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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不是险些被人抓住?若不是看在父母的份上。城主早就将我们四人送到燕京了。”
风灵出身颖州大族,是颖州城城主贺齐的宗亲,自小刁蛮霸道又胆大任性,在扶桑山便是人人见了就头疼的惹祸包,真的生人勿近的角色。这么些年也就是风烟这个哥哥费尽心力照顾着才算没有出大事。
风灵皱起眉头,咬着手指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装作不在意的整理着裙摆,说道:“聂左、聂右,你们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帮把那个什么花魁绑来,让刚才那个张家的死胖子见识下我们扶桑山的厉害。”
聂左、聂右是附属风家的一个没落小家族的一对双胞胎,从小就被父母安排跟在风烟、风灵后面。也是被风灵欺负惯了,有些为难的对望一眼,吱吱呜呜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风灵大怒,一人给了一脚,带着哭腔道:“你们两个混蛋,还说只要我说的话,一定不会推辞,现在只不过是去绑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青楼女子,你们还不愿意,以后再也不理你们了。”
聂左、聂右都是少年慕艾的年纪,又从小跟着青春靓丽、活泼调皮的风灵,自然将某种心思放在了风灵身上,只是少年人脸皮薄的厉害,虽然私下里兄弟二人因为将来谁娶风灵这个问题大打出手,但是真到了风灵面前就有些放不开,每次都被风灵吃的死死的。
风烟心中悄悄叹口气,有种心力憔悴的感觉,这个妹妹实在太能闹腾了,明明知道聂家兄弟对自己有意却每次都变着法的折腾二人,虽然自己多次和聂家兄弟提出警告,但是却是奈何不了陷入暗恋中的少年。
果不其然,聂家兄弟很快就在风灵的眼泪攻势下败下阵来,拍着胸脯指天立誓会将西湖画舫上的那个花魁绑来。
风灵欢呼一声,大力的拍着捏家兄弟的肩膀,不停的夸赞着二人。
风烟叹口气,轻声道:“灵儿别闹了,咱们来江南不是来玩的,如今大梁朝廷正和张家较劲,咱们还是不要妄动的好,还是等着师父吩咐吧。”
风灵瞪大了漂亮的大眼睛,用手指梳着满头的小辫子,皱眉道:“刚才张家那个胖子来的时候,师父不是没有拒绝么?我答应了下来师父也没来责骂我啊。”
风烟叹口气,苦口婆心的解释道:“现在颖州在四处找盟友,这次张家若是能再次顶住大梁朝廷的压力,自然在江南声势大增,也会成为颖州城的有力盟友。两方遥相呼应,比独自应对大梁朝廷的压力会轻松很多。”
风灵听得迷迷糊糊,想了半天也没有明白,嘟囔道:“既然是盟友,那我们帮着张家那个胖子办事不是应该的么?师父或许还会夸我呢。”
风烟头疼,苦着脸说道:“灵儿你怎么就不明白,现在局势还不明朗,师父也在观望,自然不好明着拒绝张浦的要求,本意就是拖着不办的,你偏偏跳出来应下此事,你…………哎…………”
风灵有些不高兴,翻着白眼说道:“就你明白。不就是个青楼女子么,张家那个胖子也说了,只是抓来吓唬吓唬那个姓楚的小子而已。上次在西山围场就是那个小子坏了我的好事,我借机来报复他一下又怎么了?”
风烟无力的低下头,即便有自己和师父在场,张浦看到风灵之时双眼还是放出掩饰不住的异样光芒,难道真会放过画舫上那个漂亮的花魁么?只怕那可怜的女子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风烟苦笑着摇摇头,自己这妹妹还是真够单纯的!
只是看着风灵开心的和聂家兄弟谋划着,想起早早死去的母亲,风烟心中默默的想着,只能对不起那位花魁了,然后第一千五百次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纵容风灵胡闹,真的是最后一次!
风灵看着风烟又一次屈服了,欢呼一声,开心的叫道:“我们是扶桑山上最厉害的杀手,让他们见识下扶桑山四大杀手的厉害吧。”
第五十六章度春宵
杭月府特意准备的雅苑当中,江苏巡抚正在书房巾看着”北前线传来的密报,在江南,简荣是唯一一个能直接与漠北军营的皇帝通信的人物,即便是梁让,即便是再紧急的公文都要通过京城转手送出。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简荣马上将那薄薄的密报放入袖子里。对于规矩极严的简荣,这种未经通报就擅自闯进书房的人必然会被严惩。
来人穿着一身甲胄,眉眼间还显得很是年轻。正是那日简荣来杭州之时的侍卫首领。
那年轻人嘻嘻笑着挤进门来,看着简荣满脸的冰霜之色,却还不在意,讨好道:”爹。您忙着呢。”
简荣听着那人的称呼,无力的挥挥手,示意那年轻人随意坐下。
简从扶正了有些歪歪斜斜的头盔,悄悄的打量着简荣的脸色。自从那次宫廷演武之后。简从大受刺激,原来京城果然如传说中的那般卧虎藏龙。甚至自己当初一点都不放在眼里的楚南竟然一鸣惊人。很是出了风头。其他如王林、独孤仇、冷云就更不需要说了。
回到江苏苏州之后,简从收敛了许多,主动要求将自己放到军营中磨练。可是作为备受期许的简家独子,即便是强势如简荣也不放心就随意的将他送到军营,又不好伤了简从上进的决心,就将他放在身边。一来是安全,二来就是想着自己可是随时看着,不时调教一下。
简从搓搓手,讨好道:“爹,又在看公文么?孩儿觉得还是您身体重要,前几日我去买了根老山参,已经吩咐厨房给你补补身毛
简荣本想着教一番,虽然知道简从这么乖巧多半另有目的但也忍不住心中一暖,养了他这么多年,终究还是有些回报的,皱着眉头骂道:“无视献殷勤,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简从不好意思的说道:“爹。您看,当初我和楚南一起参加的宫廷演武,现在又都在杭州,孩儿想着,是不是去拜访一下。毕竟也算相识,这又是江苏地界,孩儿总得尽尽地主之谊。”简荣打量着简从。轻笑道:“总算有了些长进。楚家那个公子也不简单,多多结交一下也是好的,以后你去了京城也不至于没个照应。”
简从有些得意的昂起头,终于不用整天在简荣眼皮底下成天挨七了。欢呼一声跑了出去。
简荣笑着摇摇头,骂了一声小兔崽子,又将袖子里的那份密报捏在手里,看了良久,忍不住长叹一声。
简荣好不容易得个放风的机会,心中高兴的很,连带着人都豪爽了许多,随手扔下一键好大的银子,将满脸惊喜的小二赶了下去,笑着招呼楚南道:“楚兄,来来来,尝尝太白楼的招牌菜。”
楚南笑着坐下,看着满桌子的丰盛酒菜。笑道:“简兄这可花了不少银子吧?”
简从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肉疼,嘴硬道:“这算什么,不差这点小钱。怎么说也算是楚兄到了小弟的地盘,怎么着也得让楚兄满意。”
如简从这般世家公子,对这些人情往来自然是擅长的很,现在攀交情以后说不定在官场上就能成为盟友,再不济在危难时候也有个求人的去处不是。
楚南笑着说道:”我听说这太白楼秘制的女儿红三百两银子一坛,既然简兄不差钱,那不如就来上几坛?”
简从犹豫一下,还是苦着脸坦白道:“楚兄不要耍我了,说实话这一顿饭已经让小弟破产了。再要拿劳什子女儿红,咱们就得在太白楼刷上几月的盘子才能走。其实。刚才小弟是玩笑的。”
楚南也笑道:“其实,我也是玩笑的,太白楼根本就没那么贵的酒。”
简从先是惊讶,而后便是大笑,不管这笑话好不好笑,这么一来二人的关系自然就拉近不少。
楚南端起酒杯,轻轻的捏在手中,问道:“怎么觉得简兄性情变了许多
简荣叹息一声,随意道:“原来觉得自己已经够优秀了,父亲安排我去京城的时候我还不愿意,却没想到仅仅是个宫廷演武就出现了那么多俊彦,小弟也只好收敛了傲气,省的被打击的太惨。”
楚南轻轻和简从碰了下杯子,一口喝尽,长长的出口气道:“看来简兄也要发奋了。不知道现在在何处当差?”简从叹息一声。说道:“不发奋不行啊,偌大的简家等着我来支撑呢。再说,楚兄你自称要放荡一生,不也踏入官场这摊浑水当中了么?我现在不过在父亲面前做个侍卫统领,照楚兄还差得远呢。”
楚南笑着摇头,说道:“我终究不是官场中人。这里不适合我,早晚我会离开的。”
简从笑笑。只当是楚南的推托之词,似是想起什么,问道:“楚兄和清河县令赵大人是旧相识吧?”
楚南一愣,不知道简从为何提起赵远。轻轻点头,说道:“不错,当初我们也曾一起放荡过,也是经常小有名气的纨绔,当然是恶名。”
简从大笑,然后摇头,迟疑问道:“冒昧的问句,那现在楚兄是不是和赵县令有了什么误会?”
楚南想了想,摇头道:“我自来江南,才只见过他几面,后来我忙着都察院的案子,他也忙于公务,就没了什么来往,应该没有什么矛盾。”
简从恍然,笑道:“原来是这般,说实话,我今日还去邀请了赵县令,说在太白楼宴请楚兄,赵县令本来说好了要来,又临时变了主意,只是派人送来几坛美酒,说现在不想也不便与楚兄见面。”
楚南喝杯酒,笑道:“或许是公务繁忙吧,等过些日子我再邀请他和简公子喝再。”
简从识趣的适可而止,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说道:“说起这位赵县令。也是个妙人,虽然是个县令,却交游极是广阔,三教九流都有来往,而且每个与他来往的人都对他满意的很,从没有见有人说他的坏处过。”
楚南笑笑。点头道:“当初在京城他便就是这样,虽然屡有恶名,却很少有人追究。不像我,每次回去都被人追到家里,然后被打个半死。”
简从大笑,说起当初宫廷演武之时的趣事也说得尽兴。等到酒饱饭足之后,简从低声建议道:”楚兄,若是不忙公事的话,不如就和我一起去明月楼看看,找找乐子。”
楚南笑道:“你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