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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周围的温度暂时降低一点,拖延一下时间。
不可否认,这个魔法对待一般的潜伏者非常有效,就算要施放魔法化解也得做一些手势之类的动作,只要稍有动作就得暴露出藏身的地方。
阿尔丰斯任由火苗在身旁乱窜,还是一动不动的趴着,看起来猛烈之极的大火根本就影响不到他的身体,被浩劫之刃烧过两次之后不但那颗舍利的能量大为增加,好像就连他身体也对火焰的魔法也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免疫。
“不出来也行,那就看着你的同伴被烧死吧。”女沙盗从衣袋里摸出几个又小又圆的物体,悄悄藏在手心。
“我们两边夹击,消灭这五个十字军的爪牙。”莫妮卡见机极快,马上出言恐吓。虽然她猜不到具体的情况,但有人藏身在附近是肯定的了,这五个阿萨辛的沙盗下手太过狠毒,不管隐藏起来的这个是不是在暗中帮助自己,只要让他们感觉到畏惧。就多一分活命的机会。
五个十字军地爪牙?阿萨辛派是十字军的爪牙?阿尔丰斯可真是有些意外。斯林姆会被十字军收买?如果属实,互相利用是肯定的了。因为他们都有着共同的敌人,斯林姆极端教派势力和十字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同为一个信仰,但教义上的巨大差距让他们极度仇视居住在这片大陆上孙尼派的同胞,所以才会干下一连串就连最凶悍的强盗也不愿意干地惨绝人寰的罪行。
很显然莫妮卡以为隐藏起来的这人是斯林姆才会这么说,以便能激起对方同仇敌忾的心理,这个很可能是战友的人会帮上一把。机会能多一分就是一分,如果对方也是十字军派过来渗透的眼线,大不了多出一个敌人,反正逃不掉,也没什么关系了。生意人就是生意人,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把自己置于最有利的地位。现在莫妮卡一方正处于劣势,他们人数虽多,但却不是占有地利的沙盗的对手,更何况这些沙盗经过了长期职业的杀手训练,派出五人对付一个商队已经给足了面子。
阿尔丰斯第三次拒绝回答。不管是沙盗还是莫妮卡地话都没有理会。无论什么原因都和他没关系。按照现在这个情况发展。反而能从他们嘴里探听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联系,这些都是游荡者的情报系统无法得知的秘密交易,也许。就是杰鲁萨林姆大公吕西尼昂要求阿萨辛地人在斯林姆世界内部进行颠覆破坏活动,以协助整个东征战役。
以莫妮卡的个性,就算有再丰厚的利润摆在面前也不会放弃飞鱼号转而成为进行陆路贸易。看样子,她确实是在为萨拉丁服务,只不过并没有被纳入直属部队,这次在陆地上东行,说不定还背负着某项秘密的任务。这两伙人干到一起并不出奇,碰上自己也是在一种巧合。
三道能量活动的影子向阿尔丰斯躲藏的地方摄手摄脚的移了过来。
奇怪,怎么会被发现?按理说他们应该不会像自己一样能够觉察到人类的活动能量啊?阿尔丰斯疑惑起来,但在稍做思考之后才醒悟过来。那个魔法!现在这里遍的都是火苗,自己身上吸收的火焰太多,甚至把身体附近的火焰都吸引掉了,才会把自己的藏身地点暴露出来,现在这片地区到处都是火光,这里却出现一片真空地带,任谁都知道这不正常。其实这是舍利的自然反应,他也无法控制,物有其利必有其弊。他挪动了一下身体慢慢站了起来。本来想趁这个机会多打听一下情报,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疏忽就被发现了。
打斗中的双方虽然都隐约猜到了阿尔丰斯的藏身位置,不过当看到一个活人从遍地火苗的沙漠中突然冒出来,还是着实被吓了一跳。阿尔丰斯披着一件斯林姆常穿的灰色长外袍,包缠在头上的布巾严严实实的覆盖着头脸,只露出一双眼睛。这副打扮无论谁都不能单凭身形和眼睛就能分出是友是敌。
不过和阿尔丰斯对面地那伙沙盗却没有那么好的耐心进行分辨,“嗖嗖嗖”三声破空声响起,那个女沙盗举手弹出三个红色的浆果,与此同时,一个离他最近的沙盗手里拿着一把两尺长的弯刀迎面扑了过来。他们是宁可杀错,也不会留下这个目击者。暴露在空气中的双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这五个人都是清一色的白袍,在沙漠中相当显眼,不过这身打扮却很适合在炎热的地区行走,深色的衣服会加重身体的受热状况,只有浅色的服装才为在经常进出沙漠的游牧民族和商人所喜爱。
阿尔丰斯一甩长袖,红浆果以比来势更急的速度倒飞回去,直接在沙里撞出了三个窟窿,四周的沙粒不断的涌入这三个洞中,直到那个沙盗差不多窜到阿尔丰斯面前,沙子深处突然传出一声闷香,一道五尺长的火舌从地下直喷出来,景象颇为壮观。如果这三个会爆裂成火球的浆果打在人类身上,保证会出现三个清晰无比的血洞。
对现在的阿尔丰斯而言,这个一年前看起来强悍无比的沙盗没有半点威胁,他回手一带。袖角卷起一股强烈的旋风,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顿时立足不稳,向前方直跌过去。不过这帮人在沙漠中一向强横惯了,几时受过这种气?沙盗明知本领不及阿尔丰斯,稍一停顿之后,还是照样挺刀向阿尔丰斯的头颈削了过去。
阿尔丰斯反手一扣,沙盗手里的弯刀再也无法移动半时,“啪”的一声轻响。这是腕骨粉碎的声音。阿尔丰斯向前跨出一步,肘尖在对方手臂顺势一托,沙盗的手臂和肩关节在一声长嚎中分了家,软软的垂在身侧。但这个沙盗还不死心,左手从腰间一抹,一把匕首直接捅向阿尔丰斯的腰间,这种程度地强悍还真有点出乎意料。
“小心。”莫妮卡突然叫了一声,她好像觉得这个陌生人走路的姿势有点眼熟,只是一时还想不起名字。一年前的阿尔丰斯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准确的。尤其是对曾经拒绝过自己的男人。
阿尔丰斯手指一拂。沙盗的手臂在半空莫名其妙的转了个弯,匕首直接插入了自己胸口,好像这一刀不是刺向对手。而是存心自杀一样。
“这是你们自己找死,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阿尔丰斯的身体突然加速,从向自己逼过来的两个沙盗身边掠过。
那两个沙盗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股血箭急速向前标出,他们想叫也叫不出来,喉头的空气全被堵塞在了气管里,两人抛下手里地武器,下意识的捂住喉头的伤口,身体却慢慢的软倒在地上,直到失去意识他们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杀死的。
尽管这伙人并未看到阿尔丰斯的真正面目。也不至于到教庭去泄密。但阿尔丰斯一旦出手,就不再留任何活口,虽然残忍,却完全符合沙漠的风格。
韦伯负责监视那个文尼斯商人安东尼,如果计划被教廷识破就马上灭口,断开这条唯一的线索。政治斗争这种东西可能比不上战场那么血腥和激烈,但却永远要比所有的争斗来的谨慎和残酷。阿尔丰斯不可能给教庭留下任何把柄,越是对这个统治着西方大陆地宗教了解,他就越是小心。生怕一着走错,全盘皆输。劫持那些龙族也是一样,只有这样巴列恩才不会将阿尔丰斯的意图反馈给教廷,它还得顾虑自己同族的安全。每一个环节他都想到了,以现在的情况和教廷硬碰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为什么?你究竟是谁?”那个女沙盗沉声喝问,高挑的身材不住瑟缩发抖,语气再威严也隐藏不住她内心中深深的恐惧。不到一秒钟,自己的三个手下已经尸横就地,别人不清楚,她自己对他们的情况却是十分了解,这个世界上能在瞬间就让三个阿萨辛精英杀手同时毙命地人少得可怜,甚至连自己的教主也没这个本事。
“说出你的目的,可能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不然,他就是你的榜样。”阿尔丰斯的眼光中没有半点怜悯,也不见他举手抬脚,身体就在瞬间掠出,掌心还握着那个沙盗的手臂,只轻轻一绞,整条臂骨就成了碎片。可怜的沙盗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昏死了过去。
阿尔丰斯并没有停下动作,骨折的声音不断响起,沙盗的四肢一一被绞断,却没有要他的命。这在沙漠中是最残酷的刑罚,在忍受着太阳暴晒的同时,流连在天空中的秃鹫会趁他还没有断气之前将这份美餐啄成一团白骨,这也是沙盗对付商旅一贯采用的手法,不同的是他们是挑断俘虏的脚筋取乐,阿尔丰斯是直接将四肢全部绞碎,让他承受更大的痛苦。
“你好狠……”女杀手的颧骨猛然一动。但就这么一个自杀的姿势也被这个可怕的敌人阻止了,她完全来不及嚼舌或者将隐藏在牙齿里的毒囊咬破,让自己死的舒服一点。
阿尔丰斯手上稍一用力,卸下这个女人的牙臼,顺手在她双肩轻轻按落,将她的锁骨折断,“说出来吧,否则我不会自己保证不会使用木桩刑,我很想知道。桶进你身体里的那条木棍到底能让你活多久?”他说得很慢也很轻,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绝对会做得出来。
木桩刑!几乎所有人听到这句话都打了一个寒战,沙漠游牧民族中最重的私刑,用一根削尖的棍子从肛门直捅到身体内部,如果是捅伤内脏或者要害还好点,大量地内出血会让人迅速死亡,但是有经验的行刑手可以避开人体的重要内脏,将棍尖直接捅上体内的食道。任由犯人挣扎三天三夜也不会断气,但却绝无没有生还的可能。那些部落的酋长们通常都喜欢用这种办法来威吓自己的部属和女人,让他们不至于产生背叛的念头。
“船长,他不是斯林姆,他是……”扎伊里猛然发觉阿尔丰斯说地是通用语,而不是当地语言。
就在扎伊里为自己的细微观察而沾沾自喜时,一个巴掌拍到他面上,半边面孔顿时高高肿起。大副一张扭曲着的面孔正对着这个蠢才,在这片斯林姆控制的地区内,稍微用一下脑子都知道眼前冒出来的这个人是十字军渗透进来的间谍。不说透还有一线生机。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