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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匹高在“乌云盖雪”健马上,赫赫坐着一个一身黑绸劲衣,紧紧裹着玲找娇躯的
青年女子。
黑衣年青女子,背插双刀,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远远看来,脸型标致,皮肤细腻,一
看便知是个美丽女子。
由于对方的黑马奇快,萧琼华仅仅打量了一眼,黑衣女子便冲到了近前。
这时,萧琼华才看清黑衣女子,不但长得狐媚艳丽,而且,
丰满的娇躯和她那份特有的气质充满了对男性的诱惑力。
萧琼华心中一怔,本能的觑目去看蓝天鹏。
还好,蓝天鹏拉马前进,正转首望向别处,看也不看一眼飞马驰至的黑衣女子。
但是,黑衣背刀的狐媚女子,一见蓝天鹏,却目光一亮,神情又惊又喜,本能的勒了一
下飞驰的马势,樱唇动,欲言又止。
接着看了一眼萧琼华,又猛的领缰一催马腹,继续向渡船河边驰去。
这种种情形,自然被萧琼华看了个清清楚楚,芳心自然暗暗生气,方才背刀的狐媚女
子,分明与蓝天鹏相认,但见同她在一起,才打消了招呼的念头。
当然,她也断定蓝天鹏一定认识那个黑衣背刀的狐媚女子,只是碍着她的面,不敢和对
方招呼,所以才故意偏过头去。
有心向他责问。又觉得他既然对自己这个未婚妻子有所忌,最好装不知,一旦揭开了他
的秘密,反而公开了这个问题,万一他恼羞成怒,索性去和那个黑衣背刀女子叙旧,岂不反
害了自己。
但是,细一想来,越想越不是滋味,原先本是她一个少夫人,冷香谷大小上下,哪个不
听她使唤吩咐?
如今,仅仅半年分离,便恋上了兰香姬、皇甫慧和欧阳紫,虽然还没有公然介人他们之
间,根据情理判断那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现在,如果再要他惹上这个妖丽动人的狐媚女子,将来那里还会有她萧琼华的好日子
过?
心中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几乎想一横心肠,飞身上马,绝崖而去,永远不再理他。
继而一想,又觉不妥,我现在已是他唯一亲人了,我若骤然离开他,他一定很难过,万
一因情绪有变,而出了差池,又怎对
得起已死去的舅父舅母呢!再说,现在亲仇未报,二贼未戮,怎能因私情而误大事,那
又和一般世俗女子有何区分,将来传到皇甫慧等人的耳里,岂不徒令她们讥笑。
但是,如果就这样的任由他去随便结交美丽少女,到处风
流多情,将来“冷香山庄”后宅的几座高楼丽阁上,必然挤满也冷香谷的少夫人。
萧琼华思前想后,觉得骤然离去,虽然不必认真抛开他,但是,至少也该作个样子,吓
他一吓,要他知所警惕!
但是,正待依计行事,却听蓝天鹏压低声音说:“表姐,你可知道方才飞马过去的那个
黑衣女子是谁?”
萧琼华心中正待准备借题发挥,立即娇哼一声,沉声说:“我怎知道她是谁?”
蓝天鹏并未注意萧琼华的态度和声音,继续压低声音说:“她就是‘铁臂头陀’的女弟
子,汴氏二贼的师妹,人称‘黑玫瑰’的呀!”
萧琼华发现与她的想法完全走了样,不由芳心一阵惭愧,同时,也大感意外的脱口一声
轻“啊”!
同时,也因内心的想象,而不自觉的说:“我看她好像认识你嘛?”
蓝天鹏毫不迟疑的说:“是的,小弟在高家楼曾和她照过面!”萧琼华一听,不由焦急
的说:“这一下我们的行踪不是被她发现了吗,万……”
话未说完,已上岸到了镇口前。
蓝天鹏立即接口说:“表姐,我们先驰出镇去,她一定会追回来!”萧琼华一听,心里
又升起一股醋劲,不由沉声问:“你怎的
知道她一定会追来?”蓝天鹏毫不迟疑的说:“你没看见她,渡船都开了,她仍然立在
河边!”
萧琼华心中一惊,急忙回头,果然,“黑玫瑰”仍立在河边上,而且,立在马侧,两臂
扶着鞍垫,似乎在写什么!
于是,心中一动,立即悄声说:“她正在写什么,可能是要通知潜伏在的眼线,转报给
‘五毒姥姥’……”
说此一顿,突然拉马止步,坚定的问:“表弟,你看我们要不要过去将她除掉?”
蓝天鹏立即正色阻止说:“不可,那样反而误事,我想,我们还是自己提高警觉,还是
立即改道,反正距老君庙已不太远了!”
萧琼华却不以为然的说:“如果要让她将消息传出去,对我们非常不利!”
蓝天鹏立即接口说:“万一在这里动上了手,愈加引人注意,这几个月她的武功有没有
进步小弟不知,但她那两囊歹毒暗器,却不得不注意…”
话未说完,萧琼华已娇哼一声,说:“我还给她有打暗器!”蓝天鹏略微迟疑的说:
“我们还是走吧,河边的人太多,万一伤了无辜,总不太好。”
说着,当先认镫上马。
萧琼华无奈,只得随同上马,但仍忍不住,沉声问:“就这样任由她将消息传到‘五毒
姥姥’的耳朵里去吗?”
蓝天鹏一面策马前进,一面解释说:“地此距老君庙最多半日行程,我们应当尽快找到
马五叔再行商议!”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渡口,继续说:“黑玫瑰发出消息后,可能会跟踪
而来。”
萧琼华立即追问了句:“若是她不跟来呢?”
蓝天鹏无可奈何的说:“那就算她命大!”
说话之间,已穿过了镇街,两人一抖丝缓,放马直奔正西。前进不足一里,身后突然传
来一阵急如骤雨的烈马蹄奔声!
蓝天鹏心中一动,回头一看,只见一匹黑色健马,载着一个娇小人影,如飞驰来,一看
便知道是“黑玫瑰”。是以,冷冷一笑说:“表姐看谁来了?”
萧琼华回头一看,不由娇哼一声,沉声说:“这真是自己找死?”
“黑玫瑰”的乌云盖雪果然奇快,就在蓝天鹏两人回头察看的刹那间,她已纵马如飞的
冲了过来。
蓝天鹏对“黑玫瑰”的动作,感到非常奇怪,一般人跟踪盯梢,大都远远跟随着,像这
种跟踪方法,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的方式。
就在蓝天鹏迷惑间,“黑玫瑰”已飞马驰至,黑马一声怒嘶,就在蓝天鹏马侧,风驰电
掣般的驰了过去。
也就在“黑玫瑰”而过的一刹那,只见她突然一回头,望着蓝天鹏,低声说:“小兄弟
接着!”着字出口,玉腕已扬,纤指一弹,一点白影,直向蓝天鹏射来!
蓝天鹏无暇多想,右腕一绕,立即将那白影接住。
萧琼华一听那声“小兄弟”,心中不由有气,本待阻止蓝天鹏小心有毒,但是,蓝天鹏
已伸手接住了。
只见蓝天鹏;匆匆将白团展开,竟是一张纸条。
而且,他仅仅看了一眼,立即递了过来,同时,急声说:“表姐快看,不知她在搞什么
鬼!”
萧琼华略微拨马,伸手将纸条接过来,低头一看,只见上面潦草的写的着:“小兄弟:
前途危险,姐姐在前面松林等你。”
萧琼华看罢,不由娇哼一声,忿忿的说:“真是不知害臊!”
说罢,又忿忿的望着蓝天鹏,沉声问:“你打算怎么办?”
蓝天鹏毫不迟疑的说:“这不正是除去她的好机会吗?”
于是,两人抬头再看,前面六七里外,果然横亘一座松林,而“黑玫瑰”的座骑,已被
它自己铁蹄扬起的滚滚灰尘掩没了。
蓝天鹏和萧琼华,并不放马追去,依然以原来的速度前进。
萧琼华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纸条,娇哼一声说:“方才她扶在马鞍上写东西,我以为她是
通知‘五毒姥姥’的人,原来是写这个。”
蓝天鹏立即接口说:“不管她方才是写什么,稍时我们一定要提防她有诡谋。”
萧琼华不由直觉的喷声说:“看她这么亲切的称呼,还会有什么诡谋?”
蓝天鹏却正色说:“她既然是汴氏二贼的师妹,自然为了她的两个师兄退敌,再说,我
在辰溪城用掌劈断了她师父‘铁臂头陀’的右臂,她不可能不知。”
萧琼华一想,越发觉得不可大意,因而正色说:“这妖姬恐。怕是用‘苦肉计’,我们
可得格外小心!”蓝天鹏冷冷一笑,毅然沉声说:“稍时姐姐在旁押阵,看小弟对付她!”
说话之间,距离松林已经不远。而“黑玫瑰”却停马在距道路七八丈外的林外,正向他们两
人望来。
蓝天鹏和萧琼华,知道“黑玫瑰”是在等他们,是以,两人一拨马头,径向“黑玫瑰”
停马处驰去。
“黑玫瑰”一见蓝天鹏两人拨马,也引马驰进林内。
蓝天鹏和萧琼华,看看驰近松林,俱都暗凝功力,以防万一,同时,也将马速减低了少
许。
两人一进松林,即见早已下马的“黑玫瑰”,轻倚马鞍,就立
在五六丈外。蓝天鹏和萧琼华,飞身下马,顺手将丝终丢在鞍头上。径向“黑玫瑰”身
前走去。“黑玫瑰”也直身,依然懒懒的倚着马身,望着蓝天鹏,一挑眉梢,狐媚的一笑,
慢条斯理的问:“小兄弟,别来无恙?”
蓝天鹏一看“黑玫瑰”那付随便相,心里就有气,因而沉声
说:“哪个和你称兄道弟,你将在下引来此地,究竟有何目的……”话未说完,黑玫瑰
已格格一笑,刁钻的说:“我引来的并不止你一个人吧?别忘了还有你的未婚妻!”
说着,顺手指了指娇靥凝霜的蓝天鹏。
萧琼华娇哼一声,嗔声说:“你有什么话快些说,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和你在此胡扯!”
“黑玫瑰”晒然一笑,说:“萧姑娘,我们两人是第一次见面。
既无怨,又无仇,你哪里来的这股子怨气?好象我要夺跑你的未婚夫似的……
萧琼华虽觉对方说的也不无道理,但她已经动了杀机,不由怒声说:“黑玫瑰,你秽名
四播罪恶太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