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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今天动一指头就是找死。”王一飞厉声道。
康泽州猥琐的一笑,说着就准备向南玉伸手。王一飞手中的钢刀咯咯直响,他已经做好准备在康泽后碰到云裳之后,一刀削了这厮的手,只不过就在康泽州手在半空之中的时候。
‘嗖’的一声,从王一飞耳边略过,显然洪七公来了。
不过康泽州更是反应灵敏,抬手一箭就打掉了洪七公的箭,说:“嘿嘿,老子还记得你有一弓箭手呢,想暗算老子,没门。”
又是‘嗖’的一声,不过注定是失败的,因为康泽州已经做好的十足的准备,洪七公的箭有被康泽州给档了下来,其实并不是洪七公的箭术不精,而是康泽州征战沙场多年,已经对于这种暗中的杀气有了一定的感知力,而且康泽州能够征战这么多年而不死,连弓箭都躲不过去那简直就是别混了,只不过似乎洪七公的这几箭激怒了康泽州。
第335章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呦,还给老子玩阴的。”康泽州眉头一挑道。
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预示。康泽州一刀捅向张婉茹的胸口,锋利的刀刃上一下子布满了鲜血,染红了张婉茹白洁的衣裳。康泽州的思想很简单,那就是杀了张婉茹立威,反正还有一个人质,不怕。而王一飞看到这一幕,不顾自己的安危,急眼冲了上来。
康泽州那里会想到这人会不顾另一个人质的安危冲上来,一不留神就被王一飞一脚踹开,而王一飞直接接过张婉茹,把张婉茹紧紧的揽在怀里。
与此同时,洪七公也的下一只羽箭也飞了过来,倒在地上的康泽州来不及躲避,一箭击穿了康泽州的肩膀,康泽州的脸色也是刹那间变的煞白,捂着受伤的肩膀赶忙站了起来。
此时的张婉茹脸色愈发的苍白,嘴角也流出了一丝的鲜血,而那把唐刀依然是扎在胸口上,她强撑着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却越发的沉重,从将要合上的眼睑中,她看到了王一飞那张写满焦躁的脸,躺在他有力的怀抱里,她竟然有种生命正在从他的臂弯源源不断输入自己体内的感觉,张婉茹的嘴角莫名的掠起一丝的笑容。
场面混乱不堪,周围的那些看客们一哄而散,他们都是些普通的民众,见这都杀人了,那里还敢留在这里,要是官差过来无辜的抓走他们可怎么办。而另一面冲上去捉拿康泽州的兄弟们也是互相拥挤,王一飞看到张婉茹这样心里焦躁急了,高声叫道:“医师,快叫医师来,快叫医师来。”
“公子,宛茹知道今天逃不过这一劫了,宛茹这辈子能够有幸结识公子已经是万幸了,宛茹能够死在公子的怀里,更是万幸了。”张婉茹有气无力的说,胸前的衣裳更是鲜红了几分,似乎像是那天际之上的火烧云一样妖娆,一样美丽,更是一样的短暂,说这几句话仿佛都用尽了张婉茹的力气,嘴角又是止不住的流出一丝鲜血。
“你放心,一定会没事儿的。”张婉茹愈是这样,王一飞心里愈是焦躁,他是一个害怕面对死亡的人,特别是别人的死亡,特别是朋友的死亡,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是他不能不在乎身边人的生命,这就是那个看上去大大咧咧有些猥琐的王一飞。
“公子,宛茹记得曾经公子说要娶宛茹,可是公子没有履行诺言,宛茹也知道这辈子跟公子无缘,公子能够让宛茹留在公子的身边伺候公子这么长时间就是对宛茹最大的恩惠了,宛茹知足,宛茹只希望,下辈子能够跟公子再续前缘,公子一定不要在拒绝宛茹了。”张婉茹的声音愈发的低,而且呼吸也是只见近不见出,鲜血早已染红了王一飞的双手。
王一飞看到张婉茹这样,感觉喉咙有点憋闷,高声喝道:“医师,夕瑶,夕瑶,你死哪里去了,这里有人受伤了,快他娘的给我过来。”
“公子,宛茹想看公子给宛茹笑。”张婉茹嘴角的一丝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绝望,这笑容似乎是对所有人的抛弃,是对王一飞,是对张九龄夫妇,是对铁厂里面所有的奴隶,更是对整个社会的风气,更是对上苍的怜悯。
可是王一飞这个时候那里笑的出来,他感觉喉咙干干的,一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想宛茹一定没事儿,等一下让夕瑶过来给宛茹治一下病就行了,宛茹一定没事儿的,宛茹一定没事儿的,只是王一飞似乎感觉到眼前有些模糊,嘴巴里也有咸咸的味道。
一颗晶莹的泪珠滴在了张婉茹的嘴角,张婉茹嘴角的笑容消失了,抬起手想替王一飞拭去泪珠,只是刚要触摸到王一飞脸的时候,那只有气无力的手,永久的放了下去。
王一飞看到这里,高声说:“宛茹,你别吓哥,你别睡,快醒醒,哥答应娶你,我答应娶你,你醒过来,你快醒过来……”只是,那只落下的手永久的落下了,再也抬不起来了,就如同流星一样,划过去之后在也不会回来了。
夕瑶终于挤进了人群,但是看到这一幕,也知道自己终究是来晚了,其实即便是夕瑶过来也没有办法,因为康泽州的那一刀正中宛茹的心脏,即便是在怎么先进的医术,都不可能治愈。
似乎是上苍也知道一个星星坠落了,原本晴朗无云的天空竟然挂上了乌云,慢慢的乌云化成雨洒落飘飘洒洒的荡漾在长安城的上空。世界上终究还是没有奇迹,死去的人不可复生,张婉茹就这样离开了,就如同她没有来过一般。
只留下了那句清脆的‘公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张九龄夫妇看到张婉茹的时候也是忍不住潸然泪下,本想着张婉茹跟了王一飞之后日子会好过一些,可是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这才没一天,竟然出了这等的祸事。张婉茹是个命苦的丫头,七岁的时候卖身到张府,今年二十一岁有余,风雨无阻十四余年,没想到到头来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
王一飞脸色铁青,坐在房间当中,所有的气都不敢出一声,因为康泽州竟然趁着混乱逃跑了。
“明天天亮之前,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王一飞冷冰冰的说了一句,这件事情他并不打算怪罪谁,因为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给宛茹办一个风风光光的丧事,然后让康泽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以前要是张飞吹哨子叫人,可以说连五十人都叫不来。但是现在红叶会吹哨子叫人,呼呼啦啦整个长安城所有的小帮会,小头目全都是派人过来给许天龙捎信说是鼎力协助,并且还问一下要找的人样貌。
康泽州肩膀上有箭伤,首先搜查的就是那些医馆、药铺,然后就是长安城大大小小的客栈,青楼,酒居,饭店等一切公共场所,红叶这些人本来就和这些地方有些渊源,当初就是收保护费出身的,现在去调查一个人更是轻而易举。
整个行动甚至都惊动的朝廷,不过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后,李隆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随随便便的应付了一声,官员们见李隆基都是这样,更是不敢说些什么。
……
似乎郁闷的人并不只有王一飞一人,比王一飞还郁闷的那就是李持盈。李持盈刚好亲眼目睹了这所有的一切,目睹之后她并没有离开,本想帮一下王一飞,但是见张婉茹死亡,她不禁也是不敢上前说些什么。
只是让她郁闷的并不只是于此,她郁闷的是为何玩世不恭的一个混混会这样悲伤,而且她打听了一下,死的那个女人只不过是一个贴身侍女罢了,而皇宫里面,每天都有或多或少的侍女,太监死于不治之症,甚至有时候人还没有死,但是因为治疗的药品太贵,他们也都只有被迫死亡。
而李持盈身为一个公主见到的这样的事情多如牛毛,而现在看到王一飞这样的一个混混竟然为了一个贴身侍女的死亡这样悲伤,不禁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按照她的逻辑,王一飞这样的人应该只会一笑而过罢了,更别提流泪这样的事情。
由此她不禁又是联想到自己的那件事情上,一个能够为侍女死后流泪的男人怎么会无辜的砸塌自己的名声,想必这其中一定有隐情,而这隐情刚好又不能让他说,所以才对自己编了那样的谎言。
想到这里,李持盈不免也是叹了口气离开了秦娥楼。
……
吹哨子叫人这样的事情在偌大的长安并不少见,但是像这样大规模的捉拿一个人,那可是前所未有的。因为那些小帮会都知道王一飞的身份,他们认为王一飞那是跟李隆基的交情一定不会浅了,而他们自然肯定又想巴结皇家的关系,所以这最好的途径就是通过王一飞,巴结王一飞,从而搭上皇家的这条线。
要知道如果想在长安这样的地方混起来,靠狠,靠义气是没用的,最关键的是要有靠山,而且这靠山还要够强大。
同样王一飞也不会让这些人免费帮自己找,他已经发出消息,只要抓到康泽州,活捉一万两赏银,死尸五千两赏银。
这高额的赏银跟是让那些赏金猎手们也是垂涎欲滴,从而也加入了这找军,他们都是专业的杀人越货的行家,想在长安找一个人那不还是容易的很。
而且京兆府也接到圣旨,搜寻咸阳逃犯康泽州,府尹韦坚那里敢怠慢,马上调拨三百名衙役,全城搜捕康泽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消片刻,长安城满城都是搜寻康泽州的身影,其中包括混混、赏金猎人、官府,而那些被重点搜查的医馆更是一波接待一波的到来,但是也不敢有丝毫怨言,精明的人都猜到了肯定是长安又出啥大事儿了,而且肯定是又有什么重要的人死了。
秦娥楼里面,王一飞靠在柔软的椅子上面,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眼睛里面满是张婉茹的身影。
楚留香走了过来,默默的帮王一飞揉按太阳穴,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王一飞的身后。
“留香,你说我是不是有些畏手畏脚的,如果我早点出手的话,说不定宛茹她…”王一飞问。
“你没有错,这都是命。一飞,别自责了好吗?”楚留香坐在王一飞的身边看着王一飞的眼睛说。
“放心,我没事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