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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在后头的路人,拍着空气远远走了开。
十分滑稽,冷雁智本想忍住笑。
可是,那位公子不晓得为了证明什么,故意站在赵飞英身旁,似乎想一较高下。赵飞英淡淡笑着。
赵飞英一笑,风采更是逼人,几个姑娘家的眼角已经偷偷抛了来,为了争回面子,公子搧得更加勤了,身后的人也越逃越远。
终于,冷雁智扑哧笑了出声。
公子立刻变了脸色。
「雁智。」赵飞英又扯了冷雁智一把,冷雁智连忙又扳起脸。
「漳州城里,怎么没见过两位兄弟,难不成是远方来的贵客?」公子不可一世的语气,冷雁智根本不想理。干脆假装没有听见,左右张望去了。
赵飞英笑着答了话。「正是。我们从福州来。」
「那你们想必没听过这漳州城里的人物啰?」公子继续搧着扇子。
「我们的确孤陋寡闻。」赵飞英微笑。
「来到漳州城,第一个要知道的就是黄大地主。这漳州城里城外的土地,黄家就有了一半。」公子骄傲地说着。
听到黄家,赵飞英的眼神一闪,不过脸上的表情却也没变。
「黄大地主的名声响,敝人倒是有听过的。今日来到漳州城,至少也想拜会拜会黄大地主的风采,才不枉来了一趟漳州。」
「恰巧,我是认识的。」公子微微抬起了头。
「不知可否劳烦公子引荐。」赵飞英似乎知道了对方的身分,眼里更是深沉了三分。
「自然是可以的。」
这次,连屁股都翘了起来。
「看公子风采翩翩、文质彬彬,想必就是黄公子了?」赵飞英笑着。
扫了赵飞英一眼。「兄台好眼力。」这位黄公子缓缓搧着扇子,不过敌意倒是减去了不少。
「今日有缘拜见,幸会幸会。」赵飞英躬身为礼。
「不敢。」
没有回礼,可是并赵飞英没有在意,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前方突然骚动了起来。
南方容的声音远远传了来,赵飞英一听,连忙挤入了人群。
少女拿了银票,抹了抹眼泪正要跟着去,经过的南方容却一把抢了银票,塞回奴仆手上。
众人都愣住了。
「公子?你为何……」少女吃了一惊。
「我帮你娘亲医,你不用卖身。」
咦?不只少女惊愕,众人也传出惊呼。此时,赵冷黄三人也靠了近。
「小子,别打肿了脸撑胖子,远远退了去,少管闲事。」黄公子喝斥着。
「我就是个大夫,这病不难医。」南方容走上前,也不嫌弃脏,抓起一只瘦骨嶙峋的手,就诊了腕脉。
「我开个几帖药,内服兼外用,七天就好。」说罢,南方容从怀里抓了一支笔出来,舔了舔笔尖,撕了一块衣服、往街旁的一块大石大剌剌一坐就振笔疾书了起来。
「南方兄也未免太急公好义了。」赵飞英忍俊不住,微微笑着。
哼,我要给钱,你就叫我等,现在又夸起这个南方容!冷雁智变了脸色。
「你别气,我们等着看好戏。」
赵飞英看冷雁智气得嘟嘴,笑着在他耳边说了。微热的气息扫过了脸颊,冷雁智登时心中一荡,只觉得胸中万马奔腾,接下来的事情却也都没心神注意了。
眼见到手的美色就要飞走,黄公子有些急了。
「你你你,哪来的赤脚郎中,医死了人陪命吗?」怒言直斥。
「公子,您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小女子命苦,不敢劳驾公子,就让小女子跟了这位黄公子吧……」少女掩面低泣,姿态撩人,却尽入这位黄公子眼里。
心痒难搔。黄公子正要呼斥奴仆驱走南方容,不巧南方容正好看见赵冷二人。
「赵兄弟!冷兄弟!」南方容招着手,赵飞英无奈地笑了一声,走上了前去。
「你们是一起的?」黄公子面色不善。
「是啊。」南方容立刻就接了话,赵飞英笑得更是无奈了。
「姑娘,这是方子,怎么煎药、怎么敷药,我都写在里头了。你识字吗?不然我画张图给你。」
女子有些为难地接过了方子。「可是……小女子没钱抓药,更连下一顿饭也不知在哪……」眼角瞥了瞥黄公子,黄公子轻咳一声,正要走上前去……
「是了,我倒忘了。」南方容击了下掌,从怀里摸了锭银子出来。
「我估过了,药材大概二两,加上七天的饭菜,算得充裕点,五两就很够了。拿去吧,不用谢了,在外就该互相帮助的。」南方容塞了锭银子在少女手上,少女脸色微微变了。
「想必这位兄台有意纳这位姑娘为妻室?若是如此,五两也未免太少。」黄公子冷语相讥。
「喔,在下家中尚有悍妻,纳妾一事就不敢想了。」南方容摇了摇头。
「好!这位兄弟真是侠义中人!」一旁的人鼓着掌,登时整条街都沸腾了起来。
「不敢不敢。」南方容朝四周抱着拳。
黄公子拂袖去了。女子咬着牙,勉强说了声谢,也扶着娘亲走了。
等到四周人群散去,三人回到了客栈,赵飞英才摇着头跟二人说着。
「那位姑娘姿容秀丽、谈吐不俗、肌肤赛雪、纤若无骨,不是寻常的贫困女子。」
虽然如此,对于赵飞英的「观察入微」,冷雁智心里却是有点酸酸的。
「再者……呵呵……她就是故人托我找寻,那偏爱浪迹天涯、行侠仗义的爱女。所以,南方兄……」
「什么?那我的五两银子……」南方容扼腕。
这倾城的美色,怎可放弃!
一回到府里,黄公子立刻差了奴仆,把少女绑了来。
少女心中窃笑,哭哭啼啼地到了黄府。
「小美人儿……来啊,喝杯酒……」黄公子色色地狞笑着。
「公子绑着奴家,奴家怎么敬酒。」少女娇羞无限,两朵红云飘上了脸颊。
黄公子心里一痒。「你喝了酒,我就放你。如何呢?小美人。」
少女含羞带怯地喝了,黄公子立刻手忙脚乱地解了绳。一双手,登时就不安份了起来。
「别这样,公子,有人在看呢……」
「下去下去!」连忙斥退了左右,黄公子关起了门来。
调笑了一会儿,黄公子急急忙忙要解少女的衣衫。
「别急嘛,公子,您……您先回过头去,奴家自己来……」少女羞得低下了头。
「好好好!」黄公子连忙转过了身。
女子站了起,从怀里拿出一包药,在黄公子身后,吹了一点粉末。
「咦?什么东西这么香啊?」黄公子轻浮地笑着。
「讨厌了……公子……还别转回头哪……」
「是是是,我的小美人哪……」
少女趁着黄公子没注意,悄悄退了几步,正要往窗外一跃而出,却登时脚软栽倒在地。
听到了声响,黄公子回过头来。
「嘻嘻……小美人……这浪情酒可香吧……」
「卑鄙……」
男子的声音。
「你是谁!」黄公子一个箭步过来,撕破了少女的上衣。
男的?
可是,这相貌明明就是……
窗外跃进了一个身影,一把抱起了「少女」。
「站住!来人啊!」黄公子连忙大喝。
几个人立刻追了出去。
追了几丈,来人一转身,众人倒退了三步。
「鬼……」
森森的两声冷笑之后,跃出了墙,无人阻止。
口中焦渴难耐。全身没了力气,此外身躯还阵阵地发着烧。
被扯破的衣服灌进了冷风,然而却解不了那难耐的火热。
呻吟着,摩娑着赵飞英的胸膛,从口中吐出的是破碎的话语。
「雁智,你怎么样?」
乔装成女子的正是冷雁智。
当时一别之后,三人便找着了少女,少女坚持要严逞早已玷污了无数良家妇女的黄公子,而赵飞英则不置可否。最后,冷雁智自告奋勇上了阵,少女身为易容师的独女,将冷雁智乔装自是小事一桩。当时,众人是认为,与其让一个姑娘家深入狼穴,还不如让个男子冒险,至少不会被占着便宜。但是,赵飞英却仍是担着心,坚持在一旁撂阵。而也幸亏如此,不然像是现在这般情况,不晓得冷雁智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师兄……我好热……」扯掉了脸上的面具,冷雁智开始扯起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衣衫,赵飞英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对于医术他涉猎不深,只道冷雁智被喂了什么利害的毒药。
「撑着点,雁智,我们很快就回得去了,给南方兄看看,就有得解了。」
「不要……不要……」冷雁智也急了,连忙扯着赵飞英的衣襟。
赵飞英低头一瞧,大片裸露的白皙胸膛早已泛着情欲的红晕,冷雁智的双眼迷蒙而涣散,连句话也说不清了。
「为什么不要,你身上这么发着烫,再晚就难救了。」赵飞英没有停下脚步,还是急急奔着,眼看暂时栖身的小屋就要到了,冷雁智哭了出来。
「给他们看到我这样子,我宁愿死了干净!」冷雁智埋在赵飞英胸前,汗水和泪水足足沾湿了赵飞英大半的前襟。
赵飞英停下了脚步,为难的,看着怀里的冷雁智和二十步远,屋里的灯火。
「外面的是赵大哥吗?」女子清脆的声音从屋里传了来。
冷雁智低声哭着,搂着赵飞英,赵飞英迟疑了一会儿,抱着冷雁智,退了一步。
屋子的门打了开,赵飞英低声一叹,还是掉头走了。
「我带你去客栈,你跟我说你中的是什么毒,我替你找药去。」
冷雁智咬着唇,忍着那火烧一般的情欲,赵飞英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