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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腾飞目送魏胜离去后,低声自语:“这一次是老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指挥’打战,可别出了什么差错。”
不知对罗腾飞信心满满的魏胜要是听到这句话会有啥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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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单骑斩将
王屋山。
风和日丽,阳光普照。
下了多日的雪终于停了下来,久别的太阳再度升起,照得人心暖烘烘的,但对于魏胜来说却不是一件好事。以他对于金兵的了解,这一但没有了风雪的阻挡,金兵会加快进攻的步伐。
果不出魏胜所料,当日午时,山下的金兵已经开始在做攻山准备,约过半个时辰,万余金兵在金国万夫长阿里王索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由下山攻上山来。
阿里王索曾跟随完颜兀术南征大宋,也是员颇有经验的宿将。初期还显得小心翼翼,处处设防。但自从过了鹰崖以后,神态以及言语之间已然大意了起来。
正是因为阿里王索是一员宿将,所以深得的用兵之法,一眼看出这鹰崖地势的险要是抵御的最佳场所,对方放鹰崖而不守,正是最无知的决定,可见对方的首领一定是一个无能之辈。
本来阿里王索就不太都瞧的起打战只会逃跑的宋人,这一下更加散失了警觉之心,并且加快了行军速度直奔山顶,打算一鼓作气拿下营寨,回去邀功。
金兵逼近的消息不断传来,魏胜神色肃然,在这山方山道的四近他埋伏了三千的老弱病残,只等罗腾飞斩杀万夫长阿里王索后就冲出助威。
怀着忐忑的心看了罗腾飞一眼,此时此刻他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罗腾飞一人的神勇之上。这一看,魏胜顿时发觉罗腾飞已经回到了自己初次见他时的模样,身上透露着凌厉的杀气……
那一幕再度浮现脑海:
白色的天空,血色的大地,一地的残肢断臂和一个屹立于血海中的杀神。
想起罗腾飞那时地神威。心中也稍微安定了下来。
耳中听地金国大部队地脚步声逐渐逼近。罗腾飞已经最好了一切准备。
就在金兵身影出现地那一刹那。罗腾飞动了。**地乌云踏雪也动了。黑色地鬃毛随风扬起。四蹄生风。罗腾飞紧贴马鞍。人马合成一体。只觉得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
他犹如一到闪电从山下俯冲而下。速度之快。使他看起来犹如一道黑影。转瞬之间人马以至金兵近前。
金兵大骇。蓦然之下还以为什么怪物俯冲而来。吓得分立两旁。罗腾飞就像是条怒龙。飞掠而至。冲入万军丛中。刀光如云彩流过。刀锋似青龙探爪。吞噬天地地刀浪破空而至!
单骑所到之处。龙刀盘旋地范围之内。无一具完整地尸体。
青龙偃月刀刀锋所指之处:正是金国旌旗大纛下金国万夫长阿里王索的所在之处。
事发突然,阿里王索还在惊疑之间,就只觉得惊涛骇浪的杀气将他笼罩,身体似乎受到了牵掣,动弹不得。只听得一阵马嘶,余音未消,象征着死亡的黑色光芒急速膨胀,瞬间充满了整个视野。接着一道青色的光芒出现眼中,青色的光芒在灰暗中划过一道灿烂的圆弧直往他颈上劈砍过来。
阿里王索惊骇大叫,还未张口硕大的脑袋就已经冲天而起,他甚至连何人杀他也来不及看清。
罗腾飞伸手接过阿里王索的人头,拴于马项之上。
自罗腾飞单枪匹马飞驰下山至斩杀金国万夫长阿里王索之间的进程,只能以迅雷急电四字形容,全部时间连喝杯茶的功夫也没有。
杀了阿里王索,罗腾飞大吼一声,仿佛半空打了个霹雳,“杂碎们,认得你罗爷爷手中的大刀否。”狮吼般的嗓门四散开来。
大刀挥舞之间,**片片血雾。
此刻罗腾飞的心中只有杀戮,而无其他。身上所有感官,全部发挥作用。不单只眼耳口鼻,就连全身的皮肤,也处在高度的警觉状态,四周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内。
这武道最重于心境,这是把一切精神,维持在一个一尘不染、毫无杂质的境界。也可以说是无惧,丝毫不起恐惧之心,将所有喜怒哀乐,甚至父子亲情、朋友之义都弃于心外。
人心譬如一潭湖水,若有丝毫动荡,湖水便混浊起来,不能映物:只有丢尽一切感觉,全身心的投入,湖水才能归原一池清水,照见众生形相。上了战场才可不滞于任何外界因素,将一身武艺发挥尽致,耳听六路,眼光八方。
这就是心技一体,这就是技由心生。
同时是他罗腾飞两年来的成果,更加是他全身上大小一百余条伤疤所换来的代价。
魏胜见罗腾飞果真斩杀万夫长阿里王索,高吼一声,五百名义军立时俯冲而下,四周的三千老弱妇孺开始敲锣打鼓虚张声势了起来。
他们有的放声大叫;有的拿着两个铁盆相互撞击,甚是吓人,好似附近藏有千军万马一般。
金兵大骇,果真以为中伏,仓皇败退。
罗腾飞、魏胜沿途追杀,共歼敌三百,但金兵拥挤掉落山涧者却是不可计数。
“胜利就是这么简单!”罗腾飞将阿里王索的脑袋丢给了魏胜,说起了他的口头禅:在这两年里,只要打退了敌人他都会很臭屁的说上这么一句话。
魏胜以及余下的义军的眼里充满了崇敬:万军丛中斩将,乃是他们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魏胜当即跪拜了下来,诚恳道:“罗大哥英勇无敌,乃是当世之大英雄。不知可愿领导我们攻打金狗,为国雪恨。”
五百义军见魏胜如此也一并跪了下来,也希望罗腾飞能够领导他们屠宰金狗。
主要原因还是罗腾飞在北方名声实在太响,在北方起义的绿林好汉无不赞他是当世英豪,加上先前一战的表现。
他们对罗腾飞也是心悦诚服。
罗腾飞摇头婉言拒绝。
虽说他喜欢在战场上的感觉,但此刻他却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回家见小妹,然后拿自属于自己的刀找杨再兴雪耻,让他收回那一句“废物”之言。
对于什么抗金大业也实在没有多少兴趣。罗腾飞作为一个后世人,在他的眼里什么南宋、大辽、大金、大理等国最后都是中国人,没有什么区别,不分好坏,更加别提什么国仇、家恨了。
在罗腾飞的眼中真正值得他恨的国家只有日本,没有什么靖康耻之类的事情。
不过,也不能否认因为大宋有岳飞、包拯、杨家将、狄青这等先贤的存在,罗腾飞更加愿意以宋人自居。
见众人一脸失落,罗腾飞不禁说道:“要想抗金,与其自组义军还不如南下投军,仅仅只是凭借义军的力量是不可能颠覆金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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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朱姓书生
黑色的乌云盘旋在夜空,天幕阴暗,大风暴雨即将来临。
瑞昌县上下一片宁静,百姓都躲进了房屋,大大小小的店铺见行人渐无也乐得忙里偷闲,早早关上了店铺。
唯有醉仙楼除外。
醉仙楼的生意依旧红火,因为瑞昌县已经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遇到任何的劫匪。所以,四周的百姓都愿意往这里迁徒。
这在混乱的大宋王朝来讲简直就是奇迹,而创造这个奇迹的就是闻名江南西路的一个民众组织——青龙帮。
醉仙楼的掌柜李石一对粗厚的手掌一手翻着账簿,一手拨着算盘“噼啪、噼啪”的敲打着,脸上洋溢着快乐的微笑:因为没有了他人的捣蛋,醉仙楼的生意越做越红火,用日进金斗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耳中传来了二楼的喧闹声,李石怀着感激的心情命店小二再送上一些酒菜:今天是青龙帮代理帮主兼右堂主雷震的四十岁生日,几个青龙帮的主干都聚在这里庆祝。
李石干脆将二楼空出来,让青龙帮的人尽情的嬉戏。
一楼也有几个行脚的商旅,他们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说着自己路上的见闻。
突然,耳边传来响亮的马蹄声,十二骑在客栈门口停下。
李石细细端详,为首一位青衣书生长得风度翩翩,脸上挂着一丝温怒和傲气,手中还拿着一把白玉文士扇。在他的身旁有一个书童打扮的瘦小青年对着青衣书生一脸谄媚的附和。
余下十人更加了不得。一身黑色质地精良地骑装。上身更是穿着黑色软甲。腰间配着横刀。只看刀鞘就知不是凡品。再加上足底地战靴。不用问也知是军中地将爷。
青衣书生漫步走进了客栈。口中抱怨不停。这还没走几步。仅仅只是余光在酒楼内部扫过就停下了脚步。
李石暗自生奇。耳中却听青衣书生不满地训斥声:“这里就是所谓地县里最好地酒楼?在临安府即便是最差地酒楼也比这里好上十倍。”
李石暗暗叫屈。因为金兵暂无南下之意。逃跑皇帝也来了胆气。在两年前已经将行在由越州迁至杭州。并且改杭州为临安府。
此刻临安府已是大宋地国都。城里居住地都是达官贵人。豪门大户。瑞昌不过意小小地县城如何相提并论。
瘦小书童在一旁娓娓应诺。象只哈巴狗似地摇尾乞怜。谄媚道:“少爷说地是。这瑞昌上下没有一个好东西。那县令张式也是。也不看看少爷地身份。不设宴接待也就罢了。尽然让少爷住在驿馆吃驿馆地那些粗食。实在可恨。”
“别提那个老东西,说起他少爷我就来气。若不是家里的那老顽固一直不愿意给少爷升官,少爷何须受这个鸟气。回临安若不让人治治这个叫张式的,少爷我就不姓朱。”
李石听得是自皱眉头,暗道:“这青年好不知趣,朝廷设置驿馆是为了方便公务在身的官员暂住,又不是享乐何来大鱼大肉?一年前,即便是当朝宰相路过本县,县令大人也是让他住驿馆吃粗食。这粗食宰相吃得,你这后生却吃不得?”
张式是县里人人敬仰的好官,被那姓朱的书生如此蔑视心中难免不快,但也知对方身份定不简单,只盼他赶快离去,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