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隆基依然狡辩:“我们交往至今,清清白白何愧之有啊。”
杨玉环自然知道李隆基这是狡辩,道:“玉环已为人妻,若真有瓜田李下,授受不亲,玉环当与大师傅绝交于此。”这次杨玉环是说出来自己的心声了,要是眼前这李三郎真的是当今陛下的话,杨玉环势必要跟李隆基绝交,但是要不是陛下的话,恐怕这‘友谊’会更上一层楼,但是最关键的是李隆基听到杨玉环这样说,势必会更加隐瞒的。
果然,李隆基狡辩:“此言差也,我们在梨园琴瑟切磋,哪有什么瓜田李下,授受不亲,更加不必说绝交。”
杨玉环不傻,她不跟李隆基狡辩,直接道:“大师傅为何不直接回答我的问话,是或不是?”
李隆基又是直接批判道:“当然不是。”仿佛为了验证李隆基所说的话是真的,一旁的竹林里面传来高力士急促的喊声:“陛下,您慢点啊,陛下,您慢点啊。”而且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段黄绸子,李隆基看到这一幕也是被自己这个分身惊吓了一跳,不过随即也是意识到这是高力士在暗中听到杨玉环的对话想出来的计策。
李隆基暗中也是笑了笑,指着远方的黄绸缎说:“你还用我亲口告诉你吗?”
看到这一幕,杨玉环心中那种阴霾也是瞬间消失不见,至于王一飞的话更是抛到了九霄云外,而对李三郎也是多了一份的愧疚之感,但是她不知道,真正没有骗她的是王一飞,真正骗了她的是李三郎,真正利用她的是武惠妃,真正爱她的是寿王。
这样的教习直到持续到了这一天的下午,夏日的蝉鸣恼人而繁多,李瑁依然是每日守候在梨园之外的宫殿里面,这宫殿里面无聊的很,而且这恼人的天气也是愈来愈热,李瑁也是睡着了,睡醒之后,竟然看到桌子上面放着一封信。
信上道:
李树尚待时日栽杨花三月暖风来乱絮飘然溪边落伦落成泥碾为尘这首是无题诗,但是这并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这种诗里面的意思,而且这首诗使用的竖体排版,如果横着看的话,就会发现这其实是一首藏头诗,藏头诗又名露头诗,而这露头诗显然是就是诗里面露出的那部分。因为这首诗的美句第一字组合在一起是‘李杨乱/伦’。
李瑁自然一下子就看了出来,在一联想上次武惠妃教训杨玉环所说的那些污蔑之话,即便是李瑁在怎么傻,也会知道这到底是何意,直接就拿起信急冲冲的往梨园里面闯,不过这梨园岂是他能闯进去的,弄的最后到是把高力士给招来了。
高力士直接告诉李瑁说父皇已经在兴庆宫召见他了,李瑁也是气冲冲的跟着高力士去了兴庆宫,而没有往梨园里面闯,到李瑁到了兴庆宫,这李隆基自然也是早就等候在这里了,其实当时李隆基真的在梨园,当听到李瑁要往里面闯的时候,才准备在兴庆宫里面敢,所以这才会出现在兴庆宫。
看到李隆基出现在兴庆宫,李瑁也知道自己没话可说,并没有立刻责问李隆基,不过还是气鼓鼓的看着李隆基道:“父皇,召见儿臣何事?”
这下李隆基可是哑语,他只不过是为了蒙蔽李瑁才这样做的,那里会真有什么事情,看了看四周,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听说寿王妃赴梨园任教,你每日都要跟着来,还在梨园外候着,这很好,这很好,这说明你们夫妇感情很好,家和万事兴啊,朕心甚慰。”
李隆基这番话可谓是说的冠冕堂皇,完全就是一时拽词出来的。
李瑁也是冷冰冰的道:“父皇即是没什么大事,儿臣到是有件事情请父皇示下。”
李隆基答:“说,说。”不知怎么回事儿,他现在看到李瑁总是有着一种愧疚感,跟当初李林甫预测的愧疚感,完全是一模一样,不过事情往往不会按照李林甫预料的那样发展。
李瑁道:“玉环赴梨园任教儿臣不放心,请父皇收回成命。”
李隆基那里会答应李瑁这个请求,他就是要跟杨玉环在梨园幽会的,要是现在让他收回成命,那岂不是不能每日与杨玉环幽会,这样他是如何都不会收回成名的,道:“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梨园里面有老虎还是有豹子啊,能把她吃了吗?”
李瑁还是一副冷冰冰的嘴脸,道:“比老虎豹子更可怕。”
李隆基一惊,不明白李瑁所说何意,问:“那是什么东西?”
李瑁也不说话,直接从怀里面讨出那幅七言绝句,道:“父皇自个儿看吧,儿臣告退。”
李隆基也不看,赶紧叫住寿王说:“其实父皇这次召见你是想赏赐你一件东西。”
李瑁无趣道:“什么东西?”
这下可又是为难了李隆基,他叫住寿王那完全就是因为感觉这样让李瑁回去有点对不起李瑁,但是现在叫住了寿王又不知道给他点什么,忽然李隆基眼光一瞄就看到了一旁放着的一顶帽子,赶紧拿了过来道:“其实父皇想赏赐你一顶帽子,这顶帽子也刚毛配你的名字李瑁。”
李瑁依然是无趣道:“写父皇赏赐,儿臣告退。”说完就气鼓鼓的离开了,他并不敢给李隆基争吵,而且他也知道现在自己没有任何证据,只不过是捕风捉影罢了。
寿王走后,李隆基才优哉游哉的指着高力士说:“念念瑁儿送过来的是什么东西?”
高力士这才拆开那张纸,不过刹那间却是震惊的说不出来话,高力士能当上大宦官并不完全是因为心计,更多的也是高力士的学识非常渊博,一下子就看出来这首七言绝句里面的意思。
看到高力士震惊的样子,李隆基悠哉道:“楞什么,念。”
高力士只好答:“是。”随即就战战兢兢的念道:“李树尚待时日栽,杨花三月暖风来乱絮飘然溪边落,伦落成泥碾为尘。”
李隆基听了之后,不甚明白,他没有看到那张纸,而是听到的,自然不会被把第一个字联系到一起,就问:“这何意啊?”
高力士问难的回:“这所谓的藏头诗,其实就是露头诗。”
李隆基又问:“是什么东西露头了?”
无奈,高力士只好道:“李杨。乱/伦。”
高力士话音刚落,李隆基就暴怒,呵斥道:“小人作祟,小人作祟。朕岂能容了他们,大理寺立案彻查,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高力士也是气冲冲的符合道:“对一定要查。”不过随即精明的高力士就明白过来这不能查,赶紧劝说道:“不,陛下这不能查,不能查。”
李隆基却是呵斥道:“查,一定要查。”
高力士推心置腹道:“陛下,您是不是气糊涂了,这事儿您怎么查,查什么啊,这叫欲盖弥彰啊,这写诗小人的目的,就是想把这件事张扬出去,张扬成一桩丑闻啊,以遂他小人之心愿啊。”
高力士的这番话让李隆基的暴怒着实灭下去不少,李隆基坐在胡床上,用扇子拍打着胸前,深深吸了口气,道:“可朕咽不下这口气。”
作为宦官,那就是李隆基的心腹,见李隆基不生气了,高力士也是恶狠狠的说:“陛下,您放心,老奴一定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把这个小人给您揪出来。可是老奴要悄悄的查,绝不能声张啊。”
李隆基又是深深吸了口气,说:“朕刚才送瑁儿一顶帽子你知道为何?”
“老奴不解。”
李隆基道:“你不解,朕也不解,可是每次朕一见到瑁儿,心里头就有点,那个,那个。”说道这里气头上的李隆基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面的感受,其实李隆基的感受就是愧疚,自己一个公共惦记着儿媳,怎么能不让他愧疚。
作为一个旁观者,高力士自然知道,道:“老奴懂,老奴懂。”
“所以朕就临时起意送了他一顶帽子,希望他能安生一段时间。”李隆基道。
高力士附和:“老奴知道,陛下也是临时起意嘛。”
李隆基道:“对,朕金口玉言,言出法随,不能不算话。”那顶帽子李隆基自然不会在意,但是这皇帝赏赐自然是要颁布圣旨的,所以李隆基的意思就是让高力士去颁布一道圣旨。
第380章 懦弱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十八子寿王李瑁,仁义孝悌,朕心甚慰,特赐帽顶,以示褒奖,朕心甚喜焉,钦此。”
圣旨上面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赐了一顶帽子。按理说这样做根本就不用颁布什么圣旨,毕竟这一顶帽子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但是李隆基之所以让高力士过来颁布圣旨,显然心里面对李瑁依然是怀有愧疚之感,毕竟这李瑁也是李隆基的亲骨肉,那个当爹的不想自己的儿子过的好点。
虽然李隆基是个皇帝,但是他跟平常的父母都是一样,对于子女只要是不犯过大的错误,基本上都是宠爱有加,特别是李瑁,原来李隆基宠幸武惠妃的时候,对于这李瑁自然也是宠爱有加,要不然那里会出现子以母贵这一说呢。
颁布完圣旨之后,高力士就离开了。而颁布圣旨的时候恰恰武惠妃就在一旁,对于这顶帽子李瑁完全就是无视,对于这圣旨自然也是无视,而且李瑁现在对于李隆基的态度显然比以前要冷淡的多,看的出来那一首无题诗的作用不小。
但是武惠妃并不这么认为了,这帽子虽然稀松平常,最关键的就是这里面的寓意,李隆基赐帽自己的儿子,这帽子的寓意到底是何意呢?要说平平常常赏赐一顶帽子根本没错,但是这赏赐一顶帽子就颁布一道圣旨,而且宣旨的竟然还是大宦官高力士,恐怕这可是自三皇五帝以前从来没有的事情。
既然奇怪,想必就是事出有因。但是这个原因又到底是什么呢?而且这赏赐的东西就是一顶稀松平常的帽子,想到这里武惠妃一下子吃了一惊,这帽子,帽子,会不会是给自己的儿子添上一顶帽子呢?而这顶帽子恰恰就是太子之位。
想到这里武惠妃立即让下人把这道圣旨以及那个帽子直接供奉到高堂之上,而且还不停的念叨这帽子,帽子。李隆基见武惠妃如此,冷哼一声道:“母后,您就别瞎猜啦,父皇他什么意思也没有,他就是见了儿臣心里头有愧,所以就赏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