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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李林甫跟武惠妃前前后后分析了一遍,才说通了武惠妃过来跟李隆基道歉,要不然就凭借武惠妃这强势的性格,让她给李隆基道歉恐怕那还真是难如登天。当然武惠妃虽然强势,心计还是有的,要不然李林甫那里能说通。
随之武惠妃又接着说:“臣妾不知道这是不是家丑,可一旦查出来它真的是家丑,那喧腾得天下皆知就覆水难收了。所以,臣妾大胆,请丞相指点一下地方,就把此案了解了。”
听到这里,李隆基的心里也是明白了一些,不禁也是高看了武惠妃一眼,道:“朕的谕旨你明白了,好,坐。”显然李隆基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这武惠妃现在是后宫之主,要是武惠妃闹腾的话,那不是后院起火是啥,现在看到武惠妃这样体贴李隆基也是有些欣慰。
“谢陛下”武惠妃道了一声就坐了下来。
武惠妃刚坐下,李隆基就问:“怎么解决的?”
武惠妃道:“陛下,你想啊,这家里的戏台子不会自己就倒了,所以臣妾以为肯定是那些搭建戏台的工匠们,垂涎王府的钱财把戏台弄塌了,他们就能趁乱偷点东西。”武惠妃这个理由很牵强,可以说明眼人都能听的出来。
不过似乎李隆基并不在意这件事情,而是在意杨玉环被戏台子砸死这件事情,他双眼出神,似乎在想些什么,缓声道:“可毕竟是死了人了。”显然李隆基说的是杨玉环。
武惠妃叹了口气道:“罪犯必须伏法,对陛下的圣谕做个交代。”
李隆基转而,问:“是真罪犯吗?”
说道这里,李林甫插言道:“随说供词未曾涉此专案,京兆查出了两个有案底的,依律定罪,秋后处决。”显然这又是随随便便找了两个人顶罪的,至于杨玄璬和李静忠恐怕这两个人都会全身而退,杨玄璬是因为有杨玉环,李静忠显然是因为李林甫。
李隆基自然知道事情的真像,不过他还是赞道:“好,很好。朝野胡乱猜疑,说朕要易储,此案一出朕更加给了他们口实,储君废立乃我家事更是国本所在,任它朝野瞎吵吵,国本尊严何在,所以这样处置很好,就是委屈了你和瑁儿。”
听到李隆基这样说,武惠妃也是赶紧道:“只要能为陛下分忧,臣妾什么都不在乎。”
李隆基又是安慰道:“凡是朕自有定夺。”
武惠妃转而言:“臣妾明白,可是陛下,瑁儿已经长大了,臣妾请旨,让丞相做媒,给瑁儿娶个王妃,以娱圣情。”
听到这里,李隆基也是当即赞赏道:“好啊,林甫,是哪家的?”
李林甫也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说:“臣先是听说这家的女儿很不错,可还是怕看走了眼,所以亲自去了女家。”
李隆基也是一挥手,道:“你即是大媒,当然要先去看看,怎样啊?”
李林甫当即就是称赞道:“人是没说的,寿王爷见过,很是喜欢,门第也好,祖上是前朝辅国公,到了本朝三个儿子都不甚争气,两个死了,剩下的这个做过河南府士曹参军,后来回到老家蒲州,在京兆府做了个小吏。寿王爷看上的就是他家的四女儿,姓杨,父亲叫杨玄璬。”李林甫没有说杨玉环的名字,他认为这女方的名字跟本不必跟李隆基,毕竟这是父母指婚,媒妁之言,但是他不知,正是因为如此才铸成了一个大错。
如若要是李隆基知道自己的儿子要去杨玉环,恐怕那是十万个不乐意,但是偏偏李林甫就是没说。
李隆基还是如有其事的念道:“杨玄璬?杨玄珪是他什么人?”
李林甫有些惊讶,问:“陛下听说过此人?”
李隆基见李林甫这样问,也是回答道:“杨玄珪他曾是朕的梨园乐师,你对朕梨园的事情没兴趣,你不知道。”
听此一眼,李林甫也是答道:“是,臣不通音声,可陛下这么一说还真是巧了,陛下说的这个杨玄珪,正是杨玄璬的三弟,可惜已经过世了。”
李隆基一愣,问:“过世了?他真的过世了?”其实李隆基还是很在乎杨玄珪的,杨玄珪号称大唐乐圣,恰恰李隆基喜欢音乐,不过杨玄珪不服从李隆基,所以李隆基还是很惋惜杨玄珪的。
李林甫可是不知这些,道:“臣亲自问过杨家,杨家说是过世了,臣亲查户籍档案,此人却是失踪待捕。”
这下李隆基可是反驳道:“那就没死,怎么能说是过世了。”看的出来李隆基还是很爱惜音乐方面的人才的。
不过武惠妃却是有些疑虑了,问李林甫:“你倒没跟我说那么细啊,陛下,这么一说臣妾倒是想起来了,那个人是不是当年拐跑梨园宫伎的那个登徒子啊。”
李隆基点头答道:“正是此人。”
李隆基这样一说,武惠妃可是着急了,忙说:“哎呀,这门亲事可要不得了。”显然武惠妃是嫌杨家有案底。
不过李隆基却是反驳说:“不不不,瑁儿要娶的又不是你说的那个登徒子的女儿,是他兄长家的女儿嘛。”看的出来李隆基对待这杨玄珪还是非常宽容的,如若要是真抓到杨玄珪,说不定只要杨玄珪顺从李隆基还会封他做官呢。但是这次李隆基还真是说错了,这杨玉环就是杨玄珪的女儿,也就是那个登徒子的女儿。
武惠妃也是劝慰道:“哎呀,陛下,他们三兄弟一个是色/鬼,我看另外两个也好不了。”
李隆基将目光转向别处,眼睛四处看了看,声音压低点了说:“这好/色嘛,也不是什么坏事。”
人们常说,物理类聚。显然李隆基也是好/色之徒,所以这才这么为杨玄珪开脱。
武惠妃却依然是反驳道:“陛下,他可是yin/秽宫闱呀。”
李隆基不耐烦的辩解道:“那个是他兄弟,他兄弟嘛,与这个杨玄璬无关,再说了,这个杨玄珪拐跑了朕的梨园宫伎,朕的瑁儿如今要娶他兄长的女儿,这个有趣,有趣的很哪。”李隆基不知,恐怕要是让他知道杨玉环就是杨玄珪的女儿,这样才会更有趣。
武惠妃见李隆基竟然这样,也是无奈道:“陛下,你到是有容乃大。”
李隆基又是解释道:“这个你不懂,你出身皇家,你不懂这个,这个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这确实是肥水,而且也没有流入外人田,父子两个争女人,这却是既有趣,又不流外人田。
武惠妃又是娇羞的叫道:“陛~下”
李隆基乐呵呵的道:“即是瑁儿喜欢的咱们当爹当娘的,就要赶快把这个媳妇娶回家,赶紧给朕多生几个皇孙。”
这下武惠妃也是开心的笑了出来。
李隆基又是下旨道:“林甫啊。”
李林甫赶紧道:“臣聆听圣训。”
李隆基道:“一事不烦二主,你即是大媒,干脆朕的册寿王妃诏就由你来起草。”李隆基又错了,这册寿王妃诏如若要是让高力士等人起草的话,恐怕还有机会发现这寿王妃就是杨玉环,也就是李隆基喜欢的玥儿,但是偏偏李隆基今儿个高兴呀,赏赐给了李林甫,从而连最后一个机会都失去了。
李林甫却是开心道:“遵旨。”
……
渭河南岸,杨玉环又和谢阿蛮回到了这里。杨氏想接杨玉环回杨家,但是杨玉环怕李白回到这里之后找不到自己,就执意在这里等着,但是等来的却不是李白,而且青韵。
青韵的轿子停在了茅草屋的外面,一身青色丝衣的青韵下了轿子,看了看这破败的茅草屋,不禁也是哀怨的叹了口气,说:“苦命的孩子。”
杨玉环看到漂亮的青韵,不禁有些自行惭愧的低下了头去,心中隐隐还有一些失望,毕竟等来的不是李白,而是情敌青韵。
青韵也是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等的不是我。”
杨玉环抬起头,直视着青韵道:“他在你哪儿?”
青韵点了点头,说:“走了,昨天晚上离开了。”
杨玉环又问:“他让你来的?”
青韵点了点头,挥手让一个小厮把包裹拿了过来,说:“这是你给他的,这都是令尊一声的心血,是无价之宝,如今太白兄让我还给你。”
杨玉环强压住内心的激动,打开了包裹,果然里面正是杨玉环交给李白的乐谱,看到熟悉的乐谱,发黄的草纸,杨玉环再也忍不住那夺眶而出的泪珠,美眸又被那滚烫的泪珠所燃烧,滴滴落在发黄的草纸上面。
青韵却是,道:“他确实被劫持过,可劫持他的人说服了他。”
杨玉环却是不服的说:“没人能说服太白兄。”
青韵又是不知名的叹了口气,说:“也是,是他自己说服自己的,杨钊跟我说太白兄有家室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
杨玉环出神的望着不知名处,说:“他是害怕会伤害我,所以宁愿放弃。”
青韵也是叹气说:“当初我要嫁他,他不娶也是一样的原因。”
杨玉环转过头来,看了看青韵的面庞,问:“这样的原因,你信吗?”
青韵低下头去,眼眶之中也是布满了泪水:“我信。”
“为什么?”
青韵低着头:“有的爱太高贵,就像山峰太陡峭。”
看似答非所问,但是似乎杨玉环很能体会到这种心情,她说:“所以,永远也攀登不到顶峰,很难得到。”
青韵抢说:“所以他才卓尔不群。”
杨玉环依然是看着不知名处,仿佛很憧憬一样的说:“就像她的诗,狂放是本性,如若被世俗的爱和家庭牵绊了,就不会再有他的诗了。”说着说着,杨玉环眼眶之中的泪水更加的急了。
青韵也是擦了擦眼眶上的泪水,说:“他的诗,他的家,只能选择其一。”
杨玉环转过头来,用早已模糊的眼睛看着青韵问:“两者不可兼得吗?”
青韵又是擦了擦泪水,说:“他试过,用他两次的婚姻,他不想拿你当第三次试验。”
两人都没有说话,良久之后,杨玉环才低声说道:“我懂了。”
青韵也是叹了口气说:“有件事儿我不能不告诉你,其实他也很难过,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嫁为王妃。”
杨玉环急道:“那我就在这儿,他为什么不来抢,他来把我抢走。”
青韵看着杨玉环,怔怔出神,良久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