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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剑,非常可怕!
双刀一合,邪阙战剑重新转换回巨剑形态,侧起的宽厚剑刃如同盾牌状挡在了傅隆宁的身前。
然而仅仅是被那抹青光一碰,曾经抗下了焚寂涅炎、星尘泪,甚至暗逐冥锋数次斩击都毫发无伤的邪阙战剑却是瞬间被截成两半,横跨剑刃上的淡色青光一泛,防御赫然被突破。
不过那个短暂的间隙中,傅隆宁也是掏出他接下来的防御型灵宝,左手中的一枚方块跃起转动,幻化为一只厚重的盾牌挡在身前。而在他右手里也是一副项链通体光彩大盛,氤氲的防御屏障挡在盾牌之后。
乒!
一声清脆的声响中,双重防御皆被斩裂,最后呼啸的锋利青光刻在了傅隆宁仓促持出的一枚橙红色宝石中,终于停下了步伐。
不过,那也是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傅隆宁有些得意的神色刚刚浮现就随即凝固在了脸上。
咔嚓!
宝石碎裂,剑气青光畅通无阻地削在了傅隆宁的胸膛上,伴随着最后一声的轻微撕裂,他的胸襟裂成两半,隐有鲜红色印在那道纤细剑痕之上。
不过,轻微的刺痛让他心里清楚,这一击并不会威胁到自己的性命。
“我早年有誓言在先,剑下绝不杀一人,也算是你不幸中的万幸。不然,就冲你胆敢对我妹妹出手,屠灭了你折剑城都算轻的。人,我带走了。”
当傅隆宁反应过来之时,眼前已是再无天闲星的身影。包括风韧在内的一行人,也是同样身影不见。
不过,今天在折剑城中所发生的一切,已经深深刻在了城中每一人的脑中。用不了多久,这些都会传遍到中域的每一个角落。
虽说神兵阁最先的打算全部落空,赔了夫人又折兵。但是,伴随着傅隆宁达到道级皇阶的消息传出,恐怕很长一段时间再也不会有人胆敢去对付这个似乎已经弹尽粮绝的宗派。
当然,风韧除外,他们之间的仇恨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不死不休。
不过现在他可是暂时动弹不得,静静地躺在一张玉床上双目紧闭,而手中紧握的长剑依旧没有放开。暗逐冥锋上漆黑溃去,隐隐又浮现出了一抹赤色。
焚寂涅炎的力量,正在缓缓恢复取代。
“他的情况很糟糕啊。”
望着正坐在桌前品茗的天闲星,无道哥叹了一声。
他们自从离开折剑城后,并没有返回姜渊那边,而是被天闲星带到了他自己的府邸上,一处坐落在群山云雾之中的洞府。
这里,除去天闲星外,只有两位侍女。不过她们的实力也是让来访的众人心中骇然,竟然也达到了道级层次,还是道级王阶。
谁能想到,湮世阁天闲星手下的侍女,实则已经拥有了副阁主的实力,而他本尊更是深不可测。
“我当然知道他情况糟糕。本身传授他两仪归星与修罗苍炎只是为了能够与强者交手中全身而退的,谁知道在他特殊劲力灌注下施展出来,却成为了杀戮的利器。真不知道,我之前所做究竟是对是错。作为护皇一脉的传人,保护和培养他是我不容退却的责任。”天闲星自嘲一笑,多倒了一盏清茶推给无道哥。
“不用,谢了。”无道哥这个时候可没有心情喝茶。
谁知,天闲星脸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真的不要吗?这茶对于灵魂可是有着不小的滋补作用,现在的你恐怕正在苦恼着使用这副躯体发挥不出太大的实力吧?”
“不错。”无道哥没有丝毫的惊讶,他可不认为凭借着天闲星的实力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也真是难为你了……曾经的七皇之首,因为燃烧轮回变成了现在的残魂形态,还开始做起了本身是我等护皇一脉的职责。不过也难怪,我一直在逃避,而夕儿糊里糊涂。”天闲星将茶盏递给了无道哥,连连摇头。
而此刻,巫颜夕正在柔软的大床上安逸得熟睡着,重逢的喜悦也无法动摇睡觉在她心中的第一地位。
端着茶盏,无道哥并没有立刻饮下,而是扭头凝视着天闲星,沉声说道“你知道的还真不少,不愧是原护皇一脉的嫡系传人。只是,以你的实力就算称雄中域恐怕也不足为过,为什么蛰伏于此不问世事?”
天闲星摇头笑道“天闲星,讲究的自然就是一个‘闲’字。当初接受湮世阁主的委托坐上此位,也是这个原因。我不愿和别人明争暗斗,修炼之时也自己立誓不得击杀任何一人。不过,你似乎也太高看我了,虽然我现在的实力确实不算弱了,但是中域能够稳胜我的人可不少。比如,湮世阁主,墓牢之主,冥狱之主……还有,姜渊。”
“姜渊?”无道哥一惊,他与姜渊接触可不少,虽然同样觉得对方深不可测,却远不如身前的天闲星这般超凡脱俗。
“对,就是姜渊。”天闲星微微停顿,再次开口时语气沉重不少“湮世阁主托付给我的职责这些年来其实只有一个,就是监视姜渊!”
第八百二十二章昔日真相33070220213422
“那么,结果如何?”无道哥倒是来了些兴趣,他也一直觉得姜渊城府极深,心中所计算的绝对比他们所想到的要多。
“那个自然是秘密,如何能够外泄?”天闲星突然神秘一笑,没了下文。
无道哥抬头饮下了那盏茶,又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之前的意思是,湮世阁中除去姜渊和阁主外,就属你实力最强?”
天闲星再次摇头“不是。只是我已知的强者中,在湮世阁里只有他们两个。不过还有半个,若是天魁星那个疯子非要和我打,胜算五五开。无论是湮世阁或者墓牢,真正的实力哪像外面流转的那样。三十六天罡之外,湮世阁隐藏的强者可不少。墓牢,也是一样。至少,杀破狼三君那种程度的强者,恐怕还有五六个。”
闻言,无道哥除了心中暗叹外也没有别的做法了。若是曾经的他,哪里会把这样级别的强者放在眼中。只可惜,现在也只能感叹龙困浅滩的悲哀了。
“你在这里修炼一番,好好吸收那盏茶中的灵力,我先去看看其余几人的状况。”
天闲星起身拍了拍无道哥的肩膀,推门走出了这间房间。
而在隔壁房间里,氛围可是很不好,沈月寒与风轻柔相互对峙着,隐有剑拔弩张、金戈铁马的趋向。
“你其实都看到了,对吗?”风轻柔冷冷开口,眼中却是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丝淡淡的恐惧。
“不错。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明白。”沈月寒也是口气冰冷。
风轻柔深深吸了口气,脸色阴沉“说吧,你到底打算威胁我什么?除了离开风韧哥哥身边外,别的都可以答应你。”
“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是希望告诉你,风韧太易冲动,若是再因为你的那个错误将大家又一次卷入到危险里的话,我也不得不告诉当初的真相了。一起不说,不是想要当做筹码去威胁你,而是真心不想看到随后可能发生的事情。悲痛,一次就足以刻骨铭心。若是一次性再多来几个,那么我真的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得住。”
留下这句话,沈月寒摔门而出,留下风轻柔一人僵在原地。
然而在拐角处,她却是被银月心横臂挡下。
“你们所说的,我隐约听到了。能不能够告诉我,究竟是什么?”
沈月寒看着银月心的双眼,苦笑道“无可奉告。以你对于风韧的绝对服从态度,断然不可能把那个秘密埋在心中不说的。我选择一直隐瞒到现在,就是觉得一旦揭露,反而会引起很多不好的结果。”
“但是你也说了,如果再出现异状,就不得不承认。那么,为什么非要等到下一次再遇危险才说,现在讲出来不就可以直接避免了吗?我只为主人着想,所以不可能允许有一切隐患存在!”
说到这里,银月心扬了扬手中还在鞘中的怨霜,似乎有一种要出手强问的意味。
对此,沈月寒傲然一笑“不是我自夸,就凭你的实力,根本奈何不了我。”
“是吗?那么再加上我又如何?”
一个略带懒散的声音响起,沈月寒猛然回头,却是看见李廷申拄着手中银枪背靠墙壁,在他身前,姜纤尘也是一脸冷色。
无论是银月心或者姜纤尘,她根本不会放在眼中,但是李廷申的实力就多少有些棘手了。也许,她能够略胜一筹,不过若是三人一起上,那胜负就真的很难说了。
况且,一旦在这里动手势必将其他人引来,沈月寒根本不准备把事情惹大。
掌中的寒意悄然凝聚,她四处打量着准备先突围再说。
只不过,有一个人的动作远远快过她,抬起的手往肩膀上轻轻一碰,无形中蔓延的压迫之力瞬间将尚未凝聚完成的冰属性劲气散去,丝毫不剩。
“不要在我的府邸里面动手。”
天闲星的声音很平淡,不过在此处的几人同样不敢生出丝毫反抗之意。
而他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沈月寒心中大惊“其实,你和她所想隐瞒的真相,我也或多或少能够猜到些。纸永远都是光不住火的,为何一定要继续藏下去?那一日,我感觉到远古传承的禁忌之力被唤醒的,可不止风韧一人,风轻柔的反应同样剧烈。”
突然止住,天闲星意味深长地瞥了李廷申一样,而后才继续开口“那股力量在尚未真正驾驭前虽然可以短暂带来强大,不过引起的巨大负荷同样会将使用者心中的负面情绪剧增数倍。而在他们七人中,当属风轻柔继承的宿命最是不稳定的因素,也是有史以来护皇一脉需要重点看护的对象。”
“虽然有些听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不过……你似乎真的知道?”沈月寒心中更是惊讶,她确认那一天在场目睹之人除自己再无他人。
“我确实不在现场,但是能够猜出些少许。不过事实究竟如何,为什么不让当事人自己说清楚呢?在门后偷听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出来了?自己承认,总比被别人揭露心里更舒坦些吧?难不成,你还准备把那份重压继续放在心头?”
在天闲星的目光中,虚掩着的房门缓缓打开,低着头的风轻柔浑身颤抖着挪小步踏出,脸上隐隐可见一抹恐惧之色,却也有一丝浅浅的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