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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她不是和叶子他们在一起的吗?”云飞飞问道,心下疑惑。
红姑默然片刻,道:“紫罗和公子的情谊却也不浅,只怕公子定会和她商议,先行入宫探听你的情况。”
云飞飞想起紫罗为得到叶翔使出的种种手段,心下大是不悦,但此时受困于人,难免要有求人之处了,不觉有些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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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恶欲(一)
一时红姑梳毕,又道:“若是宫中有事,随时叫人去告诉皇后娘娘,我们自然会想法子帮你。”
云飞飞忙应了,只是愁道:“假如那司马澄晚上来莲珠宫,我可怎么办呢?”
红姑低了头,沉吟半晌,道:“那个么,你借口来了葵水,身上不干净,不能侍奉也就完了。若他不理会……云姑娘好歹先保住性命要紧。想我们公子,也不是那些庸俗之人,不会计较那些的。 ”
云飞飞快哭起来:“可我计较!我都怕死了!”
红姑呆了呆,忽然凑到云飞飞耳边低声问:“你和公子在一起那么久,他还没动过你?”
云飞飞手足无措,红了连脸道:“你难道不知他是个傻子?”
何止他是傻子!分明两个都是傻子!
红姑叹口气:“那是不能让司马澄占了这个便宜去!”她抬起眼,向屋外沉沉天际望了半晌,忽而冷笑:“司马澄心里一定不服的很,他设尽了心机,把自己的皇后都搭了进去,公子依旧安然无恙受着大家拥护,可比他众叛亲离强多了!一定迫不及待想着把这口气从你身上讨回去呢!若真让他欺负了你,我开天盟还真让人小瞧了!”
她低了头,道:“你放心,我这就回去安排,只要能拖住皇帝今晚不来,我们就能想法子今晚把你弄出宫去。至少,也得把你藏起来,不让司马澄找着!”
云飞飞应了,见红姑起身告辞,知道她必然想着安排相救之策,也不敢挽留,匆匆送了出去,心神已然大松。
漱了口,洗了脸,正要换上那套丧服时,却见宫女们匆匆捧了一叠子衣服来,却是素蓝粉淡的雅致衣衫,件件精致。
“皇后叫人送来的?云飞飞很是得意的将那些衣裳一件件在身上比划。”
“是内务府送来的。”宫女回道。
云飞飞不解,储儿已悄悄附在她耳边道:“内务府一听皇后特地派人赏玉如意,哪敢在怠慢娘娘?皇后一句话,皇上跟在后面杀起人来可是不眨眼的!”
云飞飞打了个寒噤。
司马澄对李清容,到底是中什么样的感情?给她最尊贵的地位,最优渥的待遇,最周全的爱护,却不太留宿在凝华宫,病曾为对付叶翔不惜坏了李清容名节!
这个司马澄,有着疯子般难测的心思,也怪不得下人一听说与李清容相关的人和事,不管深浅,都不敢得罪了。
听是内务府送来的衣裳,云飞飞想着他们必和那笑容可掬的曹公公有一腿,心头便不舒服,随手拿了套水碧的衣衫穿了,其余都叫人抱了扔一边去了。
如果红姑安排得当,便是一时逃不出宫去,至少今晚是不必再在这该死的莲珠宫呆着了。
午饭云飞飞也只喝了几口清淡的稀粥,见雨住了,就叫人将个软塌搬到院子里的老槐下,那张薄薄的雪白细毛小毛毯字搭在胸腹部盖着,静静纳着凉养神,为晚上可能发生的突发事件养精蓄锐。面对天青云影,倒比屋中的色彩缤纷更让人心神宁和。
于是,香梦沉酣。
怕是又梦见叶翔了,冷冷凉凉的唇先是小心然后是放肆的在脸颊脖颈游走,然后是一只大手按住胸部,用力揉捏。
云飞飞疼的差点叫出来,想也不想甩上一个耳光。
“叶子你混蛋!”她骂出口去,然后睁开眼,差点魂飞魄散。
竟然是司马澄!
那般优雅的脸因靠的太近而无限放大,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每一个毛孔,以及毛孔里的污垢。突然被睡梦中的人狠狠一巴掌,显然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但随即他又笑了:“看来许多事情叶翔还没教过你,那么,让朕来好好教教朕的婉嫔吧!”
云飞飞顾不得想他为什么在午后便突然出现,急急挣扎着要从踏上坐起来,却被司马澄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来人!来人啊!”云飞飞大叫着,只盼此时有人出现,那司马澄能有所顾忌,不敢乱来,谁知叫了半晌,连个应声的人都没有。或许,这类情况他们早已司空见惯,一见司马澄出现,便自动回避了。
“你还乱叫么?”司马澄警告的轻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云飞飞惨叫连连,痛的差点背过气去,而这次司马澄并不像那日在山洞里那般急于用迅速的占有来向叶翔证明自己的胜利,只用猫捉老鼠的戏谑慢慢折腾她。
“不要,不要!”云飞飞想起红姑的话,不成声的叫到:“我,我身子不干净……我葵水来了,不能那个……”
“葵水来了也没关系,省的太干涩了不舒服啊!”司马澄笑着,已扯开云飞飞上衣。
云飞飞终于恐惧的发现,司马澄的变态并不是传说,而是事实。他俯下身子咬下云飞飞洁白高耸的胸。不是那种温柔的啃咬,而是真正的咬!每口下去,便是深深的齿痕,在弹上来时,已经青紫的老高,甚至已有血迹慢慢渗出。
云飞飞尖声惨叫,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额间滑下。
这时她忽然好恨叶翔傻子。 她年纪小,不懂人事,难道叶翔也不懂吗?既然喜欢她,早在紫竹林就该和她说了啊!最好用男女之间最直接的方式要了她,多爽利!省的干干净净的身子让眼前这畜生玷污了去,还以这种可怕的方式!
而司马澄望着越来越多的青紫伤痕,似是满足的叹着气:“如果叶翔知道了,心里一定会很痛吧?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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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恶欲(二)
云飞飞恐惧疼痛的已经说不出话来,眼看着司马澄抽开自己衣带,一双魔手狠狠向下侵袭,沉重炽热的陌生气息扑在肌肤上,如被刀锋火辣辣划过,真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可惜她现在连自尽都没有了力气,只觉得自己随时都快昏死过去。男女之事,不是应该互怜互爱吗?为什么也能如此可怕?
“皇后娘娘驾到!”有人被甩了耳光的清脆“吧嗒”声,接着是很慌乱的太监声音扬起,声线颤抖着,中气明显不足。
司马澄眼中跳动的戏谑和残忍,忽然似被冰水淋过,一时凝结,旋而变成另一种交织了惊喜和***(看不见)的火焰,燃烧在墨兰的眼底。
他终于放开了云飞飞,慢慢转过身,望向匆匆赶来的女子。
几名守护的内侍在宫外张望了一下,迅速有缩了回去,不敢多看一眼。
来的人,自然是李清容,似乎也是行的仓促,半偏云髻,尚未及簪花,连衣衫也只是家常天蓝色旧衣,光从衣着,朴素得再看不出来着居然是北周最尊贵的李皇后;但她 眉宇沉凝,天然的典雅气质,纠结了高贵和寂寞,遗世独立,仿佛这世间的纷扰污浊,都不能侵蚀到她分毫。
可惜,她始终处于世间最纷扰污浊之地,命中注定不能远离,无法摆脱。于是,悲悯的剪水双瞳,再也甩不去隐约的沉痛和忧愁。
或许,空谷幽兰被移植于闹市之中,本身就是一种悲哀,虽有栽花人赏花人的精心呵护,终究是逃不过那命定的凄楚无奈。
“清容姐姐!”云飞飞匆忙掩着自己的衣物,踉踉跄跄奔了过去,泪水已夺眶而出。
李清容扶住,略向后一带,已将她送入身后侍女怀中。
那侍女高高嚾骨,眉眼粗犷,扶住云飞飞的手更是厚茧丛生,不类女子,显然亦是会武的高手了。而红姑却没有见到。
“清容,你出凝华宫,倒是少见。”司马澄慵懒的嘲笑着,扬起的嘴角,有抹得意和骄狂。
李清容清冷苦笑:“皇上,你又何必,一定要将与叶翔有关的人一一逼上绝路?”
司马澄笑道:“清容你错了。是叶翔不肯死心,他总是想动我的女人。比如你,比如云婉嫔。”
他瞥一眼在那侍女怀中瑟缩的云飞飞,道:“不然你问婉嫔,是我征她为贵人在前,很是叶翔想要她在前?”
云飞飞恨恨回头道:“你根本是疯子,疯子!”
“无趣啊无趣。”司马澄也不扣上半敞的衣袍,徐徐坐于云飞飞睡的软榻上,摇着这扇道:“为什么和叶翔相处久了的女子,都会变得很无趣?朕记得初见云婉嫔时,她可是个极有趣的人。”
李清容苦涩道:“皇上,不是她们变得无趣,而是皇上永远在做一些无趣的事。”
司马澄面色骤变,冷声道:“你在指责我不会做皇帝吗?”
李清容泛出清冷笑意,有些悲伤怜悯地望着司马澄:“你本来可以做个好皇帝。你本来可以胜过白大哥和叶三弟。可惜现在,你无论怎么做,都是等而下之,绝对不如他们!”
司马澄已是一脸的恼羞成怒,原来的雍容优雅已把持不住,尖声道:“可惜,败的永远是他们。”
“可在我心中,败的却是你,司马澄。”李清容一改她素常的温文从容,抬高声音,针锋相对。、如水的瞳孔,渐渐凝结成冰,光芒清寒,似鄙薄,似不屑,直穿人心。
司马澄缓缓站起,冷冷看着李清容,忽然扬起手,“啪”地一个耳光已甩在她白皙的脸庞上,顿时腾起五道鲜红的指印。
云飞飞大惊,大叫一声,正要跳过去阻止时,只见司马澄忽然猛的一拽,已将与他冷然对视的李清容拉的一个踉跄,头已撞在一旁老槐上,顿时破了皮,学流如注。
而司马澄对李清容的伤显然视若无睹,一把楸过她的头发,扔在软榻之上,人已俯下身去,亲吻噬咬着她的面颊,连同颊上不断流下的血液,一并吞人腹中,倒似吃着什么绝佳美食一般。
云飞飞浑身汗毛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