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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圈,依旧无法将之全部遮掩。
乍眼看去,就好像只是简单围了两条丝巾一样,而且那种朦朦胧胧的纱衣裹在身上,反倒是更添几分诱惑性,惹得风韧不由血脉喷张。
“老天……这种睡裙她从哪里整来的。不行,赶快走,再待下去要出问题的。”风韧一边摇着头,一边大步走出了房间。他却是没有看见本身应该在熟睡中的霍晓璇嘴角微微一嘟,似乎有些怨气。
刚出门,他就看见风轻柔站在自己房间前手悬在半空,似乎是想敲门。
不过当看到风韧是从霍晓璇房间走出来之时,风轻柔的动作凝固了。转眼间,她扭身便走,脚步还有些凌乱不自然,很是匆促。
“轻柔,有什么事吗?”风韧连忙叫唤,却是发现风轻柔的速度更快了。
“看来,是有些误会了,找个机会和她解释吧。可恶,最难处理的关系恐怕就是和轻柔的了,谁能想到后来发现了这么多事情。”
风韧也是隐隐明白风轻柔赌气离开的原因,连连摇头。
与此同时,一道身影从拐角处走出,依靠在墙上笑道“眼袋淤黑,想必昨晚没睡好吧?大战在即,依旧美人在怀。你今后晚上还是悠着点吧!”
“云青空,你别瞎想好吗?我和晓璇之间……”话突然止住,风韧猛然意识到自己和云青空解释这些做什么。
云青空走过来拍了拍风韧的肩膀,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竟然一夜无事?不会是你不行吧?不过也不要紧,我下次帮你整点药来,保证好用。”
眼神里,尽是一种“你懂的”的意思。
转身一记鞭腿抽在云青空腰间,望着对方应声倒地,风韧哼道“你才该吃药了!老子行不行,与你何干?”
索性连自己房间也不回了,风韧直接前往了宇文坤的房间,看到后者依旧昏迷不醒,心中怒意翻腾,暗下决心注定要手刃帝刺无常,好出了这口恶气。
出来之时,他正好遇到了风恒,当看清对方凝重的神情之刻,就已然心知有事发生,跟上前去,二人共同来到了一处僻静之所。
“舅舅,发生什么事了?”
风恒叹了口气道“出了点麻烦。按照可靠消息,北庭境内不少宗派已然在皇室的号召下集结,打着保家卫国的旗号正式对我们这支大军宣战。你该知道,足够数量的界级强者对于一支普通军队是何等可怕的压倒性优势。”
“该来的始终会来,我可不认为那些平日里独自清高的宗派愿意在两国征战上投入多大的赌注。这种事情赢了也可能背负骂名,很不划算。”风韧冷冷一笑,他可不认为风恒会在出征前没考虑过这一点变故。
风恒补充道“据说北庭皇室这次许诺的报酬可不低,甚至南大陆一些其他本身不过问世事的宗派也准备派人出动。这可是北庭准备不计代价放手一搏了,我们的处境,有些被动啊。”
“是吗?我们这次北伐也是势在必得,谁敢挡在前面,杀了便是,何须多言!”说到此处,风韧眼中的冷厉之色迅速浮现。
这一刻,他的心境已然再次恢复成了那个让东大陆强者闻风丧胆的存在——夜魇剑魔。
第四百九十九章一念嗔魔41840630210319
“啊啊啊啊啊啊!”
姜魂鸣凄惨地嚎叫着从床上坐起身来,裸露在外边的双臂上数道焦黑色伤痕依旧可见,触目惊心。窒息似的压迫感卡在他喉间,胀得脸色都呈现出一层紫红,捂着胸口大口喘息许久,才感觉到恢复了一些。
而在一旁,便装打扮的剑七只是冷眼看着,并没有想要帮忙之意。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一年前他只有凭借着那股连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力量才能略胜我一筹,可是现在竟然能够在正面见我击垮,这不可能!”抱着头继续哀嚎,姜魂鸣睚眦欲裂,双臂上筋脉突兀,样子很是狰狞。
剑七不动声色地拿起水杯浅浅喝了一口,而后才开口道“哥,你闹够了没有?父亲无论是派你还是我来,目的都只有一个就是协助风韧完成他想做的事情。你再这样为了自己的私人恩怨而纠缠下去,休怪我去和父亲报告。”
姜魂鸣怒瞪了剑七一眼“纤尘,难道你也不站在我这一边吗?”
剑七摇摇头“这不是站不站在你那边那么简单的问题,而是我的行事原则。对于父亲,我没有任何感情,要不是因为娘亲死前的嘱咐,我也懒得帮他。当初答应他只完成七件事情便走,现在已经是最后一件了,还麻烦你不要阻碍我。”
“哼,看来你和我一样,对于他这个只会把自己儿女当成工具的父亲心中更多的只是一股憎恶感。既然如此,不如和我联手吧……”姜魂鸣狞笑道。
剑七脸色顿时沉下“住嘴。别把我看成和你是一类人,姜渊确实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作风邪气却同样有着自己的原则与善良。他曾经对于我娘亲还是有过真情的,可以也愿意补偿我曾经的失去,只是我不愿意活在他这种纯粹是赔偿似的荫护下。反倒是你,才是真正的以自我为中心,我虽然不知道你的母亲是谁,曾经经历过的有哪些,但是曾经的那种眼神却与我有六七分相似。要不是这点,你认为我现在会和你这样交谈吗?”
姜魂鸣哼道“看样子,这十几年来你变得太多了,也曾经与你唯一是一条战线的哥哥都舍弃了。”
剑七柳眉一蹙,站起身来喝道“这些年来,真正大变的是你才对。扭曲的性情让你变得不可理喻,只会去想得到自己所想要的,却不曾考虑过其余人的感受。我接受这最后一个任务前,顾叔叔找过我,也曾经拜托过我如果可能的话帮助一下风韧。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其实在他心里,同样认为顾雅音和风韧更配,唯独只有你还为着当年那个无聊的约定而去胡闹!”
姜魂鸣吼道“我有什么错吗?从出生就被抛弃,在七岁那年眼睁睁看着娘亲在我目前活活饿死。要不是姜渊,娘她哪里会被家族废去修为赶出家门,连任何生计方法都没有。唯一有一位老仆看我们娘俩可怜,偷偷塞了两枚金币给娘。可是呢!他被那个冷血的家族发现,斩去双手扔到荒山里去喂狼。而我娘为了能够让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能够有顿饱饭吃,紧紧拽着那两枚金币不放,结果双手十指被硬生生扳断了六根!那个时候,姜渊这个混蛋在哪里?后来周围再也没有人敢施舍我们,只能每天夜里和野狗一样在别人扔掉的剩菜剩饭中找点吃的。那种又臭又馊的味道,我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什么?你竟然……”剑七不由后退一步,眼中充满着震惊与不可置信,还有一抹悲伤之情。
姜魂鸣低着头狞笑道“你知道吗?在我五岁生日那天,娘甚至去从一条富人家的狗嘴下抢了一块完整的红烧蹄髈,以致于她的右腿被咬断!那一夜,我是在她安慰的眼神下就着自己的眼泪吃完的,只感到嘴里全是一股充满着淡淡咸味的苦涩。那种凄惨的感觉,你可曾遇到过?直到后来,娘还是饿死了,为了给我多留点吃的,她死的时候已经枯瘦的几乎只剩骨头了,就连只有七岁的我都可以抱起她来。我用双手苦苦挖了一天一夜,十指全部磨破出血才埋下了娘亲。而旁边之人,完全是一副冷漠的态度。这些,同样是摆姜渊所赐!”
剑七叹了口气“本身我以为自己也够可怜了,没想到,你的过去竟然还要凄惨。怪不得,你的性格会扭曲成那样……只是,过去的事情都已经无法挽回了,你为什么就不能从那个噩梦中苏醒呢?”
“苏醒?哼,哪有那么容易,不要说得自己好高尚似的!作为一个旁观者,你自然可以肆意发表言论,没有经历过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你又哪里能够明白我心中的恨意。在娘死后,我孤零零一个人又漂泊了五年,受尽白眼,每天都为了一口剩饭去和乞丐、野狗争抢,活得根本就算不上是一个人。后来,我太饿了,抢了一个坐在外面吃饭的大户之人桌上的一个包子而已,就被一群恶奴追着打。不过唯一称得上不幸中的万幸便是,那一天我遇到了他。”姜魂鸣继续狞笑着,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精神不正常了。
“父亲吗?看来,你也是被他找回去的吧?”剑七淡淡说道,心中已然有所猜测。
姜魂鸣点头道“不错,那个时候我觉得他就犹如从天而降的神灵一样,微微一哼就让那些恶奴全部倒在地上惨叫不止。当他伸出手来递给我之时,我甚至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那一幕,我至今都无法忘怀。那一刻,我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鬼使神差乱叫了声‘爹’,当然那只是我的一丝幻想,却不曾想到他竟然答应了。后来才知道,他竟然真的是那个混蛋,抛下我和母亲就不管的家伙!从那之后,我不再是一个受人白眼的流浪儿,而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少主,可是这些并不是我想要的!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训练场中吧?那个聚集了一大群孩子的炼狱……想不到就算是他的亲生骨肉,依旧要在那样的地方从鲜血中杀出,不然等待着的只有死亡。”
然而,剑七却是冷冰冰地说道“比起之前那种无依无靠的漂泊来说,那种靠着自己双手就能换取的利益对我而言倒是更加合适。就算是建立在别人的性命上又如何?别忘了,当初那里的孩子全部都是被捡回来的流浪儿,要是父亲不出手的话,他们也许连那些时光都多活不了。况且,我记得当初父亲说的是要么当个仆役粗茶淡饭一生,要么就去那里从杀戮中脱颖而出。选择都是自己决定的,怨不别人。他能够给出这种选择,已经是一种仁慈了。”
“所以我才更加的憎恨他,对于自己的儿女却使出了一样的手段,难道在他眼中我们就只是和那些人一样吗?不过所幸的是,我活到了最后,成功脱颖而出。也正因为这样,我才对能够到手的一切格外珍惜。当听说到自己竟然还有一位未婚妻时,你知道我是多么开心吗?本以为是父亲并没有忘却我的表现,却不曾想到空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