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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名字呢?这地方是哪里?北冥国?什么鬼地方会有如此厚的雪,真是寸步难行,好饿,不会就这样饥寒交迫死在这里吧……宛千年想起那个把自己救起的男人,真是个美丽的男人呢,不能死啊,再坚持一下,前面会有人家吧,不能死啊……
夜月一行人在茫茫雪原搜寻,而此刻宛千年就在雪原的另一面艰难的行走着,命运就是如此弄人,若是此刻夜月往东前去寻找一下,或者宛千年往西走一下便会相遇,二个人就这样失之交臂,夜月一行人策马离开,宛千年在雪原渐行渐远。
茫茫雪原,求生的欲望支撑着宛千年,黄昏时分夜月绿柔会面半月堡,搜寻无果,二人终决定告诉王,北冥夙夜听到消息饮茶的手顿了一下,继而恢复平静。
“通传各方将领,三日内找到宛千年,夜月绿柔,随本王一同出去寻找。”
“是”。夜月绿柔低着头,王从来都是这幅样子,不会发怒,永远淡定从容,可是他感觉到了,若是此次寻不到那个女子,王必定不会再和往常一样仁慈。
☆、第三章:被诅咒的村子
“阿婆,路上有个人呢。”一位背着柴的男孩将宛千年扶起,后面过来一个苍老面孔的老妇人。“啊,这副容貌……快快,扶她回家。”
“真的是一样的面孔啊,和传说中的一样。”老妇人呐呐的说道,她的孙儿好奇地问:“阿婆,什么啊?”
“好孙儿,快快,将那副画卷拿过来,阿婆要好好端详端详。”
“哦”。老妇人显然很激动,男孩踩着凳子小心翼翼的从厨子顶上拿下一副古老的卷轴。老妇人打开卷轴拿出画卷的时刻宛千年刚好醒了过来。“啊,你醒了。”宛千年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的面孔:“我这是在哪里?”
“姑娘,这里是位于雪域边境的雪原村,我是在这里居住的居民,你可以叫我阿桑婆婆,来来,先吃点东西吧,孙儿,拿饭来。”
“哦”。小男孩听话的端来盛满粥的瓷碗,宛千年接过来谢过后赶紧吃了起来。
“像,真像啊。”阿桑婆婆拿着画卷与宛千年进行对比,画卷上是一个白衣女子,伫立在白色的雪原之上,脚下是鲜血汇成的河流,与白色雪原形成鲜明对比,白衣女子美丽无比,一副慈爱的样子看着众生。
“阿桑婆婆,这是什么?”宛千年擦拭了下嘴角问阿桑婆婆,阿桑婆婆抬起头眼睛已被泪水浸润。“这是传说中的神女,相传千年前这里还是蛮荒之地的时候,这位神女用自己的身体挽救了这个地方,自己却化为尘烟。”
“这样啊,真是让人肃然起敬呢。”
“太像了,姑娘,你是雪域本土的人吗?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不知道,我醒来就在王城了,我没有记忆,我叫宛千年,除了名字……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你与这画中人真是相像呢,难道真是天佑我国派神女下凡来拯救我们吗?”
“可以给我看看吗?”宛千年接过画卷,自己不由得一惊,果然很像,七分容貌三分姿态,怪不得有人将她当做神女。
“婆婆,我与这画中人的确有几分相像,只是在下并不是你口中的神女,承蒙相救,在下还要赶路,告辞了。”
“且慢,神女莫非要抛弃这雪域自行前去吗?”阿桑婆婆手执银簪抵住自己的喉咙,“阿婆,阿婆不要啊!”小男孩哭着抱住宛千年的脚。“姐姐,不管你是不是神女,我不想婆婆死啊,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不要阿婆死啊!”小男孩哭得伤心,宛千年犹豫了,为何呢?她不是神女啊,阿桑婆婆为何认准了她是呢?
“婆婆,有话好说,我不走,放下簪子吧。”
“姑娘,并非老妇胡闹,只是雪原村现在正遭遇大难,还请神女拯救啊!吾之先辈乃先知一族,早有预言说在北冥大难之际会有神女再次出现拯救,我们已经盼望已久了啊,神女大人,不要弃子民而去啊!”
“可……可是……我真的……”宛千年为难了,自己若要强走阿桑婆婆一定会……“姑娘莫要为难,可先随老妇前去村子祭祀堂,若你真不是我们所等的神女我自会放姑娘离去。”
“好……好吧。”
宛千年随着阿桑婆婆踏着积雪往村庄走去,路上她打量这个村子,与雪域王城附近不同,这里的人眼中多悲苦之色,有些人居然衣不蔽体在这寒冷的天气瑟瑟发抖,房屋多低矮,在门口多挂着符咒等物。
“这个村子很穷苦吗?”宛千年问前面带头的阿桑婆婆。“雪原村是受诅咒的村子,这里的男人多短命,活不过三十岁,女人多但是多病,像我的孙儿就患有恶疾,估计活不过十七岁,只有神女可以解开诅咒,还雪原村平凡的生活。”宛千年回头打量这个男孩,生的白净,乖巧,活不过十七岁吗?太可怜了。
“你多大了?”
“十三……十三岁。”
“好可怜,还有四年吗?”
“我……我不想死……”男孩小声地啜泣起来,阿桑婆婆严厉的回头说:“哭什么哭,只要神女大人愿意救你你就死不了。”男孩抬起头看着宛千年,宛千年无比艰难的笑了一下。“若是我真是神女,一定不会让你死的。婆婆,诅咒是怎么回事呢?”
“外人莫谈村内事,祭祀堂到了,你在门外稍后我一下。”阿桑婆婆进入祭祀堂门口,祭祀堂比其他的房屋大一些,却也破败不堪,宛千年发现四周有人在偷偷的看向他,不由打了个寒战,好危险的感觉,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姐姐”。男孩拉了拉她的衣袖。“嗯?有什么事情吗?”
“你快走吧,你会死的。我不会告诉婆婆,快跑吧。”宛千年惊愕的看着小男孩,刚才还在哭哭啼啼的小男孩变得无比稳重,神情根本不像个十三岁的孩子。“他们会杀死你的,快跑啊。”想要跑,却迈不动步,这是怎么了?从祭祀堂走出一行人,领头的正是阿桑婆婆,她手里拿着个样式奇怪的器皿,还有一把尖刀。想要动,却动不了,宛千年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人,说不出声,无法讲话。
“先前给你喝的粥里有我下的药,你放心,如果你不是我们等待的神女,也不会再有命活着出去这个雪原村了。”尖刀划过宛千年的手指,疼痛蔓延上来,无法出声,无法动弹,好可怕的感觉,要死在这里了吗?夙夜公子……夜月祭司……绿柔姑娘……不该自己跑出来啊。一滴泪落下,是哭了吗?
阿桑婆婆将宛千年的血滴入器皿中,没有变化,“原来这女子真的不是神女转世,难为这张脸了,与神女如此相像。
阿桑婆,又走眼了呢。”一名老者缓缓说道。神色略带些幸灾乐祸。
“神女大人近日一定会降临我国的,就用这女子的血来做迎接神女大人来临的基石吧。”阿桑婆婆没理会那人的冷嘲热讽,她坚信自己这样等待一定可以感动天神降下神女来的。人的血是祭奠给天神最好的礼物!
阿桑婆婆收回器皿,有人来将宛千年捆住手脚带到祭坛,捆绑在柱子上,四周堆满了干柴,宛千年看着祭坛下的雪原村民,这种事情必定不是第一例了吧,为了等待虚幻的神女等待在雪原边境,残害陌生的女子,这个祭坛烧死了多少和自己一样的女子呢,祭坛已经点起火,宛千年痛苦的闭上双眼,不想再看这些愚蠢的人们了,“夙夜公子……千年谢过救命之恩……”火熊熊着起,祭坛下的人们漠然的看着。人性的冷漠……比这冰雪更让人心寒……
北冥夙夜与夜月一行人已经在雪域找了二天二夜,各方将领皆无所获,夜月知道王已经不耐烦了,即使他仍是那副淡定从容的样子,但他知道若是找不到那女子会是什么后果。
“月,前面是何方?为何有如此浓烈的烟尘。”夜月顺着北冥夙夜指的方向看去。“启禀王,前面是一个被叫做雪原村的地方。”
“哦?前去看看。”
“王且慢,雪原村是历代被称为不祥之村的地方,这样贸然进去不妥吧。”
“哦?月,这里是否是我北冥国土呢?”
“这……虽然是北冥国土但是……”
“既然是,又有何妨呢?”不等夜月祭司再反驳北冥夙夜已前往,夜月祭司忙跟上,手握法杖护卫在北冥夙夜身旁。村子里静悄悄的,“王,好奇怪,村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月,在外要称呼我为公子,为何又忘了,且下马走走看吧。”
“是……夙夜公子。”随从侍卫牵着马随在夜月祭司之后,“夙夜公子,我且前去问问这里的村官,您先再次稍作歇息。”
“好”。夜月祭司带着二个随从前往,绿柔感觉些许不对离队前往前往烟尘浓烈的地方。
此刻的宛千年已奄奄一息,大量烟尘进入体内,先前的药性已过,疼痛瞬间蔓延全身。“夙夜公子……夙夜公子……”宛千年呐呐叫着北冥夙夜的名字,在这生死时刻她心中只有那个男人。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绿柔发现了祭坛中央的宛千年,大声喝令村民。
“来者何人?”村民发现了绿柔这个不速之客,警戒起来。
“我乃北冥王城的医者绿柔,你们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光天化日草菅人命,这北冥国可还有王法?”
“我们雪原村是被抛弃的村子,谈何王法?”一个村官样的人出来说话,绿柔被十几个男子包围,一时脱不开身,望着祭坛之上的宛千年着急万分。
“雪原村是被放弃的村子,别说你是医者大人,就算王亲自前来也管不了那么多!”
“尔等大逆不道之人,不怕死吗?”绿柔抵抗着攻击,生性仁慈的她不忍心伤人,被逼的节节败退。
“哦?连王到来都管不了吗?好大的口气呢,说这话的人在哪里呢?”众人看向声音的来源,一男子怀抱着宛千年单脚站在祭台的柱子之上,凌驾于熊熊火焰之上让人望而生畏。
“别怕,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