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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皱着眉头坐起身来,眯着眼睛打量着杨琳。
杨琳语气一转,坚决道:“那样的话,我一定会告诉我爹我娘还有我大姐的!”
楚南无力的重新躺下,不小心碰到了头,不知痛苦还是无奈的哼哼了几声。
杨琳得意的笑出声来,考虑了下要不要挑逗一下楚南,感觉楚南真的兽性大发就不好,想来想去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杨琳懒懒的打个哈欠,悠悠的醒来,看着陌生的环境吓了一跳,扭头看到不远处的正在喝茶的楚南又安心了许多,模糊不清道:“姐夫,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楚南扭过头来,浓浓的黑眼圈吓了杨林一天,幽怨道:“昨晚也不知道是谁,一脚把我踹到地上去了,还有脸问我怎么起的这么早?”
杨琳不好意思道:“家里的床比这个大多了,我还时常掉床呢,对不起啊姐夫,下次我回自己屋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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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福看着哈欠不断的楚南笑得意味深长,王不悔偷偷的拱拱手,小声道:“恭喜楚大人了,要不要请客?”
楚南揉揉发麻的眼睛,随意到:“恭喜我什么,我怎么了?”
王不悔佯装不满道:“楚大人,你这就不地道了。昨晚我特意调开了你房间周围的侍卫,你还瞒着我不成?”
王德福也抚着胡须点头道:“嗯,没想到楚统领好本事啊,墙内栽花墙外香,啧啧,真是羡煞旁人啊。”
楚南翻翻白眼,撇嘴道:“你们想什么呢,我和琳儿没什么的。“
王不悔瞪大眼睛道:“都睡在一个屋了还没什么?楚大人你自己相信么?”
楚南一滞,解释道:“她传奇小说看多了,一直想着会有人绑架她,才执意要睡在那里的,看我困成这样,我是坐了一晚上啊。”
王不悔和王德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却满脸的揶揄和不屑,没有半分相信的意思。
楚南挥手道:“你们不信算了,我说的是事实。别提这个了,说说张家有什么反应吧。”
王德福捏着胡须道:“张家还没有什么反应,倒是杭州知府江大人来找梁大人叙旧呢。”
楚南笑笑,道:“毕竟是父母官,关心下案情也是正常的,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还真不好瞒着他呢。”
王不悔附和道:“毕竟很多地方还要靠他帮忙,再说了,我们总不能把所有人都当做怀疑的对象吧,那我们还查什么案。”
楚南叹气道:“我也真同情你们都察院的人啊,既要办好案子还要让方方面面满意,也是难为你们了。”
王不悔摇摇头,随手丢下手中的账本,伸个懒腰道:“看样子这账本假不了了,如果真要查下去,也就顾忌不了那么多了。”
王德福有些痛苦的捶着腰,说道:“可不是,如果真要严查,张家就算伤不了元气也得大出血。不过事关重大,在京里来消息之前,谁也不敢乱动啊,大家也可以好好歇歇了。”
楚南笑道:“说的也是,都来了大半个月了,神级一直绷的很紧,也是时候歇歇了。要不,我请二位去明月楼喝花酒?”
王德福咳嗽几声,摆手道:“你们年轻人去吧,老夫年纪大了,对花酒姑娘的兴趣不大了。”
王不悔、楚南同时切了一声,表示不屑,楚南趁机揶揄道:“看来侍郎大人是被家里的母老虎吓住了,驸马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王德福恼羞成怒道:“小子敢调笑老夫,信不信老夫现在就将你和小姨子同房的事情说出去,看看回头你家的母老虎有什么反应!”!
第十四章诱
案情有了重大突破之后,一干人反而无事可做了。接下来是严查严办,还是有条件妥协都得看京城里的消息,即便是一向工作热情的王不悔也乐呵呵的看着楚南和王德福斗嘴,为了一点男人的面子争得的面红耳赤。
这时梁让和江岳携手走进屋来,笑呵呵的对三人打着招呼,楚南看江岳眼神飘忽,不动声色的将账本收好。
江岳看到了楚南的小动作,面色不变,笑道:“诸位来杭州这么久了,本官都很少来看望大家,前几日去见巡抚大人,大人还特意批评了我,本官自知有罪,今天是特意来请几位去府中赴宴,好让本官略尽地主之谊。”
王德福上前拱手道:“江大人说笑了,这等好住处,这等的好食用,我等已经是感激不尽了。”
几人寒暄一番,一会儿工夫就热络起来,正准备要出发,江岳对楚南笑道:“楚统领,听闻杨将军的千金也在这里,不如让她一起去吧。”
楚南想了想,沉吟道:“江大人盛情相邀,本不该推辞,但是…………”
江岳和楚南说起话来可就没了对王德福隐隐的敬畏,言语间尽显长辈与晚辈的热络,佯装不满道:“楚统领见外了不是,杨将军在南方十几年,和我还是有些交情的。再者说了,你毕竟有皇命在身,让杨家小姐跟在身边总不是个办法。恰好小女与杨小姐同龄,正好做个伴,日后才不会被杨将军埋怨。”
楚南还有些犹豫,江岳皱眉道:“难道楚统领害怕本官怠慢了杨小姐不成?只要杨姑娘到了府上,一切吃穿用度均和小女一般无二便是。”
楚南苦笑道:“江大人言重了,下官只是想去问问琳儿的意见。”
江岳走在前面,哂笑道:“杨姑娘是楚统领的妻妹,这点主还做不得么?”
楚南讪讪的笑笑,心道,好像还真不能做的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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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琳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相比于回京城,杨琳还是更愿意呆在杭州,好不容易出来了,岂能就这么回去。
虽然江岳说是薄酒家宴,但是楚南看着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菜,也能看出来这桌子家宴可不是寻常人家能摆出来的,即便是家中有个御厨的王德福也偷偷的咽咽口水。
虽然菜多的很,但是够资格上桌的人却很少,楚南、王德福不必说,王不悔是都察院实际上的负责人算一个,加上江岳、梁让,也就只有五人。
楚南看着自己手边的空座,可不认为这是江府的下人失误造成的,于是开口问道:“不知江大人还请了哪位?”
江岳哈哈一笑,拍拍手,楚南回头一看,竟然是个熟人,最后一位客人原来是那位风度翩翩的张家管事张子良。
江岳指着对众人行礼的张子良道:“这可是本官特意找来的陪客,这桌酒席还是张管事操办的。”
梁让神色淡淡,端足了大人的架子,而张子良也是彻底放低了姿态,梁让不说话就一直弯腰不起。等了一会,梁让才笑道:“却是麻烦张管事了,还要多谢你了。”
王德福扭过脸去,低声嘟囔了什么,楚南仔细一听,却是在说“迂腐的书生气”,知道他在说梁让装腔作势,笑着摇摇头。
一会儿工夫,众人就明白了江岳请张子良做陪客的用意,他简直就是个酒桌上的神,不管什么话题她都能和你说上几句,即便你不懂,也不会感觉受了冷落或者伤了自尊,做事的本领不知道,做人的本事可是堪称一绝。
刚刚和梁让讨教了一番诗词,张子良转身就和曾经去过北地的王不悔打成一片,一番推杯换盏,各自回忆起塞外风光,听得其余人也向往不已。
张子良叹气道:“一晃就过去七八年了,我去第一次北地的时候还时常被胡人欺负,那些胡人真该死,动不动就动刀子强抢。”
王不悔晕晕乎乎道:“那还去干什么?我三四年前是去督查北地的粮草,那些胡人看着也很老实啊。”
张子良苦笑道:“王大人说笑了不是,您是去做官,而我不过是个逐利的商人,只要有钱赚,那点苦楚算得了什么?”
王不悔呵呵笑道:“说的也是,不过现在就好了,朝廷大军只要打下呼伦哥草原,就算是折了獠牙的野狼,再不敢像以前那么嚣张。”
说起北伐,这可是最近大梁上下讨论最多的事情,即便是最卑微的乞丐也能有模有样的说上几句,在座的都是有地位的人,说起话来自然不会太浅薄,虽然深处的事情不敢说,但是展望一下胜利的场景,顺便歌颂几句伟大的梁帝陛下,酒宴也算是到了高潮。
王不悔喝的兴起,王德福年老又有些贪杯,喝得都写发晕,所幸理智尚存,虽然走路有些发飘,但总算没有耍酒疯胡言乱语。
江岳见众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唤过一个仆人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饭菜便被收拾干净,端上来了沏好的浓茶。
张子良沉吟一下,笑道:“不瞒诸位大人,家主早就想来拜访诸位,只是一来家主事务繁忙,二来,呵呵,家主冒然拜访,就怕旁人说闲话,给诸位平添压力。”
梁让摇头道:“张管事多虑了,都察院办案何时没有压力?其实本应是我等去拜访贵家主的,可惜最近公务有些繁忙,等过些日子本官会去府上拜访的。”
张子良小心的说道:“听说诸位大人查出了张明旌以前的暗帐,其实牵涉很广?当然,小人只是好奇,诸位大人不要见怪。”
这话一问出来屋里瞬间静了一下,江岳闭目养神,王不悔低头不语,王德福笑得意味深长。杭州本就是张家的大本营,即便都察院的人尽力保密,总会露出些蛛丝马迹,张子良明着问了出来,再想保密反而显得众人不够大气。
楚南看看悠悠喝茶的梁让,笑道:“张管事的消息也是够快的,只是一切尚在论证阶段,还不能得出什么结论。”
张子良义愤填膺道:“近日,街坊传言,诸位来杭州就是来找张家麻烦的,还罗织了许多罪名,出了张明旌那样的恶人实属张家家门不幸,但是还请诸位大人尽快查明真相,还张家一个清白。”
梁让冷哼道:“那些市井流言什么时候断过?若是都要当真,还要我都察院何用?“
张子良附和道:“梁大人说的是,不过是些无知小人的挑拨之言罢了。所幸朝中还有梁大人和靖国公这样的能臣,能为有苦难言的张家说话。”
梁让调整下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