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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之美,在于认真,在于沉醉,更在于对身下女体的膜拜。
认真沉醉的模样,仿佛你就是在他掌心翩然起舞的豌豆公主,独一无二,无可取代。
柏慕航的吻很深很有力量,好似要吻到景瑶身体里,着迷而贪恋。
柏慕航从耳垂后开始向下舔吻,吻着白细的天鹅颈。洁白,光滑,丰满。娇滴滴,嫩娟娟,每劳引望怅佳缘。
一寸一寸,灼热的温度,噬骨销魂。旧印添新痕,大力吮吸的滋滋声,向来油烟味十足的厨房此刻却充斥着毫不搭界的情…色味道。
男人清晨起来最容易冲动,可这明明接近中午,男人为什么还是这样兴趣高涨。
如果问柏慕航,就一个答案。
憋久了,要发泄。
尤物当前,不吃白不吃。
景瑶在柏慕航怀中胡乱扭动,只想摆脱这尴尬的局面。大白天在厨房干那种事,她可不是柏慕航,厚颜无耻,生冷不忌。景瑶的小胳膊小腿,到了柏慕航这里,就是蚂蚁撼大树,不痛不痒,白费力气瞎折腾。
柏慕航大掌一挥,不轻不重在景瑶屁股上拍两下,略带警告的示意她安静。
我们从小乖巧懂事的景大姑娘,父母眼中的贴心小棉袄,从来没有被人拍过屁股。如今一把年纪了,居然被个老男人打屁股。
士可忍,孰不可忍。
清汤挂面,温吞雅静的景姑娘火了,菜刀随手一扔,犹如炸毛的小猫,返身跳起来挣扎。无畏的人力生猛,柏慕航一时不察,愣是让小猫在自己脸上挠了两下。
幸好小猫不爱留指甲,挠两下过去,当时有两条浅浅的红印,很快便风过了无痕,印消红褪。否则,海城首富顶着两爪红印招摇过市,播散开去,又是一桩惹人遐思的风月杂谈。掉面子不说,还会成为名利圈里调侃的头号对象。首富的窘相可不是年年都能看到,抓住一次机会就不能错失。
抓完后,景瑶爽快了,也后悔了。
柏慕航看她的眼神,带着那么一丝不可思议的复杂光芒,又好像在掂量思索,思索如何处置眼前这个胆敢以下犯上的小女人。
景瑶目光闪烁,别过脸,无视柏慕航灼热的视线。
想要逃离这个专横的男人,又不甘心就此落败,从此失去主动权,屈服在他淫威之下。景瑶强迫自己抬头挺胸,和柏慕航对视。心脏轰隆,响如雷动,语气冷冽如冰。
“厨房不是卧室,请你顾忌一下,不要制造困扰。浩仔回来后更应该注意,不要给小孩子造成不良影响。”
一板正经的小模样,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义正言辞的语气,煞有其事的表情,俨然小老师的派头。
不过柏慕航可不是小学生,乖乖听话不是他的风格。
温顺的女人,偶尔泼辣一次,够味。
柏慕航欣赏景瑶,明明眼底布满恐惧,却佯装无所畏惧的和他大小声。这样的女人,他更加不可能放过。
大手圈住景瑶,将她轻松托举起来,放在一边空置的流理台上。景瑶坐立不安,挣扎着要下去。柏慕航一双铁臂把她圈得死紧,眸中闪耀的光彩,景瑶下意识想逃避。
流理台的高度使坐着的景瑶和柏慕航平视,柏慕航扭过她的脸,铺天盖地吻下来。唇色殷红,檀口微香,丁香舌滑腻丰沛。柏慕航洗劫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四处落下他野蛮霸道的痕迹。景瑶挣脱不能,男人狂野的气息缠绕在鼻尖,微醺微醉。
嘴上动作不停,手下也很忙碌。大手伸进景瑶裙摆,流连抚摸。玉质柔肌,温润的凉,滑而缠手,黏而不腻。
柏慕航面带微笑,萧萧肃肃,爽朗清举,端的翩翩佳公子。眼下做的事却是极尽香艳的下流事,与正经的外表大相径庭。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公子。
景瑶察觉他的意图,闭着的眼倏然睁开,伸手去拉柏慕航胳膊,想把他的手从裙底拉出来。柏慕航摸得正兴起,怀中人儿挣扎不断,扰了他兴致。柏慕航生出恼意,搁在细腰上的手自景瑶身后揽过来,连带她的两条细胳膊一起,牢牢扣在自己胸臂间。
景瑶动弹不得,只能拿眼恨恨瞪肆无忌惮的男人。
女人的小嗔小怒,柏慕航一笑置之,手中动作继续向前,探到景瑶底裤边缘。
摸到些微湿意,柏慕航笑得更放肆,明晃晃的白牙,刺痛景瑶的眼。
本能反应,本能反应,与心智无关。景瑶默念,偏头不再看柏慕航。心头一阵悲凉,左不过是他嘴边的肉,随时被他吃下肚。
感觉女人为他准备好了,柏慕航拉高女人裙摆到腰间,褪下白色小底裤,露出毛发稀少的粉嫩地带。掏出早已剑拔弩张的分…身,在花边上沾了些湿意,高大的身躯陡的一沉,毫不迟疑的没入那花心深处。
层层暖肉包裹,艰难前行,撑开内壁的褶皱。柏慕航眼光一闪,脑中一白,只觉天堂也不过如此。
24。柏慕航的专横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古有宋微宗偷会李师师,今有柏慕航景瑶厨房乱爱。
男女之事,古往今来皆通。尝到其中乐趣,便日夜颠倒,浮生偷欢,只把那快乐事做到通体舒畅为止。
厨房一战,柏慕航过足了欲瘾,越发神清气爽,风姿勃发。景瑶倒在沙发上,腰酸背痛,抄起抱枕把他当柏慕航猛捶。她清心寡欲,无欲无求,一个晚上的工夫,就被柏慕航带成了淫…娃荡…妇。
柏慕航这杀千刀的混蛋,来场雷电劈死你吧。
柏慕航在二楼卧室冲澡,景瑶在一楼,换了身家居服坐在沙发上冥想,忽生沧海桑田之感。景瑶在想,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她明明很矜持,一夕之间,俨然成了豪放女。
从见面到现在,三天半的时间,她和柏慕航领证了,结婚了,上床了。夫妻间的事情,基本做完了,就连娃也有了。
多么彪悍的神经,多么神奇的速度。
她明明很保守的,小女人一枚,喜欢清静度日,鲜少和男人接触。大学时做活动,和男同学手牵手排成大圈,脸都能红半天,浑身不自在。她甚至怀疑自己性冷淡,天生对情情爱爱无感,觉得一辈子单身也无妨。
可为什么,柏慕航一碰她,她就有种电击感。不是电到焦黑,而是酥麻无力,全身骨头轻软,任由柏慕航揉圆搓扁。
景瑶思前想后,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归结到一点,柏慕航身经百战,技术高超。她拜倒在他技术之下,而不是痴迷于他个人魅力。景瑶安慰自己,男欢女爱,没什么大不了。
饮食男女,无肉不欢。
找了个充足的理由说服自己,心安理得过后,景瑶很想大哭一场。她明明是清新纯朴的文艺女青年,被柏慕航带到酒肉池里,拔不出来了。
景瑶懊恼之际,柏慕航闲步下楼。
随意的穿戴,浅灰色翻领短袖保罗衫,黑色修身直筒休闲裤,腕间的金边名表作搭配,彰显贵气十足。简约合宜的衣裤服贴其身,既不瘦削文弱,也不彪壮魁梧,长身玉立的精致范,极好的衬托出男人帅气优雅的风采。
柏慕航走到景瑶面前,景瑶还在忘乎所以。
“换衣服,回老宅吃饭。”
刻意放大的声调,将景瑶从沉思中拉回。景瑶面无表情,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起身往客房去。行李箱仍然放在客房里头,柏慕航没有发话,她也顺其自然,巴不得连人也留在客房。
景瑶刚走出两步,柏慕航拉回她。
“不需要我提醒,你的衣服在楼上。”
记忆回到昨天。
昨天下午刚刚回家,经理就送货上门,推着购物车,里头满满的衣服。景瑶瞠目结舌,她好像没有试过这么多衣服。
下意识朝柏慕航望去,那家伙弯腰在车里翻看,这个袋子瞅两眼,那个袋子晃一晃。末了,很是满意的点头,示意经理全部拿出来挂到衣帽间去。
柏慕航不喜欢外人在自己家里待太久,经理一直给柏慕航置办衣服,熟悉他的习惯。衣帽间有两个门,一个与卧室相通,一个与外走道相连。经理自然是走外面那道门,娴熟麻利的把衣服归类摆放整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完成任务,向柏慕航请示,低调沉默的告退。来来去去,完全可以忽略掉的存在。
训练有素的员工,是一个企业得以发展壮大的重要条件。柏慕航,有看人的眼光,也有训练人才的能力。
看人准,挑衣服也很在行。
衣帽间有一个品牌专柜大小,她和柏慕航的衣服各占半壁江山。庞大的数量,可以开间衣店了,还是贵死人不偿命那种。
衣服是柏慕航选的,很漂亮,景瑶欣赏之外,就是唏嘘。
衣服这种贴身的东西,还是自己精挑细选的感觉亲切。一件件怎么来的,在哪买的,新款还是清仓货,价格多少,等等。每件衣服都有自己的出处,每淘一件回来,都是个小故事。
柏慕航总有种感觉,景瑶和他不在一个频道。一件衣服而已,看中了就套上。她居然能发呆半晌,蹙着一对柳叶眉,作苦恼无奈状。
柏慕航取下一件宝蓝色无袖雪纺超长连衣裙,长及脚踝的百褶裙边,洋溢艺术感的脱俗设计,立体修身的自然垂坠感,高腰线的设计,飘逸优雅。这样假仙的衣服很挑人,景瑶个头虽然不高,但胜在胳膊均匀细长,腿匀称修长,完美的黄金比例。配上一双高跟鞋,完全可以驾驭超长百褶裙。
把高跟鞋搭好,连同衣服和人一起,送进卧室。景瑶以为柏慕航会在外面等她,没想到男人面色如常的跟进来,躺在摇椅上神情惬意的看着她。手轻轻一抬,示意她可以换衣服了。