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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家务对于杨玉环来说是家常便饭,六年来几乎杨家的每一顿饭都是杨玉环做了,当然也有杨玉环不在的时候,那么杨氏就带着几个女儿下馆子,反正杨氏这六年是没做过一顿饭,杨玉环熟练的和面,择菜,烧水,做饭。
李白对杨玉环似乎很怜惜,看着杨玉环熟练的动作,不禁问:“玥儿,这六年你都干这些?你也太操劳了。”
谢阿蛮似乎很喜欢跟李白吵嘴,说:“可这就是过日子,男主外女主内。就像今天,你把要过日子的东西买回来,就没你的事儿啦,你呢接着到外头去挣钱去,回来啊就有你爱吃的饭菜,还有小酒,晚上啊还有个暖暖和和的窝儿,这样的日子你不喜欢啊。”
对于普通人来说,谢阿蛮所说的很美好,很多人都很憧憬。但是对于李白来说,这样的日子跟他的挥酒洒天下的日子相比,他感觉还是那样的日子痛快,一个人吃饱全家人不饿。
不过李白自然是不能那样说,他说:“其实也挺好。”
对于李白这样的人,谢阿蛮算是研究透了,哼了一声说:“好?人没到手男人的嘴巴都甜着呢,过不了三五天啊,你就烦了,就腻了,特别是你这种不顾家的野性人,三天这样的日子你都过不了。”
李白反驳:“不会。”
对于李白和谢阿蛮的对话,杨玉环似乎跟本都没有注意到,她满脑子的都是青韵那妩媚的姿态,以及那让人头晕目眩的金币,她忍不住问:“那个青韵姑娘是你什么人啊?”
李白低着头不语,他不知道这怎么跟杨玉环解释,反正是解释不清楚。
谢阿蛮却是抢先道:“ 还用说,老相好呗。”
此言一出,杨玉环和李白都是尴尬极了,谢阿蛮却是嘿嘿一笑站起来说:“太白兄,你还真行啊,这青莲居最美的姑娘倒贴你,我真是看不出来你哪一点让她。”说到这儿,李白赶紧眨眼示意谢阿蛮说错话了,谢阿蛮也是警觉的发现杨玉环的气氛不对,赶紧转过身来问:“玥儿姐,这事儿你还真上心了?”
杨玉环淡然道:“看的出来她有情有义。”
第338章 抚笛弹琴
女人是感性的,感性到哪怕你说错一个字,她们都能猜出些什么。但是这不是误会,更不是说错一个字,而是真真正正的事情。青韵就在那里,关心着李白,而杨玉环也在那里,看着李白。
杨玉环这话听上去似是对自己说的,但是李白知道杨玉环这话是说给他听的,李白不想低着头不说话,他也知道如若这件事情现在不解决的话,日后很可能成为矛盾,他答道:“是”
杨玉环又问:“她对你很好”
“是”
谢阿蛮气急了,说:“再好也不如我玥儿姐。”
“是”
“是是是,那个才是,真想左拥右抱,美得你。”谢阿蛮打了李白一下说,李白淡然的笑了笑,不再说话,看的出来李白对于青韵有爱,但是对于杨玉环也有爱,他不想左拥右抱,但是他有不忍舍弃青韵。
谢阿蛮见李白这样,转身对杨玉环说:“玥儿姐,我早跟你说过,这种人啊你不能跟他,他能委屈死咱们女人啦。”
杨玉环不搭话,问李白:“天子呼来不上船,是真的吗?”
李白解释说:“那不过是杜甫小弟的一句诗。”
谢阿蛮哼了一声,又是对李白说:“我看也是瞎编的,我就不信咱大唐的开元皇帝划着船请你李白上船,你连个面子都不给皇帝啊,我借你两个胆子。”谢阿蛮没文化,跟本就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她还以为李隆基真的划船来请李白呢,其实这只不过是一种比喻罢了,不过事实确实如此,李隆基曾请李白为官,但是李白没有答应。
李白和杨玉环对于谢阿蛮的话都不以为意,杨玉环又问:“那自称臣是酒中仙呢?难道你真的想一辈子诗酒天下。”
李白听到杨玉环这话,笑了笑说:“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臣民。天下的男人不是臣就是民,可我啊还真不愿意进入官场,硬要科考入仕怕是会没了自在了。”
谢阿蛮这下算是听明白李白的话了,说:“萝卜青菜你只能选一样,就像玥儿姐跟青韵姑娘你只能选一个。”
杨玉环依然是对李白的回答以及谢阿蛮的反驳不闻不问,自顾的说:“离别六年,我都只能从你的诗里,猜度你的行止,字里行间揣摩你的意思,今天在我心里想了千遍万变的事情,总算是想明白了。”
其实不用谢阿蛮说,杨玉环就知道过家是要找稳重的男人,今天她千遍万变的想,李白到底会不会因为自己而变的顾家,变的稳重,不在诗酒天下,直到现在她明白了,李白是一个诗酒天下之人,他不会因为自己而改变,因为那样他就不是李白了,他更不是大唐诗仙了。他是那种放荡不羁,永远都不会以逸待劳之人。正如他诗里面的意思一样,他喜欢高山,他喜欢大水,他喜欢让一切的不自在都跑开,他更喜欢诗酒天下逍遥自在。
李白叹气说:“我也好想有点明白我自己了。”
杨玉环转过身来静静的看着李白,眼神就似乎是她第一次看到了李白,她叹气说:“你不会变,永远都不会变。”
漆黑的夜空照耀着渭河两岸的野草,矗立于野草之中的茅草屋是那样的破败,似乎是向苍天诉说着几年之间的事情。当年的小女孩长大了,当年的风流lang子显老了,只不过他们似乎并不是天作之合,似乎他们之间永远有着那种若有若无的隔阂。
但是这种隔阂却让这所谓的‘爱’给遮盖了,而这所谓的‘爱’就来自于那相救的两命。
寿王依旧在苦苦寻找他的王妃,尽管他手中的玉镯所有演绎女子都没带上,但是他坚信那个女子没死,一定没死。他不是鲁莽之辈,虽然戏台子的废墟并没有动,但是他发现戏台子里面没有传出尸体的腐臭,如果真有人死在里面,不出两天必然传出腐臭,但是直到现在却依然没有传出。
他又召集了他所有能用的资源去寻找杨玉环,但是事实却依然是找不到,他不免有些心焦,但是更心焦的还是这戏台倒塌之事,这都几天了也没出来个结果。当然李瑁着急的并不是因为没有审出结果,他着急的是武惠妃让他过去问问,他自己又不想去,被武惠妃给骂了一顿,这才怨恨京兆府办事不利来着。
不过这怨恨归怨恨,这京兆府他明儿个还真得去。
对于王一飞而言,这件事情王一飞跟本就是连知道就不知道,原本王一飞还想打听一下杨玉环到底死没死,但是由于出了张婉茹这么个事儿,杨玉环也被王一飞给抛到脑后了,不过没有这杨玉环,李隆基肯定是不会隔三差五的来自己的店里的。
对于李隆基而言,这件事情李隆基已经委派高力士去查了,不过这寿王府的戏台子的废墟在寿王府之内,寿王都不动,即便是李隆基想动,也不能表示些什么,而且寿王府的家丁都说找不到了,高力士自然也是给李隆基禀报的找不到。
而李隆基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高力士想象当中的那般雷霆大怒,因为早在他去秦娥楼望着岸边痴痴发呆的时候,他已经接受了这个消息,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只不过是更加难过罢了。
李隆基抚笛吹曲,依然是那一首经典的‘凉州曲’婉转凄凉,沁人心脾,不过今晚的笛声格外的凄凉,凄凉之中更是隐藏着深深的悲伤,似欲哭无泪,更似怀念故人。‘凉州曲’的笛声传遍了整个宫殿,所有的侍女、太监,都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生怕惊扰了陛下的演奏,不过心细的宫女还是可以发现陛下的眼角隐隐有几丝泪珠。
‘凉州曲’不光只有深宫之中在演奏,同样在渭河的岸边这首优美的曲子也是划破了渭河那寂静的天空,而且乐曲更凄凉,也更悲伤,更似欲哭无泪。女孩的眼眶之中似乎又泪光在打转,但是脸上依然是频频笑意。
成熟不是人的心变老,是泪在打转还能微笑。
谢阿蛮走了过来,说:“玥儿姐,回去吧,明天咱们不是还要去看你干爹呢。”
杨玉环放下手中的琵琶,转过头来看着谢阿蛮问:“阿蛮,我们两个合适吗?”
谢阿蛮大大咧咧的笑了笑说:“你们两个多般配啊,一个虚情,一个假意。”
杨玉环没有笑,反而认真思考起来谢阿蛮的话。虚情说的是自己吗?那假意应该就是李白了。自己虚情吗?这个谁也不清楚,反正杨玉环知道她离开李白照样可以生活,而李白离开她说不定生活的更自在。
她不禁自嘲一笑,起身回去了。
……
翌日,王一飞答应给南玉开的咖啡店已经建好了,这几天南玉都是在忙这件事情,而且这个咖啡店按照南玉的要求开的,位置很偏僻,离秦娥楼不远,是一条背街,南玉说是感觉背街的气氛好。
王一飞也不阻拦,到是王一飞过去看的时候,确实感觉这里的气氛好,非常安逸,街道上面的行人也多,虽然不利于做生意,但是王一飞本来就是想让南玉在这里玩,并没有打算让她赚多少钱。
而且咖啡店让南玉布置的也是独具匠心,很有一股现代的风格,当然更多的还是女孩子喜欢的花之类的东西,名字起的也很有趣,叫‘苦甘’。显然南玉认为咖啡是苦尽甘来的东西,不过事实却是如此。
“我给你冲杯咖啡喝,听留香姐说你喜欢喝这东西。”南玉笑着说。
王一飞点了点头。不知为何,从张婉茹死后,王一飞变的稳重了许多,脸上的猥琐之气也收敛了不少,而且说话也不是那么俏皮,而且也没有那种看到美女就像调戏两句的感觉,而且即便是从外表上看上去也跟普通人差不多,没有了过去的那种纨绔乖张、流里流气的样子。
不一会儿南玉就给王一飞端过来一杯咖啡,王一飞端起来品尝了一口,跟普通的速溶咖啡没两样,不过味道却是有点甜,显然南玉怕自己苦,故意放了很多糖。
“不错”王一飞笑了笑说。
“一飞,听留香姐说你要买房子。”南玉坐在王一飞的身边喃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