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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罗尔委屈得眼睛都红了,“你胡说什么!不要对我们的关系进行诽谤,我和曼菲士之间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直接称呼爱西丝名字的时候,嘉芙娜还有心情嘲笑一下她不懂礼仪,但听到她竟然也会很亲昵的直呼曼菲士的名字时,嘉芙娜公主就笑不出了,料想凯罗尔平时肯定也是这么叫曼菲士的,所以现在才会叫得那么顺口,一股妒忌之火直冲头顶。
一扬头,“我是利比亚的大公主,连曼菲士陛下都对我十分客气,你竟然干当众污蔑我,这件事我一定要写信告诉父王,请他出面,让埃及给利比亚一个合理的交代才行。”
凯罗尔被唬得一愣,焦急分辨,“我没有,我什么时候当众污蔑你了!”
嘉芙娜公主冷笑,“就是刚才,大家都听见了,你说我胡说,还说我诽谤你。我怎么诽谤你,曼菲士陛下确实是因为对你不满而取消了和你的婚约,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难道我说错了吗!”
凯罗尔没和这么横蛮不讲理的人打过交道,几次被嘉芙娜公主找碴都落在下风,气得涨红了脸,握紧双拳走上两步,大声说道,“你胡说!你刚才明明污蔑我,说,说我是被…玩腻了才……”
嘉芙娜公主装模作样地低低惊呼一声,向后一躲,她的两个侍女就挡在了前面,其中一个手脚俐落,一把推开凯罗尔,“你想干什么!仗着是尼罗河女儿就想对我们公主动手吗?”
凯罗尔没带侍女,自己落了单,也没人扶,被推开好几步,差点摔倒,还要分辨,“我没有想对她动手!是她自己忽然装样子躲开的!”
爱西丝这就不能不管了,凯罗尔怎么说也是埃及的尼罗河女儿,还是神庙维奇尔,在底比斯王宫中被利比亚公主欺负那没面子的可不止凯罗尔一个。
挥手让身后的侍从上前分开她们,同时更加坚定了不能让曼菲士娶嘉芙娜公主的想法,侧妃也不行,底比斯王宫要是住进这么个能闹腾的女人,她是要被烦死的。
嘉芙娜公主的两个侍女和嘉芙娜公主一样的难缠,爱西丝的人还没有碰到她们就开始惊呼尖叫。
“怎么回事!你们在干什么,我离得很远就听见这里在争吵!”一个颇具威压的声音响起。
曼菲士带着人从另一条路上快步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沉着脸问道。
嘉芙娜公主正好站得离曼菲士过来的方向最近,眼见机会难得,立刻娇柔地惊呼一声往曼菲士身上软倒过去。
爱西丝明显看见弟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板着脸托住嘉芙娜的手肘,“嘉芙娜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嘉芙娜公主捂住心口,“曼菲士陛下,我遇到大名鼎鼎的尼罗河女儿就想和她说两句话,却不知怎么得罪了她,她当众指责我,说我污蔑她,爱西丝陛下不知是不是也误会了我,竟然就让她的侍从对我们动了手!这难道就是她们背着您时对待客人的态度!”
曼菲士立刻放开了她,“嘉芙娜公主,爱西丝陛下是我的姐姐,也是底比斯王宫的主人,她有权利按照她自己喜欢的任何方式来待客,你这个背着我的说法很不妥当,请不要再这么说了。”
爱西丝觉得嘉芙娜公主这是让爱情冲昏了头脑,只顾得在曼菲士面前表现,其它什么都不顾了,心想我是埃及女王,就算是你父亲利比亚王亲自来了也不能对我如此无礼,你算是什么身份,敢当面和我来玩这套把戏!
已经懒得自己去和这个满脑子除了美男再装不下其它的公主多说什么,直接吩咐玛莎,“玛莎你把刚才的事情对曼菲士陛下说一遍。”
玛莎立刻口齿清楚的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十分聪明的重点讲述了凯罗尔所受的欺负。
“就是这么一回事,曼菲士,你来解决吧,我先回去了。”玛莎一住口爱西丝就说道,这是弟弟自己惹来的女人们争风吃醋的问题,理应他自己解决。
曼菲士先对跟在身后的乌纳斯将军说,“乌纳斯,你送凯罗尔回去,以后还像从前一样派人一直跟在凯罗尔身边……,”看看旁边瞪大眼睛的嘉芙娜公主,“照顾她。”
凯罗尔知道曼菲士这是派人专门保护她,以避免她再受到嘉芙娜公主的欺负,心里感激,“谢谢你,曼菲士!”
曼菲士对她点点头。
嘉芙娜公主正在懊恼失望得快要晕倒,曼菲士却转过身对她微笑一下说道,“嘉芙娜公主,你初来乍到,对底比斯的一切都不熟悉,发生些小误会在所难免,请不要放在心上,让我的侍从梅腾送你回去好吗,让他今晚留在你的住处,你有什么不清楚的事情都可以问他。”
一个圆脸细眼,中等身材的侍从立刻站出来,对着嘉芙娜公主一躬身,“嘉芙娜公主,我叫梅腾,您有什么问题请尽管问我。”
嘉芙娜被曼菲士脸上难得一见的俊美笑容耀花了眼睛,刚才的不快立刻被抛开,红着脸也报以一个情意绵绵的笑容,“曼菲士陛下,多谢您把自己的侍从借给我用,为了表达谢意,我想今晚请您来坐坐,品尝一下我从利比亚带来的美酒。”
“不用客气,嘉芙娜公主,我今晚还有事情,恐怕不能去喝利比亚的美酒。”
嘉芙娜失望,“曼菲士陛下,您晚上有什么事情,可以结束了再来,我会等您。”
曼菲士疏离又不失礼地拒绝,“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晚上要去王姐爱西丝的寝殿,不可以再去另外一个女人的地方了,否则我的王姐会不开心的。”
曼菲士离开后,嘉芙娜对着他的背影苦苦思索他刚才那几句话的真正含义,去了姐姐爱西丝的寝殿就不能再去其它女人的地方?这是为什么?
从晚宴之后就有的疑虑再次冒头:难道自己真正的对手不是凯罗尔,而是爱西丝陛下?
☆、误会(三)
“爱西丝陛下;巴比伦使臣格鲁士大人求见。”
“哦?格鲁士,”爱西丝从一堆纸莎草纸卷中抬起头来;对进来禀报的侍女吩咐;“带他进来吧。”
让人把面前的东西收起来,玛莎过来帮她整理一下衣服和胸饰,一边笑着说道,“陛下;巴比伦使臣格鲁士的年纪一定不大。”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爱西丝问。
“从他看您的眼神啊,”玛莎用一种很在行的口吻回答;“那天晚宴上;他的眼睛一直黏在您的身上;米坦尼的使者过来和他说话他都没听见;您和他一说话他就脸红,这是年轻男人对美丽的姑娘一见钟情时候的表现,等他们年纪大了就不会再这么可爱。”
爱西丝听着好笑,“玛莎,原来你喜欢爱脸红的男人。”
玛莎落落大方地回答,“也不是一定要容易脸红,我就是喜欢有这种感觉的男人。其实前两年西奴耶将军看到您时也是这个样子,不过这两年他年纪大了,比以前还要沉稳许多,就不太看得出来了。”
“西奴耶将军?我怎么不知道?”爱西丝惊讶,记得凯罗尔好像很冒失的说过一次西奴耶肯定是喜欢她的,不过爱西丝没往心里去。
“您那个时候除了曼菲士陛下谁也看不进眼里,所以不知道喽。”玛莎耸耸肩。
爱西丝无语,还真有这个可能。
格鲁士进来后用巴比伦的礼节郑重问候了爱西丝,爱西丝也客气地问了问他在底比斯感觉怎么样,是否住得习惯。
“多谢陛下的关心,底比斯是个繁华美丽的城市,我在这里住得十分习惯。”格鲁士对爱西丝说道,说着脸又红了。
格鲁士身材高大,是个浓眉大眼,肤色白皙的长相,所以脸色有些变化就会特别容易被看出来,爱西丝侧头,果然看见玛莎正满脸兴味地盯着他。
爱西丝轻轻咳嗽一声,让她表情收敛点,格鲁士是巴比伦大神官辛牟利的儿子,很可能就是巴比伦下一任大神官;而他现在的样子虽然很有意思但也是在对自己表达好感,于公于私自己的侍女都不应该对他无礼。
玛莎吐吐舌头,连忙严肃起表情,恭敬站在爱西丝身旁,只睁大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继续上下打量着格鲁士。
“拉格修陛下还好吗?”
“拉格修陛下很好,自从上次从埃及回去后他就经常对我们提起您,说您是埃及最美丽的女人。”
爱西丝微笑,“多谢拉格修陛下的赞美,不过他说得夸张了。”
格鲁士立刻大声说道,“拉格修陛下没有夸张,我认为他说得对极了!”
爱西丝挑起弯弯的眉毛,“嗯?”
格鲁士又再红一下脸,“我认为拉格修陛下说您是埃及最美丽的女人,这个评价对极了。”
爱西丝笑笑,“多谢你们的夸奖,不过埃及有那么多的女人,美丽的姑娘有很多。”摆摆手,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继续说道,“上次拉格修陛下来埃及时我们相处得十分愉快,我对拉格修陛下的聪明风趣还有开朗热情的性格都印象深刻。请你回去后替我带上对他的问候。”
其实拉格修王给爱西丝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有他那成熟男人的魅力和精悍诱人的身材,不过这些自然就不必对别人说起了。
格鲁士一躬身,“爱西丝陛下,请您放心,我一定把您的问候带到。”从身边取出一个精致的乌木盒子,盒盖上镶嵌有绿色的宝石,“这是拉格修陛下给您的礼物,让我亲手交给您。”
“是什么?”
“是一只手镯,上面刻有巴比伦王的印信。”
格鲁士说着打开乌木盒,走上两步把它呈到爱西丝的面前。
盒子里是一只造型古朴厚重的金镯,让爱西丝想起了拉格修王上次来求婚时想要赠送给她的那件前代巴比伦王妃用过的饰品,因此有些犹豫,“这是……?”
“这是我来之前,拉格修王特意命人为您打造的,”格鲁士回答,“因为您不愿远离故国,所以不能接受我们陛下的求婚,他为此感到深深的遗憾,所以拉格修陛下让人打造了这只黄金手镯送给您,它不单单只是一件饰物,上面还有巴比伦王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