到了自己?不过可以由她这样的教徒来执行的话,似乎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