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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收成和米商的协议在波动是不是?现在就算遇到荒年,想调多少大米就能调多少大米去救灾对不对!三年以前没有肥皂没有电灯,没有这么多做生意的人,现在都有了。三年以前你们朝堂上一群人整天议论诗词歌赋的,现在大家都开始计划往北边儿打了对不对……”
曾二听得很茫然,连连摇头:“可是这里面并不是我做的事情啊!有些是你和大哥做的,而且商品都是科技位面的呀!又不是我自己研究生产的!”
萧弦也叹了口气,心说科技位面的商品又不能自己长腿穿越位面。互通有无,交换大家缺少和过剩的东西,你以为这个事情很容易么?这是整个社会的商人存在的意义啊。可是整个位面的商人存在的意义,都比不上曾二一个人穿越那一下。他也不这么说,只是解释:“那科技位面也有好大变化对不对?他们几百号人,现在是根本不愁吃的东西了,他们从前那么单调的穿衣服的风格,现在也多姿多彩了是不是!还有整个娱乐界最近的繁荣,还有他们最近新研究的那些东西,有好多都跟你有关系呢……”
曾二不等他说完就连连摇头:“叮当工厂是人家给我帮忙,怎么能这么算!就算是衣服饮食娱乐什么的,也都是仿宋位面这边的智慧结晶啊。我会什么啊!我既不会设计衣服,也不怎么会做饭,更别说唱歌跳舞了……”
萧弦这话就没法接着说了
若找个外面人听着,好似这是虚情假意的推托,然后等着让人再继续吹捧自己两句呢,偏偏还真不是这样。曾二说的还真是她想的。这姑娘但凡贪图点什么,比如名,利,禄,那情况就大不一样了。不管是垄断资本也好,王霸天下也好,殖民奴役也好,可能得到的便利资源都比现在多多了。可是人家还真就是把自己当作普通人的!萧弦可能是和曾二在一块儿待多了吧,反正萧弦现在觉得,这样“事了拂衣去,扮猪吃老虎”的感觉,其实也很有意思啊!
萧弦说:“……不管怎么说吧,现在这两个位面跟从前不一样了。”
曾二点头。
萧弦说:“你就算不是直接的,做出开天辟地一样功劳的人物,至少,也跟这些事情间接有关系了?”
曾二想了想,又点头。
萧弦说:“所以现在又是一个新的位面了,不管这两个位面的人是不是愿意,还会发生很多类似肥皂布料,饮食设计,各种方面类似颠覆性的变化的,这是十分可能的?”
曾二开始皱眉。
萧弦说:“别!别想着退缩,变化不见得都是坏事!比如那边的乾坤袋,你看如果以后某一日可以量产了,是不是一下子大家的生活就都方便许多,出门买菜不用提着了?又比如那些地方的矿物药材,说不定能治疗一些科技位面也没有办法的病症对不对?”
曾二缓缓地……揉了揉头。曾二说:“太麻烦了,你计划呗,你说怎么办都成!”
萧弦说:“我觉得,不能就咱们两个忙乎,得多找几个人帮着。”
曾二这时候还不知道,萧弦能把事情弄的多么大。
他们两个议论了一会儿就收拾东西回曾家了。蜜月没有走成么,回去跟长辈打声招呼,这也是应有之意。
曾二才一回去,就被朱夫人忧心忡忡的抓到一边屋子里谈话了。
朱夫人发觉到一个不好的苗头!她最近跟曾大提了两家的姑娘,都被曾大找各种理由推托掉了。朱夫人一开始还没想到,后来突然一想就惊讶了,这是有了意中人是怎么的!
朱夫人有了这个思路,再一想,就慌了。这样的做派,只怕这“意中人”八成摆不上台盘来啊!不然,曾大怎么不直接说呢!
朱夫人想到这一点就急了。那是曾大啊那不是曾二!曾大这么多年做事情稳稳当当就算前一阵子引进“南海”的事情找死,也是有规则有步骤有准备的在找死,那可不是一分钟一个主意,人家稳重着呢。
这么稳重的娃突然办出这种事情,这太可怕了!朱夫人团团转,说多为难就有多为难。这种事情还不好跟她婆婆说,怕气着老太太。也不好跟别人说,因为不知道那“小妖精”是谁,怕坏了名声。家里面一群都是没嫁娶的,也不能商量事儿。曾二恰好回来了!朱夫人抓着曾二就不停歇的说了一个时辰啊。抓起茶杯连灌了三杯水。可见这个火气。
朱夫人念叨:“先打听了!然后咱们看看怎么拆散了!”
曾二的想法略不一样些。曾二没有从“曾家长媳”“弟妹好多怪胎”“务必镇住场子”“否则对不起祖宗”这些角度考虑问题。曾二就觉得大哥这么多年难得喜欢上什么人,能成了多好啊!曾二惊讶是惊讶,大部分想法还是很开心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第一件事儿还是打听。
朱夫人坐在床上的小方桌前手持茶杯面色严厉:“……此去屋子二十步,你大哥在前院里读书,务必探得虚实,许胜不许败!”
曾二放下茶杯往地下跳,一边跳一边穿鞋:“得令嘞!”
朱夫人突然有点怀疑。这么个不靠谱的探马,别一去就泄了自己机密,投了敌啊!
第123章 大手笔的准备工作
曾大不知道自己引起了长辈疑心;更不知道朱夫人同曾二这一番交谈。曾大正在书屋里同萧弦谈话。听萧弦说到他那个涉及三个位面许多人参与的大计划的时候;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大哥认为不可行?”萧弦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征求曾大意见的。如果是协调一次对于什么地区的攻击歼灭活动,萧弦自认不在话下。可是这次牵扯的人数太多,就有很多事情与民政方面相关;萧弦从前对于这一方面的内容并不熟悉,便宁愿谨慎一些。和曾二讲;和曾大征求建议;都是这个缘故。曾大虽然也不熟悉;可是他是士林中人,本地的士林就是学习怎么管理运用各种各样的百姓的。耳濡目染总会知道一些。所以萧弦这次还真是来请教的。
曾大只是有些难以置信:“按照这个想法;你准备带着几千人一同过去。不说组织什么的。据你所说,你们只是去了一个山洞而已,甚至还没有走到山洞外面,就觉得那里十分危险。带这么多人,是否操之过急……不太稳妥?”
曾大这句话问的十分含蓄。他其实想问的不是“是否稳妥”,他其实想问的问题其实是,“是不是脑子被夹了?”
萧弦听出这个意思了。萧弦很坦率的点了点头:“是的,这么多人就是带着当炮灰的。新的位面太危险了,探索有难度!”
曾大惊呆了。
曾大是儒家的信徒。儒家统治了这个位面许多年,被大多数的君主接受,被天下读书人奉为圭皋。公开宣称不信儒家的大王朝只有秦朝,传承了两代就灭亡。儒家是本土上最正统,最能代表“众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学说了,虽然被很多人抨击为“虚情假意”,还说那些著名的君主都是“外儒内法”只不过披了这么一层皮哄骗人而已。可是,就算是公认最残暴的学说,也没有动辄就说带几千人当炮灰的!
曾大饱读诗书的脑子里迅速出现了“草菅人命”“白骨暴于野千里无鸡鸣”“一将功成万骨枯”甚至“酒池肉林”“倒行逆施”之类著名的词语。不管哪一句跟自家看着温文尔雅行事机敏大度的妹婿连起来,都让人觉得心中发寒。这时候还没有“战争罪犯”这个讲究,不过萧弦这种不以为意的态度太令人畏惧了。曾大想了半日终于想到了合适的词语让飞快运转的头脑定了格,那词语是:魔头。
萧弦等了一会儿让曾大反应。只看见曾大脸色涨红,牙关有些响,显然十分愤怒了,他知道这事情不好,只得想了一想解释道:“我的想法是,不一定带平民,可以带罪犯,也可以带……敌人,所以大约得找政府斡旋一下了。”
曾大长出了一口气。积聚起的愤怒一下子平静了。带若干死囚当炮灰,这件事情他完全可以接受。就是上古黄帝和蚩尤作战的时候,也没说不互相驱逐俘虏打头阵。萧弦还想到找政府斡旋,看来头脑清楚并不是真的入了魔。只是这里面有个名词他颇不清楚。曾大迟疑了一下问:“敌人?”
萧弦说:“对啊!本朝不是一直和北边打打停停在敌对么。我觉得也别观望了,现在京城比从前更繁荣多了,又有了其余位面做后盾,正好可以打一架把这个事情解决掉。”
萧弦说的这般轻描淡写。曾大却狠狠地拿起一瓶清凉油来,倒了二两摸在了太阳穴上。京城现在确实更繁荣了。有另一个位面做为某种意义的后盾这也是事实。可是“打一架”这样的词语,别说是曾大,就是他老师南宫,甚至西门宰相,甚至皇帝本人,也不能这样轻飘飘的说。他们得考虑名声,考虑天下士子的看法,考虑自己生前身后是不是会被人骂一句“穷兵黩武”“擅开边衅”,这里面考量的事情如果有一百件,纯粹的军事考量甚至不到一件。大部分都是政治博弈。各个利益集团可能会得到什么失去什么领头人的态度下面的态度于是决定的倾向性合纵连横种种等等,最后才是一件事情是否能做成。曾大最近做“天子近臣”,很是接触了一些政事。这才知道做“山野才子”的时候都骂大臣无能昏招迭出蒙蔽主上,其实主上同大臣都未必无能,只是人在江湖,江湖秋水太深了。
曾大这样一想,就有些心灰意懒。他连连摇头:“太复杂了。真若是打仗,就算圣上极力推行,没有个三年五载,不可能在朝堂上形成决议……”
萧弦点点头。然后突然问曾大:“如果是对方先挑衅呢?然后这边一定接战,是不是能速度快些?”
曾大想了下就抖了。这话的意思是,准备在后面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让北面的王朝先打过来?京师可距离边界只有七八天的路程,如果意外……曾大正色看萧弦:“你不能这样做!战火起了,生灵涂炭!这不知道是多大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