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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酷刑by小周123(妖孽女王受 帝攻 最后受死了be)-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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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妃道这机会难得,使尽了浑身解术要套笼他,见他总是个心不在鄢的光景,便拈了花枝向他笑道:“皇上,臣妾就丑成这个样子,让皇上对着臣妾还要为其他人烦心。” 
朱炎明负手站在迎春花前,淡而无味的应了一声道:“哪有这种事。” 
莲妃笑道:“臣妾想也是,皇上万金之体,脚一跺连地皮都要晃上三晃,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 
朱炎明被她说的一笑:“照你这样说法,朕倒像雄霸一方的地头蛇了。” 
两个并肩走了一会儿,都觉得心思平和,意境十分难得。朱炎明道:“朕平时是不是太冷落你们了?” 
莲妃轻笑道:“皇上这是想起什么来了,既入宫为妃,还耐不得寂寞么?况且侍候皇上,那是天下女子求之不得荣耀,哪该有半分怨怼之词。“ 
朱炎明听她话说的言真意切,不禁轻轻揽了她肩头道:“你们都是好女子,朕的心思,理应放在你们身上才是。“ 
莲妃正欲回话,忽听得一人轻呼了一声皇上,便跪扑到眼前来,莲妃这一惊非同小可,她本是个胆小柔怯的人,身子一晃几乎吓昏过去。旁边侍候的宫女怒斥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惊扰圣驾?” 

朱炎明早已看清了来人是东袖,心中暗暗一惊:“你不在屋里好好侍候你家主子,却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东袖一连磕了十几个头,泪流满面道:“求皇上可怜可怜严大人,他身子本来虚弱,那日里大病一场,又落下了病根,这些天天气无常,他犯了寒疾,疼也不肯与人说,已瘦的不像样子了。东袖别无他求,只求皇上去看一眼严大人!” 

朱炎明看了她一会儿道:“是他让你来的么?” 
东袖道:“不关严大人的事,是奴婢自做主张,瞒着他来的。” 
“朕想也是。”朱炎明冷笑一声道:“既要学那士大夫傲骨铮铮,又何苦苟延残喘在这浊世之中争上一席之地,病死了,倒省得落个媚君惑主的臭名声,岂不正合了他的心思!” 
东袖急道:“皇上‘‘‘‘‘‘” 
“不必废话!”朱炎明只觉得心头一股邪火,猛一挥手道“打了出去!” 
几个宫人摁住东袖,七手八脚的将她拖出园外。远远听得东袖凄历的哭叫声,朱炎明忍不住狠狠拧紧了眉。 
莲妃轻喘了一口气道:“这奴才太不懂事,若不好好教训,真让他们全不晓得规矩这两个字怎么写了。” 
朱炎明微咬了牙关,正欲吐出一句狠话,举了举手,却倒底又放了下来:“念她一片忠心护主一份儿上,只掌嘴四十就是了。” 

几个宫人走了好一阵子,东袖才昏昏沉沉的从地上爬起来,脸已肿的猪头似的了,嘴角满是血,她倒也并不放在心上,即进了宫,好赖是贱命一条,早把生死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是怎么也没相到,皇上竟这般绝情,想当初他待严小周那光景,只以为闹过一场,过些日子消消气也就好了,哪想到他‘‘‘‘‘‘‘‘ 

东袖恨得牙痒,抹了抹眼泪和血渍,再不留恋什么,转身便走。 
跌跌撞撞的到了乾坤殿外的那条小路上,四下里屋檐高耸,异常的显得昏暗。东袖心里有事,也没往两边看,只觉得整个身子一轻,就被人拽进了旁边的暗门里。东袖头皮一阵发麻,知道宫里有许多人,就是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做掉的。正在胡乱揣测间,听得那人在耳边低声道:“东袖姑娘,我知道你一心为了你家大人好,他如今在宫里也没有出路了,你愿不愿意救他出去?” 

东袖迟疑的斜了眼望他,天色太暗,什么都看不清楚:“私自出宫‘‘‘‘‘‘可是死罪‘‘‘‘‘‘‘” 
“这你放心,已有人替他安排好了,你只跟你家大人说,人头业已带到,让他在明晚子时亲手去取,他也就明白了。” 
东袖不禁问道:“你到底是‘‘‘‘‘” 
那人似是笑了一下道:“姑娘就不必问了,大家都是浮草似的一条命,受了人家的恩慧。便是拿命来抵,也是甘愿的。” 
东袖半信半疑,轻飘飘的又被推回了原处。整个人做梦似的回到了住处,与小周一说,他却并不十分意外,沉吟了半晌道:“倒真是个有心人。” 
东袖道:“如此说来,这是你的故人了?” 
小周道:“却也说不上故人,不过这份大礼却是我亲口向他要的,若不去拿,实在不合礼数。” 
东袖没说话,静了许久才道:“走了也好。” 
小周道:“脸肿的这么厉害,就不要撅着嘴说话了。” 
东袖气的抹眼泪:“看我摔成这个样子,你开心的很是不是?” 
小周道:“你这摔法倒古怪,竟是在地上结结实实的滚了两遭》“ 
东袖一时语塞,小周轻叹道:“何苦去讨人嫌。“ 
转眼便到了隔天的晚上,东袖总是有些惊悸,时不时的要到门外去张望一下。天色阴沉沉的,却是有点要下雪的意思,一直等到将近子时却也不下,越发的让人憋气。东袖服侍小周和衣躺下了,熄了外屋的灯,自己却在间地里坐着,怕人疑心,一动也不敢动。好容易熬到子时一过,窗口处便有人轻轻的敲了两下。 

东袖一跃而起,到屋里唤起了小周,用忙脚乱的给他披上一件翻毛大氅,又替他整好了衣襟,一直送到门口处。门后果然藏了一个人,脸却隐在暗影里,一手拉了小周道:“快走!” 

东袖一把抓住了小周的手,轻声道:“即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这宫里,哪里是人呆的地方。” 
小周望着她,忽然间笑了一笑::“傻东袖,我怎么会拖累你。” 
东袖一怔,心急火燎的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却轻轻拂开了她,随那人远去了。 
天边隐隐传来了闷雷声,东袖一手掩住胸口,只觉得气也喘不上来似的。恨不能冲他背影大喊一声,却又没这个胆量。 
他那几句话,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就白白的放弃了不成?东袖双手合什,只盼他走的越远越好,就算是一生一世再见不到他,却也心无所憾了。 

自那日东袖来过之后,朱炎明便觉得心神不安宁,说是恨极了那个人,恨岂不更是挂念,说是一辈子不再理会他,放他自生自灭,偶尔静下来,满脑子却都是他的影子,夜里做梦,也只见小周坐在河花池边,淡淡的冲冲他笑,一转瞬间,就又变成了鲜血淋漓的一张脸。朱炎明猛的惊醒过来,拭了拭额头上的冷汗,越发的神魂不定。起来披了件外衣,唤起了福喜道:“跟朕出去走走。” 

福喜惊道:“皇上,这是什么时候了,明天早朝‘‘‘‘‘‘‘” 
朱炎明狠狠宛了他一眼道:“你这舌头是越来越聒噪了,莫非是想拿去喂狗?” 
福喜吓得再不敢出声,乖乖的跟着他出了门。他状似随意,却步步都有门道,福喜心里也就明白个八九不离十了,越发小心翼翼的跟着他,听得天边雷声隆隆做响,忍不住哆哆嗦嗦的掩了耳朵:“皇‘‘‘‘‘皇上‘‘‘要下雪了‘‘‘‘‘‘‘” 

朱炎明抬头望了一眼天空:“阴的这么厉害。” 
福喜道:“您万金之体,可千万要保重啊。” 
朱炎明却似跟本不曾听他说些什么,越发加快了脚步,这念头一兴起来,油煎火熬一般的,不见到他竟是无论如何也不甘心了。 
两 个多月不曾踏进那间偏殿,如今一看,竟是破败中隐隐透出了诡秘之气。朱炎明跨过门槛,只觉得屋里竟比那地冻天寒的外面还要冷上几分,不禁蹙了眉道:“怎么不点火盆?” 

蜷缩在门口榻前的黑影一跃而起,一眼望见朱炎明,竟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朱炎明道:“你那主子呢?” 
东袖只望了他不应声,朱炎明道:“这一顿巴掌是把你打傻了。” 
随手一挑棉帘,向屋里张望着,许久,才缓缓转过了头,;轻声向东袖道:“人呢?” 




小周被他蒙的严严实实,连路也看不清楚,但在宫中常来常往,怎不知道他是那一个,心中暗暗诧异,傅晚灯竟有这样的门路。 
忽然听到身后大门扎扎作响,便知道已是出了宫了,略略拨开了衣物,迎面而来的寒风刮得脸上一阵刺痛。小周伸出手,落在指尖上的是细碎的一点冰碴子,扎的手心也有些发疼。 
那人脚步越发迈的紧,小周跟着他,专拣那阴暗隐蔽的小路走,渐渐的到了一座宅院前,小周抬眼一望,已是极熟悉的地方了,便对那人道:“大总管请留步。” 
那人略微一震,旋即敛了眉道:“那严大人小心些了。” 
小周回头看向他道:“恕严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那人道:“严大人请讲。” 
“请大总管在这里略等片刻,等事情了结之后,我依然会随大总管回宫。却也省得拖累了你,拖累旁人。” 
那大愕然道:“严大人‘‘‘‘‘‘这,这又是何苦‘‘‘‘‘‘” 
小周拱了拱手道:“还望大总管成全。” 
那人叹了口气道:“严大人怎么说,崔某怎么做就是了。” 
小周道:“多谢大总管。” 
说罢转身踏上台阶。后院的门是虚掩着的,一推便入。院子里光秃秃的柏杨树丛,暗中看去,更显得阴森秘怖。小周走到一座凉亭前,轻轻扣了扣地板,那地上铺的方砖便空然蹋陷下去,露出了一条直通地下的台阶。 

小周沿着秘道走了片刻,眼前豁然开朗,一盏豆大的油灯燃在秘室中,灯前端坐一人,除了傅晚灯还有哪个。 
傅晚灯一见他来,便霍然站起了身,执了他的双手道:“严大人‘‘‘‘‘‘‘‘严大人‘‘‘‘‘‘” 
哽咽数声,竟说不出话来。 
小周道:“傅相河南一行,是把舌头也冻掉了么?” 
傅晚灯失笑道:“冷却也冷不过京城,只是那边人物娇贵惯了,偶遭霜冻之灾,便都受不得了。” 
小周道:“却也费了一番周折吧。” 
傅晚灯道:“朝廷里的的哪个官员能干净的了,想抓他们把柄还不容易,何况这殷雪衣——” 
他语气微顿,把桌上方方正正的盒子推了过去:“又是个极贪心的,杀他却也不冤枉呢。” 
小周缓缓打开了盒子,人头用石灰镇着,双目圆睁,是个死不瞑目的光景,就淡淡的笑了出来。 
傅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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